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後廚里等了一會兒,第一鍋饅頭出爐了,她直接用飯盒裝了12個,每個飯盒裝4個,裝了三個飯盒。
轉頭對老溫示意了一下道︰“老溫,你去把賬結了,我回家了啊。”
老溫笑嘻嘻的走過來道︰“能吃好,能吃好啊!肚子里的孩子肯定長的白白胖胖的,你回去吧,我過去結賬 。”
賈張氏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老溫,這才轉身從後廚走了出去。
深吸一口氣,賈張氏嘴角上勾︰“這就是自由的空氣啊!舒服!”
說完拎著飯盒一甩一甩的就往廠外走了出去。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許大茂已經在家做飯呢,看到賈張氏回來的時候,許大茂差點把手里的大勺扔出去。
深吸一口氣,笑道︰“你回來了?假請完了?”
賈張氏現在是滿臉的喜色,點了點頭道︰“請完了,而且馬主任說了,等孩子百天之後再去上班就行。”
許大茂點了點頭,賈張氏什麼時候上班無所謂,等孩子生完了,那就是他琢磨出手的時候了。
不過等孩子百天之後倒也不錯,最起碼讓孩子多吃點母乳,身子骨也強壯些,到時候沒有賈張氏照應,只是吃麥乳精也能茁壯成長。
“那還真挺好,最近我也找人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著買奶粉的路子,听說奶粉比麥乳精還好呢,到時候萬一你奶水不好,也好有個準備。”
賈張氏見許大茂懷疑自己的實力,當即朝著許大茂挺了挺胸,雙手使勁兒往上拖了拖。
“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奶水不好?老娘不光是地好,奶水也足的很!不過你說的那個奶粉倒是可以準備準備,生完孩子不見得馬上就能下奶,沒有奶粉用麥乳精也行,之前鐵蛋吃麥乳精吃的一直挺好的。”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的偉岸,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剛才在廣播室自己偷襲于海棠抓了一手棉花的場景,忍不住笑了出來。
賈張氏听到許大茂的笑聲疑惑道︰“你傻不拉嘰的笑啥呢?”
許大茂連忙收斂了笑容道︰“就是想到以後孩子的事兒,高興的。”
賈張氏冷哼一聲道︰“許大茂!你找我就是你積了大德了,也就我這塊地能給你長出來糧食,換別人你試試?”
許大茂沉默了,他的種子不行,的確除了賈張氏別人生不出來。
“行了,你牛逼行了吧?我做菜了,你飯盒里有啥?是食堂的飯菜嗎?”
賈張氏搖了搖頭道︰“沒有,都是饅頭,我走的時候食堂還沒開始做菜呢,你光做菜就行。”
許大茂點了點頭,拎著飯盒就去食堂做菜去了。
賈張氏忽然覺得有哪不對勁,連忙問道︰“你不是去上班了麼?怎麼回來了?”
“哦,昨天晚上本來不是要去黑市淘換點布票什麼的麼,半夜的時候沒起來,我尋思下午去供銷社那邊看看有沒有倒騰的,趕緊給你弄回來,你該做啥做啥。”
賈張氏見許大茂是為了自己的事兒回來的,心里美美的,“哦,對了,我也得趕緊給你做雙棉鞋出來,天兒馬上冷了,你也得換換了。”
說完,進屋打開收音機,繼續衲起了鞋底子。
許大茂深吸了一口氣,把心里的怨恨壓了下去,轉身去做起了菜。
吃完飯,許大茂摟著賈張氏在屋里睡了個午覺,直接睡到快到小學放學的時間。
許大茂起來搓了把臉,看了眼時間對同樣剛睡醒的賈張氏說道︰“我出去一趟。”
推著車子剛走到前院,就看到閆埠貴正在和泥。
許大茂愣了一下,“三大爺,你這天天提前下班,你們單位領導就不找你麻煩?”
閆埠貴正用黃土和煤面子和著煤坯子,听到許大茂的話,抬頭看了過來。
伸手用胳膊頂了一下眼鏡,“�砥G皇露 嘶乖諛嗆淖鷗墑裁矗克 依 姑壞閌露 恕! br />
許大茂撇了撇嘴,感情你家天天有事,就沒見你一天正點下班的。
“你咋說都有理還不行嗎?這煤坯子你往里加的煤太少了,到時候能燒著嗎?”
許大茂低頭看了看閆埠貴活的那一堆黑不溜秋黃不拉幾的煤坯子皺眉問道。
這做煤坯子也不是隨便就能做的,要想做到好燒和省煤也是一門不大不小的學問。
但看到閆埠貴做的這個煤坯子,眼瞅著就是黃土兌的多了,到時候能好燒才有鬼了。
閆埠貴也知道,但是他能怎麼辦?要不是買了那麼多煤給許大茂,他也不至于把黃土摻的那麼多。
“沒事,反正就是夜里壓爐子,不滅就成。”
許大茂也知道閆埠貴為啥這麼弄,笑笑沒說話。
閆埠貴抬頭問道︰“你沒上班?這是要干啥去?”
“哦,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換點布票和棉花票,我媳婦還有孩子到時候不得做點新衣服穿啊?”
閆埠貴點了點頭︰“嗯,那確實,孩子的衣服現在是得開始準備了,你沒問問老易啊?他家石頭月子里...”
說到這,閆埠貴才想起來易中海家的石頭是撿回來的,根本沒有月子里的衣服。
擺了擺手道︰“行了,你趕緊去吧,我得趕緊把這袋子弄完呢。”
許大茂點了點,“嗯,一會兒回來我也得弄一弄,昨天沒愛動彈。”
說著,推著自行車就從院子里走了出來,剛騎上車子,就看到棒梗和小當從胡同口走了回。
許大茂連忙從車子上下來把棒梗給叫住了。
“棒梗,一會兒回家你別出去玩了啊,等我回來,你幫我干點活。”
棒梗听見許大茂竟然讓他干活,當即皺起了眉頭,看著許大茂問道︰“啥活啊?你自己干唄?”
“嘿?你個小兔崽子,你不干是不?你要是不干,這個冬天你也別燒火了。”
見許大茂威脅自己,棒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干啥活啊?”
許大茂見他答應了,也就沒掰扯他不禮貌的行為。
“等我回來跟我做煤坯子,到時候晚上留著壓爐子使。”
听到是這活,棒梗心里更抗拒了,之前把閆埠貴的糞球當成煤球撿,都已經是他一輩子的陰影了,現在看到黑色的東西,他都下意識的干嘔,更別提做煤坯子了。
不過許大茂沒給他拒絕的機會,說完就跨上自行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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