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沈溪的腦子和手腕,玩歐素君五個還能打來回。
唔,到時沈溪和歐素君見面,肯定會火花四濺,完了,她被小溪帶壞了,已經開始期待那個場面了。
莫雅楠反省了一下,還是覺得好期待。
“那咱們可說定了,到時一起去參加同學聚會。”
“錯!”沈溪更正道︰“是你們的同學聚會,我只是蹭吃蹭喝的。”
“管他誰的,反正到時你懟歐素君,我一定得在現場。”
“你又錯了,人家包吃包住包機票,我為什麼要懟她?有那功夫,我多吃多拿點多爽?”
“你就不怕她到時給你話听?”
這個嘛……
“那也得等我吃飽喝足再說。”
反正,在她用餐期間,她會很上道,畢竟,吃人嘴軟,咽下去再硬,這麼點素養,她還是有的。
這樣莫雅楠也很滿意啊,滿懷期待地掛了電話。
這邊沈溪剛剛收線,那邊老公就送來幽怨的目光︰“你自己要出去吃香喝辣,還要拋夫棄女……”
呃……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頂︰“別這麼痴纏嘛,不是說夫妻偶爾也要分開一下,要有個人空間,這樣才能體會小別勝新婚的快樂?”
給他一個“你懂的”的媚眼。
陳川完全不吃她一套。
“嗯,你所謂的個人空間,是把女兒丟給我,自己跑出去瀟灑快活,蹭吃蹭喝?”
沈溪︰……
那麼犀利干什麼?
“要不把我女兒給你,我也出去玩一趟?”
沈溪一把跳起來︰“吶吶吶,這可是你說的啊,財寶我就帶走了啊。”
小運財童子,他敢給她會不要嗎?她又不是傻。
到時她就把財寶帶去一起蹭吃喝,順便財寶還能在席上幫著她騙……啊呸,幫她在聚會上給人抽個簽啊什麼的,嗯,十有八九,一般都抽不到好事,這不,生意又來了嗎?
她僅能白吃白喝,還能大賺一筆,想想都開心。
尤其是歐素君跟她老公,那不是送上門的待宰羔羊嗎?他們還有錢。
“呵呵。”陳川給她一個假笑︰“白日做夢。”
沈溪美夢破碎,十分生氣︰“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不算數。”
陳川攤手︰“咱家向來民主,讓財寶自己選唄。”
沈溪的肩膀垂了下來,讓財寶選,爸寶女會選誰,顯而易見啊。
她想帶財寶走,除非爸爸也跟著走,否則,鄭壽努力這小半年,為什麼還是不能長期把財寶給拐走?
財寶現在好像確實能離開陳川,可以在外面野一天,都不帶想爸爸的,但只要天一黑,她就只要爸爸,別人,任何人,包括沈溪,都不行。
當然,沈溪又比別人要好一點,晚上她也肯跟著媽媽,但必須得讓財寶確定,爸爸就在家里,否則,別想安生了。
孩子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哪怕陳川在客廳,財寶在臥室,可小家伙就是知道爸爸在家,媽媽哄睡也可以。
只能說,血緣羈絆這種東西,有時真是無法解釋。
離開爸爸,財寶姐是打死不肯的。這是鄭壽唯一對財寶怨念的地方,哪怕她賣他,他都不怨,就怨陳川把財寶帶壞了,離不開他了還!
可氣!
所以,沈溪把財寶帶去晶市,一兩天還行,時間再久點,財寶肯定要跟她鬧,她可吃不消這個小家伙鬧騰。
算了,就讓陳川這狗東西仗著女兒的勢得意去吧。
她得趕緊把論文思路給整理好,再不怕導師,好歹人家交的任務得完成不是?
于是,陳川打游戲,沈溪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還在待在他身邊寫論文,真奇怪,有他在的地方,她就特別安心。
見過笑著罵人嗎?沈溪現在就是嘍。
也許,不僅財寶離不開爸爸,其實,她也是。
周一,陳川開車,帶著財寶一起送沈溪去機場。
小家伙現在對媽媽出差之類的事情,已經適應十分良好,笑眯眯地揮手跟沈溪說再見︰“媽媽,早點回來,寶會想你的喲。”
敷衍,哪怕財寶努力表現得很真誠,但沈溪還是從中看出了敷衍。
哎,好懷念當初那個會追著車子哭著要媽媽的寶寶,現在小家伙,完全的沒心沒肺,一點都不會舍不得她。
沈溪抱了抱財寶,狠狠親了一口她的肉臉蛋︰“在家要乖乖的,知道嗎?”
“嗯吶,寶超乖的。”腦袋瓜像小雞啄米一樣,誠意滿滿。
你呀,就嘴最乖,惹事的本領,是一點都沒少。
擼了一把財寶的海膽毛,沈溪推著行李箱進了檢票口。
財寶眨巴眨巴眼楮,目不轉楮地看著媽媽消失在轉角處,然後開口催道︰“爸爸快,飯飯等著呢。”
陳川笑著問她︰“媽媽要走好幾天呢,你就這樣?”
財寶嘆口氣,伸手學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爸爸別難過,寶陪著你。”
喲,她都安慰上他了。
“你不想媽媽?”
“我都是大寶寶了,很堅強的。”
哈哈,陳川拍了拍她的肥屁股︰“走吧,大寶寶。”
“好噠。爸爸快快快!”
財寶可急壞了。
今天範立珂又要帶她去鄉下摟席,听說這回是某位老人九十大壽,全村連擺三天流水席。
就因為這個流水席,財寶對媽媽發出的同去邀約眼都不眨地拒絕了。
誰都不能阻擋一個吃貨去摟席的心,而且是連著三天,這是多麼大的幸福?必須不能錯過,少一天,少一頓,都不行!!
陳川載著女兒回家時,範立珂早就在小區門口等急了,一見面,就抱怨道︰“阿川,你們搞什麼,這麼久,再不出發,就趕不上頭一波了。”
努哈也趕緊從車里出來,朝財寶一鞠躬︰“師父。”
他身邊跟著的是樓林珊,也乖乖叫師父。
因為今天要陪著師父去吃席,向來鬼妹打扮的樓林珊,今天居然打扮的很是正經,普通的t恤加牛仔熱褲。
如果t恤不是薄如蟬翼的話,熱褲不是短到差點看到屁股蛋的話……
但,這對樓林珊來說,已經是身上布料最多的衣服了,她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