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瑤瑤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知道方寧賭石能力很強，但不知道具體有多強。
因為她買了方寧的皇家紫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賭石市場。
沒有親眼看到方寧賭石，是不知道有多麼震撼的。
就算抖音上有方寧的賭石視頻，也沒有那種真實的感覺，不覺得有什麼震撼的。
所以對于寧瑤瑤來說，對方寧的了解還不夠，這也算是一種信息差吧。
......
方大師怎麼斷定石頭有沒有好東西？
听到寧瑤瑤的這個問題後，甦婉清幾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因為他們都親眼見識過方寧的實力，知道方寧有多麼的強大。
所以听到方寧的話後，他們並沒有產生疑問。
方大師說石頭有問題，那就是一定有問題！
相信方大師，不會有錯的！
就是這麼的盲目信任！
......
方寧想了想，回答寧瑤瑤的問題︰
“寧小姐，這只是我個人的判斷而已，也不是那麼的準確。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買下這塊開窗料，說不定你的判斷才是對的。”
方寧表現得很平淡，並沒有跟寧瑤瑤解釋太多。
他只負責判斷，不負責解釋。
至于其他人信不信，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很多事情，連爭執的必要都沒有，只需要做到自己該做的就可以了。
......
寧瑤瑤笑意盈盈的說道︰
“方大師，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肯定是相信你的。
我只是好奇而已，可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啊。”
寧瑤瑤表現得平易近人，沒有絲毫的架子。
因為這次的賭石公盤，她還準備向方寧請教一番呢。
要是能夠買到好石頭，那目的就算是達成了。
做珠寶生意的人，怎麼會嫌棄好石頭多呢？
多多益善，越多越好。
......
看到寧瑤瑤笑意盈盈的樣子，直播間的觀眾都感覺戀愛了。
【寧小姐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我連孩子的名字都已經想好了！】
【趕緊擦擦口水，別讓哈喇子掉地上了！】
【方大師真的很自信，哪怕是面對寧小姐，也是不卑不亢的！】
【你要有方大師的實力，你也自信！】
【方大師真是太幸福了，連寧小姐都要對他笑意盈盈的！】
......
觀眾們又開始羨慕方寧，能夠近距離欣賞寧瑤瑤的美。
看來這朵美艷的雪蓮花，注定要落入方大師之手了。
觀眾們都是這樣想的，因為他們明顯看得出來，寧瑤瑤對方寧的態度很不一樣。
寧瑤瑤對其他人生人勿近，對方寧卻非常友善，這就是一種信號的表達。
方寧自然感受到了，不過卻表現得很平靜。
他現在並不缺紅顏知己，所以哪怕面對寧瑤瑤，也沒有太多的心思。
碗里的肉都吃不完，其他的就一切隨緣吧。
......
眾人離開了開窗料，準備去看別的石頭。
甦婉清提議說道︰
“要不我們去看一下明料吧？”
眾人點了點頭，都有這個想法。
因為明料風險很小，已經完全被切開了，是一塊一塊的料子，非常的清晰明了。
只要真的是好料子，哪怕價值幾千萬，也可以買下來。
反正風險不大，唯一的風險就是，買回去能夠加工多少物件兒。
只要規劃不出問題，將規劃的物件兒加工出來，最終都是有得賺的。
......
方寧自然不會掃眾人的興，跟著眾人走向了一塊明料石頭。
所謂的明料，就是已經完全切開的賭石，被切割成一片一片的料子。
這樣的料子清晰明了，一眼就能看到種水、顏色，是什麼品質的翡翠。
所以明料風險極低，唯一的賭性，就是賭料子的裂紋、棉絮，是不是里外一致。
雖然明料被切的很薄，品質已經肉眼可見了，但還是有可能看走眼。
因為幾公分厚的料子，肉眼只能看到表面薄薄一層，里面的打著電筒也看不清楚。
這就只能賭了，賭料子里面和外面品質是一樣的，不會出現太大的變化。
只要料子里外一致，再規劃好加工好，肯定是有得賺的。
明料風險低，但收益也就那樣，更多賺的是加工錢，在料子本身上面賺不到什麼錢。
......
“哇！這塊料子是真不錯啊！”
“顏色很正，種水也達到了糯冰種，確實不錯！”
“可以考慮買下來，估計能出不少鐲子！”
眾人看到明料石頭以後，都開始點評了起來。
擺在他們面前的明料，一共有五六塊，看起來都挺不錯的。
方寧隨意看了一塊，便表現得興致缺缺，沒有再看了。
因為他用透視眼一看，就發現這塊明料表里不一，表面看起來沒問題，里面卻充滿了很多裂紋。
這樣的料子，一整塊都出不了一只手鐲，只能做其他的物件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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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價值就大打折扣了，不能夠利益最大化。
......
看到方寧興致缺缺的樣子，甦婉清開口問道︰
“怎麼了？方大師，這塊料子有什麼問題嗎？”
方寧直白的說道︰
“這塊料子我不推薦買，買了也賺不了多少錢，費時費力而已。”
看到方寧這麼篤定，眾人都覺得很有意思。
甦婉清幾人自然是選擇了相信，不再看眼前的明料石頭了。
寧瑤瑤也是將信將疑，心想方寧這麼厲害嗎？連切開的明料都看得這麼準？
要知道，一塊料子好不好，必須要加工的時候才知道。
不做成成品，誰也不知道最終是怎樣的。
然而現在方寧的樣子，卻是一副十分篤定的樣子，非常不看好眼前的明料石頭。
這是不是太過于自信，甚至于有點武斷了啊？
......
寧瑤瑤的懷疑是正常的，畢竟再高明的賭石大師，也不可能百分之百準確。
但她不知道的是，方寧就是百分之百準確，因為方寧是一個掛逼。
方寧看向甦婉清說道︰
“甦小姐，我覺得我們不應該看明料，明料沒有什麼看頭。
我們至少也得看半明料，那樣利益也要大一些。”
半明料就是賭石切了一刀，或者展露出來大部分面積。
能夠看到一部分情況，卻又不知道整體的情況，這就是半明料的特點。
風險比明料大，收益也比明料高。
然後就是開窗料、全賭料，風險和收益都是成正比的。
但是對于方寧來說，在他這里不存在什麼風險，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才對明料不感興趣，至少也得是半明料才行。
......
看到方寧這麼有信心，甦婉清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行，沒問題。”
甦婉清實在是太相信方寧了，別說是半明料了，就算是全賭料又如何呢？
相信就是了！
寧瑤瑤在旁邊听著兩人的對話，也看出來甦婉清非常信任方寧。
在她看來，至少也得賭半明料，這確實是有些瘋狂了。
因為除了明料以外，其他料子的風險都不小啊。
寧瑤瑤也是非常的好奇，甦婉清這麼信任方寧，就不擔心被坑嗎？
她也準備看一看，方寧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能夠讓甦婉清這麼信任。
......
接下來，方寧所查看的石頭，至少都是半明料的。
其實他最喜歡的是開窗料和全賭料，那樣才能夠獲取最大的利益。
反正不管是什麼樣的料子，在他面前都是一清二楚，不可能被坑的。
所以他對半明料的要求也很高，品質一般的，就不納入考慮當中了，只有真正的好品質，才會考慮要不要投標。
其實他對開窗料和全賭料也不低，達不到標準的，都通通pass掉。
但凡是他考慮投標的石頭，都無疑是品質極高的石頭。
在查看石頭的過程當中，也確實發現了不少好石頭。
先把這些達標的石頭記錄下來，等看完了所有的石頭，再優中擇優，精益求精。
最後投標的石頭，一定是最優質的的。
看來這一次的賭石公盤之行，是絕對不虛此行啊。
......
當方寧一行人在查看石頭的時候，鄒坤一行人也在查看石頭。
鄒坤是個紈褲子弟，不學無術，對賭石的了解很膚淺，皮毛得不能再皮毛了。
所以查看石頭的主力軍，還得是陸老和馮春。
鄒坤並不關注陸老，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馮春身上。
因為他把馮春挖過來，就是為了出盡風頭，然後順便打敗方寧的。
他一直堅信馮春不會讓人失望，一定能夠挑選出優質的石頭，讓所有人羨慕的。
到時候再啪啪打方寧的臉，揭穿方寧的真面目。
他就不相信沒有了馮春的幫助，方寧還能夠挑選出皇家紫來。
到時候方寧挑選不出好石頭來，不就被啪啪打臉了嗎？
這就是鄒坤的期待了，期待方寧難堪的那一刻。
他充滿了信心，心想這一刻一定會到來的！
......
鄒坤非常信任馮春，就跟甦婉清信任方寧一樣。
陸老卻是對此存疑，非常懷疑馮春的賭石能力。
因為他和馮春一起查看的石頭，自然也會交流討論，看看石頭是不是值得投票。
他和馮春討論的時候，發現馮春賭石知識確實扎實，將每一塊石頭都說得頭頭是道的，但是也就那樣了。
馮春的每一個見解，都不出陸老的見解，並沒有展現出多麼的高明。
陸老一直有一個感覺，馮春就是一個普通的賭石大師，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種感覺非常強烈，他甚至覺得馮春還不如自己呢。
......
陸老眨了眨眼楮，心中一直在想︰
真不知道坤少怎麼想的，竟然挖來了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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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馮大師給我的感覺，完全就是平平無奇，沒有一丁點出眾的地方啊！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比方小友厲害呢？
這確定不是開玩笑嗎？
陸老心里面想了很多，想要跟鄒坤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因為鄒坤對馮春太信任了，將馮春當成了絕世高人，不可能允許他人詆毀馮春。
每當馮春評價一塊石頭的時候，明明都是普通的評價，並沒有什麼高深的見解，鄒坤都是一通吹捧，驚為天人。
“馮大師，你真是太有見解了！”
“馮大師，你懂的東西太多了，肯定能夠挑選出好石頭來的！”
“馮大師，看到你這麼厲害，我就放心多了，方寧那小子死定了！”
听著鄒坤吹捧馮春的話，陸老覺得尷尬不已，不過想了想，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其實顧青青也覺得有些尷尬，她感覺馮春對賭石的見解，並不能夠碾壓陸老。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會是方寧背後的高人嗎？
該不會就是一個普通的賭石大師吧？
......
顧青青已經猜到了真相，但她不敢跟鄒坤說，擔心鄒坤會暴跳如雷。
畢竟挖走馮春這件事情，還是她和鄒坤一起做的呢。
要是馮春真是一個普通的賭石大師，鄒坤一定會暴跳如雷的。
現在顧青青只能在心里面祈禱，馮春真的有兩把刷子，不要太過于不堪重用了。
只要挑選的石頭不差，鄒坤就算生氣，也不至于暴跳如雷。
否則...後果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
一晃眼，兩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兩天以來，陸老一直在跟馮春一起查看石頭。
陸老越來越有一種感覺，馮春真的是不咋地，絕對不可能是什麼賭石高人。
但是他也懶得跟鄒坤說，因為說了鄒坤也不會听。
只有真相大白的時候，鄒坤才知道誰才是對的。
陸老能夠做的，就是自己推薦投標的石頭，一定要盡可能的仔細查看，有極大的把握才會推薦投標。
至于馮春推薦投標的石頭，陸老也管不著，就只能選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鄒坤確實是非常信任馮春，只要是馮春推薦投標的石頭，他全部都記了下來，決定全部投標，狠狠的賺它一筆。
馮大師可是絕世高人！
絕世高人推薦的石頭，怎麼可能會出錯呢？
一定要狠狠的投標，狠狠的賺錢！
這就是鄒坤的想法了，非常的淳樸，也是非常的天真。
面對他的信任，馮春都有些膽戰心驚了。
馮春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可能比方寧厲害的，但是在鄒坤的催促下，讓他多推薦幾塊石頭，他也只能照做。
馮春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自己推薦的石頭，能夠多出幾塊好石頭。
不然......
鄒坤是一定會暴跳如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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