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一人縱橫

第2435章 龍潛于淵(90)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2435章 龍潛于淵(90)

    聚義拳館的冬霧總帶著股焦糖與炭火混合的暖香,世界武術根脈博物館的玻璃穹頂在霧里泛著柔光,像顆被裹在棉花里的糖糕。李如龍站在“聚義樹”下,看著非洲孩子用紅繩把銀杏葉串成簾,露比的妹妹踮著腳,把片最大的葉子掛在樹頂,葉尖系著枚非洲紅土捏的銅令牌仿制品,霧珠在上面凝成小小的彩虹。

    “非洲孩子的‘認根之旅’明天就到!”沈浩舉著接機牌從霧里鑽出來,牌上用斯瓦希里語和中文寫著“聚義家人,歡迎回家”,邊緣纏著泰國藤條和德國黑啤瓶蓋串成的裝飾。“王教練帶著隊員們在博物館大廳鋪紅氈,從門口一直鋪到‘聚義樹’下,說這叫‘紅繩引路’,讓孩子們踩著暖烘烘的氈子,就像踩著明善城的熱炕頭。”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張行程表,每個時段旁都畫著個小糖糕,“老周特意標的,說練拳再累也不能耽誤吃甜。”

    暖房里,秦老頭正對著銅鏡系圍巾,圍巾是法國學員織的,毛線里混著非洲紅土染的縴維,織出的太極圖在燈光下忽明忽暗。“當年我去上海打比賽,師父給我系的圍巾就是這花色,”老頭拽了拽圍巾角,金牙在鏡面上映出個小亮點,“現在給非洲孩子當見面禮,說這是‘聚義的傳家寶’。”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個木盒,里面是十二枚銅令牌,每枚背面都刻著個生肖,“給每個孩子發一枚,說跟著生肖練拳,準能找到合自己脾氣的招式。”

    老周推著輛保溫車進來,車廂里的蒸籠冒著白霧,糖糕做成了非洲動物的形狀——獅子、大象、長頸鹿,每個動物的眼楮都是用德國黑巧克力做的,亮晶晶的像在眨。“給非洲孩子的‘見面糕’,”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只“獅子糖糕”,“特意加了明善城的灶心土,說吃了能接地氣。”保溫車底層藏著個特大號糖糕,上面用杏仁拼了行字︰“來了就是自家人”,旁邊擺著套迷你糖糕模具,是按每個非洲孩子的樣子做的,露比妹妹的模具嘴角還沾著顆芝麻,像她總掛在臉上的糖渣。

    體校的如虎抱著個巨大的禮盒進來,里面是套“聲光太極靶”,靶心嵌著ed燈,能根據出拳的力度變換顏色,還會播放各分館的祝福語音——查猜的泰語“加油”、法國學員的中文“你真棒”、德國孩子的德語“堅持住”。“這是隊員們熬夜改的,”如虎按了下開關,靶心立刻亮起暖黃的光,響起秦老頭的聲音“沉肩墜肘”,“王教練說讓非洲孩子練拳時像被全世界鼓勵著,比對著空靶有勁兒。”

    王教練突然從外面沖進來,棉鞋上沾著霧水︰“剛接到電話,非洲孩子的飛機提前到了!”他往李如龍兜里塞了面小旗,旗面是用各分館的布料拼的,“舉著這個去接機,保證他們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認出咱們。”他拍著胸脯保證,“今晚加練‘歡迎拳’,把太極的柔、泰拳的剛、非洲的勁都融進去,讓孩子們下飛機就看到家的樣子。”

    查猜的視頻電話打進來時,曼谷分館正在給非洲孩子準備禮物——藤編的拳套,里面塞著椰殼做的護墊,阿頌的媽媽往每個拳套里放了塊芒果糖,說“練拳累了就舔口甜”。“我爸說要視頻連線表演‘藤靶彈糖糕’,”查猜舉著顆糖對著鏡頭,“用‘鞭腿’把糖彈進屏幕里,說這樣非洲孩子就能嘗到曼谷的味。”阿頌舉著件新做的練功服,背後繡著“聚義非洲”,衣角縫著片明善城的銀杏葉,“我媽說這叫‘把家穿在身上’。”

    法國學員們的視頻擠在屏幕角落,巴黎分館的壁爐里燒著明善城寄去的木料,學員們舉著剛學做的“獅子糖糕”,用生硬的斯瓦希里語唱歡迎歌,跑調的旋律里混著秦老頭教的拳訣“立身中正”,引得暖房里一片笑。有個金發姑娘舉著幅畫,畫上的埃菲爾鐵塔和非洲的猴面包樹長在一起,樹下的聚義分館里,非洲孩子和法國學員正分吃塊巨大的糖糕,說“這是沒有邊界的甜”。

    中午的霧漸漸散了,陽光透過博物館的玻璃穹頂,在紅氈上投下塊亮斑。李如龍往“聚義樹”上掛非洲孩子的照片時,發現樹干上多了圈新的年輪,里面嵌著顆法國寄來的銀杏果、粒泰國椰殼碎、片德國啤酒瓶蓋的錫箔,被樹汁浸得發亮,像塊天然的寶石。

    “這叫‘樹記年,人記情’。”秦老頭的拐杖頭敲了敲年輪,金牙在光里閃,“比寫在本子上的日記靠譜。”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個布包,里面是副舊拳套,是他年輕時用的,掌心磨出了洞,補著塊非洲紅土染的布,“給非洲孩子里最能打的那個,說這是秦爺爺的‘接力棒’。”

    下午的訓練場上,如虎帶著隊員們排練“歡迎拳”,街坊們搬來長凳當觀眾席,張大爺的太極班表演了新排的“霧中劍”,劍穗纏著非洲果核項鏈,舞到興頭上,項鏈飛出在霧里劃出紅弧,正好落在“聚義樹”的枝椏上,像給樹掛了串紅燈籠。老周推著保溫車在場邊來回轉,給每個人塞塊熱糖糕,說“練拳耗體力,得補點甜”。

    傍晚的霧又濃了起來,博物館的燈光透過霧層,在老牌坊上投下暖黃的光暈。李如龍站在坊下,看著沈浩給紅氈噴水保濕,水珠在光里像串碎鑽。秦老頭突然往霧里扔了塊糖糕,說“給路過的神仙嘗嘗,保佑孩子們一路平安”。老頭的拐杖在青石板上劃出個歪歪扭扭的“家”字,金牙在暮色里閃︰“不管從哪兒來,進了這牌坊,就是一家人。”

    遠處的機場方向傳來隱約的轟鳴聲,沈浩突然跳起來︰“是他們的飛機!”所有人都往巷口跑,王教練舉著拼布旗,如虎抱著“聲光太極靶”,老周推著裝滿糖糕的保溫車,露比和阿頌舉著非洲果核項鏈串成的歡迎門,霧里的腳步聲、歡笑聲、糖糕的甜香混在一起,像鍋熬了很久的甜粥。

    李如龍知道,這故事還長著呢。非洲孩子的“認根之旅”會留下新的年輪,博物館的展櫃里會添上他們的紅土令牌,曼谷的藤編拳套會在訓練場上磨出包漿,巴黎的歡迎歌會被翻譯成更多語言……甚至連老周新研發的“霧香糖糕”,都會在每個霧天出鍋,讓明善城的空氣里永遠飄著讓人心安的甜。

    露比突然舉著幅畫跑過來,畫上的霧里藏著無數雙眼楮,有黑的、藍的、棕的,都在朝著聚義拳館的方向望,每個人手里都舉著塊糖糕,糖糕的熱氣在霧里連成條路,路的盡頭是亮著燈的老牌坊。“所有分館的孩子一起畫的,”她的紅頭巾上沾著霧水,“我們說明年冬天,要讓全世界的聚義家人都來明善城過年,讓霧里的糖香能繞地球三圈。”

    李如龍把畫貼在“聚義樹”的樹干上,霧氣漫過畫紙,把所有的眼楮都暈成了溫柔的光斑。遠處的保溫車還在冒白霧,老周的咳嗽聲混著糖糕機的嗡鳴,在霧夜里飄得很遠。坊下的紅氈在燈光里像條暖烘烘的紅繩,一頭系著明善城的牽掛,一頭朝著機場的方向延伸,穿過霧層,穿過雲層,朝著所有有聚義家人的地方,慢慢鋪展。

    他知道,只要這紅繩不斷,聚義拳館的故事就會永遠寫下去,帶著霧的溫柔,帶著糖的醇厚,帶著令牌的溫熱,帶著全世界的期盼,在明善城的冬霧里,在更遼闊的人間里,繼續生長,永遠沒有結尾。

    聚義拳館的晨霧還沒散盡時,巷口就傳來了非洲孩子的笑聲。李如龍站在老牌坊下,看著露比的妹妹舉著紅土令牌,踩著紅氈一路蹦跳進來,辮梢的紅繩掃過“世界功夫大道”的石板,把刻著“雲手”的那塊擦得發亮。身後跟著的孩子們背著獸皮袋,袋口露出半截果核項鏈,笑起來露出沾著糖渣的牙——是老周提前派人去機場給他們塞的“見面糕”。

    “秦爺爺!”露比的妹妹撲進暖房,抱著秦老頭的腰不放,紅土令牌在老頭的唐裝上蹭出個淺紅印。老頭的金牙在晨光里閃得厲害,往每個孩子手里塞銅令牌︰“拿著,這是明善城的身份證,丟了可找不著家。”他突然咳嗽起來,指著壁爐旁的木箱,“里面是給你們做的棉練功服,里子絮著巴黎寄來的鵝絨,外面縫著泰國藤條,抗凍!”

    木箱里的練功服確實花哨,袖口繡著非洲鼓圖案,衣襟縫著太極圖補丁,露比的妹妹穿上身轉了圈,紅繩腰帶纏成個蝴蝶結,引得孩子們都搶著試穿。老周推著保溫車進來時,正撞見個非洲小男孩把糖糕往練功服兜里塞,趕緊喊︰“別蹭油!這料子不經髒——”話沒說完,自己先笑了,往孩子兜里又塞了塊,“揣著吧,練拳餓了吃。”

    體校的如虎帶著“聲光太極靶”闖進來,靶心一亮,響起查猜的泰語祝福,嚇得個梳髒辮的小姑娘往後躲,隨即又好奇地伸手摸。“這是會說話的靶,”如虎演示著出拳,靶心隨力度變顏色,“打重了變紅色,像老周的辣椒糖糕;打輕了變綠色,像非洲的青草。”孩子們頓時圍上來,排著隊要試試自己的拳風是什麼顏色。

    王教練舉著攝像機拍個不停,鏡頭里,非洲孩子跟著張大爺練太極,腿抬不高就踮著腳晃,倒像在跳非洲舞;老周教他們揉糖糕面團,面粉沾得滿臉都是,笑聲震得暖房的玻璃嗡嗡響;秦老頭坐在太師椅上,用拐杖敲著地板打節奏,教孩子們念拳訣,斯瓦希里語的腔調把“沉肩墜肘”念成了歌謠。

    “博物館的‘認根牆’該揭幕了!”沈浩舉著剪彩紅綢跑進來,綢帶兩端系著非洲果核和銀杏葉。牆面上嵌著塊巨大的青石板,上面刻著世界地圖,每個分館的位置都留著凹槽,等著孩子們把帶來的信物嵌進去——非洲的紅土令牌、巴黎的銀杏標本、曼谷的藤條結、德國的啤酒杯底。露比的妹妹第一個把自己的紅土令牌按進明善城的位置,正正好好,像天生就該長在那兒。

    中午的陽光把霧曬散了,“聚義樹”的影子在紅氈上拉得很長,孩子們圍著樹轉圈,把果核項鏈掛在枝椏上,說要給樹“戴首飾”。李如龍往土里埋非洲帶來的獅鬃毛時,樹根帶出片舊布——是當年秦老頭埋在地基里的練功服碎片,布紋里還纏著根紅繩,不知何時被根須纏成了中國結的形狀。

    “這叫‘繩纏根,根纏情’。”秦老頭的拐杖頭戳了戳土,金牙閃得像顆銅釘,“比博物館的展櫃結實。”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個錦囊,里面是枚新刻的銅令牌,正面刻著“認根”二字,背面嵌著塊非洲紅土和明善城的灶心土,“給露比妹妹的,說這是‘兩地土,一家親’。”

    查猜的視頻電話打進來時,曼谷分館的弟子們正往藤靶上貼非洲孩子的照片,阿頌舉著塊芒果糯米飯對著鏡頭︰“這是給哥哥姐姐的‘思念糕’,蒸的時候放了明善城的桂花,聞著就想家。”查猜的爸爸突然出現在鏡頭里,手里拿著件泰拳服,背後繡著“聚義非洲”,“等他們回非洲,就把這件衣服當館服,讓每個學員都知道,咱們的根在明善城。”

    法國學員們的視頻擠在屏幕右上角,巴黎分館的壁爐里燒著明善城的木料,學員們舉著“獅子糖糕”,用斯瓦希里語唱《友誼地久天長》,跑調的旋律里混著非洲鼓點,引得孩子們跟著拍手。有個金發姑娘舉著幅畫,畫上的“聚義樹”枝椏伸到了非洲,上面結滿了銅令牌形狀的果子,每個果子里都坐著個笑哈哈的孩子,說“這是我夢里的聚義拳館”。

    下午的訓練場上,非洲孩子跟著李如龍練“自衛三式”,把“拍擋”做成了拍非洲鼓的樣子,把“格檔”演成了舉獅鬃毛的姿勢。王教練突然喊著“看這個”,讓如虎表演“太極舉重”,杠鈴轉著圈升空,嚇得孩子們張大嘴巴,隨即爆發出歡呼。“這叫‘四兩撥千斤’,”王教練舉著擴音喇叭喊,“就像你們用糖糕能哄好哭鬧的弟弟妹妹,用巧勁比蠻勁管用!”

    傍晚的霞光把博物館的玻璃穹頂染成金紅色,孩子們在“認根牆”前拍合影,每個人都舉著銅令牌,影子在牆上拼成個巨大的“義”字。老周的糖糕鋪前排起長隊,非洲孩子學著明善城的街坊,用銅令牌當“代幣”換糖糕,老周故意逗他們︰“一塊令牌換三塊,丟了可就換不著嘍。”

    李如龍站在“聚義樹”下,看著露比的妹妹把秦老頭給的棉練功服鋪在樹根旁,當成給樹的“被子”。孩子們圍著樹唱歌,歌詞是用斯瓦希里語和中文混編的,大意是“樹結果,人團圓,糖糕甜,令牌暖”。沈浩舉著攝像機,把這一幕永遠留在鏡頭里,鏡頭掃過孩子們沾著面粉的笑臉,掃過“認根牆”上嵌滿的信物,掃過秦老頭偷偷抹眼淚的側臉,最後定格在“聚義樹”頂端的紅土令牌上,夕陽正給它鍍上圈金邊。

    “國際武聯說明年要辦‘世界聚義大會’,”沈浩的聲音帶著哽咽,“讓每個分館都派代表來明善城,說要給‘聚義樹’頒‘世界和平獎’,這可是頭一回給樹頒獎。”

    李如龍知道,這故事還長著呢。非洲孩子的“認根之旅”會留下更多紅土令牌,博物館的展櫃里會添上他們的獅鬃毛,曼谷的館服會在非洲分館飄揚,巴黎的糖糕會永遠甜在孩子們的記憶里……甚至連老周新創的“根土糖糕”,都會成為聚義拳館的招牌,明善城的灶心土混著非洲紅土,甜得帶著點歲月的厚重。

    露比突然舉著幅畫跑過來,畫上的“聚義樹”長到了雲彩里,每個枝椏上都有個小拳館,非洲孩子和明善城的孩子手拉手在樹枝上跑,手里的銅令牌踫在一起,發出叮咚的響聲。“所有孩子一起畫的,”她的紅頭巾上沾著夕陽的金粉,“我們說明年春天,要讓每個分館的‘聚義樹’都開花,花瓣飄到明善城,堆成座糖糕山。”

    李如龍把畫貼在“聚義樹”的樹干上,晚風拂過,畫紙輕輕晃,像在點頭。遠處的糖糕鋪還亮著燈,老周的咳嗽聲混著孩子們的笑聲,在暮色里飄得很遠。孩子們還在圍著樹唱歌,歌詞里的“家”字被反復吟唱,斯瓦希里語的腔調混著明善城的方言,像首沒有國界的搖籃曲。

    他知道,只要這歌聲不停,聚義拳館的故事就會永遠寫下去,帶著樹的生機,帶著糖的濃醇,帶著令牌的分量,帶著全世界的眷戀,在明善城的霞光里,在更遼闊的天地里,繼續生長,永遠沒有結尾。

    聚義拳館的臘梅在臘月里開得正盛,明黃色的花瓣裹著雪粒,香氣混著老周糖糕鋪的甜,在巷口織成張暖融融的網。李如龍蹲在“聚義樹”下掃積雪,樹干上纏著非洲孩子留下的獅鬃毛,被雪凍成了硬邦邦的圈,倒像條金色的腰帶。露比和阿頌舉著竹竿,往樹枝上掛紅燈籠,燈籠穗子纏著泰國藤條,風過時,穗子掃過非洲果核項鏈,叮當作響像串會唱歌的銅令牌。

    “世界聚義大會的請柬都發出去了!”沈浩舉著燙金信封從暖房跑出來,信封邊緣燙著“聚義樹”的紋樣,每個角都嵌著塊微型銅令牌仿制品。“國際武聯主席說要親自來給樹頒獎,還讓各分館準備‘根脈信物’,說要在大會上搞個‘環球傳遞’——從明善城出發,繞地球一圈再送回來,讓每個信物都沾遍全世界的土。”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份名單,每個分館的名字旁都畫著個小圖標︰非洲是紅土令牌,巴黎是銀杏葉,曼谷是藤靶,德國是啤酒杯,“秦老說這叫‘萬物有靈,信物傳情’。”

    暖房里,秦老頭正對著炭火盆烤銅令牌,火苗舔著令牌上的“義”字,把邊緣烤得發紅。老頭用布包著令牌往李如龍懷里塞︰“給大會做的‘主令牌’,得用明善城的炭火烤三天,再讓非洲孩子的紅土蹭蹭,巴黎的銀杏葉擦擦,才算養出靈氣。”他往炭火里扔了把桂花,“老周說這叫‘五味真火’,烤出來的令牌能鎮住所有邪祟。”

    老周推著輛改裝的保溫車進來,車廂里的蒸籠冒著白霧,糖糕做成了令牌形狀,每個正面都印著不同的分館標志,背面用芝麻拼著“環球傳遞”四個字。“加了德國黑啤和非洲可可,”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塊,“吃著先苦後甜,像這一路的光景。”車斗底下藏著個特大號糖糕,上面用杏仁拼了條繞地球的紅繩,繩上串著各分館的小糖糕,明善城的位置用顆金箔芝麻標出,“這叫‘甜繞地球’,給主席當伴手禮,讓他知道聚義拳館的糖糕能當和平使者。”

    體校的王教練帶著如虎和隊員們來排練“大會開場拳”,每個人手里都舉著面小旗,旗面是用各分館的布料拼的,揮舞時像片流動的彩虹。“王教練編了套‘五行合拳’,”如虎演示著動作,“金行學非洲的剛勁,木行學巴黎的舒展,水行學泰國的柔化,火行學德國的迅猛,土行守明善城的根基,說這叫‘五行歸一,天下聚義’。”

    王教練突然往李如龍兜里塞了張光盤︰“這是隊員們跟非洲孩子合練的‘雲手舉重’,配著查猜爸爸編的泰式鼓點,加了法國手風琴伴奏,保證讓老外看呆。”他拍著胸脯保證,“等大會結束,咱們就去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讓聚義拳館的功夫成‘世界寶貝’。”

    查猜的視頻電話打進來時,曼谷分館的弟子們正在給藤靶刷金漆,靶心嵌著塊非洲紅土做的圓片。“我爸說要把這‘金木水火土’靶當信物,”查猜舉著藤靶對著鏡頭,“金漆是泰國的,紅土是非洲的,藤條是本地的,寓意‘四海一家’。阿頌正往靶上纏紅繩,說要繞夠一百零八圈,代表全世界的功夫門派。”

    非洲分會場的直播里,露比的妹妹正領著孩子們用紅土捏“傳遞信物”——個個銅令牌形狀的泥偶,每個泥偶手里都捧著塊糖糕。“酋長說要在泥偶里埋片‘聚義樹’的葉子,”杰森對著鏡頭晃了晃泥偶,“讓信物帶著樹的魂,走遍全世界。孩子們還編了首‘傳遞歌’,說要在大會上唱給秦爺爺听。”

    法國學員們的視頻擠在屏幕角落,巴黎分館的壁爐里燒著明善城的木料,學員們舉著用銀杏木雕刻的太極圖,上面刻著“環球傳遞”四個中文。“我們要給信物系上埃菲爾鐵塔的鋼索碎片,”金發小伙舉著鋼索笑,“說這樣信物就能帶著鐵塔的韌勁,闖過所有風浪。”有個法國姑娘舉著幅畫,畫上的紅繩繞著地球,每個節點都長著棵“聚義樹”,說“這是信物走過的路”。

    中午的陽光把雪曬化了些,“聚義樹”的枝椏上滴著水,非洲果核項鏈在光里閃得像串紅寶石。李如龍往樹洞里塞法國寄來的銀杏木雕時,發現里面藏著窩小貓——是那只總來偷糖糕的野貓生的,小貓崽正抱著枚銅令牌仿制品取暖,絨毛上沾著糖渣。

    “這叫‘貓護牌,牌養樹’。”秦老頭的拐杖頭敲了敲樹洞,金牙在光里閃,“比雇保安管用。”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件舊棉襖,是當年師父給他的,里子絮著明善城的蘆花,“給信物當‘外套’,別讓它在環球路上凍著。”

    下午的訓練場上,如虎帶著隊員和街坊們排練“五行合拳”,張大爺的太極班演“土行”,動作沉穩得像老樹扎根;體校隊員演“火行”,拳風迅猛如炭火迸濺;查猜的泰拳弟子演“水行”,肘擊柔化似水流淌;法國學員的視頻連線演“木行”,雲手舒展如枝葉蔓延;非洲孩子的直播演“金行”,直拳剛勁像果核墜地。秦老頭坐在太師椅上,用拐杖敲著地板打節奏,嘴里哼著新編的拳訣︰“金木水火土,聚義是歸宿。”

    傍晚的霞光把博物館的玻璃穹頂染成玫瑰色,工人們在廣場上搭主席台,背景板是幅巨大的“聚義樹”圖,每個枝椏都連著個分館的照片。老周推著保溫車在場邊來回轉,給每個人塞塊熱糖糕,說“練拳耗體力,得補點甜”。沈浩舉著攝像機拍個不停,鏡頭里,明善城的雪、巴黎的銀杏、曼谷的藤條、非洲的紅土、德國的啤酒杯,在屏幕上疊成個五彩的球,像信物將要走過的世界。

    “國際武聯寄來塊‘世界和平獎’獎牌,”沈浩的聲音帶著興奮,“是用各國的金屬熔鑄成的,正面是‘聚義樹’,背面是‘環球傳遞’路線圖,說要讓秦老親手掛在樹頂上。”

    秦老頭突然往雪地里扔了塊糖糕,說“給野貓一家留口甜”。老頭的拐杖在雪地上劃出個圈,把“聚義樹”和博物館都圈在里面︰“這圈里的,都是咱們的根。”

    李如龍知道,這故事還長著呢。世界聚義大會的紅繩會繞地球一圈,“聚義樹”的獎牌會在頂端發亮,非洲的紅土泥偶會走過所有分館,巴黎的銀杏木雕會帶著鐵塔的鋼索,曼谷的藤靶會纏著一百零八圈紅繩……甚至連老周新創的“傳遞糖糕”,都會跟著信物一起上路,讓每個接過信物的人,都能嘗到明善城的甜。

    露比突然舉著幅畫跑過來,畫上的地球被紅繩纏成個太極圖,紅繩上串著無數個銅令牌,每個令牌里都坐著個舉糖糕的孩子,“聚義樹”的根須從明善城出發,順著紅繩扎遍全世界,枝椏上結滿了各種文字的“家”字。“所有孩子一起畫的,”她的紅頭巾上沾著夕陽的金粉,“我們說等信物回來時,要讓紅繩上的每個令牌都長出葉子,把地球變成棵大‘聚義樹’。”

    李如龍把畫貼在“聚義樹”的樹干上,晚風吹過,畫紙輕輕晃,像在點頭。遠處的糖糕鋪還亮著燈,老周的咳嗽聲混著孩子們的歌聲,在雪夜里飄得很遠。野貓帶著小貓崽從樹洞里探出頭,盯著畫紙上的糖糕,眼楮亮得像兩顆銅令牌。

    他知道,只要這燈不滅,聚義拳館的故事就會永遠寫下去,帶著雪的純淨,帶著糖的濃醇,帶著令牌的厚重,帶著全世界的期盼,在明善城的臘梅香里,在更遼闊的天地里,繼續生長,永遠沒有結尾。

    聚義拳館的除夕夜總裹著股爆竹與糖糕混合的暖香,世界武術根脈博物館的玻璃穹頂映著漫天煙花,像顆被撒了金粉的糖糕。李如龍站在“聚義樹”下,看著非洲孩子舉著紅土令牌放煙花,露比的妹妹把引線纏在獅鬃毛上,點燃時,金紅色的火花濺在樹椏上,把非洲果核項鏈照得像串燃燒的瑪瑙。

    “各分館的新年視頻串流起來了!”沈浩舉著投影儀跑過來,鏡頭在博物館的白牆上投出片光影——巴黎分館的壁爐前,法國學員舉著銀杏葉形狀的煙花,火星落在“太極馬卡龍”上;曼谷分館的湄南河上,查猜的爸爸領著弟子們放“功夫燈”,燈影在水面晃成流動的太極圖;德國分會場最熱鬧,湯姆的媽媽把糖糕扔進啤酒杯,踫杯聲震得鏡頭都在抖。

    暖房里,秦老頭正往銅令牌上系紅繩,準備掛在“聚義樹”頂端當“新年令牌”。老頭的棉鞋上沾著糖渣,是剛才給非洲孩子分糖糕時蹭的︰“當年我師父在拳館過年,就掛塊木牌,說‘牌在館在’。現在這令牌,得讓全世界的聚義家人都看著。”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個錦囊,里面是十二枚生肖銅令牌,“給每個時區的分館寄一枚,說跟著生肖守歲,準能湊齊二十四小時的團圓。”

    老周推著輛保溫車進來,蒸籠里的糖糕做成了元寶、魚、蓮花的形狀,每個褶里都藏著顆杏仁,說是“咬金聚寶”。“加了非洲可可和泰國椰漿,”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塊元寶糖糕,“咬開有驚喜——德國黑巧克力做的‘金幣’,甜得能把舊年的苦都沖掉。”車斗底下藏著個特大號糖糕,上面用芝麻拼了行字︰“四海同春”,旁邊擺著套微型糖糕模具,是按各分館的新年習俗做的——非洲的紅土令牌模、巴黎的銀杏葉模、曼谷的藤靶模,最小的是明善城的老牌坊模,精致得能看清春聯的紋路。

    體校的王教練帶著如虎和隊員們來貼“新年拳譜”,紅紙上用金粉寫著“太極舉重”的招式,旁邊配著非洲孩子畫的簡筆畫︰舉杠鈴的小人兒頭頂纏著紅繩,繩的另一頭系著個糖糕。“這是給各分館的新年禮,”如虎往牆上貼剪紙,“王教練說練拳也得有年味,每個招式旁都標著該吃什麼糖糕——練‘雲手’配芝麻的,練‘野馬分鬃’配可可的,保證甜得有章法。”

    王教練突然往李如龍兜里塞了個u盤︰“這是隊員們跟非洲孩子合編的‘新年拳’,把太極的圓、泰拳的銳、非洲的勁都融進去了,配著查猜爸爸編的鼓點,準能上國際春晚。”他拍著胸脯保證,“等正月十五,咱們就去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讓聚義拳館的年味飄遍全世界。”

    查猜的視頻電話打進來時,曼谷分館正在包“太極粽子”——把糖糕餡塞進糯米里,捆成陰陽魚的形狀,煮破了好幾個,糯米混著芝麻飄在湯里,像碗甜香的“太極粥”。“我爸說要在粽子里藏銅令牌仿制品,”查猜舉著個破粽子對著鏡頭,“吃到的人要去明善城學拳,這叫‘甜里藏緣’。”阿頌的媽媽突然舉著串椰殼燈籠出現在鏡頭里,燈籠上畫著“聚義樹”,每個葉片都寫著“平安”,“這是給非洲孩子的新年禮,說燈籠亮著,路就不會黑。”

    非洲分會場的直播里,杰森站在“聚義樹”下,露比的妹妹領著孩子們用紅土捏“新年獸”,獸嘴里叼著糖糕,說是“甜住年獸的嘴”。“酋長讓人在樹下埋了塊新的銅令牌,”杰森對著鏡頭刨土,金屬在月光下閃著光,“說這是‘第四代令牌’,要傳給所有守歲到天亮的孩子。”孩子們突然唱起新編的“守歲歌”,斯瓦希里語的歌詞混著中文的“過年好”,听得暖房里的人都紅了眼眶。

    法國學員們的視頻擠在屏幕角落,巴黎分館的埃菲爾鐵塔下,學員們用非洲果核項鏈擺出個巨大的“年”字,中間放著老周寄去的糖糕機,正源源不斷地吐出三色糖糕。“我們學了句中文諺語,”金發小伙舉著糖糕笑,“‘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這些糖糕要分給巴黎的華人,說聚義拳館的甜,也是他們的鄉愁。”有個華裔小姑娘舉著幅畫,畫上的“聚義樹”枝椏上掛著各國的燈籠,最頂端的明善城燈籠里,秦老頭正往世界各地撒糖糕,說“這是我夢里的團圓”。

    午夜的鐘聲敲響時,聚義拳館的巷口炸開成片煙花,非洲孩子跟著明善城的街坊一起喊“過年好”,斯瓦希里語的腔調混著方言,像首沒有譜子的歌。李如龍往“聚義樹”上掛秦老頭的“新年令牌”,紅繩在煙花里晃成條流動的光帶,把各分館的視頻光影都串在了一起。露比的妹妹突然往他手里塞了塊糖糕,是用非洲紅土和明善城灶心土混合烤的,咬開時,黑巧克力“金幣”在嘴里化開,甜得眼楮都發潮。

    “國際武聯主席發來賀電了!”沈浩舉著手機喊,主席說要把聚義拳館的新年定為“世界武術團圓日”,每年這天,所有武館都要停練一天,分糖糕、掛令牌、看煙花,“他說這才是武術的真諦——不是打打殺殺,是熱熱鬧鬧。”

    秦老頭突然對著各分館的視頻舉杯,酒液里漂著片桂花︰“告訴全世界的聚義家人,明善城的糖糕永遠有你們的份,明善城的門永遠為你們開著。”老頭往鏡頭里塞了塊糖糕,“嘗嘗,里面有非洲的紅土、巴黎的銀杏、泰國的椰漿、德國的黑啤,咱們的年,就該混著全世界的味。”

    凌晨的霧漸漸升起來,裹著煙花的余溫和糖糕的甜香,在巷口織成張暖融融的網。李如龍站在“聚義樹”下,看著非洲孩子和明善城的孩子擠在暖房里睡成一團,有的抱著銅令牌,有的嘴里還含著糖渣。老周的保溫車還在冒白霧,王教練和如虎在收拾“新年拳譜”,沈浩的攝像機還在工作,鏡頭對著“聚義樹”頂端的紅繩,繩上的令牌在霧里閃著光,像顆永遠不落的星星。

    他知道,這故事還長著呢。“世界武術團圓日”會一年年辦下去,非洲的“第四代令牌”會傳到更多孩子手里,巴黎的糖糕機會永遠吐出三色甜,曼谷的“太極粽子”會藏著更多去明善城的緣分……甚至連老周新創的“地球糖糕”,都會在每個新年環游世界,讓每個角落的人都知道,有個叫聚義拳館的地方,能把所有鄉愁都熬成甜。

    露比突然舉著幅畫跑過來,畫上的地球被煙花照亮,每個大洲都長著棵“聚義樹”,枝椏在雲端連在一起,結滿了銅令牌形狀的果子,果子里睡著不同膚色的孩子,手里都攥著塊糖糕。“所有分館的孩子一起畫的,”她的紅頭巾上沾著煙花灰,“我們說明年新年,要讓每個果子里都長出條紅繩,把所有孩子都纏成一家人。”

    李如龍把畫貼在“聚義樹”的樹干上,霧氣漫過畫紙,把所有的笑臉都暈成了溫柔的光斑。遠處的糖糕鋪還亮著燈,老周的咳嗽聲混著孩子們的鼾聲,在年夜里飄得很遠。煙花的余燼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把碎金,從老牌坊一直鋪到博物館,路上散落著非洲果核、巴黎銀杏、泰國藤條、德國巧克力,像串被時光串起的腳印。

    他知道,只要這腳印不停,聚義拳館的故事就會永遠寫下去,帶著年的熱鬧,帶著糖的濃醇,帶著令牌的溫熱,帶著全世界的眷戀,在明善城的煙火里,在更遼闊的天地里,繼續生長,永遠沒有結尾。

    聚義拳館的元宵夜總浸在桂花糖糕與湯圓的甜香里,世界武術根脈博物館的玻璃穹頂下懸著千盞燈籠,紅綢穗子垂落時掃過“聚義樹”的枝椏,驚起幾片被春風吹醒的新葉。李如龍站在“認根牆”前,看著非洲孩子用紅土在青石板上畫燈籠,露比的妹妹握著塊銅令牌當筆,畫出的燈籠邊緣帶著雲紋,倒像老周新做的糖糕模具。

    “世界武術團圓日的認證批下來了!”沈浩舉著燙金證書從人群里擠過來,證書封面印著“聚義樹”與地球交纏的圖案,邊角嵌著圈微型銅令牌仿制品。“國際武聯說要把這天納入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還讓咱們牽頭編本《全球武術團圓手冊》,把各分館的過年習俗、練拳口訣、糖糕配方都記進去。”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本初稿,扉頁是秦老頭用金粉寫的“天下一家”,下面貼著張各分館孩子的合照,每個人手里都舉著塊令牌形狀的糖糕。

    暖房里的“聚義樹”抽出新枝,蒙馬特黑土與明善城紅泥的交界處冒出串嫩芽,裹著非洲果核的腐殖土,像串剛出爐的翡翠糖糕。秦老頭用拐杖頭撥開土層,露出塊被根須纏得發亮的東西——是去年非洲孩子埋的紅土令牌,陶土表面已沁進樹汁,紅得像塊凝固的晚霞。“這叫‘土生金,樹藏寶’。”老頭的金牙在燈籠光里閃,“比我那枚老令牌還懂得認親。”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個錦盒,里面是套“團圓拳套”,左手套繡著明善城老牌坊,右手套繡著非洲“義”字石片,腕帶纏著巴黎銀杏葉編的繩,“給《手冊》當封面信物,說這拳套能握住全世界的暖。”

    老周推著輛改裝的花車進來,車斗里擺著座糖糕燈籠塔,底層是明善城芝麻餡的“牌坊糕”,中層是非洲可可餡的“令牌糕”,頂層是泰國椰漿餡的“藤靶糕”,每層都用紅繩纏著德國黑啤浸泡的桂花,香得能把巷口的元宵攤都比下去。“給《手冊》配的‘團圓糖糕’,”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塊三層拼色的糖糕,“咬一口能嘗到四海的甜,咽下去心里能開出花。”花車側面掛著塊木牌,刻著“甜滿地球”四個大字,每個字的筆畫里都嵌著各分館的土壤樣本,明善城的紅泥讓“甜”字多了道暖紅的痕。

    體校的王教練帶著如虎和隊員們來扎“團圓燈”,燈架用太極圖的弧線彎成,罩面糊著各分館的照片︰非洲孩子舉著“母子靶”練拳,泰國弟子在龍舟上甩紅綢,法國學員踩著滑輪轉雲手,德國孩子舉著杠鈴畫太極。“王教練說這燈要掛在博物館穹頂下,”如虎往燈架上纏紅繩,“等《手冊》發行那天,就讓它順著紅繩慢慢降下來,像顆從天上掉下來的團圓果。”

    王教練突然往李如龍兜里塞了盤錄像帶︰“這是隊員們跟全球分館合練的‘團圓拳’,從明善城的起勢,到非洲的沖拳,巴黎的雲手,泰國的肘擊,德國的收勢,正好繞地球一圈。”他拍著胸脯保證,“等申遺成功了,咱們就去聯合國表演,讓聚義拳館的名字響徹全世界。”

    查猜的視頻電話打進來時,曼谷分館的弟子們正在包“太極湯圓”,黑芝麻餡的代表陰,白芝麻餡的代表陽,煮在同一個鍋里,浮浮沉沉像群游動的陰陽魚。“我爸說要把湯圓配方寫進《手冊》,”查猜舉著個裂開的湯圓對著鏡頭,芝麻餡流出來在碗里畫了個太極圖,“說這叫‘甜也分陰陽,和在一口嘗’。阿頌正往湯圓里包銅令牌碎末,吃到的人要對著明善城的方向磕三個頭,說這是‘認祖歸宗’。”

    非洲分會場的直播里,杰森站在“聚義樹”下,露比的妹妹領著孩子們用紅土捏“團圓泥人”,每個泥人都長著不同的面孔,卻手拉手圍成圈,中間擺著塊巨大的糖糕。“酋長讓人在泥人肚子里埋了‘聚義樹’的種子,”杰森對著鏡頭晃了晃泥人,“說等種子發芽,就把泥人送到各分館,讓全世界都長出會團圓的樹。孩子們還編了首‘團圓歌’,歌詞是‘樹結果,人團圓,糖糕甜,令牌暖’,要教給所有學拳的人。”

    法國學員們的視頻擠在屏幕角落,巴黎分館的埃菲爾鐵塔下掛著千盞燈籠,學員們舉著用銀杏木雕刻的“團圓令牌”,令牌上刻著中法雙語的“天下一家”。“我們學了句中國古話,”金發小伙舉著令牌笑,“‘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說的就是聚義拳館的日子。”有個法國姑娘舉著幅畫,畫上的地球被燈籠串成項鏈,項鏈的搭扣是明善城的老牌坊,說“這是《手冊》的最好封面”。

    午夜的鐘聲敲響時,聚義拳館的廣場上炸開“團圓煙花”,圖案是朵綻放的“聚義樹”,花瓣上印著各分館的標志。非洲孩子和明善城的孩子手拉手轉圈,嘴里唱著混編的“團圓歌”,斯瓦希里語的腔調混著中文的韻腳,驚飛了檐下的夜鷺。李如龍往“聚義樹”的樹洞里塞了塊三層糖糕,突然摸到個硬東西——是去年野貓生的小貓崽,現在已經長成半大的貓,正抱著糖糕啃得歡,絨毛上沾著桂花和芝麻,像只從糖罐里鑽出來的精靈。

    “這叫‘貓護糕,糕養樹’。”秦老頭的拐杖頭敲了敲樹洞,金牙在煙花光里閃得像顆星星,“比任何規矩都管用。”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塊舊令牌,是他年輕時用的,邊緣磨得發亮,背面刻著個模糊的“家”字,“給《手冊》當鎮書之寶,說這令牌見過的團圓,比天上的星星還多。”

    沈浩舉著攝像機拍個不停,鏡頭掃過煙花下的笑臉,掃過“認根牆”上的信物,掃過“聚義樹”頂端的團圓燈,最後定格在秦老頭和非洲孩子踫糖糕的瞬間,兩人的金牙在光里連成條線。“《手冊》的序章就拍這個,”沈浩的聲音帶著哽咽,“名字叫《一塊糖糕的全球旅行》,讓全世界都知道,聚義拳館的團圓,有多少種味道。”

    李如龍知道,這故事還長著呢。《全球武術團圓手冊》會被翻譯成百種語言,“世界武術團圓日”會刻進聯合國的日歷,非洲的“團圓泥人”會在各分館發芽,巴黎的“團圓令牌”會帶著銀杏香走遍世界……甚至連老周新創的“環球團圓糖糕”,都會跟著《手冊》的發行環游地球,讓每個翻開書頁的人,都能嘗到明善城的甜,感受到聚義拳館的暖。

    露比突然舉著幅畫跑過來,畫上的“聚義樹”長得比月亮還高,枝椏伸到每個分館的窗口,每個窗口都亮著燈,燈下坐著舉糖糕的人,手里的紅繩連成張網,網住了全世界的月光。“所有分館的孩子一起畫的,”她的紅頭巾上沾著煙花灰,“我們說明年元宵,要讓這棵樹的影子蓋住所有地方,這樣每個練拳的人抬頭,都能看見聚義拳館的燈籠。”

    李如龍把畫貼在“聚義樹”的樹干上,春風拂過,畫紙輕輕晃,像在點頭。遠處的糖糕鋪還亮著燈,老周的咳嗽聲混著新熬的桂花糖漿聲,在春夜里飄得很遠。孩子們還在廣場上唱歌,歌詞里的“團圓”二字被反復吟唱,穿過燈籠的光暈,穿過博物館的玻璃,穿過所有有聚義家人的窗口,像首永遠唱不完的歌謠。

    他知道,只要這歌聲不停,聚義拳館的故事就會永遠寫下去,帶著樹的生機,帶著糖的濃醇,帶著令牌的厚重,帶著全世界的眷戀,在明善城的元宵夜里,在更遼闊的天地里,繼續生長,永遠沒有結尾。

    聚義拳館的春風總帶著股新翻泥土的氣息,世界武術根脈博物館前的廣場上,工人們正在栽種新的“聚義樹苗”,是從非洲“回禮樹”上取下的枝條扦插而成,苗根裹著明善城的紅泥,枝葉間還掛著法國學員寄來的銀杏葉標本。李如龍蹲在樹苗旁培土,露比的妹妹舉著非洲紅土令牌,往每個樹坑里撒一把混合了泰國椰糠和德國黑麥粉的肥料,說“這樣長出來的樹,能結出全世界的果子”。

    “《全球武術團圓手冊》定稿了!”沈浩抱著燙金樣刊從博物館跑出來,封面是那副“團圓拳套”,拳套的紅繩繞著地球一圈,末端系著塊銅令牌,令牌上的“義”字被各分館的土壤染出五彩的痕。“國際武聯說要翻譯成三十種語言,下個月在聯合國總部首發,還讓秦老做主題演講,題目都定好了——《一塊糖糕里的世界》。”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張發言稿,秦老頭用金粉在末尾畫了個太極圖,旁邊寫著“老周的糖糕管夠”。

    暖房里,秦老頭正對著銅鏡練習演講手勢,新做的唐裝袖口繡著“聚義”二字,用的是非洲紅土染的線,領口縫著片巴黎銀杏葉,針腳里還嵌著幾粒老周糖糕的芝麻。“當年我跟你師父去北京打比賽,對著三個人說話都打哆嗦,”老頭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拱手,金牙在鏡面上映出個小亮點,“現在要去聯合國,得讓他們看看,聚義拳館的底氣不在拳頭,在心里的東西。”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個木盒,里面是十二枚微型銅令牌,每枚都刻著不同的功夫招式,“給各國代表的伴手禮,說這是‘聚義拳館的名片’,比燙金證書實在。”

    老周推著輛特制的糖糕車進來,車廂分了三十個格子,每個格子里裝著不同口味的糖糕——明善城芝麻餡、非洲可可餡、泰國椰漿餡、德國黑啤餡……最中間的格子里,放著塊用三十種面粉混合烤成的“世界糖糕”,上面用杏仁拼了行字︰“甜是共通的語言”。“給聯合國首發式準備的‘外交糖糕’,”他往李如龍手里塞了塊“世界糖糕”,入口先是芝麻的香,接著是可可的苦,最後涌來椰漿的潤,“讓老外嘗嘗,聚義拳館的道理,都在這一口甜里。”車斗側面裝著台小型打印機,能在糖糕上印出各分館的坐標,咬開時,坐標會在舌尖化成不同的味道,像場舌尖上的環球旅行。

    體校的王教練帶著如虎和隊員們來排練“聯合國表演拳”,每個人的練功服背後都印著《手冊》的封面,胸前繡著自己負責的招式圖標。“王教練把‘五行合拳’改成了‘地球拳’,”如虎演示著動作,“從亞洲的起勢,到非洲的沖拳,歐洲的雲手,美洲的鞭腿,大洋洲的收勢,最後回到明善城的抱拳禮,說這叫‘拳走地球,義滿天下’。”

    王教練突然往李如龍兜里塞了個u盤︰“這是隊員們跟全球分館合練的視頻,配著查猜爸爸編的泰式鼓點,加了非洲的鼓、法國的手風琴、德國的號,保證讓聯合國的人站起來鼓掌。”他拍著胸脯保證,“等表演完,咱們就去申請‘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讓聚義拳館的功夫成全人類的寶貝。”

    查猜的視頻電話打進來時,曼谷分館的弟子們正在給藤靶刷清漆,靶心嵌著塊用三十種金屬熔鑄的圓片,每種金屬都來自不同的國家。“我爸說這‘世界靶’要送給聯合國,”查猜舉著藤靶對著鏡頭,陽光透過圓片在地上投出彩虹,“說打在這靶上的拳頭,都是向著和平的。阿頌正往靶上刻《手冊》的口訣,用的是明善城的刻刀,說這叫‘以武載道’。”

    非洲分會場的直播里,杰森站在“回禮樹”下,露比的妹妹領著孩子們用紅土捏“和平泥偶”,每個泥偶都舉著塊糖糕,糖糕里嵌著枚微型銅令牌。“酋長讓人在泥偶里埋了‘聚義樹’的種子,”杰森對著鏡頭晃了晃泥偶,“說等種子發芽,就把泥偶送到聯合國,讓和平像樹一樣扎根。孩子們還編了首‘甜和平’歌謠,要在首發式上唱給全世界听。”

    法國學員們的視頻擠在屏幕角落,巴黎分館的埃菲爾鐵塔下,學員們用非洲果核項鏈擺出個巨大的“和”字,中間放著老周寄去的“世界糖糕”,周圍擺滿了用銀杏木雕刻的太極圖。“我們要在首發式上表演‘太極芭蕾’,”金發小伙舉著糖糕旋轉,裙擺在地上轉出個圓,“把武術的剛和芭蕾的柔混在一起,說這是‘剛柔相濟的和平’。”有個法國姑娘舉著幅畫,畫上的聯合國大廈頂上長著棵“聚義樹”,枝椏上掛著各國的國旗,每個旗角都系著塊糖糕,說“這是《手冊》的終極夢想”。

    中午的陽光把土地曬得發燙,“聚義樹苗”的葉片在風里舒展,李如龍往土里埋泰國寄來的藤條碎屑時,發現去年埋下的紅土令牌已經和新根纏在了一起,陶土表面長出層薄薄的菌膜,像給令牌裹了層琥珀。“這叫‘牌養根,根傳牌’。”秦老頭的拐杖頭敲了敲土,金牙在光里閃,“比任何條約都牢固。”他往李如龍懷里塞了件舊練功服,是他師父傳下來的,袖口磨出了洞,補著塊非洲紅布,“給聯合國的展櫃留著,說這衣服見過的拳,比聯合國的歷史還長。”

    下午的訓練場上,如虎帶著隊員和街坊們排練“地球拳”,張大爺的太極班演亞洲段,動作圓融如流水;非洲孩子的視頻連線演非洲段,出拳剛勁似驚雷;法國學員的直播演歐洲段,雲手舒展像流雲;查猜的泰拳弟子演美洲段,鞭腿迅猛如閃電;德國孩子的錄像演大洋洲段,收勢沉穩若山岳。秦老頭坐在太師椅上,用拐杖敲著地板打節奏,嘴里哼著新編的口訣︰“一拳走五洲,一義連全球。”

    傍晚的霞光把博物館的玻璃穹頂染成琥珀色,工人們在廣場上搭建“世界舞台”,背景板是幅巨大的世界地圖,每個國家的位置都貼著塊糖糕形狀的磁貼,上面寫著當地的功夫流派和甜點名。老周推著糖糕車在場邊來回轉,給每個人塞塊“外交糖糕”,說“練拳耗體力,得用甜補補”。沈浩舉著攝像機拍個不停,鏡頭里,明善城的紅泥、非洲的紅土、巴黎的銀杏、泰國的藤條、德國的金屬,在夕陽里融成片溫暖的光,像《手冊》里那句最動人的話︰“所有的不同,都能在甜里找到共鳴。”

    “聯合國寄來邀請函了!”沈浩舉著燙金信函喊,上面印著“全球文化使者”的頭餃,邀請聚義拳館作為代表,在首發式上展示“武術團圓”的成果,“他們說要給秦老頒發‘世界和平勛章’,勛章的背面,要刻上‘聚義樹’的圖案。”

    秦老頭突然往土里扔了塊“世界糖糕”,說“給新栽的樹苗留口甜”。老頭的拐杖在地上劃出個巨大的圓,把所有聚義樹苗都圈在里面︰“這圈里的,都是咱們的希望。”

    李如龍知道,這故事還長著呢。《全球武術團圓手冊》會被擺進世界各國的圖書館,聯合國的“世界靶”會迎來各國武者的切磋,非洲的“和平泥偶”會在紐約扎根發芽,巴黎的“太極芭蕾”會跳遍五大洲……甚至連老周新創的“聯合國糖糕”,都會成為外交新寵,讓每個談判桌上的人都知道,聚義拳館的甜,能化解世間所有的稜角。

    露比突然舉著幅畫跑過來,畫上的聯合國大廈被“聚義樹”的枝椏包裹著,每個窗口都伸出只舉糖糕的手,樹頂的銅令牌上系著根紅繩,紅繩繞地球七圈,末端系著明善城的老牌坊,坊下的“聚義樹”已經長得比月亮還高。“所有分館的孩子一起畫的,”她的紅頭巾上沾著夕陽的金粉,“我們說等《手冊》發行滿一年,要讓紅繩上的每個令牌都長出新的樹苗,讓全世界變成個大拳館,所有人都練‘和平拳’,吃‘團圓糕’。”

    李如龍把畫貼在新栽的聚義樹苗上,晚風吹過,畫紙輕輕晃,像在點頭。遠處的糖糕鋪還亮著燈,老周的咳嗽聲混著打印機的嗡鳴,在春風里飄得很遠。孩子們在廣場上排練“甜和平”歌謠,斯瓦希里語的歌詞混著中文的韻腳,穿過新栽的樹苗,穿過博物館的玻璃,穿過所有有聚義家人的窗口,像首永遠唱不完的和平歌。

    他知道,只要這歌聲不停,聚義拳館的故事就會永遠寫下去,帶著樹的生機,帶著糖的溫潤,帶著令牌的厚重,帶著全世界的期盼,在明善城的春風里,在更遼闊的天地里,繼續生長,永遠沒有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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