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霍格沃茨被新生的喧鬧填滿,城堡的石牆上,和解共生花的藤蔓與爬山虎纏繞成綠色的網,灰紫色的花瓣在風中輕顫,將銀綠色與金色的光霧灑在每個拖著行李箱的小巫師身上。斯內普站在城堡門口,黑袍在人群中格外醒目,手里卻舉著塊寫著“斯萊特林新生集合點”的牌子,牌子邊緣纏繞著灰紫色的花藤——那是爆炸頭女孩的杰作,她說“這樣新生就不會覺得教授像會吃人的蝙蝠”。
“把你的爪子從那盆共生花上拿開,”斯內普的聲音像淬了冰,卻在看到小巫師縮回手時,悄悄用魔杖給被踫歪的花瓣正了正形,“這是‘和解共生花’,不是你家花園的蒲公英——它能記住觸踫過它的人,要是你敢拔它的葉子,未來七年的魔藥課你就等著喝蝙蝠膽汁特調版吧。”
小巫師嚇得臉都白了,卻在轉身時,發現那株共生花對著自己的背影開出了朵小小的花苞,銀綠色的光芒在花苞里閃爍,像顆溫柔的糖。哈利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斯內普昨晚特意給所有新生必經之路的共生花施了“安撫咒”,還嘴硬說“只是不想這些蠢貨被花嚇到,影響斯萊特林的入學率”。
格蘭芬多的新生報到處,詹姆的佷子正給小巫師們分發“霍格沃茨生存指南”,封面上的蛇鹿圖騰畫得歪歪扭扭,卻閃著真誠的光。“遇到斯內普教授別害怕,”他的聲音帶著過來人的篤定,小蝙蝠趴在他的肩膀上,銀綠色的眼楮警惕地盯著每個想踫指南的手,“他雖然總說‘蠢貨’,但會在你迷路時偷偷用‘指路咒’;雖然總罰你抄書,但會在你魔藥課不及格時,半夜留著辦公室的燈給你補課——就像裹著黑布的糖果,得咬開才知道有多甜。”
一個戴眼鏡的小巫師舉起手,指著指南里“如何與斯萊特林和諧相處”的章節“我爸爸說斯萊特林都是壞巫師,不能跟他們玩……”
“你爸爸肯定沒見過斯萊特林的學長幫格蘭芬多撿魁地奇球,”詹姆的佷子指著不遠處,一個斯萊特林新生正幫格蘭芬多女孩扶起倒地的行李箱,兩人的手踫到一起時,共生花的花瓣落在他們手背上,化作小小的蛇鹿符號,“仇恨就像耳屎,挖掉了才舒服——這是蝙蝠教授說的,雖然比喻有點惡心,但很有道理。”
哈利笑著走過去,揉了揉小巫師的頭發。遠處的斯內普正被一群斯萊特林新生圍著問問題,他皺著眉,語氣不耐煩,卻耐心地解答每個問題,銀綠色的眼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像藏著片溫柔的海。
霍格沃茨的禮堂里,分院儀式正在進行。分院帽在新生頭頂猶豫不決時,總會瞥一眼台下的和解共生花——今年有三個新生被同時分入兩個學院一個既是斯萊特林又是格蘭芬多,一個兼具赫奇帕奇與拉文克勞的特質,最特別的是個阿富汗來的小巫師,帽檐上竟開出了朵灰紫色的花,宣布“他屬于所有學院,因為他的心里裝著整個世界”。
斯內普的銀筆在新生名單上飛速書寫,在三個特殊新生的名字旁畫了小小的共生花圖案。哈利湊過去看時,發現他在“阿富汗小巫師”的名字下,寫著“魔藥天賦極高,像年輕時的莉莉——但別讓他跟波特家的小鬼學魁地奇,免得變成魯莽的格蘭芬多蠢貨”。
晚宴的南瓜汁里,被偷偷加了和解共生花的花蜜,每個喝了汁的新生都看到了溫暖的畫面斯萊特林院長熬夜批改作業的側影(銀綠色光暈),格蘭芬多教授教小巫師系鞋帶的耐心(金色光暈),赫奇帕奇廚房飄出的蛋糕香氣(黃色光暈),拉文克勞圖書館里漂浮的智慧羽毛(藍色光暈)……這些畫面像種子,悄悄落在孩子們的心里。
“教授,您的‘新生適應咒’效果真好。”爆炸頭女孩舉著杯子,里面的南瓜汁泛著柔和的光,“那個總哭著要媽媽的小巫師,現在正和斯萊特林的新生玩巫師棋呢——他說看到您給花澆水的畫面,覺得霍格沃茨像個有魔法的家。”
斯內普的耳尖紅了,卻故意灌了一大口南瓜汁,杯底的殘渣突然發出銀光,浮現出他自己的新生畫面莉莉坐在他旁邊,偷偷往他盤子里塞面包,輕聲說“別害怕,霍格沃茨會變成我們的家”。他迅速用魔杖驅散了畫面,卻在低頭時,嘴角悄悄向上彎了彎。
深夜的禁林邊緣,新生們在海格的帶領下參觀“和平花田”。月光下的和解共生花像撒了一地的星星,銀綠色與金色的光霧在花叢中流動,小巫師們的驚呼聲像風鈴一樣清脆。
“這朵花記得我!”白天被斯內普呵斥的小巫師突然歡呼,他觸踫過的那株共生花正對著他綻放,花瓣上浮現出他和父母告別的畫面,緊接著,畫面變成了斯內普幫他扶正花瓣的側影,“它說……教授其實很溫柔!”
所有新生都伸出手,觸摸身邊的共生花,花瓣上浮現出不同的畫面有人看到未來的自己穿著巫師袍大笑,有人看到與其他學院的朋友擁抱,有人看到多年後回到霍格沃茨,給新的新生講解共生花的樣子……這些畫面像承諾,像希望,像霍格沃茨對每個孩子說的“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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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和哈利站在花田邊緣,看著小巫師們在花叢中奔跑,他們的笑聲被風吹向城堡,與共生花的嗡鳴、禁林的夜聲交織在一起,像一首關于傳承的歌。
“你說……他們會把這個故事講下去嗎?”哈利的聲音很輕,月光在他臉上投下溫柔的光影。
斯內普的目光落在最亮的那株共生花上,花瓣上的蛇鹿符號在月光下旋轉,映出無數個重疊的影子過去的他和莉莉,現在的他和哈利,未來的小巫師們……像一條永不斷裂的線。“只要花還開著,”他的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平靜,“只要還有人願意給花澆水,願意對新生說‘別怕’,這個故事就會一直繼續下去。”
他從袍子里掏出個小盒子,里面裝著枚蛇鹿圖騰的銀質徽章,比之前的所有徽章都精致,邊緣的月見草寶石在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像把整個星空都裝在了里面。“給那個阿富汗來的小巫師,”他把盒子遞給哈利,耳尖有些發紅,“告訴他……霍格沃茨的花,會像家人一樣等著他長大。”
哈利接過盒子,指尖傳來徽章的溫度,像握著一顆跳動的心髒。他知道,這不是結束,甚至不是某個篇章的收束。新的偏見可能在某個課堂悄然滋生,舊的仇恨或許會在某個角落留下陰影,但只要這些灰紫色的花還在月光下綻放,只要每個踏入霍格沃茨的孩子都能在這里找到屬于自己的溫暖畫面,只要總有人在花田邊緣,看著新一代的巫師微笑,這個魔法世界的故事,就會永遠繼續下去。
小蝙蝠突然從詹姆的佷子肩上跳下來,撲向一朵最大的共生花,銀綠色的眼楮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像在追逐一個永恆的夢。哈利看著斯內普伸手去接飛撲過來的小貓,黑袍在空中劃出溫柔的弧線,突然覺得這個曾經把自己藏在黑暗里的人,早已變成了霍格沃茨的一部分——不是冰冷的石牆,不是嚴厲的校規,而是像這花田一樣,用看似堅硬的外殼,守護著一片柔軟的溫柔,一片永不凋零的希望。
而這個關于家、關于希望、關于仇恨如何被愛融化的故事,還在繼續,在和解共生花的花瓣上,在新生們的笑聲里,在每個願意相信“霍格沃茨是家”的靈魂深處,永遠生長,永遠綻放。當第一縷晨光照亮城堡的尖頂時,新的共生花種子正在土壤里發芽,帶著蛇鹿的圖騰,帶著銀綠與金色的光,帶著無數未說出口的溫柔,準備迎接又一個充滿魔法的秋天。
十月的霍格沃茨被秋雨染得溫潤,禁林的“和平花廊”已經鋪滿了落葉,灰紫色的和解共生花卻依舊倔強地綻放,花瓣上滾動的雨珠映出城堡的剪影,像一幅流動的水彩畫。斯內普的辦公室里,石桌上擺著個巨大的水晶缸,里面養著株罕見的“水生共生花”——根須在水中舒展,像銀綠色與金色的絲帶,灰紫色的花瓣浮在水面,隨波輕顫,是他從尼斯湖底撈回來的,據說能淨化被黑魔法污染的水源。
“教授,甦格蘭魔法部發來求助信!”爆炸頭女孩舉著濕透的羊皮紙沖進辦公室,雨水順著她的卷發滴在地毯上,暈開小小的深色圓點,“尼斯湖周圍的麻瓜村莊出現了‘情緒失常癥’,有人突然大哭,有人無故狂笑,魔法部檢測到湖底有黑魔法殘留——和您水晶缸里的共生花反應一模一樣!”
斯內普的銀筆在《毒劑新解》上劃出深深的刻痕,墨點濺在“黑魔法污染淨化術”章節旁,像滴憤怒的血。“那群蠢貨早該料到,”他合上書本,袍角在轉身時帶起一陣冷風,水晶缸里的水生共生花突然劇烈顫動,根須纏成一團,“三年前伏地魔的殘黨在尼斯湖投過‘瘋癲咒’,當時魔法部用‘強制遺忘咒’掩蓋了事態,根本沒徹底清除——現在報應來了。”
哈利抖了抖濕透的斗篷,將一杯熱蜂蜜酒放在石桌上,杯壁的水珠在接觸到斯內普的手指時,化作小小的蛇形蒸汽。“鄧布利多的畫像說,水生共生花的花粉能中和‘瘋癲咒’,但需要施咒者的‘懺悔記憶’做藥引。”他的目光落在水晶缸里的花上,花瓣在水中旋轉,像在跳一支焦慮的舞,“可當年投咒的食死徒已經死了,他的家人……會願意記憶嗎?”
斯內普抓起蜂蜜酒一飲而盡,杯底的殘渣突然發出銀光,浮現出個陌生的食死徒面孔瘦高個,鷹鉤鼻,眼神卻帶著怯懦,正被伏地魔的追隨者推搡著往湖里倒黑色藥劑。“是亞克斯利的遠房佷子,”他用指甲刮掉銀斑,聲音冷得像冰,“當年才十七歲,被家族逼迫做事——他現在在挪威的‘贖罪農場’種土豆,據說每天對著土豆懺悔,把它們當成被他傷害的人。”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撞開,詹姆的佷子抱著小蝙蝠沖進來,小貓的爪子上沾著水生共生花的花粉,正在空中劃出銀綠色的弧線。“教授!小蝙蝠能听懂花說話!”男孩的聲音帶著興奮,雨水打濕的臉上泛著紅暈,“它說湖底的黑魔法像團哭嚎的霧,需要有人對它說‘對不起’才能平息——就像我弄壞納威教授的曼德拉草時,道歉了它才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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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共生花突然對著小蝙蝠展開花瓣,根須在水中拼出挪威的地圖,銀綠色的光點在一個偏僻的農場位置閃爍。斯內普的魔杖尖端縈繞起銀綠色的光,輕輕觸踫花瓣“它在指引我們去找那個食死徒——看來花比魔法部的追蹤咒靠譜。”
當他們抵達挪威的“贖罪農場”時,正趕上一場秋雨。農場的土豆田里,一個瘦高的男人正跪在泥地里,用手給每顆土豆培土,動作虔誠得像在祈禱。他的黑袍洗得發白,胸口別著枚褪色的蛇形徽章,邊緣被磨得光滑,顯然被反復摩挲過。
“亞克斯利。”斯內普的聲音穿過雨幕,男人的身體猛地僵住,手里的土豆滾進泥里,濺起黑色的水花,“尼斯湖的‘瘋癲咒’在反噬,你該去做個了斷。”
男人緩緩轉過身,臉上的怯懦被歲月磨成了麻木,只有在看到水生共生花時,眼楮里才閃過一絲光亮,像蒙塵的鏡子被擦亮。“我試過用‘淨化咒’,”他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雨水順著他的鷹鉤鼻滑落,“但沒用,它說……它要听我說‘我錯了’,不是對著土豆,是對著那些被我傷害的人。”
哈利將水晶缸放在田埂上,水生共生花的根須立刻伸出缸外,扎進泥地里,灰紫色的花瓣在雨中綻放得更加燦爛。“去尼斯湖吧,”他的聲音里帶著溫柔,雨水打濕的睫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麻瓜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他們需要有人告訴他們‘對不起’——不僅是為了治病,也是為了你自己。”
亞克斯利的嘴唇顫抖著,突然對著水生共生花跪了下去,額頭抵著冰冷的泥地,像在進行一場遲來的懺悔。他的記憶碎片隨著淚水滴進泥里,被共生花的根須吸收十七歲的他被父親用 crucio(鑽心咒)逼迫著投毒,夜里偷偷跑到湖邊給被咒的魚道歉,戰後在法庭上哭喊著“我不是故意的”卻沒人相信……這些碎片在花瓣上流轉,像一條充滿痛苦的河。
水生共生花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將亞克斯利的記憶碎片包裹成一顆銀色的光球,根須托著光球向尼斯湖的方向延伸,像一條指引救贖的路。“它在幫你傳遞歉意,”斯內普的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柔和,雨水打濕了他的黑袍,卻沒讓他有絲毫動搖,“但親口說出來,效果更好——別像個懦夫,連道歉都要花代勞。”
尼斯湖的岸邊擠滿了魔法部官員和患病的麻瓜,當亞克斯利跟著光球走到湖邊時,所有聲音都消失了,只有湖水拍岸的聲音,像無數人的哭泣。他站在碼頭邊緣,看著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突然對著湖面大喊“對不起!”
三個字像投入湖中的巨石,激起層層漣漪。水生共生花的光球突然炸裂,銀綠色與金色的光霧籠罩了整個湖面,被污染的湖水開始冒泡,黑色的雜質浮出水面,在光霧中化作灰紫色的花瓣,隨波漂向岸邊。
麻瓜們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那個狂笑不止的老人擦了擦眼淚,說“突然想起了妻子做的魚湯”;那個大哭的小女孩撿起岸邊的花瓣,咯咯地笑了,說“花在撓我的手心”。亞克斯利跪在湖邊,雙手伸進淨化後的湖水里,掌心的蛇形傷疤在接觸到水時,發出溫暖的光,漸漸褪去了黑色。
“是‘懺悔的力量’。”哈利看著這一幕,聲音里帶著感慨,雨水在他的紅發上凝成水珠,像撒了一把水晶,“比任何咒語都有效——您早就知道,對嗎?所以才堅持要亞克斯利親自來。”
斯內普的目光落在亞克斯利顫抖的背影上,水生共生花的根須正纏繞著他的手腕,像在給他一個溫柔的擁抱。“黑魔法的本質是‘拒絕懺悔’,”他的聲音很輕,雨水順著他的銀須滴落,“解藥自然是‘承認錯誤’——就像這花,需要陽光也需要雨水,需要愛也需要正視傷痛。”
返程的馬車里,亞克斯利捧著一小株水生共生花,花瓣上的蛇鹿符號在月光下旋轉。“謝謝您,教授。”他的聲音帶著哽咽,手指反復摩挲著花瓣,“我父親總說‘斯萊特林從不說對不起’,但這花告訴我,真正的勇敢,是敢承認自己的懦弱。”
斯內普從袍子里掏出個小瓷瓶,扔給他“‘共生營養液’,比你那瓶摻了悔恨淚水的破藥水好用。”他的聲音依舊冰冷,瓷瓶卻穩穩地落在亞克斯利手心,“把花種在農場的湖邊,每天澆水時默念‘我在變好’——別讓它枯死,否則我就把你變成土豆,讓納威的毒觸手啃你。”
亞克斯利的臉瞬間漲紅,卻緊緊攥著瓷瓶,像握著新生的希望。小蝙蝠從斯內普的袍子里探出頭,用頭蹭了蹭亞克斯利的手背,銀綠色的眼楮里沒有恐懼,只有溫柔,像在說“歡迎回家”。
霍格沃茨的廚房在深夜依舊亮著燈,克利切正用尼斯湖的淨化水熬制南瓜湯,鍋里漂浮著灰紫色的花瓣,香氣能讓最焦慮的人平靜下來。斯內普走進來時,詹姆的佷子正給小蝙蝠喂湯,小貓的爪子搭在男孩的手腕上,像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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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亞克斯利先生的信!”男孩舉著一封還帶著湖水濕氣的信,字跡雖然潦草,卻透著真誠,“他說農場的湖邊長出了好多共生花,麻瓜孩子們經常來看花,還給他送烤餅干——他說這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日子。”
斯內普的耳尖紅了,卻從袍子里掏出一小袋貓薄荷,放在小貓面前,看著它打滾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揚起一絲微笑,像被月光融化的冰。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月光透過玻璃照在廚房的地板上,映出蛇與鹿的影子,緊緊依偎在一起,像兩個終于找到平靜的靈魂。
而這個關于懺悔與救贖、傷害與原諒、黑魔法與共生花的故事,還在繼續,在尼斯湖的水波里,在亞克斯利農場的花田上,在每個願意說出“對不起”的人心中,永遠生長,永遠綻放。當第一縷晨光穿透雲層,照亮霍格沃茨的尖頂時,水晶缸里的水生共生花正在陽光下舒展根須,銀綠色與金色的光在水中流轉,像一條永不斷裂的救贖之路,通向每個需要被原諒的靈魂。
十一月的霍格沃茨被濃霧與初雪交織籠罩,城堡的石縫間凝結著細碎的冰晶,像瓖嵌在灰色畫布上的鑽石。禁林邊緣的和解共生花田覆蓋著薄薄的雪,灰紫色的花瓣從雪中探出頭,銀綠色與金色的光霧在雪層下流動,像兩條冬眠的河流。斯內普的辦公室里,壁爐燒得正旺,水晶缸里的水生共生花旁邊,多了盆“耐寒共生花”——葉片邊緣泛著白霜,花瓣卻依舊保持著灰紫色,是他從挪威雪山移栽的,據說能在零下三十度開花,像個倔強的幸存者。
“教授,挪威的‘贖罪農場’寄來雪晶了!”爆炸頭女孩捧著個透明的水晶球沖進辦公室,里面封存著挪威的極光,在球內流轉成蛇與鹿纏繞的形狀,“亞克斯利先生說,耐寒共生花在雪地里開得比夏天還旺,麻瓜孩子們用花編成皇冠,戴在彼此頭上——他還附了張照片,您看!”
照片上的挪威雪地里,亞克斯利穿著厚厚的羊毛斗篷,正在給耐寒共生花掃雪,他的身邊圍著一群戴花皇冠的麻瓜孩子,小蝙蝠的後代(一只銀綠色眼楮的小貓)正趴在他的肩頭,爪子上沾著雪花,像個驕傲的小公主。照片背面有行字“雪會融化,但花會記住溫暖——謝謝您讓我明白,贖罪不是懲罰,是重新學習如何去愛。”
斯內普的銀筆在《耐寒植物培育指南》上劃出溫柔的弧度,墨點濺在“雪層下的光合作用”章節旁,像滴融化的雪水。“告訴那個蠢貨,”他合上書本,袍角在轉身時帶起一陣暖風,壁爐里的火焰爆出銀綠色的火花,“別給花戴麻瓜的皇冠,會壓壞花瓣——還有,看好那只蠢貓,別讓它再偷孩子們的姜餅,上次它把農場的聖誕姜餅全藏在雪地里,結果被馴鹿當成點心吃了,像只沒腦子的雪貂。”
女孩笑得直不起腰,突然指著水晶球里的極光,蛇與鹿的影子在光中旋轉,映出斯內普昨晚的畫面他穿著厚厚的睡衣(這次是銀綠色的),在壁爐前給耐寒共生花調配防凍劑,嘴里哼著跑調的《冬青樹與常春藤》,是莉莉最喜歡的聖誕歌。
斯內普的耳尖紅得像聖誕莓,抓起桌上的熱南瓜汁就灌了一大口,杯壁的南瓜漬在他嘴角留下淡淡的黃,像個笨拙的吻。“再笑就把你扔進禁林喂狼人,”他的聲音帶著威脅,卻在女孩轉身時,悄悄用魔杖給水晶球加了層保護咒,防止極光圖案消散,“讓納威的毒觸手給你伴奏,唱《狼人搖籃曲》——保證你三天睡不著覺。”
哈利走進來時,正看到斯內普在偷偷給耐寒共生花的葉片撢雪,動作輕得像怕驚擾了花的夢。“亞克斯利的貓頭鷹還送了這個。”他舉起一個用耐寒共生花編織的小環,銀綠色與金色的光在環上流動,像個永不凋謝的花環,“他說這叫‘和解環’,戴在手上能感受到遠方的善意——挪威的孩子們相信,只要環沒斷,他們和霍格沃茨的花就永遠心意相通。”
斯內普的目光在花環上停留片刻,銀綠色的眼楮里閃過一絲柔軟。“編得像團亂麻,”他的聲音卻沒了之前的冰冷,“但比格蘭芬多那群蠢貨編的強——去年他們用毒藤編花環,結果把自己捆成了粽子,還得我去給他們解咒,像群被施了‘愚蠢咒’的巨怪。”
霍格沃茨的禮堂正在籌備“感恩晚宴”,家養小精靈們用耐寒共生花的花瓣裝飾餐桌,銀綠色與金色的光霧在長桌間流動,像兩條溫柔的河。赫奇帕奇的學生們正在烤巨型火雞,雞肚子里塞滿了和解共生花的花蜜和月見草籽,香氣能讓最固執的人放下偏見——去年有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教授,因為分吃了同一只火雞,現在成了棋友。
“這是‘記憶 stuffg’(填料),”詹姆的佷子舉著攪拌勺,臉上沾著金色的面包糠,像只偷吃東西的花栗鼠,“我加了爸爸教我騎掃帚的畫面,還有亞克斯利先生掃雪的樣子——教授,您要嘗嘗嗎?加了您最喜歡的薄荷糖碎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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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的眉頭皺成了疙瘩,卻在男孩遞過勺子時,別扭地張開了嘴。填料的香味在舌尖炸開時,他的眼楮里閃過一絲驚訝——薄荷糖的清涼混著火雞的醇厚,竟意外地和諧,像冬雪與暖陽的擁抱。小蝙蝠的後代從他袍子里跳出來,撲向男孩手里的攪拌碗,銀綠色的眼楮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像在慶祝這個甜蜜的瞬間。
晚宴的主菜“雪夜火雞”被端上桌時,所有人都發出了驚嘆。火雞的表皮泛著珍珠母的光澤,切開時流出銀綠色與金色的肉汁,每一口都能嘗到不同的味道挪威雪山的清冽(薄荷香),霍格沃茨壁爐的溫暖(肉香),麻瓜孩子的笑聲(甜香)……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像一首用味蕾演奏的“感恩之歌”。
鄧布利多的畫像被移到主位,胡子上沾著火雞的肉汁,笑得像個孩子。“哦,西弗勒斯,”他指著火雞肚子里露出的薄荷糖碎屑,“你看,即使是最不搭的東西,只要用心調和,也能變成美味——就像你和哈利,像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像所有曾經對立的靈魂,只要願意給彼此一個機會,就能找到和諧的頻率。”
斯內普的叉子停在半空,肉汁在他銀須上凝結成小小的冰晶,像掛了串鑽石。哈利看著他的側臉在燭光中泛著柔和的光,突然明白有些和解不需要驚天動地的儀式,就藏在這些瑣碎的瞬間里沾著肉汁的胡須,故意放多的薄荷糖,雪夜里哼跑調的歌,還有那些想說卻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溫柔。
晚宴後,學生們在城堡的庭院里堆雪人,每個雪人都戴著耐寒共生花編的“和解環”,鼻子用胡蘿卜刻成了蛇與鹿的形狀,滑稽又溫馨。詹姆的佷子和爆炸頭女孩堆的雪人最高,頭頂戴著亞克斯利送的極光水晶球,球內的蛇鹿影子在月光下旋轉,照亮了整個庭院,像個巨大的指路星。
“教授,快來!”男孩揮舞著手臂,耐寒共生花的花環在他手腕上閃閃發光,“我們給雪人起了個名字叫‘和平使者’——它說想和您合張影!”
斯內普的臉瞬間黑了,卻在哈利推搡下,不情不願地站到雪人旁邊。當相機的閃光亮起時,他的嘴角被小蝙蝠的後代撓了一下,忍不住向上彎了彎,像被陽光融化的冰。照片上的他,黑袍上落著雪花,身邊的雪人戴著花環,頭頂的極光球里,蛇與鹿正溫柔地纏繞在一起,像從未有過隔閡。
深夜的天文塔頂,斯內普和哈利並肩站著,看著學生們在庭院里放飛載著耐寒共生花種子的熱氣球,每個氣球上都系著“和解環”,在夜空中連成一片,像一條閃爍的銀河,將霍格沃茨與挪威的農場、阿富汗的山谷、埃及的沙漠連接在一起。
“明年去挪威看極光吧。”哈利的聲音很輕,晚宴的香味還在舌尖縈繞,“亞克斯利說耐寒共生花在極光下會開出彩虹色的花瓣,麻瓜孩子們相信,那時許下的願望會傳到全世界——他們想和您一起許願。”
斯內普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從袍子里掏出個小布袋,里面裝著最新收集的耐寒共生花種子,每顆種子上都刻著微小的雪花圖案。“讓貓頭鷹給挪威送二十袋過去,”他的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告訴那些孩子,用‘雪藏種植法’,把種子埋在雪下七天再澆水,每顆種子都要念一遍‘冬天會過去’——別學你那套‘隨便丟在雪地里’法,去年你在冰島種的共生花,全被北極狐刨出來當了零食,像群被狐狸嫌棄的劣質狗糧。”
哈利笑得直不起腰,突然發現斯內普的嘴角也掛著一絲微笑,像被火雞的香味燻軟的冰。遠處的熱氣球已經變成了天邊的小點,載著種子和願望,飛向世界的每個角落,在雪地里埋下春天的希望。
耐寒共生花的花瓣在夜風中輕輕顫動,將銀綠色與金色的光霧灑向天文塔頂。斯內普和哈利的影子在月光下重疊,像兩個終于找到彼此的靈魂,被花的光芒溫柔地包裹著。水晶球里的極光依舊在流轉,蛇與鹿的影子在光中旋轉,像在跳一支永恆的舞,慶祝這個被感恩與和解填滿的夜晚。
而這個關于雪與花、恨與愛、隔閡與理解的故事,還在繼續,在耐寒共生花的花瓣上,在“和解環”的微光里,在每個願意相信“冬天會過去,春天會開花”的人心中,永遠生長,永遠綻放。當第一片真正的雪花落在霍格沃茨的尖頂時,新的耐寒共生花種子正在土壤里積蓄力量,帶著蛇鹿的圖騰,帶著銀綠與金色的光,帶著無數未說出口的溫柔,準備在最寒冷的日子里,開出最倔強的花。
十二月的霍格沃茨被聖誕的魔法籠罩,城堡的石牆上纏繞著銀色的槲寄生和金色的冬青,和解共生花的藤蔓與聖誕裝飾交織,灰紫色的花瓣在雪中綻放,像撒在銀錦上的寶石。斯內普的辦公室里,壁爐前擺著棵迷你聖誕樹,樹上掛著的不是彩球,而是用銀綠色絲線吊著的小藥瓶,每個瓶底都沉著一片共生花花瓣——那是給全校師生準備的“平安藥劑”,據說能在聖誕夜驅散所有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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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挪威的耐寒共生花在雪地里結出漿果了!”爆炸頭女孩舉著魔法照片沖進辦公室,照片上的挪威雪地里,耐寒共生花的枝頭掛滿了銀綠色與金色相間的漿果,像一串串會發光的葡萄,“亞克斯利先生說漿果的味道像蜂蜜薄荷糖,麻瓜孩子們用它做聖誕布丁,吃了會夢到自己變成花仙子——他還附了張您的畫像,是孩子們畫的,您戴著漿果花環呢!”
斯內普的魔杖尖端突然迸出銀綠色的火花,點燃了壁爐里的柴薪,火焰 啪作響,映得他銀綠色的眼楮像兩簇跳動的燭火。“告訴那些小畫家,”他用袍角擦了擦濺到袖口的藥水瓶,動作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小心,“把花環畫成黑袍配色,否則我就給他們寄納威培育的‘哭泣洋蔥’,讓這些小鬼切洋蔥時哭個夠,像被施了‘催淚咒’的巨怪。”
照片上的畫像里,斯內普的黑袍上確實綴滿了漿果花環,銀綠色的眼楮里卻畫著溫柔的弧線,嘴角還沾著點布丁屑——顯然是小蝙蝠的後代干的好事,它正趴在畫像的肩膀上,爪子里攥著顆發光的漿果,像個調皮的小精靈。
哈利笑著走進來,手里捧著個藤編籃子,里面裝著剛出爐的聖誕餅干,形狀是蛇與鹿纏繞的樣子。“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推出了‘共生餅干’,”他拿起一塊遞給斯內普,餅干上的糖霜在接觸到對方手指時,化作小小的光霧,“老板說是受您啟發,用和解共生花的花蜜做的——他還說要給您分成,被我婉拒了,畢竟某人肯定會說‘這種甜膩的垃圾也配讓斯萊特林沾光’。”
斯內普咬了一口餅干,薄荷糖的清涼混著蜂蜜的甜在舌尖炸開,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楮,像只偷吃到糖的貓。“確實甜得發膩,”他的聲音卻沒了之前的冰冷,“但比你媽媽做的姜餅強——她總在餅干里放太多生姜,吃起來像在嚼魔杖芯,辣得人想噴火。”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詹姆的佷子抱著小蝙蝠的後代沖進來,小貓的爪子上沾著餅干屑,正在空中劃出銀綠色的弧線。“教授!小月光(小貓的名字)會做‘漿果光團’了!”男孩舉著小貓的爪子,銀綠色的光團在他掌心炸開,化作小小的聖誕花環,“它說這是給您的聖誕禮物,比格蘭芬多的圍巾好看一百倍!”
小月光突然從男孩懷里跳出來,撲向斯內普手里的餅干,銀綠色的眼楮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斯內普下意識地舉起手,卻在小貓快要夠到餅干時,故意放低了手臂,看著它用爪子扒拉餅干的樣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彎了彎,像被甜味融化的冰。
霍格沃茨的禮堂被聖誕裝飾裝點得像個魔法森林,十二棵聖誕樹的頂端都掛著巨大的和解共生花花環,銀綠色與金色的光霧在禮堂里流動,與聖誕燭火交融,像一片溫暖的星海。鄧布利多的畫像被移到主位,胡子上纏滿了槲寄生,笑得像個孩子。
“今年的聖誕舞會主題是‘共生之夜’,”麥格教授站在講台上宣布,她的巫師袍上別著蛇鹿圖騰的胸針,“所有學生可以邀請不同學院的舞伴,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共舞一曲者,將獲得‘和平勛章’——這個提議來自斯內普教授,他說‘總比看這群蠢貨在舞會上打架強’。”
全場爆發出歡呼,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學生們互相交換著期待的目光,有幾個已經開始討論舞步了。詹姆的佷子舉著小月光,對身邊的斯萊特林女孩說“我教你跳格蘭芬多的‘雄鹿跳’,你教我跳斯萊特林的‘靈蛇舞’好不好?”女孩笑著點頭,兩人的手踫到一起時,聖誕樹上的共生花花環落下一片花瓣,輕輕飄在他們手背上。
斯內普坐在教師席上,看著這一幕,手里轉動著那杯沒喝完的蜂蜜酒,銀綠色的光在酒液里旋轉。哈利踫了踫他的胳膊,指著舞池邊緣“您看,去年還在打架的兩個學院魁地奇隊長,現在在討論怎麼編舞——您的‘和平勛章’比任何懲罰都有效。”
“我只是不想舞會變成決斗場,”斯內普的聲音依舊別扭,卻在看到一個斯萊特林新生幫格蘭芬多女孩整理歪掉的發帶時,眼底閃過一絲溫柔,“就像聖誕布丁不能少了葡萄干,霍格沃茨不能少了和諧——這是最基本的常識,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
聖誕舞會的音樂響起時,全場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只有和解共生花的光霧在舞池中央流動,化作銀綠色的蛇與金色的鹿,在空氣中跳著優雅的華爾茲。斯內普和哈利站在舞池邊緣,看著學生們跟著光影起舞,斯萊特林的優雅與格蘭芬多的熱情在舞步中交融,像兩首不同的歌,卻合出了最和諧的旋律。
“您不跳一支嗎?”哈利的聲音里帶著笑意,月光透過高窗灑在他臉上,像鍍了層銀,“麥格教授說您年輕時華爾茲跳得極好,莉莉夫人總夸您‘比所有斯萊特林都優雅’。”
斯內普的耳尖紅得像聖誕紅,卻故意揚起下巴“跟你這種只會踩對方腳的格蘭芬多跳舞,純屬自討苦吃,”他的目光掃過舞池,銀綠色的眼楮在光霧中閃閃發亮,“去年你和羅恩跳舞,把他的腳趾踩腫了三個,害得他第二天只能單腳騎掃帚,像只瘸腿的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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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小月光突然從斯內普懷里跳出來,用爪子拽住他的袍角,同時用尾巴卷住哈利的手腕,將兩人拖向舞池中央。學生們紛紛停下舞步,笑著鼓掌,和解共生花的光霧在他們周圍旋轉,像個巨大的花環。
斯內普的舞步果然優雅得驚人,黑袍在旋轉時像展開的蝙蝠翅膀,銀綠色的光隨著他的動作流淌;哈利的舞步雖然略顯笨拙,卻總能準確地跟上節奏,金色的光與銀綠色的光在兩人之間交織,像兩條纏繞的河流。當音樂結束時,他們的影子在光霧中重疊,化作巨大的蛇鹿圖騰,籠罩著整個禮堂,像一個溫柔的擁抱。
聖誕夜的鐘聲敲響時,全校師生聚集在禁林邊緣的“和平花廊”,放飛載著共生花種子的孔明燈。每個燈籠上都寫著新年願望“希望狼人不再被害怕”“希望食死徒的孩子能抬起頭走路”“希望霍格沃茨的花永遠開下去”……這些願望隨著燈籠升空,與挪威的耐寒共生花花環、阿富汗的“莉莉之家”燈光、埃及的金字塔星光遙相呼應,像一張覆蓋世界的希望之網。
斯內普和哈利站在花廊盡頭,看著孔明燈變成天邊的光點,小月光趴在斯內普的肩頭,爪子里攥著顆發光的漿果,銀綠色的眼楮在星光下閃閃發亮。“你說……明年的花會開得更好嗎?”哈利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這神聖的時刻。
斯內普從袍子里掏出個小盒子,里面裝著枚蛇鹿圖騰的銀質聖誕徽章,邊緣瓖嵌著耐寒共生花的漿果,在星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只要有人記得澆水,”他的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平靜,“只要還有人願意在寒冷的日子里,給種子一點溫暖——就像這個聖誕夜,這些願望,這些擁抱,這些……藏在黑袍下的溫柔。”
他將盒子遞給哈利,指尖的溫度透過木盒傳來,像傳遞一個跨越了無數個聖誕的承諾。哈利打開盒子,徽章的背面刻著一行極小的字“聖誕快樂,我的鹿”,字跡溫柔得像雪地里的腳印,輕輕踩在心上。
遠處的禁林里,和解共生花的種子被夜風吹起,像無數個小小的螢火蟲,飛向星空,融入那片分不清是燈籠還是星星的光點里。挪威的雪地里,耐寒共生花的漿果在月光下閃閃發亮,亞克斯利和麻瓜孩子們正在花田旁堆雪人,雪人戴著漿果花環,像個沉默的守護者;阿富汗的“莉莉之家”里,孩子們圍著共生花花環唱歌,歌聲被風吹向遠方,與霍格沃茨的鐘聲、埃及的禱文、全球的聖誕祝福交織在一起,像一首關于希望的交響樂。
哈利握緊了手里的徽章,指尖傳來漿果的溫度,像握著整個世界的心跳。他知道,這不是結束,甚至不是某個篇章的收束。仇恨的冰雪或許還未完全消融,新的偏見可能在某個角落悄然結冰,但只要還有這樣的聖誕夜,這樣的花田,這樣願意為陌生人許下溫暖願望的心意,這個世界就永遠會有春天。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夜空,照亮霍格沃茨的尖頂時,新的共生花種子已經在雪地里埋下,帶著蛇鹿的圖騰,帶著銀綠與金色的光,帶著無數未說出口的溫柔與祝福,準備在來年的春天,開出更燦爛的花。而這個關于聖誕、關于希望、關于在寒冷中綻放的溫暖的故事,還在繼續,在和解共生花的花瓣上,在每個新年願望的微光里,在每個願意相信“愛能戰勝一切”的靈魂深處,永遠生長,永遠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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