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董櫻桃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我跟舒晴和月月說我堅持不住了,讓我回家吧。”
“可那時候我的房子都賣了,舒晴和月月說她們在醫院工作,有房間住把我給弄過來了。”
“後來你們醫院的人過來看了,說他們無能為力,只有你才能治好。”
“我說我的病都成這樣子了,不要再治療了,我會更痛苦,再說即使能夠治好,費用也是我們付不起的。”
她緊緊抓著林平安的胳膊“你看好了我,我們無以為報。”
“我看我的兩個女兒都喜歡你,不如把她們都嫁給你吧?”
董櫻桃覺得林平安給他看病的費用肯定很貴,怕兩個女兒為了掙醫療費吃苦受累。
再說,她屢次听兩個女兒提起林平安,說他醫術超群一定能治好她。
再者,她觀察範舒晴和範月看林平安的眼神兒不對,應該是喜歡上林平安了。
她靈機一動想出了這個辦法。
此話一出,範舒晴和範月的臉騰地就紅到了耳朵根“媽,你說什麼呢?”
“人家有對象了,我們不可能了。”
兩女的眼神閃過一絲黯然。
“啊?有對象來呀,小神醫,實在不好意思。”
董櫻桃的臉色很不好看“小神醫,你看有什麼弟弟哥哥之類的,可以把我的兩個女兒嫁給他們。”
“我們不要彩禮。”
“他們要是都結婚了,你看我的兩個女兒能給你做什麼,你盡管使喚她們。”
她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林平安的救命之恩了。
林平安卻是擺擺手“阿姨你多慮了,我給你治病沒想跟你要錢的。”
“之前我和她們說好了,在我的醫院好好工作就行了。”
“阿姨你躺下來,我再給你針灸一下!”
董櫻桃微微一愣後笑了“原來小神醫還是醫院的院長那。”
“舒晴,月月,你們以後要听小神醫的話,好好在這里干活兒。”
“那個,小神醫,等我的病好了我要在這醫院給你干活兒,別的干不來,我打掃衛生還是沒問題的。”
林平安一口答應下來“阿姨以後就是我們醫院的人了,到時候我會給你正常開工資的。”
董櫻桃立刻搖頭道“不不不!工資我們不能要,救命之恩豈是用錢來衡量的。”
林平安苦笑著拿出了銀針開始治療。
董櫻桃要真是給打掃衛生,工資他是一定要給的,大不了給範舒晴和範月,給她們置備一些東西也可以。
一個小時後。
林平安驅車到了一個老社區的診所,一進去他就向里面喊道“我找龍大夫,讓他出來見我!”
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他“龍大夫忙著呢,想要看病排隊掛號去。”
此刻看病的人很多,都排成了兩條長隊。
不少人口中輿論。
說這里的龍大夫如何如何厲害,在別的地方看不好的病,在這里根本就是小菜,很容易就看好了。
有的人說這龍大夫就是神仙,專門拍下來拯救勞苦大眾的。
這里的藥便宜效果還好,比醫院的藥便宜多了。
林平安心中卻是冷笑。
你們只是道听途說,等你們吃了藥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林平安不走開,保安不耐煩了,揮動著手中橡膠棒“邊上呆著去,別妨礙其他人看病。”
“去去去!後邊去!”
排隊的人也看到了林平安,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不滿。
一個老頭子嗤笑道“小伙子,不排隊不能進去,你要是敢直接插隊,我老頭子第一個不允許。”
一個穿著唐裝、長相凶惡的老太太怒道“小子給我滾!”
砰!
她把拐杖往地上一頓“趕快滾!不滾我用我的拐杖讓你滾蛋!”
其余人的老頭兒和老太太都生氣了,紛紛凶狠地瞪著林平安。
“特麼的一個毛兒都沒長齊的小子趕來這里撒野,也不看看這來的都是什麼人。”
“就是,這小子應該是不知道規矩,他要是還敢這麼著,他很快就知道什麼是規矩,我們順便教教他怎麼做人!”
有好心人開口道“小子,提醒你一句,這個老小區住的都是濱海退下來,或者中州退下來的老干部,哪一個你都得罪不起,你還是趕快走吧。”
有一個脾氣暴躁的中年人怒道“還不快滾!保安,還不快把這個野小子給轟出去!”
“出了事兒我負責,我是濱海馬家的人!”
唾沫星子橫飛,一陣亂噴。
不少人揮動著手中拐杖,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兩名保安聞言也來了膽氣“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們立刻伸手要抓林平安的胳膊。
林平安冷哼一聲,抬腳就踹飛了兩名保安,高聲喝道“讓龍大夫出來!”
“五分鐘內不見人,我就拆了這個診所!”
兩人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一人砸中了面相凶惡的老太太,把她直接給撞倒在地,甩掉了幾顆牙齒。
一名保安猛烈撞擊到了自稱會是馬家人的中年人。
湊巧的是,這面保安的臉撞到了中年人,跟他來了一個第一次親密接觸。
兩人的鼻子對鼻子,嘴對臉,臉對臉狠狠撞到了。
噗噗噗~
他們口鼻噴血,捂著臉發出一聲聲慘叫“啊啊!”
林平安剛在回春堂檢查了董櫻桃吃過的藥丸,頓時被驚住了。
藥丸里面百分之九十的都是激素成分,少部分的中藥。
也就是說,這種藥在刺激透支患者體內的生機,達到治療的目的。
怪不得董櫻桃越吃身體越差,越是劑量越大,對藥物的依賴已經到了一定程度,甚至用藥當飯吃。
這樣下去再厲害的人也吃不消。
這藥不是治病救人,是在慢性殺人。
很顯然,制造這藥的人根本不是為了治病,而是為了斂財!
林平安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還有人敢開這樣的藥,而且這藥竟然被批準在這里售賣,真是奇了怪了。
作為一個醫者,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因為第一時間找過來了。
全場頓時一片死寂,排隊的幾十號人都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冒失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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