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有事就call老祖宗!
另一邊站著的是白清清和謝冷辰,只是此時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尤其是白清清的臉色。
一雙通紅的眼楮,整個人泫然欲泣的模樣,緊緊的抿著唇,看起來有些不安惶恐。
可是眼底的不屑和淡然,江清月只是看的一清二楚。
已經很明顯了,這件事和白清清脫不了干系。
站在最里面的還有泉璽和龍宸龍羽,還有一眾江清月不認識的少年少女,很明顯這些人都是一個圈子的。
下一秒腳步匆匆的靠近,然後人群讓出一條路,為首身著深色衣服的男人不怒自威。
此時的男人眉頭緊皺,眼底帶著一股悲傷,唇被抿成了一條直線。
身後跟著的一群人也是臉色陰沉,但是也有人眼底帶著幸災樂禍。
等男人走進了人群,目光看見躺在地上毫無氣息的少女時,男人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眼中噙著淚水。
在男人一步一步走向了少女時,便見男人的每一步都似是走的很艱難,如腳上有千斤一般。
只見男人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少女扶起,然後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下一秒男人悲鳴的聲音響起“我的兒啊!”
看似威嚴無比的男人,此時淚水早已布滿了臉頰,滿眼悲痛欲絕,嗚咽聲響起。
在場有不少的人也眼含淚光,不忍的扭開了頭不再去看。
也有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此時萬念俱灰的男人。
半晌過後男人將少女輕輕抱起,轉身交給了與自己一同來的少年。
少年眼中含淚,強忍著淚水,動作小心翼翼的將少女接了過去。
下一秒男人猛的轉過身,目光陰鷙的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後,才一字一句說道“是誰殺了我兒!”
可是在場的人無一人回話,被男人看向的人也默默的轉開了視線。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低低的嗚咽聲在寂靜的環境中響起,自然是無比的突兀,眾人幾乎是第一時間便齊齊看了過去。
可是在江清月看到整出這四出的人是白清清的時候,江清月下意識暗道不好。
幾乎是同一時間,男人猛的大步向白清清走了過去。
雙手猛的桎住了白清清的手臂,目光銳利陰鷙,語氣陰沉,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誰殺了我兒?!”
然後就見白清清的目光突然閃了閃,隨即便一副驚懼的模樣拼命的搖頭,唇嘴緊緊抿著,一句話也不說。
當下男人的臉上一喜,雙手桎住白清清的手更加的用力了,語氣急切的說道“你知道!你告訴我是誰殺了我的兒?!我要將那人碎尸萬段!”
就見白清清有一瞬間的怔愣,在男人說完的時候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皓月宗眾人所在的位置,然後又一副驚恐的模樣將目光收了回去。
整個人把頭低下,只是拼命的搖頭。
可是白清清的目光如此明顯,讓人想要注意不到都難。
當下男人放開了白清清的手臂,然後轉身向著皓月宗的眾人走了過去。
在白清清看向皓月宗的時候,江清月就知道了,這是個套,擺明了想要栽贓嫁禍。
明白過來的人不僅僅只有江清月,還有皓月宗的眾人。
大家都不是什麼蠢貨,自然明白白清清那個目光過後,眾人要面對的是什麼。
在男人走過來的時候,齊鳴躍和冰清雨幾乎是下意識的站了出來擋在了一眾師弟師妹的前面。
男人的腳步停在了皓月宗眾人的面前,當齊鳴躍和冰清雨站出來的時候,男人眼底先是閃過幾分贊賞,隨即便是怨恨。
目光先是打量了眾人一眼,發現修為最高的便是眼前的小姑娘,不過元嬰的修為罷了。
可是看這個小姑娘的好似不大,如今年紀便已是元嬰了,可見天賦根骨非比尋常,只是可惜了……
今日這樣的天才注定夭折在這里了,為我兒陪葬!
然後就見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預兆,蓄力一掌拍向了冰清雨。
當下冰清雨臉色猛的一變,運起全身靈力抵御,可是那築起的防御罩就好像一張紙一般,不堪一擊。
當那一掌即將落在冰清雨頭頂的時候,千鈞一發之際,冰清雨身上亮起一抹耀眼的光芒。
白色的光芒下,一層冰晶形成的防御罩陡然出現。
男人也被防御罩猛的震開,連連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子。
當穩住身子的第一時間,男人的目光就看了過去,在看到冰清雨頭上旋轉的仙器時瞳孔微縮。
很顯然眼前這一幕已經超出了男人的預料。
就在此時,冰清雨身子踉蹌差點栽倒,幸好一旁的齊鳴躍眼疾手快將人扶住。
等冰清雨站穩以後,齊鳴躍才將手松開。
便見冰清雨抹去了嘴角的血跡,一張蒼白至極的臉,此時冷漠無比,道“她的死與我們無關,前輩一句話也不問就動手,此事我們皓月宗記下了,他日一定奉還。”
冰清雨說話的語氣極為認真,沒有一個人懷疑她此時說的話的真實性,哪怕她現在只是一個元嬰,而對方卻是渡劫初期的大能。
男人先是一愣,回過神後臉色更難看了,似是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元嬰罷了,膽敢對自己如此放肆。
下一秒威力更加大的一掌再次向冰清雨拍了去,冰清雨對此眼神沒有絲毫變化,反而更加的堅定了。
在冰晶形成的防御罩即將破碎的時候,一道藍光亮起,然後便見一串珠子從冰清雨手上緩緩飛到了冰清雨的頭頂。
這一刻男人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皸裂,緊接著面色開始變得扭曲,猙獰。
下一秒手上的靈力加大,似是不把這層防御罩打破絕不甘休。
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如夢幻影一般。
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升起,紅色,綠色,紫色,各種顏色的光芒漸退以後,就見又有人的頭頂上出現了一件仙器。
最後二十多個人的頭頂幾乎人人頂著一件仙器,甚至有的人頂著兩件。
這一次不僅是男人的表情皸裂了。
圍觀的人臉上的表情也沒好到哪里去,無一不都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