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巧了，這些人是怎麼想到凌霄寶殿的？”
凌霄寶殿外，陳默打扮成普通人的樣子，看人來人往，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他從來沒有透露過任何跟‘凌霄寶殿’相關的字眼。
也沒有讓他們設廟宇。
全都是老百姓自己干的。
但你還別說，這凌霄寶殿一出，香火鼎盛的前提下，他的城隍廟也得到了巨大的反哺。
更讓陳默震驚的是，城隍廟匾額上的字跡正在淡化，儼然有新增字體的趨勢。
隱約可見‘凌霄寶殿’四個字。
陳默心中隱隱有些猜測。
城隍廟或許會被‘凌霄寶殿’四個字取代，而帶著這些記憶重生在大夏的人，就會留下有關‘凌霄寶殿’的傳說。
仙帝就是陳默。
陳默就是仙庭凌霄寶殿的主子。
“都只是猜測，而且這邊又沒有孫猴子，也沒有各路仙家……凌霄寶殿就只是湊巧而已！”
陳默心中這般想道。
畢竟就算城隍廟變成了凌霄寶殿，沒有相對應的仙家，大夏的神話傳說，也跟他沒關系。
陳默沒有進去凌霄寶殿。
但是民眾燒香請願的話，她都听的清清楚楚，香火增長的也格外旺。
只是這些請願的內容，讓陳默哭笑不得。
要麼是想要個帶把兒的小子。
要麼是想賭錢贏兩把。
要麼是看上隔壁街的姑娘，希望陳默能夠幫忙牽紅線。
陳默听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候不禁有些懷念起了城隍廟仙家，真的是……各自負責各自的職責。
月老負責牽紅線。
河伯負責河流。
山神負責各大山頭。
但現在這些人的請願，什麼都不分，全都落在他的頭上。
關鍵他還幫不了，這要是不靈驗了，以後還有人上香嗎？
陳默對此有些擔憂。
有點兒想要將陳默仙家都帶過來。
“正一教跟合道門改邪歸正的速度倒是快的很，不過……問道宗是什麼個情況？”
陳默對問道宗不是很了解，最主要還是沒人跟他提及過。
不過從宗門的名字上來看，應該是個一心求道的正道宗門。
既然是正道宗門，陳默也就沒有調教的必要。
“這位道友！”
這時，一個身穿破舊道袍的道長，喊住了陳默，手執道印，一臉正氣。
“道友好！”
陳默看不出對方是正一教還是合道門的弟子。
因為正一教跟合道門的弟子沒這麼苦逼過，對方太寒酸了，像是苦行的修道之人。
“還好還好……是自己人！”
中年道人松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貧道道號真君子，敢問道友，此地可是河陽城？”
“對，是河陽城！”陳默點頭道。
這處地方不屬于正一教，也不屬于合道門，而是屬于景國朝廷直接管轄。
城主是朝廷下派的官員。
“河陽城凌霄寶殿，是否就是這處廟宇？”中年道人再問。
“河陽城就這一處凌霄寶殿，應該不會有錯……”
陳默對中年道人的身份有些好奇，便問道︰“道長是何宗弟子？”
“咳咳~”
中年道人道︰“貧道乃是問道宗掌教……”
“啊？”
陳默直接愣住。
問道宗掌教？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中年道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宗掌教。
哪有宗門掌教這副鬼樣子，關鍵還不識路，需要別人確認才行。
“讓道友笑話了，問道宗掌教都是貧道這副德行，出問題的不是貧道，而是問道宗本身……”
問道宗掌教真君子嘆了口氣，道︰“以前貧道號稱萬事通，可自從成了問道宗的掌教後，就失去了這些本領，變成了一個路盲……”
“只要離開問道宗，就得時刻問路。”
陳默心驚不已。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問道宗。
問道路的宗門？
“原來如此！”
陳默同情地看了眼對方。
從行為上來看，確實不像個惡人做派，確實像是正道宗門。
“道友，這凌霄寶殿到底是供奉何方神聖？為什麼民眾如此熱衷，還有……民間怎麼如此太平，並不是傳聞中的那樣惡鬼邪靈滿地跑的情況……”
真君子似乎很少下山，對人間是一知半解。
陳默道︰“你問的正好，恰好我略懂一些，這凌霄寶殿供奉的是仙帝，民眾之所以這麼熱衷，關鍵就在于仙帝陳默讓正一教與合道門棄暗投明，開始行善積德，庇護黎明百姓……”
“那些惡鬼邪靈，也是正一教和合道門在仙帝的領導下，全部鏟除，還人間一個太平之年！”
問道宗掌教真君子眼楮一亮，整個人不由地肅然起敬，佩服道︰“真乃仙人風範，此仙帝就算不是仙，也勝似仙，貧道佩服……”
“話說道友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真君子有些好奇。
正一教跟合道門還有仙帝的事，此人知道的這麼詳細，一看就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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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就是仙帝陳默！”
陳默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問道宗掌教︰“……”
他愣了好半響，輕咳了兩聲，才說道︰“道友就別開玩笑了，你這怎麼看……也不像是仙帝……”
“是嗎？”
陳默盯著問道宗掌教的眼神，施展了一些小手段。
頓時問道宗掌教真君子的視線中，陳默不再是平平無奇，而是一個渾身籠罩著仙光，高坐帝位，渾身散發威壓的君王。
“仙……仙帝！”
問道宗真君子神色大駭，連忙就要拜倒。
還是陳默雙手虛抬，問道宗真君子才沒有跪下去。
問道宗真君子激動的渾身顫抖，興奮道︰“世人都說我問道宗就知道問道問道，問的還是道路，可誰知，問道宗問的是仙道……”
“弟子這不就是問道了嗎？”
他忍不住想要落淚，突然明白了問道宗歷代掌教的良苦用心。
如果不是這麼問道的話，怎麼會問到仙帝跟前？
所以這就是問道的意義。
“……”
陳默也是沒想到問道二字，還有這兩種說法。
不過既然相遇就是緣分，陳默也非常樂意傳道，笑著點頭道︰“倒是是一語成讖了，這麼解釋也沒問題……”
“仙帝，小道想成仙！”
問道宗真君子眼巴巴地看著陳默。
“成仙看功德……你功德如何？”陳默問道。
“不知道！”
真君子搖了搖頭，道︰“哪有人自己評價自己的功德，功德乃是上天評定，不是嗎？”
“言之有理！”
陳默認可了真君子的話，說道︰“取一滴精血，融進功德碑上，可查你是否有仙緣！”
“仙帝請收下！”
真君子直接獻上一縷精血，態度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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