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主管，這麼做萬一對方還是听從isa總監的話，那•••”小侯沒再說下去。
“人是會變的，而且有些時候，有些事是由不得他們的。等你到了那個位置上，你就會發現很多不同的東西，想要堅守本心，哪有那麼容易，更何況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白浪呵呵一笑。
“當然了，即便是最壞的結局，也沒什麼大不了，a級部門多了去了，難道每個人都能這樣嗎？真要這樣，那isa就不是總監，而是董事長了。”
小侯沒再多問，的確，像白浪說的，職場里可能會有一個“好人”，但不會有一堆“好人”，當“好人”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
迫事部。
一個早上，風平浪靜，但公司內部的論壇卻是異常熱鬧，事情已經發酵開來了。
“論壇上面是真的熱鬧啊，總感覺人心惶惶的。”小白抽空刷了一會，嗯，這是關心公司大事，不算摸魚，我就是這樣一個好員工。
“莫錯，額現在吃瓜要吃到快爆炸了。”若愚興奮道，吃不完，根本就吃不完。
雖然迫事部的命運不知道會怎麼樣，但這絲毫不妨礙她吃瓜。
“他們甚至還列了一張表。”阿杰指著屏幕道。
“什麼表啊，我怎麼沒看見？”樂樂翻著手機。
“樂樂，你看那個飆升榜，排第一的帖子就是。”阿杰指路道。
“這是•••評級已經出來了嗎？”樂樂傻眼了，只見那張表上列明了每個部門，以及他們的等級。
“可是•••檢查小組不是還沒來嗎？”
“這算是泄露公司機密了吧？又或者•••其實等級早就內定了？所謂的檢查小組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阿杰很懷疑。
“這個名單只是員工自己編排的，做不得數。”海星站出來闢謠道。
“員工自己編的，還編的有鼻子有眼的，品牌部，b級，理由是基本上的項目都是承接來的，有自主權力，能自由支配一筆龐大的部門資金。說的也有道理，品牌部還是老部門，就算再拉跨，也不可能低于b級。”小白認同道。
“額倒是覺得不止是b。”若愚道。
“若愚老師，你覺得品牌部能到a？”樂樂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自從泰格總上位後，品牌部的業績一直都是穩中有升，部門總體水平也在部門前列，能到a也不奇怪。更重要的是品牌部有獨立出來的資格，這很重要。”若愚解釋道。
“獨立出來的資格？”阿杰幾人不太明白。
“這麼說吧，雖然這一次考核分為四個等級，但有些部門是注定到不了a的。”若愚正色道，“比如業務發展部。”
“這個部門每個事業群都有，而且根據每個事業群的屬性不同，業務方向也不同，基本上都是由事業群總監把控方向的，如果它直接對董事會負責的話，那還需要總監干什麼？甚至總監這個職位也會名存實亡，到時候萬獸會變得更加混亂。”
听到若愚的分析，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那不是很不公平？”阿杰道。
“任何的改革都不是絕對公平的。”小白倒是接受了這個概念。“而且業務發展部雖然失去了到達a級部門的資格，但它也不會落入d級，因為事業群在發展，它的基本盤就在。”
“小白說的沒錯，改革都是有利有弊的，只是很多時候利大于弊罷了。”海星贊同道。
“這麼說，大部分的部門其實並不適合成為a級部門。”樂樂又道。
“哪有那麼多a級部門，a級部門的名額會有，但不是特別的多，適合升級的部門也就這麼幾個，這張名單上說的財務，人事等等部門都有a級部門的潛力，因為他們平常的工作的確不直接歸屬于總監。”
“好復雜的感覺。”阿杰撓了撓頭，好癢，感覺要長腦子了。
“不懂就不要懂了，老實點，當個普通吃瓜員工就好了。”小白早就躺平了，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情不適合他們這些技術人員。
“那•••我們部門也有a級部門的潛力嘍。”樂樂眼楮一亮。
“拋開現狀不談，迫事部的確有a級部門的潛力，畢竟我們可以參與任何一個項目，工作範圍大的可怕，直接對董事會負責也沒問題。”若愚點著頭，“不過也因為這樣，額們想要成為a級部門，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做出更多的實績。至少這一次是不可能了，不然的話就是有黑幕。”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我們的前途是光明的！”海星畫上了一個句號，順便又送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
“金秘書，你們兩個還真是婦唱夫隨呢。”莫菲調侃著，“樂樂，你也別抱太大的期望，沒看名單上寫的嗎，預測我們是c。”
“c也比d好吧，起碼我們現在的工資待遇是保住了，甚至還有點加薪的空間。”小白搓了搓自己的手，“而且放在以前，我們鐵d啊，現在能有c，就說明大家對我們還是比較認可的，明年沒準就b了呢？那不就起飛了！”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但出風頭未必是一件好事。”莫菲聳聳肩，她反正是無所謂，abcd等級再怎麼分，又能把她怎麼樣？
“哎，好像出新的名單了。”樂樂一嗓子又把眾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哇•••我們部門的評價怎麼上升了？變成b了？”樂樂瞪大眼楮，“這麼看好我們的嗎？”
“哪里？哪里？”小白迅速點開最新的帖子，果然發生變化了。
只見迫事部的名字後面多出了一個紅色箭頭，顯示上升中。
“這張表到底是誰編的，還能實時反饋啊。”阿杰嘀咕著。
“顯示匿名，後台ip得動用權限查。”莫菲看了看。
“莫菲，能查到他嗎？”小白嘿嘿一笑。
“能查，但是不能查。”莫菲轉過頭淡淡道。
“為什麼？這不前後矛盾嗎？”小白懵了，他差點都听不明白漢語了。
“因為•••老胡不讓我查！”莫菲微微一笑。
ps︰小白︰不！！你不是歐陽莫菲！你把那個無法無天的莫菲還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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