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主墓室的地面突然開始震動,從四面八方涌來流沙,很快就淹沒了腳踝。“流沙!快跑!”我拉著黃老三,朝著通風口的方向跑去。
通風口很高,我踩著青銅鼎爬上去,伸手夠到通風口的機關按鈕,用力按下。只听“ 嚓”一聲,石門緩緩打開,流沙也停止了涌動。我們跌跌撞撞地沖出主墓室,沿著甬道往回跑,身後傳來石壁坍塌的聲音,整個古墓都在搖晃。
跑出古墓時,天已經亮了。我們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身上沾滿了灰塵和流沙,黃老三的手依舊腫得老高,疼得齜牙咧嘴。
“是誰……是誰觸發了機關?”黃老三喘著粗氣問。
我抬頭看向遠處的山坡,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手里拿著一個對講機——是吳賢!他身後還跟著幾個文物部門的工作人員和警察。
“吳賢……是你!”我站起身,朝著他大喊。
吳賢走過來,臉上帶著失望的表情“趙家麟,我以為你真的悔改了,沒想到你還是執迷不悟,竟然帶著黃老三來盜掘宋徽宗的墓。”
“我……”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確實是為了寶藏而來,現在被抓了現行,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黃老三看到警察,嚇得腿都軟了,癱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糊涂……”
警察走過來,拿出手銬,將我和黃老三銬了起來。我看著遠處的古墓,心里充滿了悔恨。宋徽宗的信里說得對,珍寶雖貴,終是外物,我卻為了貪念,一次次冒險,最終還是落得個鋃鐺入獄的下場。
“吳賢,”我看著吳賢,真誠地說,“那個主墓室里有一幅《瑞鶴圖》,應該是真跡,還有很多文物,希望你們能好好保護它們,不要讓它們遭到破壞。”
吳賢點了點頭,眼神里多了幾分欣慰“你能這麼想,就好。放心吧,我們會派專業的考古人員來發掘和保護這些文物,讓它們重見天日,供後人參觀和研究。”
警察押著我和黃老三往山下走,我回頭看了一眼清涼山,心里感慨萬千。這次清涼山之行,讓我徹底明白了,貪婪是萬惡之源,無論多麼珍貴的寶藏,都比不上自由和心安。
然而,就在我們走到山腳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突然從旁邊的樹林里沖出來,停在我們面前。車門打開,下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手里拿著槍,對準了警察。
“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為首的人冷冷地說。
警察立刻掏出槍,與他們對峙起來“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妨礙公務!”
為首的人沒有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我“趙先生,我們老板想請你去一趟,有筆大生意要跟你談。只要你跟我們走,我們不僅能救你出去,還能幫你拿到宋徽宗墓里的所有寶藏。”
我看著照片,上面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張豪華的辦公桌後面,手里拿著一個和宋徽宗墓里一樣的玉如意。我的心里又開始蠢蠢欲動,雖然我已經知道貪婪的後果,但面對這樣的誘惑,我還是忍不住心動。
“你們老板是誰?”我問。
為首的人笑了笑“你跟我們走了,就知道了。現在,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要麼跟我們走,要麼留在這里,等著被關進監獄,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我看著身邊的警察,又看了看那些拿著槍的黑衣人,心里矛盾極了。我知道,如果跟他們走,肯定會陷入更大的危險,但如果留在這里,我就要再次回到監獄,失去自由。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警笛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為首的黑衣人臉色一變“沒時間了,跟我們走!”
他伸手就要拉我,我卻猛地推開他“不,我不走!我已經做錯了很多事,不能再錯下去了!”
為首的人愣了愣,隨即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他舉起槍,對準了我。就在這時,吳賢突然沖過來,擋在我面前“住手!有什麼事沖我來!”
雙方僵持不下,警笛聲越來越近。為首的黑衣人知道大勢已去,狠狠瞪了我一眼,帶著手下鑽進越野車,絕塵而去。
警察松了口氣,押著我和黃老三繼續往派出所走。我看著吳賢,心里充滿了感激“謝謝你,吳賢。”
他笑了笑“不用謝,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趙家麟,希望你這次能真正悔改,在監獄里好好改造,出來後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我點了點頭,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我知道,這次我真的錯了,我會在監獄里好好改造,徹底改掉自己的貪念,等出來後,做一個正直、守法的人。
然而,我心里清楚,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那些黑衣人背後的老板,既然能找到宋徽宗的墓,肯定還知道更多的秘密,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而且,宋徽宗墓里的文物雖然被保護起來了,但世界上還有很多未被發現的古墓和寶藏,依舊會吸引著像我這樣的人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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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警車里,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心里暗暗發誓,等我出來後,一定要用自己的經歷去告誡那些想要盜墓的人,不要為了貪念,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同時,我也知道,只要還有寶藏存在,就還會有冒險和危險,我的故事,或許還沒有結束。
看守所的鐵窗透著灰蒙蒙的光,我坐在硬板床上,指尖反復摩挲著袖口——那里縫著一小片從宋徽宗墓里帶出來的絲綢殘片,是我被抓時沒來得及上交的。走廊里傳來腳步聲,帶著金屬鑰匙踫撞的脆響,停在我牢房門外。
“趙家麟,出來。”獄警的聲音隔著鐵欄傳來,語氣里帶著幾分異樣。
我起身走到門口,手銬“嘩啦”一聲鎖上時,才注意到獄警身後站著兩個穿西裝的男人,袖口別著銀色徽章,上面刻著“國際文物保護聯盟”的英文縮寫。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遞來一份文件,指尖夾著鋼筆“趙先生,我們是國際文物保護聯盟的專員,有件事需要你協助。”
文件上的照片讓我瞳孔一縮——那是一尊唐代的彩繪陶俑,俑身上的紋路和我早年在西安見過的一尊失竊文物一模一樣。更讓我心驚的是照片下方的文字“現藏于英國倫敦私人博物館,疑似非法盜掘所得,來源指向東南亞盜墓團伙‘黑蠍’。”
“‘黑蠍’?”我抬頭看向眼鏡男,這個名字在道上早有耳聞,據說他們專門倒賣亞洲古墓文物,手段狠辣,連博物館的展品都敢偷。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聲音壓低幾分“我們查到,‘黑蠍’最近在策劃盜取越南順化的阮朝皇陵,目標是阮福映的金印。你對亞洲古墓機關有豐富經驗,我們希望你能作為技術顧問,協助我們阻止他們。作為交換,我們會向法院申請對你的減刑。”
我摩挲著袖口的絲綢殘片,心里翻起波瀾。阮朝皇陵的機關設計融合了中國明清和越南本土風格,比宋代古墓更復雜,而且“黑蠍”的人都是亡命之徒,這一去恐怕九死一生。可如果不去,我至少要在牢里待五年,而且……那尊唐代陶俑的紋路總讓我想起當年帶我入行的師父,他就是因為追查“黑蠍”的人,最後失蹤了。
“我有個條件。”我接過鋼筆,在文件上停頓,“幫我查一個人,十年前在西安失蹤的古董修復師,姓陳。”
眼鏡男點頭“成交。明天出發,去越南順化。”
第二天清晨,我換上便裝,跟著兩個專員登上了飛往越南的航班。飛機穿過雲層時,眼鏡男——他讓我叫他老周,遞給我一份資料,里面夾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著藍色工裝,正在修復一尊陶俑,側臉和我記憶里的師父一模一樣。
“陳先生最後出現在越南胡志明市,當時他在追查一批從中國流失的宋代瓷器,線索指向‘黑蠍’的一個據點。”老周的聲音帶著幾分凝重,“我們懷疑,他可能已經被‘黑蠍’的人控制了。”
我攥緊照片,指節發白。師父當年總說,文物是活的,每一件都藏著一段歷史,不能讓它們落在壞人手里。現在,我終于有機會替他完成未竟的事。
飛機降落在順化國際機場時,天已經黑了。當地的文物保護官員早已在機場等候,開車帶我們前往順化古城。車窗外,阮朝皇陵的剪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飛檐上的琉璃瓦反射著月光,像蟄伏的巨獸。
“阮福映的皇陵叫‘嘉隆陵’,里面的機關是阮朝最復雜的,”當地官員是個戴斗笠的老人,名叫阮文海,他遞給我一張手繪的陵寢圖紙,“據說陵寢的入口藏在‘明命殿’的地磚下,需要轉動特定的石雕才能打開,而且里面有‘水牢’和‘毒箭陣’,稍有不慎就會喪命。”
我看著圖紙上標注的機關位置,發現和宋代古墓的“困龍陣”有幾分相似,但多了幾個越南本土特有的“翻板陷阱”,只要踩錯地磚,就會掉進灌滿水銀的地下暗河。
“‘黑蠍’的人什麼時候會來?”我抬頭問老周。
老周打開平板電腦,調出一段監控錄像“根據我們的線人消息,他們會在三天後的月圓之夜動手,因為那天是阮朝歷法中的‘吉時’,陵寢的部分機關會處于休眠狀態。”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直在嘉隆陵附近勘察。我和阮文海一起檢查明命殿的地磚,發現中間的一塊青石板比周圍的略高,石板上刻著阮朝的龍紋,龍爪的位置有細微的凹槽——這應該就是打開入口的機關。我還在陵寢周圍的草叢里發現了幾枚特殊的腳印,鞋底有“黑蠍”的標志,而且腳印的深度表明,這些人攜帶了重型工具,可能是用來破壞機關的。
月圓之夜那天,我們躲在明命殿的橫梁上,手里握著麻醉槍。夜色漸深,遠處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五道黑影從車上跳下來,動作麻利地翻過圍牆,直奔明命殿而來。為首的是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金屬探測器,正是“黑蠍”的頭目,代號“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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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快點,打開入口後,你們去拿金印,我來放風。”蠍子的聲音壓低,卻還是清晰地傳到我們耳中。
兩個手下立刻蹲在青石板前,用撬棍試圖撬動石板。我對著老周比了個手勢,他立刻按下手里的遙控器——我們之前在石板下安裝了震動傳感器,只要有人強行撬動,就會觸發警報。
“嗡——”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起,蠍子的手下嚇得一哆嗦,撬棍掉在地上。蠍子臉色一變,掏出槍就要往殿外跑。
“動手!”我大喊一聲,從橫梁上跳下來,一腳踹倒一個手下,老周和阮文海也沖了出來,麻醉槍的針頭“咻咻”射出,擊中了兩個手下。
蠍子見狀,轉身就往陵寢深處跑,我立刻追了上去。他跑得很快,拐進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兩側的石壁上突然射出毒箭,我趕緊側身躲開,毒箭擦著我的肩膀飛過,釘在對面的石壁上,冒出藍色的煙霧——是劇毒。
“趙家麟,別以為你能贏我!”蠍子的聲音從通道盡頭傳來,帶著幾分嘲諷,“你師父當年就是在這里被我抓住的,現在還關在我的據點里,如果你識相,就乖乖讓開,否則我讓你見不到他最後一面!”
我心里一緊,腳步卻沒有停下。通道盡頭是一扇石門,門上刻著阮福映的畫像,畫像下方有一個凹槽,正是放置金印的地方。蠍子正用撬棍撬動石門,石門已經被撬開一條縫,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是水牢的聲音。
“住手!”我掏出麻醉槍,對準蠍子的後背。
蠍子卻突然轉過身,手里抓著一個人,正是我師父!師父的頭發已經花白,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被繩子綁著,嘴巴被布條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放下槍,否則我就殺了他。”蠍子的刀架在師父的脖子上,刀刃上的寒光映著師父的眼楮。
我慢慢放下麻醉槍,心里卻在快速盤算——石門後的水牢里有機關,只要打開石門,水牢里的水銀就會順著通道流出來,到時候我們都會被淹沒。
“你想要金印,我可以幫你打開石門,但你必須放了我師父。”我緩緩走向蠍子,指尖悄悄摸到口袋里的打火機——我們之前在通道兩側的石壁上涂了易燃的磷粉,只要點燃磷粉,就能暫時逼退蠍子。
蠍子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你打開石門,我就放了他。”
我走到石門旁,按照阮文海教我的方法,將手指伸進畫像的眼楮里,輕輕轉動。只听“ 嚓”一聲,石門緩緩打開,里面果然是一個水牢,水面上漂浮著幾塊木板,水下隱約能看到銀光——是水銀。
“金印就在水牢中央的石台上,你自己去拿。”我退後一步,給蠍子讓開位置。
蠍子押著師父,一步步走進水牢,踩在木板上。就在他伸手去拿石台上的金印時,我立刻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石壁上的磷粉。“轟”的一聲,火焰順著石壁蔓延,蠍子嚇得趕緊後退,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師父趁機掙脫繩子,朝著我跑來。我一把拉住師父,轉身就往通道外跑。蠍子不甘心,想要追上來,卻被火焰擋住了去路,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們跑遠。
我們跑出嘉隆陵時,老周和阮文海已經帶著警察等候在外面。警察沖進陵寢,很快就將蠍子和他的手下制服了。師父被送到醫院檢查,除了有些虛弱,沒有大礙。
第二天,我跟著老周去了“黑蠍”的據點,救出了被關押的其他文物保護者,還追回了包括那尊唐代陶俑在內的幾十件文物。看著那些文物被小心翼翼地裝進箱子,準備運回它們的故鄉,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比當年拿到任何一件寶貝都要開心。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在整理“黑蠍”的資料時,我發現了一份加密文件,破解後里面的內容讓我臉色大變——文件里記載著一個更大的陰謀“黑蠍”的幕後老板,竟然是一個國際文物走私集團,他們計劃在三個月後盜取埃及金字塔里的一件古物,這件古物據說能打開一個隱藏的地宮,里面藏著足以改變世界的秘密。
老周也看到了文件,臉色凝重“這個走私集團的勢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他們在全球十幾個國家都有據點。埃及金字塔的機關比任何一座亞洲古墓都要復雜,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手,更需要你的幫助。”
我看著文件上的照片——那是一個金色的面具,面具上的紋路和我在宋徽宗墓里看到的某件文物有幾分相似。師父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當年我沒完成的事,現在該由我們一起完成了。文物保護,不分國界。”
我攥緊拳頭,點了點頭。三個月後,埃及開羅。我知道,這將是一場更艱巨的挑戰,走私集團的勢力、金字塔的未知機關、還有那個隱藏的地宮秘密……每一個都可能讓我們喪命。但我不會退縮,因為我終于明白,真正的“寶藏”,不是那些能賣錢的文物,而是守護它們的責任,是讓每一段歷史都能被後人看見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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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起飛時,我看著窗外的雲層,手里緊緊攥著那片絲綢殘片。這一次,我不再是為了貪念,而是為了守護——守護那些不能說話的“歷史”,守護師父的心願,也守護自己內心的那份堅定。
然而,我並不知道,在埃及金字塔的深處,等待我們的不僅僅是機關和危險,還有一個關于我身世的秘密——這個秘密,將徹底改變我的人生。
開羅的風裹著沙粒,打在酒店房間的玻璃窗上,發出細碎的聲響。我坐在桌前,指尖劃過平板電腦上的金字塔剖面圖,標注的紅色箭頭密密麻麻,都是國際文物保護聯盟的“黑蠍”可能潛入的路線。師父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輕時的他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埃及金字塔前,兩人手里捧著一本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畫冊。
“這個男人叫哈桑,是我當年在埃及認識的考古學家,”師父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手指輕輕拂過照片上的男人,“他當年就是因為發現了金字塔里的一個秘密地宮,被走私集團的人殺害了。”
我心里一震,抬頭看向師父“您是說,哈桑發現的地宮,就是走私集團現在要找的那個?”
師父點了點頭,將照片遞給我“沒錯。他當年在信里跟我說,那個地宮藏在胡夫金字塔的地下三層,里面有一件‘太陽之眼’護身符,據說能喚醒沉睡的法老靈魂,還有無數的黃金和文物。但他也說,地宮的機關比任何古墓都要復雜,光是入口就需要用‘三聖物’才能打開。”
“三聖物?”我皺起眉頭,看向平板電腦上的資料,里面並沒有提到這個。
“是三件古埃及的文物,分別是‘荷魯斯之眼’玉佩、‘阿努比斯’雕像和‘法老的權杖’,”師父解釋道,“這三件文物現在分別藏在埃及國家博物館、英國大英博物館和美國大都會博物館。走私集團想要打開地宮,必須先拿到這三件文物。”
我心里咯 一下,這意味著走私集團不僅要盜取金字塔里的地宮,還要先去三個不同國家的博物館盜取文物,難度極大,但也說明他們的勢力確實不容小覷。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問。
師父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的金字塔“我們必須先找到這三件文物,在走私集團之前拿到它們,阻止他們打開地宮。埃及國家博物館的‘荷魯斯之眼’玉佩離我們最近,我們明天就去那里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們換上便裝,跟著老周一起前往埃及國家博物館。博物館里人頭攢動,到處都是參觀的游客,各種古埃及文物琳瑯滿目,有巨大的石棺、精美的壁畫、還有閃閃發光的黃金首飾。我們按照地圖的指引,很快找到了存放“荷魯斯之眼”玉佩的展廳。
玉佩放在一個防彈玻璃展櫃里,通體呈碧綠色,中間瓖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看起來神秘而華麗。展櫃周圍有攝像頭和保安,防護措施十分嚴密。
“走私集團想要在這里盜取玉佩,恐怕沒那麼容易,”老周小聲說,眼楮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我卻搖了搖頭,指著展櫃下方的地面“你們看,這里的地磚顏色比周圍的略深,而且縫隙也更大,應該是被人動過手腳,可能是一個隱藏的通道。”
師父和老周湊過去一看,果然如我所說。我們立刻聯系了博物館的安保負責人,讓他們派人檢查地磚。安保人員用工具撬開地磚,下面果然有一個黑漆漆的通道,通道里還殘留著一些腳印和工具的痕跡。
“看來走私集團已經來過這里,幸好沒有得手,”安保負責人松了口氣,立刻派人封鎖了通道,並加強了展廳的安保措施。
離開博物館後,我們回到酒店,開始研究接下來的計劃。英國大英博物館的“阿努比斯”雕像和美國大都會博物館的“法老的權杖”防護措施也很嚴密,而且距離我們很遠,想要在走私集團之前拿到它們,難度很大。
“我有個辦法,”老周突然開口,“我們可以聯系英國和美國的文物保護部門,讓他們加強對文物的保護,同時我們派人去這兩個國家,協助他們防範走私集團的襲擊。”
我們都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立刻開始聯系相關部門。幾天後,英國和美國的文物保護部門都傳來消息,說他們已經加強了安保措施,還派了專人24小時看守文物。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時,壞消息傳來了——英國大英博物館的“阿努比斯”雕像被盜了!據監控顯示,走私集團的人打扮成游客,用特制的工具打開了展櫃,還破壞了周圍的攝像頭,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三分鐘,可見他們的手段有多高明。
“這些人太狡猾了,”老周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們,否則‘法老的權杖’也會有危險。”
我們立刻調取了大英博物館周圍的監控錄像,發現走私集團的人得手後,乘坐一輛黑色轎車離開了倫敦,朝著法國巴黎的方向駛去。我們立刻聯系了法國的警方,讓他們協助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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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警方很快就找到了那輛黑色轎車,但車里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一個空的展櫃,里面殘留著“阿努比斯”雕像的痕跡。看來走私集團的人已經換乘了其他車輛,離開了法國。
“現在怎麼辦?我們連他們的蹤跡都找不到了,”我有些著急地說。
師父卻很冷靜,他拿出一張世界地圖,在上面標記出幾個點“走私集團盜取‘阿努比斯’雕像後,肯定會去美國盜取‘法老的權杖’,然後再去埃及打開地宮。我們可以在美國大都會博物館附近設下埋伏,等他們自投羅網。”
我們都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立刻前往美國紐約。到達紐約後,我們和美國的文物保護部門以及警方一起,在大都會博物館周圍布置了嚴密的防線,還在“法老的權杖”所在的展廳里安裝了隱形攝像頭和報警器。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一直在博物館周圍蹲守,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就在我們以為走私集團不會來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博物館的電力突然中斷,整個展廳陷入一片黑暗,報警器也失去了作用。
“不好,他們來了!”我大喊一聲,立刻掏出備用手電筒,朝著展廳跑去。
等我們趕到展廳時,展櫃已經被打開,“法老的權杖”不見了蹤影。地上留下了一個微型炸彈的殘骸,看來走私集團的人是用炸彈破壞了電力系統和報警器,然後趁機盜取了權杖。
“追!”老周大喊一聲,帶著我們朝著博物館的後門跑去。
後門外面停著一輛直升機,幾個黑衣人正拿著“法老的權杖”往直升機上跑。我們立刻開槍射擊,擊中了一個黑衣人的腿,他手里的權杖掉在了地上。其他黑衣人見狀,趕緊撿起權杖,登上直升機,飛走了。
我們看著直升機消失在夜空中,心里都很沮喪。走私集團已經拿到了兩件聖物,只剩下埃及國家博物館的“荷魯斯之眼”玉佩了。他們肯定會盡快前往埃及,打開地宮。
“我們必須立刻趕回埃及,保護好‘荷魯斯之眼’玉佩,”師父說,眼神里充滿了堅定。
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回開羅,發現埃及國家博物館已經被警方嚴密保護起來,“荷魯斯之眼”玉佩也被轉移到了一個更安全的地方。然而,走私集團的人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幾天後,我們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發件人正是走私集團的頭目。郵件里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荷魯斯之眼”玉佩、“阿努比斯”雕像和“法老的權杖”放在一起,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三天後,胡夫金字塔下,不見不散。”
“他們是想讓我們去地宮,跟他們決一死戰,”老周看著郵件,臉色凝重。
我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走私集團的頭目既然敢約我們去地宮,肯定有什麼陰謀。但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去赴約,阻止他們打開地宮,保護里面的文物。
三天後,我們按照郵件里的指示,來到了胡夫金字塔下。金字塔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風吹過沙子的聲音。突然,地面開始震動,一個巨大的洞口出現在我們面前,洞口里傳來微弱的光芒。
“這就是地宮的入口,”師父說,眼神里帶著幾分警惕。
我們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走進洞口。洞口下面是一條陡峭的通道,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刻著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和壁畫,壁畫上畫著法老的葬禮和各種神秘的儀式。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地宮大廳。大廳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石棺,石棺周圍擺滿了黃金和文物,閃閃發光。走私集團的頭目帶著十幾個手下站在石棺旁邊,手里拿著槍,對準了我們。
“趙家麟,你們終于來了,”頭目笑著說,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我還以為你們不敢來呢。”
“你別得意,今天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大喊一聲,掏出槍對準了他。
頭目卻毫不在意,指了指石棺“看到這個石棺了嗎?里面就是法老的尸體,只要我們用三聖物打開石棺,就能得到里面的寶藏和秘密。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會被我們掌控。”
“你做夢!”師父憤怒地說,“這些文物是人類的瑰寶,不是你用來滿足私欲的工具!”
頭目臉色一變,下令道“給我上,殺了他們!”
十幾個手下立刻朝著我們沖過來,我們也開槍反擊。大廳里頓時槍聲大作,子彈呼嘯而過,打在石壁上,濺起一片火花。
我和老周背靠背,一邊射擊,一邊躲避子彈。師父則趁機繞到石棺後面,想要阻止頭目打開石棺。然而,頭目已經將三聖物放在了石棺上的凹槽里,石棺開始緩緩打開,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從里面飄出來。
就在這時,石棺里突然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咳嗽。我們都停下了動作,驚訝地看著石棺。石棺完全打開後,里面並沒有法老的尸體,只有一個小小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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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目愣了一下,伸手拿起木盒,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張紙條,上面用古埃及象形文字寫著“貪婪之人,終將被貪婪吞噬。”
“怎麼會這樣?”頭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憤怒地將木盒扔在地上。
就在這時,地宮大廳開始震動,石壁上出現了裂縫,沙子從裂縫里涌出來,很快就淹沒了腳踝。“不好,地宮要塌了!”我大喊一聲,拉著師父和老周,朝著入口跑去。
走私集團的人也慌了神,紛紛朝著入口跑去。然而,入口已經被沙子堵住了,我們被困在了地宮大廳里。
“我們完了,”一個走私集團的手下絕望地說。
頭目卻不甘心,還在瘋狂地尋找出口。我看著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憐憫“你看看你,為了寶藏,不擇手段,現在卻落得這樣的下場。這些文物本來就是屬于全人類的,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呢?”
頭目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我們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師父突然發現石棺後面有一個小小的通道“快,這里有個通道,我們從這里走!”
我們立刻跟著師父鑽進通道,通道很窄,只能容一個人通過。我們爬了大約十幾分鐘,終于看到了一絲光亮。出口就在前面,我們加快速度,爬了出去,發現自己竟然在金字塔的頂部。
地宮大廳的坍塌聲從下面傳來,我們回頭看了一眼,金字塔完好無損,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走私集團的人沒有出來,應該是被埋在了地宮下面。我們雖然活了下來,但心里卻沒有絲毫喜悅。那些被走私集團盜取的文物,還有地宮里的黃金和寶藏,都永遠地埋在了地下。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師父說,眼神里帶著幾分釋然,“這些文物埋在地下,總比被那些貪婪之人拿去倒賣要好。”
我點了點頭,心里也明白了。文物的價值不在于它能賣多少錢,而在于它所承載的歷史和文化。只要我們還記得這些歷史和文化,文物就永遠不會消失。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在我們離開金字塔的時候,我注意到遠處有一個黑影在盯著我們,手里拿著一個望遠鏡。我心里一緊,不知道這個黑影是誰,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麼。
回到酒店後,我收到了一封神秘的郵件,發件人正是那個黑影。郵件里只有一句話“金字塔的秘密還沒有結束,下一個目標,是瑪雅金字塔。”
我看著郵件,心里充滿了疑惑。瑪雅金字塔?難道還有其他的秘密等著我們去發現?還有那個黑影,他到底是誰?
師父和老周也看到了郵件,臉色都很凝重。“看來,我們的冒險還沒有結束,”老周說,“瑪雅金字塔的秘密比胡夫金字塔還要神秘,我們必須盡快趕過去,阻止可能發生的危險。”
我點了點頭,心里也做好了準備。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我都會堅持下去,保護好那些珍貴的文物,守護好人類的歷史和文化。
我們收拾好東西,立刻前往瑪雅金字塔的所在地——墨西哥尤卡坦半島。我不知道在那里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但我知道,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瑪雅金字塔的輪廓在遠處的地平線上漸漸清晰,我的心里既興奮又緊張。新一輪的冒險即將開始,而這一次,我們面對的可能是更神秘、更危險的挑戰。
尤卡坦半島的陽光烈得晃眼,瑪雅金字塔的石階被曬得發燙,我踩著石階往上走,鞋底幾乎要粘在石頭上。師父走在我前面,手里拿著一本泛黃的瑪雅古籍,時不時停下來對照著金字塔的結構,眉頭皺得越來越緊。老周跟在最後,背著裝滿設備的背包,對講機里時不時傳來隊員的匯報聲。
“不對勁,”師父突然停下腳步,指著金字塔西側的一面石壁,“這里的浮雕被人動過手腳,你看這道裂縫,邊緣很新,應該是最近才被撬開的。”
我湊過去一看,石壁上的瑪雅神像浮雕果然有一道細微的裂縫,裂縫里還殘留著一點金屬碎屑。老周立刻拿出檢測儀,對著裂縫掃描,屏幕上很快跳出一行數據“檢測到鈦合金殘留,還有微量的炸藥成分。”
“是‘幽靈’的人,”我攥緊了手里的登山杖,指節發白。自從埃及金字塔的事之後,我們就查到,那個神秘黑影來自一個新的犯罪集團,代號“幽靈”。他們專門針對古文明遺址下手,手段比“黑蠍”更隱蔽,技術也更先進,之前英國和美國博物館的文物失竊案,其實也是他們干的,“黑蠍”不過是他們拋出的誘餌。
老周的對講機突然響了,隊員的聲音帶著急促“周隊!金字塔北側發現可疑車輛,里面的人正在往石壁上裝東西,看起來像是炸藥!”
我們立刻朝著北側跑去,遠遠就看到三輛黑色越野車停在石壁前,四個穿著黑色工裝的人正用鑽孔機在石壁上打洞,手里的炸藥包已經拆開了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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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老周大喊一聲,掏出槍對準他們。
那四個人卻絲毫不慌,其中一個人掏出一個遙控器,對著我們晃了晃“別過來,這石壁後面埋著三十公斤tnt,只要我按下按鈕,整個金字塔都會塌,你們誰也跑不掉。”
我注意到他們的手腕上都戴著一個黑色的手環,手環上有紅色的指示燈在閃爍——是定時炸彈,看來他們是抱著同歸于盡的決心來的。師父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指了指他們身後的一棵巨大的木棉樹,樹影里似乎藏著什麼東西。
“你們想要什麼?”我故意拖延時間,眼楮卻在觀察周圍的環境。金字塔北側的地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天然形成的石縫,正好可以用來躲避爆炸。
“很簡單,”為首的人冷笑一聲,“把你們手里的瑪雅古籍交出來,再讓我們進金字塔的地宮,否則大家一起死。”
我心里一動,他們果然是沖著地宮來的。這本瑪雅古籍是師父從一個老友那里借來的,里面記載了瑪雅金字塔地宮的入口位置和機關破解方法,看來“幽靈”早就盯上了這本古籍。
“可以,”我假裝妥協,慢慢從背包里掏出一本假的古籍,“古籍可以給你們,但你們必須先把炸藥拆了,否則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反悔?”
為首的人猶豫了一下,剛要說話,突然听到“咻”的一聲,一支麻醉針從木棉樹後射出,正好擊中他的脖子。他渾身一軟,倒在地上,手里的遙控器掉在了地上。
“動手!”老周大喊一聲,我們立刻沖了上去。剩下的三個人見狀,想要按下遙控器,卻被從樹後沖出來的隊員撲倒在地,麻醉針很快就起了作用,他們都暈了過去。
我撿起地上的遙控器,心里松了口氣。樹後的隊員是我們提前安排好的,就是為了防止“幽靈”的人狗急跳牆。老周立刻讓人拆除石壁上的炸藥,我和師父則蹲在為首的人身邊,想要從他嘴里問出一些關于“幽靈”的信息。
然而,就在這時,為首的人突然睜開眼楮,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很快就沒了呼吸。我們檢查了他的身體,發現他的牙齒里藏著一顆劇毒膠囊——“幽靈”的人果然訓練有素,一旦被抓就會自殺,不留任何線索。
“看來我們只能靠自己了,”師父嘆了口氣,把瑪雅古籍遞給我,“地宮的入口就在金字塔頂端的神廟里,我們必須盡快進去,找到里面的‘瑪雅水晶頭骨’,否則‘幽靈’的大部隊來了,我們就麻煩了。”
我們立刻朝著金字塔頂端的神廟跑去。神廟的入口處有一道巨大的石門,石門上刻著瑪雅人的天文歷法,石門中間有一個凹槽,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手掌。我按照古籍上的記載,將手掌放在凹槽里,用力一按。
“ 嚓”一聲,石門緩緩打開,里面黑漆漆的,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們打開手電筒,走了進去。神廟里面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刻著瑪雅人的祭祀場景,壁畫上的人物表情猙獰,看起來有些詭異。
走了大約十分鐘,通道盡頭出現一個岔路口,左邊的通道里傳來“滴答滴答”的水聲,右邊的通道里則一片寂靜。我翻開古籍,里面記載著“左為水途,右為死路,唯循水聲,方得生機。”
“走左邊,”我對大家說,率先走進左邊的通道。通道里的水越來越深,很快就沒過了腳踝,水里還漂浮著一些不知名的水草,觸感滑膩,讓人心里發毛。
突然,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射出無數支毒箭,我趕緊拉著師父和老周躲到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毒箭“嗖嗖”地射在石頭上,發出“叮叮”的響聲,箭頭上還冒著綠色的毒液,滴在水里,水面立刻泛起一層泡沫。
“這些毒箭是感應觸發的,只要有人經過,就會射出來,”我仔細觀察著石壁,發現上面有很多細小的孔洞,孔洞里藏著機關,“古籍上說,破解之法是用‘月光石’照亮石壁上的瑪雅符號。”
師父立刻從背包里掏出一塊圓形的石頭,石頭表面光滑,在手電筒的光線下泛著淡淡的藍光——這就是月光石,是我們專門從瑪雅文化研究者那里借來的。我接過月光石,按照古籍上的指示,將石頭對準石壁上的一個瑪雅符號。
“嗡”的一聲,月光石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石壁上的符號。符號突然開始轉動,很快就組成了一個完整的瑪雅歷法圖案。隨著圖案的完成,石壁上的孔洞突然閉合,毒箭也停止了發射。
“成功了!”老周松了口氣,我們繼續沿著通道往前走。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中央放著一個透明的水晶頭骨,頭骨放在一個石台上,石台上刻著復雜的瑪雅符號。水晶頭骨在手電筒的光線下泛著七彩的光芒,看起來神秘而美麗。
“這就是瑪雅水晶頭骨,”師父激動地說,“傳說中,只要集齊十二個水晶頭骨,就能解開瑪雅文明消失的秘密,還能預測未來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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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要走到石台前,突然听到地宮的入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只見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手槍,正是“幽靈”的首領,代號“博士”。
“趙家麟,我們又見面了,”博士笑著說,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沒想到你們還挺厲害,竟然能破解這麼多機關,不過,水晶頭骨最終還是我的。”
“你別做夢了,”我掏出槍對準他,“這里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了,你跑不掉的。”
博士卻毫不在意,指了指地宮頂部“包圍?你們看看上面。”
我們抬頭一看,只見地宮頂部的石壁上安裝了很多炸藥,炸藥的引線已經被點燃,正在慢慢燃燒。“不好,快躲開!”我大喊一聲,拉著師父和老周躲到石台下。
“轟隆”一聲巨響,地宮頂部的石壁塌了下來,大量的石頭和沙子涌了進來。博士和他的手下趁機沖到石台前,想要拿走水晶頭骨。我見狀,立刻掏出一枚煙霧彈,扔在地上。煙霧彌漫開來,地宮里面一片混亂。
“快,趁現在拿走水晶頭骨!”師父大喊一聲,我們在煙霧中摸索著來到石台前,我一把抓起水晶頭骨,塞進背包里。
博士的手下在煙霧中胡亂開槍,子彈“嗖嗖”地飛過,擦著我的耳邊掠過。我們趁機朝著地宮的另一個出口跑去,這個出口是我們之前在古籍上看到的,是一個秘密通道,只有熟悉瑪雅符號的人才能找到。
通道里很狹窄,只能容一個人通過。我們依次鑽進通道,博士和他的手下在後面緊追不舍。通道里的石壁上有很多瑪雅符號,我按照古籍上的記載,時不時按下一些符號,觸發機關,阻止他們的追擊。
突然,通道里的地面開始震動,一塊巨大的石頭從上面掉下來,正好擋住了博士和他的手下。我們趁機加快速度,跑出了通道。通道的出口在金字塔的西側,外面已經有很多隊員在等候,他們手里拿著槍,對準了通道口。
博士和他的手下被困在通道里,很快就被隊員們制服了。我們雖然拿到了水晶頭骨,但心里卻沒有絲毫喜悅。地宮已經被炸毀,里面的很多瑪雅文物都被埋在了地下,再也無法重見天日。
“博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看著被押過來的博士,憤怒地問,“這些文物是人類的瑰寶,你為什麼要毀掉它們?”
博士冷笑一聲,眼神里帶著幾分瘋狂“瑰寶?在我眼里,它們不過是用來實現我偉大計劃的工具。只要我拿到水晶頭骨,就能解開瑪雅文明的秘密,控制世界的未來,到時候,這些文物還有什麼用?”
我看著他瘋狂的眼神,心里一陣發涼。像他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明白文物的真正價值,他們只知道利用文物來滿足自己的私欲,卻不知道這些文物承載著人類的歷史和文化,是不可再生的寶貴財富。
我們將博士和他的手下交給了當地警方,水晶頭骨則被送到了墨西哥國家博物館,由專業的人員進行保護和研究。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在博士的手機里,我們發現了一個加密文件,破解後里面的內容讓我們臉色大變——“幽靈”集團還有其他的分支,他們正在世界各地尋找其他的瑪雅水晶頭骨,而且,他們還計劃在一個月後的日食那天,在瑪雅金字塔舉行一個神秘的儀式,據說這個儀式能喚醒沉睡的瑪雅神靈,給世界帶來災難。
“我們必須阻止他們,”老周看著文件,臉色凝重,“還有十一個水晶頭骨沒有找到,一旦被‘幽靈’的分支拿到,後果不堪設想。”
我點了點頭,心里也做好了準備。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將奔波于世界各地,尋找其他的瑪雅水晶頭骨,阻止“幽靈”的分支。這將是一場更加艱難的戰斗,我們不僅要和“幽靈”的分支斗智斗勇,還要面對各種未知的危險和挑戰。
離開尤卡坦半島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瑪雅金字塔,它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格外雄偉。我知道,我們的冒險還沒有結束,未來還有更多的困難在等待著我們,但我相信,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就沒有保護不了的文物。
下一站,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巴西的亞馬遜雨林,那里據說藏著第二個瑪雅水晶頭骨。亞馬遜雨林危機四伏,有凶猛的野獸,有劇毒的植物,還有“幽靈”分支的埋伏,但我們不會退縮,因為我們肩負著保護人類歷史和文化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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