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從來都不值得被歌頌,我華夏數千年歷史,多災多難,磨難只該被銘記,被警醒,一次次的促進進步。
我們在一次次的進步中總結經驗,吸取教訓,友愛互助。
我們不是看人戴數百萬的耳飾眼紅,只是怕自己的真心喂了狗。》
听完了廣播,李劍�起身。
“奶,我去大隊一趟!”
“嗯,別亂跑了!”
“知道了!”
大隊里,十大爺和朱鳳春以及民兵連長都在。
“三土來啦,咱們大隊的房子一間都沒塌!連開裂的都沒有!”
“那挺好!
十大爺,我要用電話,勞駕一下?”
“行,你用吧!咱們出去等會兒。”
說著幾個人出去,李劍�丟了一包煙過去。
電話接通,李劍�率先說話。
“表哥,是我,首長在嗎,我想跟他通話。”
“你稍等!”
等了一會兒,听筒里傳來聲音。
“你小子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干什麼?”
“首長,我剛听了廣播,我在老家,有震感,塘山嚴重嗎?”
“你家里怎麼樣?”
“平安無事,大隊無一傷亡,房屋無一損毀。”
“那就好,塘山,不容樂觀。”
“我打電話給您是我有藥品、醫療用品、食品、機械,如果有需要,我現在就讓人組織裝船,大概兩三天的時間能到塘沽。
如果有需要的話,您別客氣。”
所有的一切,都要講究程序正確,在廣播沒播送前,就算是知道也不能主張支援,除非是在現場,但李劍�沒有理由在現場。
“要,有多少要多少,一切我幫你協調,小子,我替災區人民謝謝你!”
“不說這個,您得先幫我要個國際通話權限,我這個電話打不到香島。”
“你等下,別掛,直接要號碼就行。”
電話接通到了秦羽那邊。
“秦哥,是我,你听著。
塘山遭了災,你讓宋哥去羅景天那邊,把現有的消炎藥、抗生素、口罩、針筒、輸液器材、手套、床單所有能用的庫存全部打包裝船送往塘沽。
路上開足馬力,誰攔著就干誰!
如果宋哥不在,那你就親自押送,船不夠去包老板或者霍老板那里去借。
通知落迦島,打包食品、大型機械裝船,同樣送往塘沽,速度越快越好。”
“老板,嚴重嗎?”
“很嚴重,不樂觀。
讓羅景天加足馬力,全力生產,通知梁家棟,吳淑怡,全力采購藥品、食品、飲用水,以解燃眉之急。
好了,就這樣。”
掛斷電話,李劍�長出了口氣。
推開門,院子里幾個人還在抽煙。
“十大爺,打完了。
公社有沒有啥消息?”
“沒有,已經匯報了咱們這邊的事兒,別的地方咱也不知道啥情況,這兩天守著電話吧。”
“那行,我就不陪您幾位了,回家睡覺去了。”
拍了拍屁股,直接走人。
家里,幾個孩子已經睡下了,凌靈在等李劍�回來。
躺到床上的時候,這女人一把把李劍�摟了過去。
“你說過你沒事的!”
“對呀,這不沒事兒嗎?”
“你還說,你連孩子差點都沒抱動,從我認識你,我就沒見你這麼虛過!”
“你爺們會法術,這次只不過是透支了一丟丟,很快就恢復了,但是你一直這麼悶著,我可能很快就完犢子了!”
凌靈在李劍�的腦殼上拍了一下,前搖很大,落下很溫柔。
“你說,我要不要去支援一下?”
“不用你去,你一個人去了,除了全家擔心你帶不來別的。
我剛才打電話給香島,讓他們送藥和物資過來,最快明天晚上就能到塘沽了。”
凌靈本想說“你帶我一起去”,可也看出來了,李劍�既然選擇不去,那就是身體上不允許,以前抱八斤從來都是單手夾著的,這次雙手抱著孩子還往下墜了一下。
什麼是枕邊人,枕邊人就是你放個屁她都能聞出來今天的味道不對。
李劍�回來的時候身體狀態確實不太好,但睡了一覺之後已經好多了,雖然力氣沒有完全恢復,但身體強度也已經和普通人差不多了。
塘山,相信城區很多地方除了房屋損失外,人員傷亡應該比原本少很多,其他區縣,青龍不用擔心,全縣無傷亡,他們有個好縣委。
而除這兩地之外的地區,李劍�也做不到面面俱到,人力有時窮在這次具象了。
至于紅山縣,由于遠離震中,地震的烈度減弱,但也受到了影響,房屋也有損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有三人間接死亡,原因是被倒塌的房屋砸傷後不治。
在統計學里,這最多算是間接死亡。
每天人類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險,山中獸、城內車、河里船,天上飛機甚至路邊不起眼的小水溝,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和死亡哪個先來。
又睡了一夜,李劍�又恢復了不少,吃過早飯之後就鑽進藥房給自己弄了一副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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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不問,李劍�也得有個樣子,反正這玩意吃了沒壞處。
只不過自己已經確實很多年沒吃過湯藥了,真的很苦啊!
“昭凝,給二叔揪幾個葡萄過來,太苦啦!”
倆小丫頭立馬去葡萄架下采著石凳揪幾個已經發紫的葡萄粒過來,然後一人一個塞到李劍�的嘴里。
這次是不苦了,但是又酸又澀。
“二叔二舅)好吃不?”
“真甜!”
倆人在李劍�的臉上沒看到酸的表情,分別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個,然後倆丫頭閉著眼張大嘴。
“呸呸呸!”
“你又騙小孩!”
小丫頭的叫聲招來了更大的兩個,還有被倆哥拽著的八斤。
這小子看李劍�吃獨食,手指著黑乎乎的藥湯子。
“爸爸,好喝嗎?”
“來,嘗一口!”
坑完外甥女和佷女,自己兒子也不能落下,只是初一和方博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八斤咕咚喝了一口,然後就吐著舌頭,打了一個激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苦的!”
臉上都皺成了小老頭了,想哭又沒啥理由,不哭又實在是太苦了!
奶奶終于坐不住了,拎著蒲扇就往李劍�這邊顛。
“兔崽子!你淨作弄小孩,哪有當爹的樣子!”
李劍�也不躲不跑,坐在凳子上抱著腦袋,被奶奶拍了幾下。
不過剛才那倆小爪爪,別以為自己感覺不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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