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科的大辦公室里,幾個人正在伏案寫稿子。
許大茂探頭往里一看,就看到正靠在椅背上,拿著筆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楊偉民。
見到楊偉民的臉,許大茂臉上瞬間菊花盛放,笑著招呼了一聲︰“楊偉民,干嘛呢!”
楊偉民剛才正想事情想的出神,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嚇的一個激靈,還以為是領導發現自己溜號了呢。
往門口一看,才發現是許大茂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許大茂!你來軋鋼廠干什麼?”
屋里的幾人見到許大茂來了,臉上都帶著笑意的打了個招呼,都是老同事了,以前相處的還是蠻愉快的。
許大茂沒有搭理楊偉民,和幾個同事招呼了一下之後才看向楊偉民說道︰“軋鋼廠是什麼龍潭虎穴啊?還不讓人來了?”
楊偉民沒想到剛才還和同事笑著打招呼的許大茂竟然這麼跟自己說話。
當即站起身道︰“軋鋼廠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還有,你哪來的軋鋼廠的工作服,是不是在倉庫偷的?你不許走啊,我這就叫保衛科的過來抓你!”
許大茂嗤笑一聲︰“還真當軋鋼廠是你家開的了,說叫保衛科就叫保衛科?保衛科是你爹啊?切!”
“許大茂你!”
楊偉民氣鼓鼓的就要沖上來,旁邊的兩個男同事連忙拉住了他。
“偉民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別動手,大茂你來宣傳科啥事啊?不是專門來逗悶子的吧?”
許大茂笑著揚了揚手上的借調函,“我就是過來送文件的,誰知道楊偉民這小子上來就要叫保衛科抓我啊!”
楊偉民听到許大茂這麼說更氣了,你丫上來就挑釁我,現在你倒是告上狀了。
掙扎著就要往許大茂這邊沖,兩個同事連忙拉住了他。
一個大姐這時候站起來從許大茂手里接過了借調函看了看,這才抬起頭詫異的問道︰“大茂你又調回軋鋼廠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王姐,可不是麼,還是回到宣傳科,不過後勤那邊也要用人,就把我給你借調了過去。”
楊偉民听到許大茂調回軋鋼廠了,腦子里瞬間就出現了許大茂和于海棠兩人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場景。
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他和于海棠結婚的每一次夫妻生活,腦海里都是于海棠和許大茂也曾經這樣糾纏的畫面。
現在听到許大茂真的回來了,那腦子里的畫面成真那還遠嗎?
“許大茂!你就這麼回來一點也不符合組織程序!我要舉報你!”
許大茂撇了撇嘴︰“那你去舉報吧,我等著你。”
王姐把借調函遞回給許大茂,也知道許大茂和楊偉民之間的關系,今天許大茂回來明顯就是為了惡心楊偉民的。
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行了,借調的事你得跟科長說,趕緊去吧,一會兒他不在辦公室的話,你還辦不辦了?”
許大茂嘿嘿一笑,“王姐,那我去了,回頭有時間,我請你們吃飯。”
說完跟屋里的幾個同事擺了擺手,又朝著楊偉民揚了揚手里的借調函,笑著朝科長辦公室走了過去。
見許大茂走了,兩個男同事才放開了楊偉民,對于兩人的恩怨,他們也都知道,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勸。
這可是奪妻之恨啊,不過按理來說應該是許大茂氣急敗壞才是,這個楊偉民好像有點反應過度了吧?
楊偉民冷哼一聲,從辦公室出來直接就奔著廣播室走了過去。
許大茂和科長都是老熟人了,敘了敘舊,借調的事兒也就成了。
接著,科長又開了個條子遞給了許大茂。
“倉庫里的放映設備你都知道,你的那套設備一直也沒別人用,一會兒你就把那套拿走吧。”
許大茂點了點頭,“科長,那片子?”
“片子你也拿一套,設備我都給你了,我還能差你一套片子?”
科長瞪了許大茂一眼,現在他是不會得罪許大茂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李懷德現在如日中天,點名從外面把許大茂調回來,那以後肯定也是心腹級別的待遇,雖然現在還是當放映員,但是以後的發展,還不是李懷德的一句話麼。
從科長的辦公室出來,許大茂往宣傳科的大辦公室看了一眼,見楊偉民果然不在了,就知道一定是去廣播室看著魚海棠去了。
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那娘們我也不跟你搶,你著什麼急?頂多就是幫你潤滑潤滑,小氣樣,一點不爺們!
拿著條子去了宣傳科的倉庫,里面各種的宣傳物料、橫幅、油漆、旗子、竹竿什麼的。
許大茂輕車熟路的扎到放設備的角落,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放映設備。
一臉感慨的掃了掃上面的浮灰,“老伙計,又見面了,咱倆還真是有緣啊!”
感嘆了一句,又找了一套片子,拿著設備從倉庫里走了出來,登記好後,抱著一堆東西從機關樓里走了出來。
剛一出來,就看到自己的自行車已經躺在了地上,許大茂笑了笑︰“小王八,脾氣還不小。”
把車子扶起來,把設備放在自行車的後座上,沒有去廣播室找楊偉民和于海棠談論感情,而是直接回了後勤。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辦正事,于海棠那邊也跑不了,讓他們夫妻兩個干著急不也挺舒服的麼!
許大茂猜的倒是挺準,剛才楊偉民從辦公樓出來就看到了許大茂的自行車。
一肚子的氣也終于有了發泄的地方,一個助跑沖上來,一腳就把自行車給踹倒了,上去踩了好幾腳這才離開。
去廣播室的路上,楊偉民忽然想到,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和于海棠結婚以後,于海棠也一直沒有斷了和許大茂那邊的聯系?
不然許大茂為什麼一門心思的還要往軋鋼廠調?
街道辦的待遇雖然沒有軋鋼廠的好,但是調回來肯定也是要花錢走走門路的,這錢在楊偉民看來就是花的冤枉。
如果沒有什麼東西吊著許大茂的胃口,他絕對沒有理由花著冤枉錢往軋鋼廠調的。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到了廣播室門口的時候,已經在腦海里把許大茂這一切的行為都串聯了起來。
當即深吸一口氣,“砰!”的一腳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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