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今天沒上學嗎?”
易中海盯著棒梗嚴肅的問道。
棒梗撇了撇嘴,梗著脖子道︰“上學有啥用?過兩年我就接班了。”
賈張氏也跟著點頭道︰“棒梗說的沒錯,等他大一點了,我就把崗位給他。”
易中海白了賈張氏一眼,要不說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根本教不出來好孩子呢!
哪怕到歲數接班,那也得有文化啊!總不能讓棒梗從接班開始就在廚房里燒火,燒一輩子吧?
自己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為了成為8級工,在學習上下的功夫,那可是不比任何人少的!
不過孩子是人家的,易中海也懶得管她家的事兒,繼續問道︰“那你不上學,是從哪拿的土豆?你家也沒到給你帶兩個土豆上學的地步吧?”
說到這,賈張氏也覺得不對勁了,自己給棒梗飯票錢了,怎麼可能給他帶土豆,而且許大茂更不可能管他的,那這土豆從哪來的就不用想了,肯定是從哪偷來的了。
連忙把棒梗拽到自己的身後,看著易中海說道︰“你管那麼多干啥!就是我給他帶的,要是餓了就出去烤去,不行嗎?”
傻柱聞言哈哈一笑道︰“行啊,那要是從你家拿的,那我明天去棒梗學校說一聲去,丟的土豆不是棒梗拿的。”
棒梗輕輕的拉了一下賈張氏的衣襟,兩人便都沉默了下來。
易中海一下子就明白土豆是哪來的了,連忙打了個圓場道︰“行了,賈張氏,你好好教育教育棒梗,學校的東西那能隨便拿麼?你當是院子里呢?今天這事兒就這麼著,趕緊各回各家吧。”
傻柱也懶得和這祖孫兩個廢話,冷哼一聲就和易中海從賈家走了出去。
等兩人走後,賈張氏這才教育起棒梗來。
“棒梗,你下次烤土豆找個沒人的地方,這是讓傻柱看著了,要是讓你們學校的老師看著了,真把你開除了,看你怎麼辦!下回拿家來,奶奶給你烤。”
棒梗委屈的說道︰“要不是早上吃不飽,我能偷學校到底土豆麼,早上就一碗稀飯,夠干什麼的啊,剛到學校就餓了!”
賈張氏嘆了口氣道︰“等奶奶回去就讓許大茂早上多做點飯,肯定不能餓著你。”
說了幾句話,幫著棒梗和小當鋪了床,賈張氏這才從賈家走了出來。
何雨水見到傻柱回來,疑惑道︰“你上個廁所也能跟人打起來?又咋了?”
剛才的情況她也看見了,只不過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傻柱搖了搖頭道︰“沒事,你別管了,你抱孩子去你那屋,我換身衣服。”
何雨水見傻柱不說,只能抱著鐵蛋回了房間,傻柱把身上這身臭衣服脫了下來,摔在盆里就去水池那洗了起來。
趙大寶因為剛在劉嵐家交了糧草,回到家以後,也不像平常那樣的饞肉,見到幾女在餐廳打麻將他也沒去打擾,給自己沏了壺茶水,就坐在正房的堂屋里查看著空間里的物資,他得為過海做準備。
空間里的東西不要太多,但是他現在需要的是一艘快艇,而且得是能裝下他們這麼多人的。
意念在空間里搜尋著,重點就是翻看從小日子碼頭搞回來的集裝箱。
一頓翻找,終于是讓他找到了一個裝著快艇的集裝箱,看樣子是從歐美那邊進口的,偌大一個集裝箱里,只有一艘快艇和。
長度7米左右,寬度大約3米,快艇的後面掛載著一個發動機。
在屋里不方便拿出來,趙大寶就把快艇在空間里面換了個顯眼的位置。
又在空間里找了一輛車出來和游艇放在一起。
到時候幾人先是坐火車到車站,然後趁著夜色開車直接去海邊,之後開著快艇直奔港島。
隨後,他又琢磨琢磨回港島之後的事情,傻柱既然跟著自己,那也不能讓他閑著。
開一間酒樓,主打宮廷菜,天天就讓他在飯店里面泡著給自己賺錢就行了,大不了給他找個女人幫他看孩子。
他連賈張氏都能下得去口,估計對女人現在也不可能有太多的要求了。
想到什麼好笑的,趙大寶忽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傻柱是個廚師,找個大胖媳婦也是相得益彰。
到時候讓人幫傻柱物色個大胖娘們,要比賈張氏還胖的,不知道傻柱會不會喜歡。
賈張氏從賈家出來,悶頭回到了許大茂家里。
“許大茂!”
推開門,賈張氏就喊了一嗓子。
許大茂坐在堂屋的桌旁正喝著茶水呢,听到賈張氏的喊聲皺眉道︰“喊什麼喊?我能听見!”
賈張氏站在許大茂的面前質問道︰“你跑什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道︰“我憑什麼不跑啊,你都叫老賈小賈了,萬一特麼真上來把我給帶走怎麼辦?我還沒特麼活夠呢!”
賈張氏一時語塞,當時的情況自己要是不喊的話,易中海也不能幫自己啊。
“你就看著我讓人欺負是不是?你有沒有把我當你媳婦?”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道︰“你也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敢嗎?別說這事兒你不佔理了,就算是你佔理,我要是跟傻柱掐起來,沒準鬧到最後丟工作的還是我,你知道嗎?我要是沒了工作,你養我?”
賈張氏撇了撇嘴,她雖然知道許大茂說的是真的,但是她就是瞧不上他這種慫樣。
心里腹誹道︰“給你戴帽子就對了!”
許大茂見賈張氏回來就知道這事兒算是拉倒了,傻柱也不會把棒梗怎麼樣的,一個孩子而已,了不得打兩巴掌的事。
“行了行了,趕緊收拾收拾睡覺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說著就端著茶缸子要進屋,賈張氏連忙叫住他道︰“對了,以後早上你多做點飯,棒梗要不是餓的受不了,能逃課出來烤土豆麼。”
許大茂听後,重重的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接手賈張氏肯定是自己遭了天譴了,一天天的事兒真特麼多,還有兩個拖油瓶,煩死了。
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推開門就進了臥室。
賈張氏就當他是答應了,也跟著走了進去。
上了床,攻守自然交換,主動權被賈張氏狠狠的攥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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