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恆和花祁進入了私密小屋,也是避免聖爺對她有意見。
系統空間——!
“花祁,現在你可以把問題說清楚了,上次你見葉天時詢問他是否見過第三紀元其余人,應該就是古佛一脈吧!”
“大概率是吧!”
“就是在我脫離他身邊,他自己與清月長歌勾結的時候,如果我所料不錯那位百花宗主應該和古佛有牽連。”
林恆听後深感意外,又問道“那你說的神印又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他們能找到你的位置?”
“神印可以類比為你體內的基石,在未成神之前,被稱之為‘神座’,刻上神道印文後就變成了神印,是繼承神力的根源所在。”
“我們神道修士之間神印與神印之間又會形成共鳴,這個共鳴更像是一種上下位的管制。”
“管制?”林恆還是第一次听花祁講述神道體系,立馬來了興趣。
花祁點點頭,面色凝重道“管制就是管制的意思,就像君臣,父子,但又不似主奴。真神是邁入神階的開端,後面還有神使(道神)、神君、神尊、神主等等”
“我在第三紀元是神王身邊的手下,相當于一個神使的角色,擁有自己的道故而能被冠以花神之稱。”
“`②′桀桀桀花神?你還真是花神啊,我就說怎麼那麼香”
“–?–你正經點,在和你說正事!”
林恆抬手拍拍她的香肩,笑道“你說,我听著!”
“我和你講神道體系,是為了讓你明白一點,古佛一脈派來的人實力和神階都在我之上,最起碼也得是個神君。”
“嘶~~神君,是不是等同于仙道體系中的仙君?”
林恆突然想到仙道體系中,紅塵仙後面的境界就是仙君。
“嗯應該差不多,因為無論是仙道、神道、人道,力量體系幾乎是一一對應的。就像人仙對應著我們當中的偽神,仙君和神君應該是一個層次的!”
第三紀元畢竟是神主導的紀元,仙道一脈無從崛起,人人以成神為目標。
到了第四紀元,仙道一脈才嶄露頭角。
不過在神道之人看來,仙道和人道都是末流之派,甚至在鄙視鏈的低端,甚至還沒有妖道份量重。
畢竟第二紀元是妖統治的時期,妖族能統治一個紀元自然有可取的強大之處,並且還在神道之前。
神道就沒有資格去鄙視妖道。
林恆似懂非懂點頭,脫口而出道“我應該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們第三紀元派來的人除了你之外,還存在其余角逐勢力。但是神與神之間亦有差距,分為先天神和後天神先天神對于後天神有天然的管制!
因此對方不但是個境界比你高的神君,還得是個先天神!”
花祁嘴角微微上揚,抬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腦袋,“一點也不錯!”
“這麼說的話,先天神要比後天神強?”
“☉o☉呃這個怎麼說呢,先天神是與生俱來的強大,從降生起就擁有神印,繼承父神母神的雙道本源,由于本源固定未來之路就會固定!
也就是說,父母強大,他才會跟著強大,父母羸弱,他的上限也不會超過父母哪里去。
但是後天神不一樣,因為最開始的神座可以塑性,就能纂刻各種各樣的神道印文,比如我就是花神道,因此突破道神境後就被冠名為了花神。
有的人可以纂刻兩種或多種神道印文,那就是非常可怕的角色,在我印象里貌似大多數古神都是三神道以上的存在。”
果然和林恆想的差不多,先天雖強,但卻抹殺了上限。
就像是先天體質和後天體質的差距,後天修煉成形的體質上限可以無限拔高。
但是先天聖體、仙體、道體卻將一條路給鎖死了。
按照花祁的說法,古佛一脈參與到氣運布局,立場也是為佛道找出路,而不是為整個第三紀元。
因為在第三紀元中,古佛一脈就被打壓雪藏了。
果然吶,無論是在哪個紀元,哪個時代,各家流派都受不了‘佛’
花祁雙手合十後,身體表面縈繞出白光,無數花蝶映照而出,從她的頭頂盤旋向下,形成了一道人影壁壘。
“合!”
一聲輕叱,花蝶直奔林恆眉心而去,仿佛一股神紋烙印刻進了他的神識深處。
【太虛神象——無量天碑!】
腦海中浮現的八個大字,幾乎將他的意識拉入到一幅亙古歲月中。
無盡星芒所交織而出的神光,扶搖九天,碧落天宇。
琉璃古色染紅了一片蒼茫,一座用肉眼都無法視全的巨大古碑立于蒼茫之下。
其上下交織著各種玄光,林恆拼命將神識聚攏在一點,卻也只能窺得其中一字。
再睜眼後,心跳劇烈跳動,道目瞳都在發燙發熱,仿佛窺視到了不該窺視的禁忌。
重新感知了下,那股神道烙印貌似還在他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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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花祁一只手拍在他的後背上,關切道“你沒事吧?是不是看到了石碑?”
“嗯!”林恆重重點頭,不解道“這就是神法異術,我該如何參悟?”
“你先告訴我,你從石碑上窺看到了什麼!”
“就看到了一個不知名的畫像,有點像妖獸”
“妖獸?”花祁愣了下,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了不得,竟然直接看到了獸象!”
“太虛神象,是神道一脈的最集中體現,施展此法可從心海至悟‘無量天碑’,無量代表著天碑沒有上下限,一般而言越靠近天碑上半段的位置,所能感悟到的神法異術越強!
等你渡返虛天劫的時候,異象初開就盡可能去參悟‘無量天碑’,如果天劫散去你沒有參悟成功的話,無量天碑的機緣就與你無緣了!”
“為什麼這麼說,就不能後面慢慢參悟嗎?”
“ˋ?′哼!你想的倒是美,參悟天碑必須要借助天罰之力才能破開上面纏繞的混沌,不然能叫做先天異象嘛!”
“現在神法我交給你了,那老匹夫再針對我,你可別裝听不見!”花祁哼哼唧唧一聲,三兩步又爬上了他的身體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