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何雨水兩人听到趙大寶這話,眼楮都是一亮。
“還能怎麼收拾?越狠越好!”
傻柱惡狠狠的說道。
何雨水也是附和著點頭,“對!你都不知道我小時候的日子過的有多苦,就是弄死他我都不解恨!”
趙大寶呵呵一笑,“這樣的話就好辦了,我有一計,能讓他妻離子散,要不要?”
傻柱跟何雨水對視了一眼,剛才兩人狠話說的倒是狠,可是真的要讓易中海妻離子散,還真的有點難以接受。
畢竟趙大寶雖然說的輕描淡寫的,可是真到了那個地步的話,易中海其實還不如死了痛快呢。
看到兩人臉上的猶豫,趙大寶笑著道︰“不忍心?那就讓他賠點錢算了,反正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
何雨水連忙搖頭道︰“不不不!必須得給他個深刻的教訓,不然以前的苦我不是白吃了嗎?”
傻柱嘆了口氣道︰“是啊,知道當初對我的好也是有目的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沒有感情存在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委屈不能白受,你說吧,怎麼做讓他妻離子散?”
趙大寶朝兩人勾了勾手,低頭小聲說了起來。
听完趙大寶的計劃,傻柱跟何雨水兩人心里很是激動,計劃要是成了,真的夠易中海喝一壺了。
什麼妻離子散都是輕的,沒準還得跟著身敗名裂,工作都得丟了。
趙大寶說完就朝兩人擺了擺手,“你倆先回去吧,我得去洗照片去了。”
等趙大寶走了,何雨水對傻柱問道︰‘哥,真要這麼狠嗎?’
傻柱重重的點了點頭,“必須狠!之前那麼多年都把你給坑慘了,現在哪還能對他手下留情?”
說完嘆了口氣道︰“唉,就是不知道給他打倒了,老太太那邊能不能受的了。”
何雨水撇了撇嘴,“我都沒跟你說過,當年老太太對我可不像對你一樣,跟易中海一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一天天就知道裝聾作啞,她愛受的了受不了,不管她。”
這些事兒還是何雨水第一次跟傻柱說,傻柱沒想到以前何雨水在院子里竟然是讓這幫人欺負的。
他一直以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對自己好,也就會對何雨水好。
而且自己不說威名赫赫,最起碼也是有個混不吝的名聲,以為這些足以讓許大茂這種小人忌憚自己,不敢欺負何雨水。
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發現,更大的小人隱藏的更深。
想到這,傻柱深吸一口氣道︰“那就不管她們,哥這次非得幫你出氣不可!”
趙大寶從廠門口離開後,拐了個彎就把自行車給取了出來。
騎上車子,脖子上掛著相機就往照相館騎了過去。
找到一家照相館,趙大寶停下車子走了進去。
照相館不大,這會兒也沒什麼生意,老板見趙大寶進來,眼皮子一撩,就低下頭繼續看著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書。
趙大寶對這種服務態度已經見怪不怪了,打了聲招呼。
“你好,請問這里能洗照片嗎?”
老板听趙大寶不是來照相,只是洗照片的話後,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現在能自己照相的,要麼是公家單位,要麼就是家里是大領導的,不然沒人會有條件玩相機的。
“呵呵,你這人說話怪有意思的,我一個開照相館的,能不能洗照片還用問嗎?”
老板譏笑了一聲後,站起身看向趙大寶。
“你要洗幾張照片?”
趙大寶呵呵一笑,從兜里掏出了4卷膠卷,“這幾卷都要洗出來。”
老板看著趙大寶手上的幾個膠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買賣可是不小,現在老百姓來照相的不多,即便來照相也基本就是三張兩張的。
畢竟現在照一張照片要3毛錢呢,3張照片就將近一塊錢,也算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
像趙大寶這樣一次就要過來洗4卷膠卷的,簡直就是大生意了。
“這麼多啊?我這洗一張照片是2毛錢,一卷36張,4卷...”
老板忽然有點算不出來了,伸手捏著下巴有點掉線。
趙大寶見狀笑著道︰“4卷是144張,一共是28塊8毛錢。”
老板恍然的點了點頭,“對,就是這麼多,不過這麼多照片,最起碼得一個禮拜啊!”
“老板,我這兩天就準備離開四九城了,你看要是加急的話...”
老板聞言皺了皺眉道︰“加急的話3毛錢一張,那也得3天以後了。”
趙大寶听到這個時間也是直撓頭,時間太長了,很明顯這個老板是偷懶習慣了,冷不丁的加大任務,有點不願意動手。
“老板,我這邊著急,你看這樣行不行?也別三毛兩毛的了,我給你50塊錢,今天算是一天,明天算是一天,後天一早我來取行嗎?”
老板眼珠子轉了轉,心里那是相當的滿意了,2毛錢一張那是官方定價,3毛錢加急那也是固定價格。
現在顧客直接把價碼提到50塊錢,那除了規定的2毛錢一張外,剩下的可就都是自己的了。
這一單生意,掙的都快趕上別人一個月工資了,他能不高興嗎?
沒有著急答應下來,沉吟了片刻,抬頭打量了一下趙大寶。
老板這才緩緩開口道︰“唉!我看你也是著急,要不我都不能答應你,洗這麼多照片都影響我做生意了。”
趙大寶知道這就是老板的話術而已,他哪有什麼生意,閑的都看起閑書來了。
不過卻是笑著從兜里掏出50塊錢放在了櫃台上,“老板,多謝了。”
老板見趙大寶這麼識時務,笑著把錢收了起來,“那行,看你這麼著急的份上,我晚上就加加班,後天一早你就過來取吧,我給你開單子。”
趙大寶忽然想起來什麼,連忙道︰“老板,照片都給我洗2張吧。”
老板下筆的動作一停,抬起頭皺眉道︰“2張?行啊,也不用50了,就3毛一張算了,都不容易。”
一番折騰後,趙大寶這才拿著老板開好的收據,從照相館走了出來。
軋鋼廠,許大茂這時候才算是把廣播站的事情安排好。
從廣播站出來的時候還嘟囔著︰“這于海棠不在是不方便,王姐寫的那個詞兒都沒法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