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這丫頭還跟以前一樣,既然這樣我回頭我就讓人試試你的身手,只不過輸了的話可不許哭鼻子......”
林正澤好笑地看著眼前驕傲如孔雀一樣的女娃,看樣子這孩子是一點兒都沒變吶,兩年多沒見絲毫不覺得生疏和拘束。
“才不會哭鼻子......師兄是想看我笑話嗎?”蘭草在心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別以為她沒看出來,這人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
“呵呵呵......這事就這麼定了,贏了有彩頭。”林正澤見眼前的小丫頭這麼自信,就知道對方確實沒有偷懶,回頭讓蒙大派幾個人過來跟這丫頭比劃比劃。
“彩頭?”蘭草的眼楮瞬間就亮起來,她對這個彩頭實在感興趣,要知道堂堂國師大人拿出來的東西一定差不了,她這會兒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對,有彩頭,不過這個得你贏了才行。”林正澤並沒有透露自己要拿出什麼東西作為彩頭。
“師兄能透露一下彩頭是什麼東西嗎?”蘭草見對方不肯透露,便揚起一張笑臉央求對方。
“呵呵呵.......是我早年前用的一件很不錯的兵器。”這次林正澤沒有繼續賣關子,不過也只透露了一點點內容出來。
蘭草這會兒的眼楮更亮了,師兄先前用過的兵器,那一定不是凡品,這個彩頭一定要贏回來。
原本她還想繼續打探一些關于彩頭的事情,不過見對方再也不肯多透露一點點,也就放棄了繼續打探的心思。
林正澤正感受到眼前這小丫頭並不如自己想象中跟自己有些生疏,玩笑了幾句便說起了正事︰
“你到西北也有幾個月了,有什麼感悟?”
他知道蘭草向來聰慧又心善,要不然也不會從空間里拿出那麼多東西放在自己先前準備好的秘地里,更不會在暗中救助了那麼多窮苦百姓。
想必這丫頭來到西北一定有感悟。
蘭草沒想到對方忽然會問到這個問題,不過這並沒有讓她慌亂,而是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脆生生地開口︰
“沒什麼特別的感悟,就是覺得這里的百姓太難了,要跟惡劣的環境作抗爭;還要防著那些神出鬼沒的匪賊上門搶劫;最可惡的就是異族那些人,每次到咱們收糧的時候他們就過來屠村搶糧,實在太可恨了。”
蘭草先前在軍營的時候跟那些人交過手,異族 的士兵個個身強體壯、人高馬大,異常強悍,桐城這邊的普通百姓遇到只有被殺一條路。
這些百姓為了生存實在是千難萬難,別的不說,她曾經去過的那個無名小村就曾經被異族人屠過,匪賊也去搶過糧和女人,到了後來愣是連喝水都成了最大的困難,根本沒辦法生存下去。
“確實,這邊因為靠近邊境,時常到異族人侵擾掠殺,百姓們生存很不易,不過現在好了,咱們大周這次徹底將對方打回老家,能安穩幾年。”
“我去那片荒漠看過了,你選的種子不錯,很適合那里,雖然這會兒天氣開始冷了,但是那邊的草長得還是很不錯的,並沒有出現枯黃的現象,許多人已經開始把那些割下來拿回去吃了,那種草也是一種野菜。”
林正澤前兩天才去過荒漠,知道那邊的最新情況,當時已經有人試著割回去一些草試著煮了吃,味道雖然算不上好,不過也是能充饑的。
蘭草听他這麼說,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多,這比她先前預計情況還要好,有了先前種下的那麼一大片草地,不對,現在該叫野菜地了,那個村子里的人怎麼著也不會餓到了。真好......
“太好了,先前我只以為那些種子種下去能改善沙土地的土壤,沒想到長成之後還能充饑,至少那些人不會被餓死了。”
“師兄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那村子里的老人時是個什麼情況,他們可憐兮兮守著一個小小的泉眼,一整天只能舀一桶水回去,還要防著沙子把那泉眼給垵埋,實在是太艱難了。”
蘭草想到最初那兩個老人與一個小小的泉眼時,心里就挺不是滋味。
“對了,你說的那個泉眼我也見到了,听他們說說現在出水多了不少,一天能有六七桶水那樣,比最初的情況好太多了。”
林正澤這次去荒漠的時候也見過那個泉眼,他又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動,相信到了明年開春那邊用水就更方便了,種糧食肯定不成問題,那邊的情況也會越來越好。
蘭草听到這個消息自然高興,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以後那片荒漠一定能種出許多糧食,到時候那些村民再也不用餓肚子,就連一些傷殘老兵也能安置過去生活。
“那邊荒漠如果能改造成功你功不可沒,後面有成千上成的百姓會因為那片荒漠活下來。”
林正澤對于蘭草的做法大加贊賞,他感覺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選的這個繼承人也是心懷大愛的人,只要再帶在身邊教幾年,就會對國師府的事情越來越熟悉,以後上手也會很快。
“嘻嘻......師兄過獎了,我當時也是不忍心那些老人留在村子里等死,也不忍心那麼一大片地方一直荒廢下去,才想著改善那片荒漠,重新在那里種糧食的。”
蘭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因為這事能得師兄的夸贊她還是很開心的,至少自己當時的選擇並沒有錯。
“雖然現在泉眼里的水還不夠那個村子里的人用,不過你那會已經給村子里和荒漠周圍的水窖里留下足夠的水,這次我又補充了一下,夠他們用了,等這些水用完那邊的泉眼出的水也就足夠了。”
林正澤知道蘭草擔心什麼,這次過去已經將後續事情處理好了。
聊完這事之後,蘭草感覺自己在自家師兄面前更加放松了,因此,先前愛八卦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師兄,听說攝政王放權之後就被關起來了?還在大牢里失蹤了?他是不是已經遭遇了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