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居的早晨。
“哈利,怎麼了?”
金妮發現哈利看起來狀態有些不太對。
哈利微微搖頭,擠出一抹苦笑。
“哈,哈利一定是因為我們馬上要去看魁地奇杯。”
“嘿,激動的一夜沒睡!”
弗雷德和喬治嘴里塞滿了面包。
“魁地奇杯哎!”
羅恩興奮的揮手。
哈利依舊是苦笑。
金妮在桌底攥住他的手。
哈利抿緊嘴唇看著女孩。
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自己的朋友那件事。
哈利雖然因為知道可以去看魁地奇杯很激動,但依舊睡得香甜。
只不過他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他處于一個昏暗的房間,壁爐旁有一條蛇,還有一個小個子——彼得。
哈利知道他躲過了攝魂怪之吻,成為通緝犯的事。
哈利還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對那個聲音一點也不陌生——伏地魔!
他們在談論殺人。
有一個女巫死了。
有一個麻瓜死了。
他們在策劃什麼,哈利听到了自己和諾曼的名字。
伴隨著那道綠光,那個麻瓜死了。
可憐的弗蘭克。
哈利從夢中驚醒。
耳邊是羅恩輕微的鼾聲。
伏地魔——回來了!
哈利的傷疤在發燙,鑽心的疼。
哈利摸著傷疤,他對痛苦習以為常。
畢竟之前右臂骨頭都沒有後,重新長出來時也是鑽心的疼。
對哈利而言,稀奇古怪的事故和疼痛已經是家常便飯。
畢竟進入了霍格沃茲魔法學校,還擅長招惹是非,那這些事故和疼痛就是無法避免。
上一次傷疤疼痛是因為伏地魔就在附近。
這讓哈利感到不安。
此刻伏地魔不可能在陋居。
他難道藏在了院子外面的地精洞里?
偉大的黑魔王變成了洞里的小老鼠。
這個想法太荒唐了,絕對不可能。
哈利傾听著羅恩的鼾聲。
這讓他感到有些安心。
房間的隔壁是韋斯萊雙子。
他們似乎還沒睡,哈利能听到幾聲輕微的爆炸,想必又是在研究什麼
韋斯萊夫婦就睡在他們頭頂。
這里很安全。
要把這件事告訴給他們嗎?
可那只會讓他們緊張,詢問自己的傷疤如何。
明天就要去看魁地奇杯了,這會很掃興的。
或者告訴給鄧布利多校長嗎?
要和教父小天狼星講嗎?
那只是一個夢。
哈利在心底安慰自己。
“哈利,你怎麼了?”
金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哈利回過神,搖搖頭。
“我很好。”
“我已經迫不及待陪你一起去看魁地奇杯了。”
哈利笑道,金妮的關系讓他心底雀躍了不少。
看著身邊的朋友。
哈利意識到自己並不是一個人。
有他們在自己身邊,傷疤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
友誼是戰勝恐懼的良藥。
很快,他們就要出發了。
亞瑟通過他在魔法體育運動司的關系,弄到了幾張很好的票。
小天狼星憑借他的財力,也買了十幾張,通過海德薇寄給哈利。
在出發前,哈利還是將自己的噩夢寫下來,通過海德薇寄給鄧布利多。
有困難就找鄧布利多。
諾曼和赫敏經常這麼跟他說。
也不知道他們回英國沒?能不能趕上魁地奇杯。
湛藍的蒼穹,般的雲朵從旁邊飄過。
“諾曼,你好像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赫敏發現諾曼狀態不太對,放下手里的書。
在乎你的人時刻能注意到你的情緒。
“沒事,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什麼夢?特里勞妮教授說過,夢具有預知的作用。”
赫敏靠在諾曼肩膀上。
“看來西比爾阿姨的佔卜課你听的很認真嘛,我還以為你不感興趣的。”
諾曼輕刮赫敏的鼻子打趣道。
“我只是覺得佔卜學需要更嚴謹的理論基礎。”
赫敏微微臉紅,手指不自覺地卷著一縷棕發,“不過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夢的內容呢。”
諾曼並不想讓赫敏擔心,但他還是將自己的那個噩夢講了出來。
“奇怪的房間?一抹綠光?還有大蛇?”
赫敏坐直身子,指間的儲物間一閃。
一本《夢境的奧秘》出現在手里。
我們的百事通小姐從來不缺書。
趁著赫敏翻書的間隙,諾曼望著遠處,他心里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總感覺這個學期會發生什麼。
那個夢很模糊,他听不到聲音,只能看到扭曲的畫面一個佝僂的身影,一條巨蛇游過地毯,還有那道刺眼的綠光。
最奇怪的是,他隱約看見了一個男孩。
“找到了!”赫敏突然出聲,手指點著書頁,”蛇在夢境解析中通常象征隱藏的危險或背叛,而綠色光芒……”
她的聲音突然哽住,連忙合上書。
“哈哈,只是一個噩夢而已,別自己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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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把手放到諾曼臉上,輕輕捏了捏。
“沒準你靠在我腿上睡會,就能做個美夢了。”
赫敏的指尖輕輕描摹著諾曼的眉骨。
“我也這麼覺得。”
諾曼順勢將頭枕在她腿上,陽光透過雲層在赫敏的睫毛上跳躍,她低頭時發梢垂落,帶著若有若無的柑橘香。
“真讓人羨慕啊,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麼善良體貼的女友呢。”
阿爾薩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沒準這次在英國,你就能談到一個。”
羅爾夫打趣道。
“可不是誰都像你一樣,不聲不響就把人家女兒拐跑的,真奇怪了,當時我們那麼多人,竟然沒發現你的小心思。”
阿爾薩斯的話讓羅爾夫的耳尖瞬間紅得像新摘的草莓,他偷偷瞥了身邊正在看書的盧娜。
盧娜似有所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羅爾夫愣神。
很快他就感覺身上有些刺撓。
扭頭一看。
發現諾曼,赫敏和阿爾薩斯都盯著他。
羅爾夫嘿嘿一笑。
諾曼就是這家伙拐跑了我的小盧娜。
赫敏羅爾夫喜歡盧娜的時候,她好像才十二歲不到。
“為什麼就我單著,連克魯姆那個傻大個都有達芙妮陪。”
阿爾薩斯托著下巴。
芙蓉笑道“你這話最好別讓克魯姆听到。”
林淺正在給芙蓉畫指甲,“還有達芙妮,否則這對小情侶不介意給你上個彩妝眼影。”
阿爾薩斯抱起一邊正和阿斯托利亞下棋的嗅嗅瓦倫爾。
“天吶,瓦倫爾,快安慰我。”
瓦倫爾嫌棄地推開阿爾薩斯湊過來的臉。
可惡,我快要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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