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暗中的張玉汝和白鏡就這樣沉默地對峙著。
四周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目前的情況實在有些微妙,甚至帶著幾分荒誕的意味。
白鏡憑借令牌的提示,清楚地知道暗中有人窺伺,隨時準備發起進攻。
而張玉汝也並非等閑之輩,他同樣通過「造化之眼」察覺到白鏡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
白鏡在心中暗暗揣測,他知道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必定在伺機而動,等待著一個最佳的偷襲機會。
而張玉汝也同樣明白,白鏡對他的意圖洞若觀火。
他融入自然之中,眼楮緊緊盯著白鏡的一舉一動,腦海中不斷思索著該如何突破眼前的僵局。
自然教會的令牌在這場對峙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它像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幫助張玉汝迅速找到了白鏡的位置,讓他能夠及時趕到這里找到白鏡。
另一方面,卻也暴露了張玉汝自身的存在,讓他失去了突襲的先機。
盡管兩人對彼此的意圖都心知肚明,但他們卻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裝傻充愣。
白鏡表面上看起來鎮定自若,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實則卻在暗中觀察著四周,試圖找到隱藏著的張玉汝。
張玉汝則是融身自然,讓自己身上所產生的一切變化都變得自然而然,不讓人能夠察覺。
于是,兩人就這樣在無聲中對峙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他們都在靜靜地等待著,都在試圖為自己創造出更好的機會。
白鏡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著陷阱,故意讓自己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有些緊張和不安。
他的眼神時不時地飄向陷阱周圍,似乎在尋找什麼。
而張玉汝則靜靜地站在不遠處,他的目光如鷹般銳利,緊緊地盯著白鏡的一舉一動。
他知道白鏡這是在故意露出破綻,想要引誘他出手。
白鏡繼續在陷阱周圍徘徊,他的步伐顯得有些猶豫和遲疑。他不時地停下腳步,側耳傾听,好像在捕捉什麼細微的聲音。
張玉汝心中暗自冷笑,他對白鏡的這些小伎倆再熟悉不過了。
他知道白鏡這是在故意挑釁他,試圖激怒他,讓他失去耐心。
白鏡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猛地轉過頭,目光如電,直直地看向張玉汝所在的方向。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仿佛發現了張玉汝的蹤跡。
張玉汝心中一驚,但他立刻意識到這只是白鏡的虛張聲勢。
他的身體並沒有動,依然穩穩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座山岳。
白鏡見自己的計謀沒有奏效,不禁有些焦躁起來。他開始在陷阱周圍快速地走動,腳步顯得有些凌亂。
然而,張玉汝並沒有被白鏡的表象所迷惑。
他知道,這依舊還是白鏡的偽裝,白鏡的內心深處,實際上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和警惕。
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一個故意露出破綻,一個不為所動,維持著漫長的對峙。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鏡依舊保持著那種看似焦躁實則警惕的姿態,沒有絲毫破綻顯露。
白鏡的表現堪稱完美,毫無破綻可言,而張玉汝也並非愚笨之人,自然不會輕易上當受騙。
如此一來,雙方就陷入了一種僵局,誰也無法打破這個平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玉汝的內心卻越來越不平靜。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耐心地等待白鏡露出馬腳,但現實卻告訴他,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想。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玉汝心中的煩躁情緒逐漸蔓延開來。
他開始意識到,如果繼續這樣被動等待下去,最終的結果恐怕對自己更為不利。
然而,張玉汝畢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他深知情緒對于戰斗的影響。
所以,盡管內心煩躁不安,他還是迅速地將這種情緒壓制下去,讓自己恢復冷靜。
張玉汝明白想要等待白鏡露出破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鏡的警惕性實在太高,而且顯然是有備而來,要想從他身上找到破綻,無異于痴人說夢。
既然如此,張玉汝決定不再坐以待斃。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即便找不到破綻又如何?”張玉汝在心中質問自己。
他在絕大多數時候都會求穩,尋求一個上佳的時機,可是變數如此之多,他又豈能夠事事如意。
能夠真的找到白鏡,其實對于張玉汝來說就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
張玉汝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與此同時,他體內的能量也開始如洶涌的波濤一般涌動起來,源源不斷地匯聚到他的雙手之上。
這一刻,張玉汝已經做好了主動出擊的準備。
就在他起身的一剎那,白鏡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麼異樣,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如閃電般迅速轉過頭來。
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某個方向,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這絲驚訝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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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而且對于對方的舉動,他似乎並不感到意外。
這場對峙,白鏡自認為是勝者。
畢竟,對方最終還是按捺不住,露出了破綻,而這正是他所期望的。
然而,白鏡並沒有因此而掉以輕心,戰斗尚未結束,對方雖然缺乏足夠的耐心,但實力卻不容小覷。
于是,他決定繼續偽裝下去,故意露出一些看似明顯的破綻,以此來引誘敵人攻擊他表面上的弱點。
在戰斗中戰勝對方並非難事,真正的挑戰在于如何讓對方在不知不覺中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
然而,當張玉汝下定決心出手的那一刻,他便不打算再和白鏡搞這些彎彎繞的心理斗爭了。
剎那。”張玉汝低沉地喝出這兩個字,仿佛是遠古神只的低語。
在昆侖之丘那寂靜如畫的山水之間,他的聲音雖然不高,卻如晨鐘暮鼓般清晰可聞,久久回蕩在空氣之中。
昆侖丘的雲霧在剎那間凝固成鉛灰色,山澗流水被某種無形的引力拽入真空。
張玉汝的吐息聲是這場死寂中唯一的音節,他脊骨發出龍弩繃緊般的脆響,右拳裹著熾白光繭向前平推——這動作沒有半分花巧,卻像將整片昆侖山勢壓縮成一道銀芒。
“豈有如此愚鈍之人,竟先開口再出手?”白鏡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想勾勒出一個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
然而,他大錯特錯了,就在他心中剛剛萌生出這個念頭的一剎那,一道如閃電般的白色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易地穿透了他精心布置在身旁的所有陷阱。
張玉汝的速度快如閃電,疾如旋風,快得讓白鏡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已如鬼魅般殺到了他的身前。
寒芒驟綻,三百六十面銀白色菱形鏡如銀河傾瀉,在白鏡周身旋舞成流動的星穹。
鏡面流轉著幽藍咒文,每面鏡子都精確保持著黃金分割的間距,形成攻防交織的鏡陣。
當第一縷拳風觸及鏡陣邊緣,咒文驟然迸發刺目光芒,鏡面如同液態汞般扭曲變形,將襲來的勁力折射成七道銀光。
這些看似脆弱的銀鏡實則暗藏玄機。
外層鏡片是白鏡獨有的「折光晶」,能將三成以上的攻擊能量原路返還;中層瓖嵌著刻滿符文的「反噬紋銀」,一旦破碎便會化作鋒利的旋刃,反殺對方。
鏡陣運轉間,破碎的鏡片如同受磁石牽引般,自動重組為新的防御面。
那些飛濺的鏡刃在半空劃出優雅弧線,竟比完整的鏡子更具殺傷力。
這套「鏡巢•千機盾」不知讓多少強敵鎩羽而歸——能反彈攻擊、自動修復、反擊敵人,真正做到了攻防一體,堪稱自然教會年輕一代防御手段的巔峰之作。
過往的戰斗中,無數挑戰者在嘗到鏡陣的苦頭後,都不得不放棄近身肉搏,改用遠程攻擊來處理。
然而這種判斷對于張玉汝並不適用。
張玉汝的這一拳包含了太多太多。
這不僅僅是他自身的力量,更像是那些已經逝去的人們的意志在這一刻凝聚而成。
這一拳看似普通,沒有任何華麗的特效或炫目的光芒,但正是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讓人感受到了它所蘊含的純粹力量。
它沒有多余的技巧或花招,只是將所有的力量匯聚在一點,然後爆發出來。
這一拳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毀滅對方。
拳風撕裂空氣的瞬間,白鏡瞳孔驟縮。
這看似普通的一擊,卻裹挾著混沌初開般的純粹殺意——沒有炫目的異能特效,沒有震耳欲聾的轟鳴,唯有壓縮到極致的力量,如遠古巨獸的獠牙,直取他的命門。
張玉汝拳鋒掃過之處,空間泛起漣漪狀的暗紋,那些曾令無數強者飲恨的鏡面防御,竟如同孩童堆砌的沙堡,在海嘯般的拳壓下轟然崩塌。
迸射的鏡面碎片尚未觸及攻擊者衣角,便被無形的力量碾成齏粉,在空中劃出詭異的銀色弧光。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拳中蘊含的情感洪流。
白鏡在劇痛中恍惚看見,愛與恨交織成血色漩渦,喜悅與憤怒迸發成雷霆烈焰,過往記憶與致命殺意如同千萬把利刃,裹挾著張玉汝畢生修為,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
這哪里是單純的力量釋放,分明是一個能力者將靈魂燃燒殆盡的終極爆發!
愛、恨、喜悅、憤怒、痛苦、回憶、殺意……一切的一切都包含在這一拳當中。
這一拳已經超越了大師級能力者的界限,張玉汝那千錘百煉的軀體在拳勁反噬下寸寸崩裂,血肉混著衣物碎片在空中炸開。
但那道裹挾著毀天滅地之勢的拳芒卻絲毫未減。
這一拳,白鏡又如何能夠抵擋?
當拳鋒擦著白鏡眉骨掠過的瞬間,恐怖的余波已震碎了他的喉結、鎖骨、肋骨,連帶半片肩胛骨都被轟成了原子態。
這股強大的力量如同狂風掃落葉般,無情地摧毀了他的身體。
白鏡剩下的半張臉上還凝固著驚恐的表情,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深深恐懼,眼楮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要看清這突如其來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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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側動脈卻已噴出真空狀態下才會出現的霧狀血珠,鮮紅的血液在真空中迅速霧化,散發出一種詭異的美麗。
被力量抽空的空間形成黑色的空洞,邊緣還在滋滋吞噬著殘余的光線,仿佛一個吞噬一切的黑洞,不斷擴張,將周圍的一切都卷入其中。
整個場景如同地獄般恐怖,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末日降臨。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只有那黑色的空洞在不斷吞噬,一切都變得那麼不真實,如同噩夢一般。
絕強的一拳帶來的並非舉世矚目的喧囂,而是令人膽寒的完全寂靜。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空間也在微微顫抖。
凡它經過之處,一切盡數化作虛無,無論是堅硬的岩石,還是飄浮的塵埃,都在這無與倫比的力量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張玉汝完成自己攻擊的那一刻,周圍的一切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白鏡已經完全消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留在原地的,只是一團深邃的黑暗空洞,仿佛連光線都被吞噬。
這空洞宛如一個深淵,讓人不禁想要探尋其中隱藏的秘密,但又害怕被其吸入,永遠無法返回。
在異獸工廠當中,通過特殊方式觀察著這一切的窮奇之子猛然打了個冷戰,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臥槽,這是人類嗎?居然能一拳洞穿虛空?”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震驚之下直接爆了句粗口。
旁邊的混沌之子,反應更是激烈,他那丑出天際的臉龐因為極度的震驚而扭曲,直接癱軟在地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龜龜,我當時到底是在和一個什麼樣的怪物糾纏啊。”明明自己的形象才算是傳統意義當中的怪物,但是混沌之子此刻卻覺得張玉汝才是真正的怪物。
他心中那原本對于窮奇之子的怨氣,在這一刻已經完全消散得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當時窮奇之子插手,被這一拳打中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里,混沌之子只覺渾身發寒,仿佛那一拳是朝著自己打來一般,後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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