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的人脈在加錢的加持下得到了充分發揮,不止是那些御史,還有其他朝中大臣,只要不是宰輔這個級別的,都能討得三分顏面。
不過,在李默白的建議下,這次他並沒激進的繼續諫言,而是選擇了蟄伏。
皇帝這種生物其實特點都差不多,哪怕性子再軟也順風順水的被人奉承了這麼多年。
所以,想要成事,必須是我要我覺得,強逼只會讓老皇帝逆反心理越來越強,這是有人在冒犯他的權力。
一進不如一退,李默白也不是非要這個爵位不可,主要是想看看大乾朝廷的官場風氣,果然,沒有幾個能受得了考驗的干部。
不是這些官員菜,而是大家都有自己利益訴求,和朝廷的利益一致,那他們就是忠臣孝子,如果利益不一致,大部分人顯然不具備舍己為人的高尚道德。
在這種強者為尊的世界,很多東西都是被分配好的,一粒丹藥,一門功法,背後都有數不清的努力,有個人的,有家族的,這些官員們都算的很清楚。
財聚人散,要錢的時候就不要考慮人心,同樣的,財散人聚,只要把財散出去,人心也就聚了起來。
作為大乾及時雨,如今李默白如今就是在散財,所以他身上現在人心歸附,所過之處,誰不給個面子。
比如官驛內,無論驛丞還是驛卒都差不多把李默白當祖宗供著,祖宗都比不上李默白,畢竟祖宗可能不給錢,但李默白給。
出手就是十兩八兩,這是超月俸攻擊,誰能扛的住?
如果沐大人願意,驛館以後就是他溫暖的家了。
只要有空,哪怕廚子都會去李默白身前晃悠幾圈,萬一踫上了,就是一個月月俸,這種多財多億的大乾棟梁,如果不能在我朝落地生根,大家都認為是朝廷的損失。
剛到驛館那點小誤會已經冰釋前嫌了,如今,誰敢在沐大人忠心的驛館面前說他的不是,那就是館內同仁不共戴天的敵人。
這段時間打交道,大家也把李默白的愛好摸得差不多了,隔三差五就給他帶些京城小吃,順便講一講京城趣事,這種收入可比茶館里說書先生來錢多了。
去說書先生那里進貨,然後再講給李默白,一個個差價賺的風生水起,如今,這種好事都得排好順序大家輪流來。
沐大人以一己之力提高了驛館上下的待遇,一個個不入流小吏拿的如今拿的都是六七品官員的俸祿,哪能不盡心盡力。
十兩八兩的撒碎銀子對李默白來說是小錢,對這些下層小吏而言卻是不小的收入,京中自有體統,任何好處都是有主的,想要富貴生活,需要有富貴生活的實力。
如沐大人這種異數,要麼過兩天被大老爺們吃干抹淨,要麼變成可望不可及的大老爺,這種好機會誰也不知道能持續多久,所以大家都很珍惜。
“什麼,沐爺想算命數?”
“不錯,來京城時間也不短了,大事至今未定,想來是少了些運道,需得高人指點。”
難得今日清閑,館內旁人不多,李默白扔給驛丞一張銀票,讓他安排館中上下聚一聚,順便找他們打听些東西。
如今在京城也算站穩腳跟,該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城東陳瞎子據傳有推運之法,最是靈驗,可以一試。”
不等他說完,立刻有人反駁︰“不對,陳瞎子不過是蜂麻燕雀之輩,他那些手段也就糊弄一下普通人家,要我說,還得是程算子。”
“程算子不行,不過是通些易數,起個名字,問問吉凶尚可,要說運勢,還得是……”
一幫驛卒,各有各的信仰,誰也說服不了的誰,吵得那叫一個不開交,李默白知道自己問的太委婉了,顯然,對于這些粗人,還是要直白一些。
“听聞你們禮部文侍郎家中鸞鳳之氣,不知是哪位高人所斷!”
瞬間,廳堂內鴉雀無聲,身處京城,又身處迎來送往之地,大家自然是消息靈通之輩,但消息靈通不代表無所不知,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社交圈。
身份差了一層,地位就是天差地別,何況他們這種只能算官場外面打轉的小門小戶,這種屬于比較高端的消息了,眾人齊齊將目光轉向驛丞。
這是場上唯一的官身,要說對這些東西了解,自然還得是驛丞大人。
“看我干什麼,你覺得這是我能知道?”
驛丞大人當然知道,但高端的知識當然要有高端的價格,哪能大庭廣眾之下宣之于口,等到夜深人靜,李默白的房門便被人悄悄推開了。
半個時辰後,驛丞大人笑眯眯告退,顯然是得到心滿意足的收獲的。
之後的幾天,李默白便開始在京城里溜達著給自己尋機緣。
按照驛丞的說法,那老道士常年在京城各處打轉,顯貴可算,百姓亦可,只是不知為何,名聲不顯,反倒是越是富貴,對其越加推崇。
平日里這道士也無甚固定攤位,來無影去無蹤,哪怕那些顯貴想要找他也得踫運氣,想要找人,很難。
想過用無人機,但京城這種地方高手太多,加上遍布各個坊市的望樓,以前就被蕭羨余的侍衛射下來過,六品的護衛都有這種實力,還是不要考驗京城城防了。
找了兩三天,沒找到老道士,倒是找了一身的麻煩。
隔三差五就有幾個過來找茬的,踫瓷的,仙人跳的,還有打悶棍的,實力很一般,滿是一身無知者無畏的勇氣,這種選手,多看一眼李默白都覺得丟面子。
為了不讓他們變本加厲,李默白只能找上了他們背後的金主。
天香樓,一個人形缺口直接砸進了最頂層的包房,隨後被暗中護衛的高手順勢接下。
作為一個已經成長起來的皇族精英,楊逸已經很少做主動沖鋒陷陣的事情了,熟練的給護衛使了個眼色,片刻後,原本的缺口,護衛同樣嚴絲合縫的砸了進來。
這次接手的是武叔,不等楊逸給武叔使眼色,他已經收到了武叔的眼色。
“何人出手,怎敢如此猖獗,天子腳下,還有王法嗎?”
包房里的怒喝威勢十足,借著聲音的掩護,包房的後窗也打開了。
楊逸和自己團隊正在悄悄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此處施展不開,莫要傷了旁人,閣下可敢斗台一戰?”
喊出最後一句,楊逸已經跳下閣樓,一行人向著天香樓後門快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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