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周的眾人也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紛紛表示同意。
唯有那老邵頭來到了我的身邊勸道︰“小伙子,這事跟你沒關系,這是我老漢做下的錯事,我會給我們村里人一個交代,這道士還是有些本事的,你千萬不要跟他動手,他要是不還我錢,我就去報警,縱使這家伙死不賴賬,也終會有個結果,千萬別傷了你啊。”
我看著此時一臉擔憂的老邵頭,這心里對他剛才的說辭,不禁又堅定了幾分。
其實我也知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評”的道理。
不過在看了那陳慶豐師徒五人的嘴臉後,我是怎麼都覺得這老邵頭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不管怎麼說,這事最起碼得坐下來好好的談一下,得講理。
如果這陳慶豐是那種有理之人,那他又怎會氣急敗壞,一味的要用武力驅趕老邵頭呢。
我看這家伙必然是心中有鬼,沒那個膽子把事情講清楚,只會仗勢欺人。
我握了握老邵頭的手道︰“放心邵大爺,我也是個道士,今天我必須要懲治一下這騙人的家伙,還您一個公道,您好好看著。”
說罷,我便直接指向了陳慶豐道︰“陳慶豐,用不著這些人作見證,這大庭廣眾的少影響市容,我要是敗了,不單單會帶著邵大爺離開,這邵大爺請你花的酬勞,我也會一分不差的全部替你補齊,但你要是輸了,那你就乖乖的把錢還給人家,倘若你敢事後耍賴,到時候我把你弄傷、弄殘了,我也概不負責!”
“哈哈好!你小子有種!那就來吧!”
“去你店里!別在這大道上擺弄。”
陳慶豐自然知道這身為修行者,不能輕易在人前外露手段的重要性。
于是便直接帶著我們,走進了他的風水命理店。
這店鋪開的規格蠻大的,店內布置的錯落有致,還彌漫著一股檀香味。
四周的牆上掛著一些道家的符文和卦象圖,還有很多未開光的法器擺在架子上。
在不遠處的角落,擺放著一張碩大的桃木桌,桌上放著龜甲、羅盤、靈簽等佔卜之物。
並且還堆滿了很多泛黃的古籍,看起來很是神秘。
進入店鋪深處後,陳慶豐便站定在了我的面前,同時雙手抱膀的看著我,眼神中透著不屑。
道信和尚帶著老邵頭遠離了我們,而陳慶豐的四個徒弟則是守在門口,還拉上了厚厚的門簾。
不過即便如此,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人也依舊沒有散去,此時正嘰嘰喳喳的在門口聊個不停。
我和陳慶豐相對而立,氣氛凝重得如同實質化一般。
“貧道今日非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少廢話!要打便打,道爺趕時間。”
陳慶豐听聞此言,當即大喝一聲率先出手。
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猛地就從道袍里拋出了三張符 。
這三張符 乃是三張紅筆朱砂畫的黃符,不知道具體有什麼功能。
但見這三張符 被拋飛之後,便瞬間憑空燃起,緊接著便有三道金光朝我射來。
我冷笑一聲,並沒有選擇祭出玄陰罩,而是直接打出了三記玄陽掌罡。
隨著“砰砰砰”的三聲悶響,我倆的手段便對轟在了一起。
那三道金光立刻被我的玄陽掌罡打的煙消雲散,而那三張黃符也是迅速燃盡化作虛無。
陳慶豐的面色微變︰“看來還有兩下子嘛。”
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說道︰“化解你這下三濫的手段,還叫有兩下子?看來你是真沒見過高手。”
陳慶豐此時再度拋出幾張黃符,隨後手中的法訣快速變化。
下一秒,那幾張黃符便噴灑出了一股股黃色的火焰,直接就朝我焚燒而來。
我見狀也從陰陽玉佩里拋出了三張符 ,正是我經常使用的紅色烈火符。
這烈火符乃是茅山的獨門符 ,比一般的火符要強大不少,噴出的火焰乃是赤紅色的。
隨著三股赤紅色的火焰從烈火符內噴出,那陳慶豐弄出的黃火便立刻被我抵御住。
一時間這兩股火焰不停的互相吞噬,沒一會那黃火便被我侵蝕了個干淨。
“這…這是什麼火符?”
陳慶豐一邊說,一邊再度從道袍內拋出他的火符,最終憑借著數量化解了我的三股烈火。
“小子,你用的火符貌似要比貧道的高級很多,你是哪門哪派的道士?師承何人?”
“等你躺下我在告訴你!”
陳慶豐氣的咬著牙,隨後便從一側的架子上拿起了一把銅錢劍,隨後猛地向前一斬。
頓時,一道金色的劍光便直奔我而來,不時還帶有一絲顫鳴聲。
我側身一閃,那道金色劍光便擦著我的衣角飛過,頓時擊中了後方的牆壁,濺起了一片火星。
我趁陳慶豐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迅速打出數道玄陽拳罡,瞄準他的全身上下那是一陣狂轟亂炸。
陳慶豐面色大變,連忙揮舞銅錢劍不停的抵擋,但最終還是被一道玄陽拳罡正中胸口。
陳慶豐悶哼一聲,一連倒退了數步,後腰直接就撞在了那張桃木桌上。
陳慶豐頓時惱羞成怒,只見他將銅錢劍往空中一拋,雙手快速結印。
瞬間,那銅錢劍便泛起了陣陣金光,隨後竟直接懸浮在了他的頭頂前方。
“呦呵,還有這個花樣?”
陳慶豐憤憤的說道︰“今天貧道非要讓你下跪求饒不可!”
說罷,那銅錢劍便在空中旋轉了起來,周圍還泛起了一圈圈靈氣波動。
隨著陳慶豐的雙手猛地向前一指,那銅錢劍便立刻迸射而出,直奔我的面門刺來。
我此時也不打算和這家伙耗下去了,決定速戰速決,直接就從陰陽玉佩里取出了電弧球。
然而那銅錢劍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還沒等我念動電弧球的咒語,它便已經殺到了我的近前。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直接就將玄陰罩祭出,便輕松的將其化解掉了。
就憑咱這身陰陽秘法的手段,和這一玉佩的法器,收拾他一個陳慶豐還不是手拿把掐的嘛。
陳慶豐此時難以置信,當下便開始瘋狂的操縱那把銅錢劍,攻擊我的玄陰罩。
但最終的結果,卻只是在玄陰罩的表面激起了一些漣漪,完全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傷。
“這…這不可能!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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