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褲子給幾盆花都澆了一遍水,棒梗舒爽的打了個哆嗦,重新提上了褲子。
隨即把目光看向了閆埠貴的自行車和咸魚,想了想,悄悄的回到了家里。
在家里翻了把鉗子,嘿嘿的壞笑兩聲,又重新的出了門。
在外面鼓搗了半天,這才回來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閆埠貴起床後穿好了衣服準備去撒尿。
推門走出來,站在院子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正要出去上廁所,忽然發現自己之前晾的幾條咸魚不見了蹤影。
連忙進屋向在廚房里忙活的三大媽問道︰“你看見我外面晾著的咸魚了嗎?”
三大媽搖了搖頭︰“我哪知道啊?我還天天幫你看著那幾條咸魚不成?”
閆埠貴一拍大腿︰“哎呀!沒工夫跟你扯閑篇,我外面掛著的咸魚沒了!”
閆家的伙食不行,咸魚算是給家里改善伙食的重要物資了,听見閆埠貴說咸魚不見了,三大媽也急了。
“什麼?外面晾著的咸魚怎麼能沒呢?是不是招耗子了?”
現在老百姓家里吃喝都勉強夠用,很少有人家養貓養狗的,最起碼胡同里面是沒人養這些的,要是丟東西,也只有耗子了。
閆埠貴搖了搖頭︰“不能啊,我晾的那麼高,耗子也上不去啊,能不能是讓人給偷走了?”
“那不能,院子里誰能拿咱家的東西啊。”
對于丟東西這事,三大媽根本是不信的,這麼多年了,院子里基本沒丟過東西。
“行了,你做飯吧,我出去看看。”
說完,閆埠貴就從家里走了出來,昨天晚上他還拾掇了一遍這些咸魚,現在沒了,肯定是昨天睡覺到今天早上發生的。
他得挨家轉轉,萬一在誰家門口見到了咸魚或是吃剩的榆次什麼的呢?
想著這些,也沒心思出去撒尿了,就在院子里溜達了起來。
他和三大媽起來的算是早的,院子里其他家里基本還沒起床呢。
很快,前院就讓他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異常的閆埠貴又去了中院。
棒梗這小子可是有前科的,以前最能去傻柱家順東西了。
滿心期待的去了賈家,發現賈家門口什麼東西都沒有,他也不能進屋去找,只能嘆了口氣在中院其他家門口轉了轉。
一無所獲的閆埠貴只好又來到了後院。
躡手躡腳的在許大茂家小院里踅摸了一圈又走了出來。
老太太家不用看,至于閆解成那里...
閆埠貴視線剛轉過去,就看到了閆解成家門口掛著的一串咸魚。
走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數了數一共六條,而且大小都和自己的一樣。
閆埠貴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站在門外想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開口喊了兩聲。
“解成!解成!”
屋里的閆解成和孫娜兩人正赤條條的摟著睡覺呢。
昨天晚上兩人折騰了大半宿,完事直接就睡了。
听到外面閆埠貴的喊聲,孫娜猛的驚醒,坐起了身子從床上找到自己的小衣穿了起來。
“爸!有事嗎?”
答應了一聲,孫娜手上穿衣服的動作更快了,順便還不忘在閆解成的身上踹了一腳。
閆埠貴稀里糊涂的睜開了眼,看見孫娜穿衣服時乍泄的春光,嘿嘿一笑,伸手就要上來佔便宜。
“孫娜啊,解成起了嗎?”
閆解成忽然听見門外自己老父親的聲音,心里頓時一陣犯膈應。
啥情況啊?能讓自己老爹大清早的堵自己兩口子的被窩子?
“爸,正起呢,咋的了?”
閆埠貴在外面听見里面著急忙慌的聲音嘆了口氣,從窗戶上把咸魚摘了下來道︰“你起來後來找我一趟,我跟你說點事。”
說完拎著咸魚就往前院走了回去。
听見閆埠貴走遠,孫娜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說咱爸這是干啥啊?這大清早的就過來堵咱倆的被窩子?”
閆解成搖了搖頭︰“誰知道他又鬧什麼ど蛾子。”
說完嘆了口氣,也起床穿起了衣服,嘴里還念叨著︰“睡個覺都睡不安生!”
孫娜伸手在閆解成身上掐了一把嗔道︰“想睡覺那你晚上就安生點!”
閆解成聞言嘿嘿一笑,穿上了衣服在孫娜的臉上香了一口。
“看著你,我想安生也安生不下來啊,我先過去了,你收拾完了也過來吧。”
說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閆埠貴回到家里,把六條咸魚往桌子上一甩,硬邦邦的咸魚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發出 的一聲。
三大媽轉頭看了過來,見到咸魚後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咸魚還真是讓人給拿走了?從誰家找回來的?”
閆埠貴嘆了口氣道︰“說出來你都不信,咸魚是在解成家門口掛著呢。”
“解成家?”
三大媽有點不相信,倒不是多相信自己兒子兒媳的人品,實在是因為閆解成兩口子基本不開火啊,都是在家里一起吃的,拿咸魚回去也沒什麼用啊!
“他要這咸魚有什麼用?他倆也不開火。”
閆埠貴聞言搖了搖頭︰“誰知道啊!關鍵是他要是想要就說唄,我還能差他兩條咸魚啊?但是這種行為是什麼?不問自取是為賊也!”
三大媽卻是相信自己的兒子,連忙勸道︰“行了,都一家人,什麼賊不賊的,一會兒你問問就行了,別一上來就扣帽子。”
說完就繼續轉頭忙活了起來。
沒多久,閆解成推門走了進來。
“爸,干啥啊?大早上的不讓人睡個早覺啊!”
和閆埠貴說著話,人卻是朝著三大媽那走了過去。
“媽,早上吃點啥啊?我看我爸把咸魚拿出來了,早上吃咸魚啊?”
還沒等三大媽說話,閆埠貴“砰”的一聲拍了下桌子。
“解成,你過來!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閆解成愣了一下,這大早上的唱的是哪出戲啊?
“不是,爸你這大清早的這是干啥啊?我說啥啊?”
閆解成走過來坐在了閆埠貴的身邊有些不解的問道。
閆埠貴冷著臉指了指桌上的幾條咸魚,閆解成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啊,咸魚,我認識,然後呢?”
閆埠貴見他還裝不知道,頓時氣的又拍了下桌子道︰“你說說這咸魚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的窗戶上!”
閆解成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感情是懷疑自己偷咸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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