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沒想到說于莉的事兒,竟然能影響到自己,連忙委屈的道︰“媽你看我干啥?我又不是不想要孩子,沒懷上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于母看了眼于海棠,嘆了口氣,這倆姑娘的肚子都不整齊,可真把她給愁死了。
于莉還好一點,就趙大寶這一個男人,還是從四九城就跟著跑去港島的,趙大寶還是個仁義的,哪怕沒孩子,也不能忘了于莉的這份感情。
她操心的是于海棠,還是個二婚,這要是一直沒孩子,婆家能給好臉子麼?
一年兩年的沒孩子,婆家還能忍忍,頂多拿話磕打磕打。
三年四年沒孩子呢?沒準老婆婆就在背後攛掇離婚了。
這讓她這個當媽的怎麼能不著急?
拉著于海棠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海棠,你倆沒去醫院檢查檢查嗎?”
于海棠耳根子都紅了,“媽!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于母搖了搖頭,“回頭你跟偉民倆去醫院檢查檢查,別耽誤了。”
于海棠抿了抿嘴,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悄悄看了眼正在和許大茂摟著肩膀對飲的楊偉民。
見他倆喝的五迷三道的,又看了眼意氣風發的趙大寶。
覺得自己是真瞎眼,早知道那倆貨是這樣的人,她給趙大寶當小的該多好?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閆埠貴把于父給陪好了,兩人現在都醉眼朦朧的,要不是椅子穩當,兩人現在都得鑽桌子下面去。
許大茂和楊偉民更不必說了,這倆人心里都裝著各自的小九九,都想給對方灌趴下,現在也算是雙向奔赴了。
兩人摟著肩膀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從斷背山上下來的呢。
幾個女人雖然喝的不多,但是畢竟不經常喝酒,這會兒也都有點扛不住了。
趙大寶見狀連忙道︰“行了,今天就這樣吧,不能再喝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嗯,差不多了,我都有點暈了,嬸子、海棠、劉嵐,你們怎麼樣?”
三人聞言搖了搖頭︰“就是有點暈,別的都還好。”
趙大寶點了點頭,“那你們先歇歇,我把許大茂和三大爺送回去,一會兒回來再送我爸還有偉民回屋。”
幾個女人也沒客氣,這幾個老爺們喝多了,她們幾個是肯定搬不動的,讓趙大寶折騰去吧。
趙大寶起身看向還有點理智的閆埠貴,笑著問道︰“三大爺,我送你回去吧?”
閆埠貴抓著酒瓶子不撒手,搖頭道︰“這里面的酒還沒喝完呢,回去干什麼啊?”
趙大寶不由失笑,這閆埠貴不錯,喝多了腦子里面也都是算計。
這酒沒喝完就走了,那不是吃虧了麼。
“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話身體該受不了了,酒你拿回去,等你醒酒了再喝。”
說完就攙著閆埠貴站了起來。
閆埠貴抱著酒瓶子,嘴里還嘟囔著別人听不懂的話,被趙大寶架著走了出去。
到了閆埠貴家門口,趙大寶攙著閆埠貴朝屋里喊道︰“三大媽?”
三大媽就知道閆埠貴今天晚上還得喝多,一直在家里等著呢。
听到趙大寶的聲音,急忙推開門迎了出來。
看到閆埠貴醉的都站不穩了,還抱著個酒瓶子,氣的都笑了出來。
“小趙啊,你幫我把他送屋里吧,我還真弄不動他!”
說完在閆埠貴的胳膊上擰了一把,閆埠貴現在喝的渾身知覺都遲鈍了,三大媽掐的這一把,他還真沒啥感覺。
趙大寶把閆埠貴送進屋里,往床上一放,閆埠貴頓時感覺胃里翻江倒海的就忍不住的嘔了起來。
趙大寶連忙道︰“三大媽,快拿痰盂過來,三大爺好像要吐。”
誰知道三大媽就是回頭瞥了閆埠貴一眼道︰“沒事兒,小趙,你不用管他,他舍不得吐出來。”
趙大寶眨了眨眼,這都醉成這樣了,還能控制呢?
轉頭看了眼閆埠貴,就見他猛的坐起了身子,劇烈的嘔了一口。
趙大寶連忙倒退兩步,生怕閆埠貴吐到他的身上。
但是他還真是小瞧的了閆埠貴,剛才他是嘔了出來,但是雙唇緊閉,整張臉都鼓了起來。
趙大寶皺著眉頭看著他,這都這樣了,還不吐出來?
三大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端了杯兌好的溫水走了進來,站在閆埠貴旁邊等他自己處理。
閆埠貴鼓著臉閉著嘴,皺著眉,趙大寶看著都渾身難受。
好半天,閆埠貴好像緩過來一些,五官好像都皺在了一起,又硬生生的把嘴里的東西又咽了回去。
“嘔!”
趙大寶實在是受不了了,干嘔一聲就從閆家跑了出去。
同時心里給閆埠貴打上了一個“狠人”的標簽。
三大媽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見閆埠貴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了,把水杯往閆埠貴的嘴邊一遞。
“漱漱口!”
閆埠貴眼楮都沒睜開,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水。
仿佛是品酒般的在嘴里轉了一圈就咽了下去,重重的又了躺下去,含含糊糊的說道“你這酒怎麼兌水了啊!”
三大媽翻了個白眼,端著水杯就走了出去。
又用濕毛巾給閆埠貴擦了擦臉,連衣服也沒給閆埠貴脫,直接用被子往他的身上一蓋,就听見了閆埠貴的呼嚕聲。
閆埠貴就這點好,喝多了不吐,但前提是不能折騰他。
之前有過經驗,不折騰他的話,他吐也就像剛才那樣,嘔到嘴巴里再咽下去。
如果是又給脫衣服脫褲子的,一折騰的話,閆埠貴還真的控制不住。
要是把他折騰吐了,等他明天醒酒了還得埋怨,三大媽也樂得省心。
從閆埠貴的身上跨過去,躺在床里面,蓋上被子消停的睡了過去。
趙大寶回去後,把許大茂和楊偉民兩人摟著肩膀的胳膊分開,忍不住笑著看向于海棠說道︰“沒看出來,這倆人感情還挺好!”
于海棠臉色一紅,瞪了趙大寶一眼就轉過頭去。
于母听到趙大寶這話也有點尷尬,這倆人的關系能好就怪了。
一個前夫,一個現任,關系好的話,那就得出事!
趙大寶說完,架著許大茂就從屋里走了出去。
于母連忙拉著于海棠的手,警告了她一番。
于海棠听著于母到底告誡,心里早就翻起了白眼,她也不想,她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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