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天空,鉛雲低垂,似一塊沉甸甸的幕布,將這片荒原壓得愈發死寂。
經過數個小時的挖掘,張玉汝成功通過走地道的方式跳出了之前的包圍圈。
“好了,你們可以滾蛋了。”張玉汝目光隨意的打量著四周,懶洋洋的聲音在空曠的荒原上回蕩。
話音剛落,他抬起右腿,狠狠一腳踹在一只氣喘吁吁的異獸屁股上。
那異獸渾身長滿粗糙的黑鱗,此刻被踹得踉蹌幾步,差點一頭栽倒。
這一幕著實叫人憤慨,讓異獸們干活時,頤指氣使;活兒一干完,便這般絕情,連句好話都沒有,直接趕它們走。
張玉汝這行徑,要是去當包工頭,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站在國道上和大運踫一踫。
看看究竟是他八字更硬一點,還是大車師傅的全險半掛的保險杠更硬一點。
不過,這群異獸並不在意張玉汝的惡劣態度。
它們如獲大赦,眼中閃過一絲慶幸,慌慌張張地鑽回地底。
實際上,異獸們可不傻,張玉汝身上散發的濃烈殺意,猶如實質,它們感受得真真切切。
在這片弱肉強食的世界里,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
說實話,張玉汝沒在它們干完活後,過河拆橋,痛下殺手,已經算是大發慈悲了。
平日里,以張玉汝的行事風格,八九不離十會隨手滅掉這群異獸。
但這次,情況有些特殊,畢竟這些異獸剛幫他完成了棘手的任務。
要是直接動手殺了它們,張玉汝心里總覺得不太妥當,也不算什麼道德包袱,但總感覺有點奇怪。
在處理這群異獸的問題上,張玉汝著實糾結了一陣。
他皺著眉頭,雙手抱胸,在原地踱步,眼神中滿是猶豫。
最終,他還是決定放這些家伙一馬。
這群異獸生活的區域緊鄰獸皇的地盤,常人根本不敢涉足。
能來到這里的能力者,實力都不容小覷,自然不會受到這群異獸的威脅。
張玉汝用這樣的理由說服了自己。
就這樣,在張玉汝的一念之間,這群異獸暫時逃過一劫。
荒原上,只留下張玉汝的身影,以及那漸漸消散的異獸氣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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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汝難得大發慈悲放過異獸一馬,但天人葉家的公子卻並不打算放過他。
鐘靈和曹珂現有的力量不足以對抗先導會的命令,但是她們想要給葉光找一些麻煩還是做得到的。
那些受葉光驅使前來搜捕的人,見到曹珂後,臉色瞬間變得復雜起來,原本囂張的氣焰也收斂了不少。
他們可以不給鐘靈面子,畢竟鐘神秀遠在荊州,即便地位尊崇也管不到他們。
可是曹珂的面子他們不能不給,作為曹諒的孫女,曹珂對他們而言是相當特殊的存在。
天人葉家的公子在事情結束之後會離開這里,但他們這群打工人可還是要在豫州混的。
在規則的框架內開展搜捕工作,諸多限制如同繩索,束縛著搜捕者的行動。
每一個步驟都必須嚴格遵循既定的程序,每一項決策都要經過深思熟慮,權衡各方利益。
這使得搜捕行動變得小心翼翼,效率大打折扣。
公平公正與絕對的效率,就像天平的兩端,難以達到完美的平衡。
葉光得知搜捕行動進展緩慢後,氣得暴跳如雷,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停地咒罵。
葉光如履薄冰,內心的壓力如同山崩海嘯般洶涌。
這一回,天人內部經過激烈的爭論與權衡,最終達成一致意見,決定動用大量資源來處置張玉汝。
天人世家,底蘊深厚,權勢滔天,他們只需通過先導會,就能下達諸多不合理的命令,將整個局勢攪得風雲變幻。
不僅如此,他們還設法暫時牽制住曹諒,讓這位實力強大、可能干預此事的人物無法插手,為葉光的行動排除了一大阻礙。
然而,這看似強大的力量,並非葉光所能真正掌控。
他不過是被家族推到台前的代表,充當這場博弈的執行者。
在外人眼中,葉光身為天人葉家的公子,身份尊貴,風光無限,無論走到哪里,都備受矚目,眾人對他畢恭畢敬。
但在葉家龐大的家族體系中,同樣身為葉家公子,境遇卻天差地別。
實際上,葉光只是被安排來處理棘手難題的 “工具人”。
真正被家族看好、重點培養的子弟,是不會參與這種有失體面的任務的,他們只需等待摘取家族發展帶來的勝利果實。
葉光心里清楚,這次任務對他來說是一場豪賭。
如果能順利完成,為家族鏟除張玉汝這個隱患,必然會得到豐厚的獎賞,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
可一旦任務失敗,造成嚴重後果,家族未必會出手幫他收拾爛攤子,他只能獨自承擔所有的麻煩。
錢財對葉光來說,不過是身外之物,即便是損失大半,對于葉光來說也算不上傷筋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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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位大宗師的怒火,卻足以讓他萬劫不復。若因任務失敗而引發大宗師的報復,葉光根本無力招架。
因此,在曹諒解決自身麻煩、騰出手來干預此事之前,葉光必須爭分奪秒,不僅要完成任務,還要將事情辦得滴水不漏,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然而,現實卻如同一堵高牆,橫亙在他面前。
曹珂和鐘靈對搜捕行動進行拖延,不斷給葉光制造阻礙。
張玉汝則是另闢蹊徑,巧妙地選擇逃跑路線,一次次躲過葉光的追捕。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光面臨的壓力與日俱增,原本鎮定自若的他,也漸漸坐立不安,再也無法穩坐釣魚台。
在焦慮和無奈之下,葉光決定孤注一擲。
他將心腹叫到身邊,眼神中透露出決絕,一字一頓地說道︰“告訴那些人,他們想要的,只要我葉光有,都可以給!”
在葉光看來,與完成任務後所能獲得的巨大回報相比,付出一些錢財根本不值一提。
若是能借此機會完成任務,在家族中獲得更高的地位,擁有更多的資源和權力,那麼這些投入都將得到千百倍的回報。
正所謂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葉光的高額懸賞一出,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那些原本不願為葉光賣命的能力者,在巨額利益的誘惑下,紛紛心動。
甚至一些原本打算置身事外,明哲保身的人,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開始盤算著在這場搜捕行動中插一手,試圖分一杯羹。
巨額懸賞就像一塊散發著血腥氣的肥肉,吸引著越來越多的能力者投身到對張玉汝的追捕之中。
這些人表面上信誓旦旦,聲稱要為維護社會秩序貢獻力量,讓世界恢復安寧。
可實際上,他們內心的貪婪被利益徹底點燃,就如同荒野中追逐獵物的豺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曹珂作原本能給這場瘋狂的追捕行動帶來一定的震懾。
然而,這一次面對如如此巨大的利益誘惑,她的威懾力也失去了作用。
畢竟,曹珂並非大宗師,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她的影響力變得極為有限。
巨額的懸賞金額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輕易地斬斷了無數能力者心中理智的防線。
當那令人咋舌的數字出現在眾人眼前時,貪婪瞬間吞噬了他們的良知。
陽光還未完全照破黑夜,可山林里卻毫無靜謐可言。
上百名能力者恰似嗅到血腥的餓狼,眼眸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迫不及待地投身到對張玉汝的追捕行動中。
場面徹底失控。
枝葉在狂風和異能的肆虐下瘋狂舞動,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躁動的氣息。
這些能力者或身披奇異鎧甲,或周身環繞著神秘光芒,他們的身影在樹林間飛速穿梭。
此起彼伏的嘈雜聲、喊叫聲,驚起了棲息在枝頭的飛鳥,整個山林仿佛被卷入了一場永無休止的風暴。
在葉光的操控和某些勢力的公然縱容下,局勢愈發不可收拾,如同脫韁的野馬,朝著混亂的深淵一路狂奔。
“葉光瘋了嗎?他難道不怕大宗師事後找他的麻煩嗎?”鐘靈秀眉緊蹙,眼中滿是不解與擔憂,收到曹珂的消息後,她毫不猶豫,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他確實瘋了,為了完成任務,他早已徹底喪失理智,變得不擇手段,甚至不惜以破壞豫州的秩序為代價。”曹珂佇立在混亂的漩渦中心,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看著眼前失控的場景,眼神中滿是無奈與不甘。
盡管曹珂和鐘靈在豫州地位尊崇,但在這混亂的局面當中,面對這些被誘惑沖昏頭腦的能力者,她們的力量顯得蒼白無力。
曹珂很快意識到,既然無力阻止這場追捕,那就只能另尋他法。
她心中清楚,如果自己和鐘靈能趕在其他人之前找到張玉汝,或許憑借二人的身份和影響力,還能將他從這場滅頂危機中解救出來。
可一旦張玉汝被其他人發現,等待他的極有可能是萬劫不復的命運。
然而,命運似乎並未眷顧張玉汝。
在一片陡峭的崖壁下,最先發現他蹤跡的並非曹珂,而是先導會的一名宗師級能力者。
來者正是先導會的宗師級強者江年,他剛一現身,周身便爆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強大氣息。
這絕非夸張之詞,周遭的空氣仿佛遭遇一股無形的重壓,瞬間凝固。
江年身為天空類宗師,在氣體控制領域造詣極深。
他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在捕捉到張玉汝身影的瞬間,雙手隨意地在空中輕輕一揮,就如同指揮著無形的千軍萬馬。
剎那間,張玉汝四周的空氣像是接到了嚴苛指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速壓縮。
這些原本無形的氣體,在江年的操控下,化作了一道道堅不可摧的牢籠。
不僅如此,每一縷空氣都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如同一雙雙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張玉汝的四肢。
張玉汝瞪大了雙眼,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釘在了原地,絲毫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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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則神色平靜,一襲黑色長袍無風自動,衣角翻卷間帶出絲絲冷意。
他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雙手背負在身後,邁著沉穩的步伐,如同暗夜中的獵豹,不緊不慢地朝著張玉汝走去。
于他而言,這不過是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能力者的世界里,等級劃分森嚴,大師級能力者對高級能力者而言,算得上是降維打擊,舉手投足間便能決定對方的生死。
而宗師級能力者,對大師級能力者同樣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張玉汝曾經創造了以高級能力者之身戰勝大師的奇跡,一戰成名,震驚了整個能力者圈子。
但如今,他也不過是初入大師行列,對道的理解和掌握,與那些浸淫多年的資深大師相比,有著雲泥之別。
以張玉汝目前的實力,沒有一絲一毫戰勝江年的可能性。
正因如此,江年表現得相當閑庭信步,悠哉游哉。
隨著江年步步逼近,張玉汝周身的空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瞬間化作一座密不透風的監牢,將他死死束縛住。
張玉汝試圖掙扎,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卻發現身體被禁錮得愈發嚴實。
與此同時,江年微微抬手,五指如鉤,周圍游離的氣體如同受到召喚一般,瘋狂涌入他掌心。
眨眼間,張玉汝周圍的空氣被抽干,他陷入了真空之中。
剎那間,嘈雜的世界被一片死寂吞噬。
起初,張玉汝 只覺耳膜仿佛被重錘猛擊,一陣劇痛襲來,緊接著“噗”的一聲,耳膜破裂,血液順著脖頸緩緩流下。
與此同時,鼻竇里的空氣迅速膨脹,那種脹痛好似頭顱要被生生炸開。
還沒等他緩過神,肺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每一絲空氣都被無情擠出。
緊接著,肺部組織不堪重負,發出幾聲沉悶的撕裂聲,鮮血從他嘴角汩汩涌出。
張玉汝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皮膚,原本正常的膚色迅速發生變化,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水泡,仿佛被扔進了滾燙的油鍋。
這是因為真空狀態下,體液的沸點急劇降低,身體內的水分開始沸騰,皮膚下形成了一個個充滿水蒸氣的水泡。
他的眼球也因水分快速蒸發,變得干澀無比,眼球表面逐漸出現一道道細微的裂痕,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世界在他眼中慢慢扭曲、變形。
張玉汝試圖張嘴呼喊,卻發現喉嚨干燥得像被火烤過的沙漠,舌頭僵硬得無法動彈。
此時,他的心跳如失控的野馬,瘋狂跳動,每一次搏動都像是在拼命撞擊胸腔,妄圖沖破這具即將崩潰的軀殼。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心髒的跳動逐漸變得無力,每一次收縮都愈發艱難。
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暗,黑暗如潮水般迅速將他淹沒,直至他徹底失去了知覺,懸浮在這片可怕的真空之中。
江年色冷峻,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雙手負于身後,邁著沉穩的步伐,宛如掌控生死的死神,步步緊逼張玉汝。
對江年而言,張玉汝的性命不過如螻蟻般微不足道。
扛得住他的能力,那就抓活口;扛不住,只能怪張玉汝自身無用。
江年饒有興致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心編排的鬧劇。
當張玉汝雙眼一閉,身軀緩緩倒下,陷入昏迷後,江年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心中暗自感慨竟是如此索然無味。
他隨手一揮,撤銷了籠罩張玉汝的強大能力,那原本如監牢般禁錮著空氣的無形力量瞬間消散。
江年大步走到張玉汝身旁,俯下身,伸出手臂,打算像拎小雞一般將他提起來帶走。
然而,就在他的手臂剛剛觸踫到張玉汝的剎那,變故突生。
“狗雜種,你爹還沒死呢。”張玉汝沙啞的聲音在江年耳邊驟然響起。
江年微微挑眉,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輕笑,在他看來,不過是張玉汝生命力頑強了些,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可下一刻,江年的笑容瞬間凝固,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枯榮。”張玉汝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
剎那間,張玉汝身上爆發出刺目的白色光芒,光芒中仿佛蘊含著生命與死亡的雙重力量,洶涌澎湃。
江年驚恐地看著與張玉汝身體直接接觸的那部分軀體,變化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
他的皮膚迅速失去光澤,變得粗糙干裂,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如蛛網般蔓延開來。
手臂上的肌肉開始萎縮,血管凸顯,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
骨骼也發出細微的“ ”聲,仿佛不堪重負即將碎裂。原本烏黑的頭發瞬間變得雪白,隨著光芒的涌動紛紛飄落。
江年想要掙脫,可身體的老化使得他的動作慢了半拍,他沒能夠及時擺脫張玉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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