這一幕,看的另一頂帳篷里的四個洋妞都懊悔不已。
早知道老板娘的怒火來的快去的也快,她們就不搶這頂帳篷了。
雖然吧,和老板老板娘住同一頂帳篷,未必有機會跟老板發生點什麼。
但萬一呢?
萬一睡迷糊了,“不小心”滾到老板的懷里,也不能怪她們吧?
可後悔也已經晚了。
張南希和朱欣悅都已經進了老板的帳篷。
為了防風,還放下了遮風簾。
本四面通風的帳篷,在放下遮風簾後,就瞬間成為了一個密閉的小宮殿。
唯有太陽能照明燈光,隔著氣墊門窗,能夠隱約看見帳篷里有著人影晃動。
特制的加大號雙人帳篷,住了四個人其實也並不算擁擠。
躺在軟綿綿的氣墊上,張南希閉上眼楮,有些郁悶的嘆了口氣。
今天一天,她都要憋壞了。
因為腳傷,她不但沒能下湖游泳。
就連下午在山谷里采摘野花,拍照留念的活動也沒能參加。
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可仔細一想,她又覺得不虧。
畢竟,她這次來東華國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探哥哥下落的。
雖然林昭始終沒有明說哥哥在哪里。
但至少,她能夠確定,哥哥還活著。
這就足夠了。
就在她患得患失之際。
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被人抓住。
這讓她心中一驚,連忙睜眼看去。
卻見林昭正在脫她的襪子,不由失聲道︰“你干什麼?”
“還能干什麼?當然是給你換斷骨貼啊。”
林昭沒好氣的道︰“這斷骨貼在具備加速骨骼愈合的功效外,還有鎮痛的作用,但效果只能維持一天,現在不給你換一貼,半夜你非得被疼醒不可,我可不想睡的正香呢,被你給吵醒。”
張南希嘴巴張了張,想要表示感謝。
可嗓子眼里卻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似的,感謝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她此刻的心情很復雜。
從親情角度出發,她本應該怨恨林昭把哥哥送進了大牢。
可理智卻告訴她,她沒有資格怨恨林昭。
因為哥哥落得今天的下場,全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可一想起他趁著背自己上山的機會,褻瀆了自己。
她又恨不得把他給生吃活吞了。
但被褻瀆的滋味,卻讓她回味悠長,久久難以忘懷。
就在她思緒紛亂如麻的時候,林昭干脆利索的給她換好了斷骨貼。
然後轉身關掉了太陽能照明燈。
這才爬到帳篷的最外側,摟著自家的親親媳婦閉上了眼楮。
甦慕橙渾身肌肉緊繃,心跳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顯。
沒辦法,她是知道自家男人什麼尿性的。
就喜歡玩些刺激的把戲。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明明思想那麼保守傳統的一個人,硬是被他給帶壞了。
想著即將發生的刺激曖昧,她內心竟然隱隱充滿了期待。
不出所料,背後的男人很快就變的不安分起來,修長的手伸進自己的衣襟……
她的呼吸逐漸變的急促起來。
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並且在察覺自家男人開始得寸進尺之際,不但沒有拒絕。
還很是配合的微微挺起腰身,方便自家男人褪下最後的防線。
……
砰砰砰!
張南希和朱欣悅雖然未經人事。
但她們又不是聾子,哪里會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娘在做什麼。
只覺臉上火辣辣的滾燙,心如小鹿亂撞般砰砰狂跳。
既覺得羞恥,又覺得好刺激。
尤其是張南希,上午剛體驗過銷魂的滋味。
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罪惡的玉手不受控制的悄然向身下滑落……
翌日清晨。
林昭整個人神清氣爽。
可張南希和朱欣悅都頂著一對黑眼圈,不停打著哈欠,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昨晚,她們一夜都沒睡好。
而甦慕橙更慘,至今仍在沉睡,還沒有起床。
沒辦法,林昭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媳婦給他生個娃。
始終沒有運轉陰陽和合養生術。
沒有了養生術的回饋,甦慕橙根本就不堪重負,疲憊不堪的早早睡去。
弄的林昭不上不下的,只能和媳婦保持著合體狀態,強迫自己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把張南希和朱欣悅都給吃了。
別人怕冷,他可不怕。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就脫掉外套,穿著背心和褲衩,一頭扎進了湖里。
今天,他們就要回去了。
在走之前,他必須要把長江白鱘給收進白魚空間帶走。
順帶著,再多收取點湖水和湖中的魚蝦水草之類的,好模擬出這里的生態環境。
至于湖中水位下降的問題。
他已經確定了。
葫蘆湖必然聯通著一條地下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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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收取湖水後,下降的水位,不到半個小時又重新漲了回來。
所以,他現在收取湖水,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咕嘟嘟!
湖面不停的泛著水泡。
那是林昭大量收取湖水所造成了。
為了防止陸續醒來的空姐們懷疑。
林昭很快浮出水面,當著她們的面,飛快的向下葫蘆水域游去。
下葫蘆距離他們安營扎寨的地方比較遠。
只要她們不在跟前看著,是很難發現水位下降的。
“老板的游泳速度好快啊。”
漢娜有些羨慕的道。
瑪麗和愛麗絲都蹲在湖邊,一邊刷牙一邊雙眼放光的看著林昭快速游向下葫蘆水域。
西方人崇尚弱肉強食,對于強大而神秘的男人,她們很難不動心。
“老板這是要去抓魚,給咱們準備早餐嗎?”
朱欣悅打著哈欠,好奇的問道。
只是眼神里,卻蘊含著一抹幽怨之色。
這個討厭的壞老板,昨晚折騰老板娘,可把自己害慘了。
雖然只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結束了戰斗。
卻害的她春潮蕩漾,一夜都沒能合眼。
當然,她也知道,就睡在她身旁的張南希也是徹夜未眠,還偷偷自我安慰來著。
可她沒有笑話張南希的意思,因為她自己也沒能忍住。
不過,彼此雖然心知肚明,但都默契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否則,那可就太尷尬了。
“老板娘呢?怎麼沒見到她人?”
卡娜諾娃打著哈欠,東張西望了一番,貌似不經意的問道。
“老板娘不太適應野外露營,昨晚沒睡好,現在還沒起床呢。”
張南希哪里好意思說老板娘爬不起來啊,只能給她編了個理由。
“噢!”
卡娜諾娃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美眸中卻閃過一道興奮的光澤。
老板娘還沒起床,自己的機會來了。
昨天林昭說她體內有寒毒,但卻沒有告訴她該如何醫治。
可當著老板娘的面,她又不好繼續追問。
讓她的心始終揪在一起,一晚上都沒睡好。
剛好,現在老板娘不在,她可以當面問個清楚了。
“我去方便一下。”
卡娜諾娃打著上廁所的借口,鑽進一旁的樹林中。
然後繞了一大圈,來到下葫蘆區的岸邊,一頭扎進了湖中。
她從小就練習冬泳。
清晨的湖水雖然涼,但對她來說只是小意思而已。
修長的雙腿不停擺動,就如同一條靈活的魚兒般四處尋找林昭的身影。
可時間悄然流逝,眨眼間二十分鐘過去,她卻始終沒能發現林昭的蹤跡。
這讓她心里慌亂無比,難道老板溺水了?
可隨即想起昨天老板和老板娘,似乎也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浮出水面。
再聯想到老板能夠馴服狼群為獸寵的神奇本領。
心中不由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老板擁有著長時間在水里憋氣的本事?
想到這里,她陡然興奮起來。
身為戰斗民族的女兒,又是個游泳健將,她比瑪麗這些洋妞要更加的慕強。
一邊游動,一邊仔細的搜尋湖面。
很快,她就察覺了一絲異樣。
湖面的水位,似乎在不斷的下降。
雖然還達不到肉眼可見的程度。
但從小就在水里泡大的她,對水位是否下降還是能夠感受到的。
“老板究竟在做什麼?難道,是挖開了湖底的地下通道?才讓水位下降?”
卡娜諾娃實在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任由她腦洞再大,也不可能會猜到,林昭是在收取湖水。
林昭對卡娜諾娃的到來沒有絲毫的察覺。
此刻,他正如一塊石頭般,穩穩的站在深達三十多米的湖底,看著眼前一道足有三米方圓的水底旋渦。
這里,應該就是葫蘆湖聯通地下河道的出入口了。
他也搞不清楚這是什麼原理。
只要湖面的水位不下降,這里就是一個地下通道的出入口。
可一旦水位下降,這出入口就會變成漩渦。
從地下河道里源源不斷的抽出地下水,來補充湖里的水源。
“看來,這些長江白鱘不是不想離開這座葫蘆湖。而是它們還在魚卵狀態或者是幼生體時,就被地下暗河給卷來了這里,等它們體型變大後,再想要離開這里已經來不及了。”
林昭若有所思,在心里暗自呢喃。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知道長江白鱘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了。
當然,他很慶幸。
慶幸長江白鱘無法返回長江。
否則,恐怕就真要物種大滅絕了。
現在有了這些長江白鱘為火種。
他相信,遲早有一天,長江白鱘會再現人間。
湖底通道似乎是白鱘一族最大的秘密。
隨著林昭這只兩腳獸的長時間停留,足有五六條白鱘在附近探頭探腦的不斷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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