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個李弘文說的10年有一些武斷,但是事實上我們的情況可能比他想的更加嚴重。
為什麼那麼多的人現在都在找出路?這麼明顯的事情還看不出來嗎?
就是因為大家都明白,事情已經到了最惡劣的地步,指不定哪天就會四分五裂,就會爆發很嚴重的內戰。
之前我因為手里握著軍隊,我想要靜觀其變,但是現在李弘文這麼一個外人都能夠清楚的看到這些問題,這讓我覺得或許我不應該這樣,應該更主動一點,去爭取一些東西。
但是爭取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要麼成功,要麼身敗名裂。
成功了什麼都好說,失敗了的話,可能以後路就要你自己走,需要你擔起我們家族的這個重擔。
你明白嗎?”
雖然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一些過了,但是安德烈並沒有跟舍甫揚科道歉。
而是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了舍甫揚科。
這是他第一次對家里人說出他的真實想法。
“我們不能離開嗎?所有人不跟他們去爭權奪利,不跟他們玩兒,我們如今的財富在歐洲安安穩穩的生活也完全沒有問題呀。”
舍甫揚科雖然說是一個紈褲子弟,但是對于家族的親情一直都非常重視,听到安德烈說這些,甚至都開始安排後路,他有一些害怕,有一些恐慌,他不希望最終會走到這一步,他更希望能夠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
“傻孩子,這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個時候就算我想退下來也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更何況我一退,說不定真的我們一點兒生存的機會都沒有了,只有緊握著手里的這一點兒權利,才能夠保證就算未來失敗,你們也能夠安然無恙。”
安德烈苦笑著搖了搖頭。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
這個話適用于很多人,他也一樣,他享受了這麼久的權利,此時想退就退是根本不可能的。
甚至說越到這個時候,他才應該越要將那些權利握在自己手里,盡可能的讓對手出現問題,而不能讓自己出現問題。
舍甫揚科那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並沒有說出來。
安德烈在羅馬並沒有多大,在跟李弘文見完面之後,當天晚上就返回了莫斯科。
李弘文倒是不著急,這個事情他只是從中牽線付錢就好,並不需要他親力親為,也不需要他趕緊回去處理什麼事情,所以他在跟玉剛還有徐啟年通完電話之後帶著人就出去玩兒去了。
等回到酒店發現只有舍甫揚科一個人在,安德烈並沒有看到,還知道安德烈已經離開了。
李弘文跟舍甫揚科並不熟悉,所以也只是遠遠點點頭,然後就回房間了。
晚上吃過飯,李弘文在跟徐遠靜打完電話覺得沒有一點兒困意就去了酒店的俱樂部。
酒店的俱樂部絕對是高端人士才能夠進入,不過因為李弘文來了,直接包下了酒店整個一層,所以他也是夠資格的。
到酒吧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李弘文找酒吧點了一杯酒,坐在位置上,看著舞台上的裸露歌舞表演。
這個年代其實有很多東西比後世更加開放。
有一些東西在這個時候是非常夸張的,或者說正是因為這個時候剛剛萌芽這些性解放的概念,很多東西會走向另一個極端。
就像台上的那些表演,也就這個時代能看到,後世想要看到也並不是那麼容易,除了一些私下的小秘密會所之類的能有以外,像這種高大上的公眾場合是不會有的。
不過這些表演其實也就那樣,李弘文剛開始還挺有興趣看了一會兒也覺得沒啥意思了。
隨意打量了一下酒吧里頭李弘文在酒吧的角落發現了舍甫揚科,之前看到的時候還一臉頹廢,現在正跟三四個胸大腿長的美女玩兒的正嗨。
在李弘文看到舍甫揚科的時候,舍甫揚科也從女人的空隙當中看見了李弘文,低頭跟兩個一位在他身旁的女人說了一句之後,舍甫揚科站起身,向著李弘文走了過來。
“嗨,弘文,怎麼就你一個人沒有帶你的秘書過來嗎?也對,這種地方當然不能帶秘書有沒有看中的?我可以幫你把她們叫過來。”
來到李弘文身邊,舍甫揚科表現的很世俗了,就好像兩個人已經認識許久一樣。
甚至還主動給李弘文指起了酒吧里的一些女人。
別看他也是剛來這個俱樂部酒吧,但是他已經對里面哪些人是專門來勾搭有錢人的,哪些人是賓客都已經門清。
“那個女人別看穿的有點兒妖艷,但她並不是。”
“那個女人坐在那里四下打量,一看就是!”
“那對姐妹花也是!”
李弘文看著舍甫揚科的樣子有些不明白,他怎麼就這麼自來熟。
好像從頭到尾他跟對方都不是一個愉快的認識過程。
就算是今天也只是在安德烈的介紹之下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你們東方人就是含蓄,很多時候應該更主動一點,表達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那一對兒姐妹花就不錯,我幫你叫過來。”
見李弘文半天不說話,舍甫揚科臉上露出了很懂的表情,也沒有問李弘文的意見,就向著那邊的姐妹花走了過去。
“哎!!”
李弘文伸手想要叫住,但是酒吧里的聲音蓋住了他的聲音,舍甫揚科並沒有听到。
沒一會兒的功夫,舍甫揚科就帶著姐妹花走了過來。
“我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想要讓你幫我選擇女人。”
這是兩個身材比較嬌小,長相偏東方化的女人,從樣貌上看確實很漂亮,身材雖然沒有那些胸大腿長的女人看起來那麼養眼,但也是非常不錯的。
可是李弘文來這里並不是為了勾搭女人的,所以在舍甫揚科帶著兩個女人過來的時候,李弘文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嗨,兄弟來這里不是為了泡妞還是為了什麼?你可別告訴我你喜歡的不是女人?”
舍甫揚科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李弘文,他不明白為什麼李弘文來到這里居然不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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