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明奶奶的兩個兒媳婦還是不可避免的去了別的牛車。
就和方曉南說的一樣，這牛車上根本坐不下那麼多人。
背簍都是疊起來的，要不然也根本放不下。
秦晚晚等人坐上去，基本也就沒有空地了。
還有孔秀這個懷孕了的孕婦，要是再上來人，就要擠著孔秀了。
她們可都是知道孔秀的難纏，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回頭孔秀就得纏上她們。
得不償失。
方翠翠癟癟嘴，道“什麼嘛，還不是都和我家嬸嬸一樣，都想著不勞而獲。想要偷人家的藥材呢。”
明奶奶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自家的兒媳婦，確實不太像話。
其實這兩個還好一些，至少自己悄摸的上山采藥，只是賣藥材的時候，喜歡獨自偷偷地去賣。
這些，就都是自己的，貼補自己家，或者是娘家都可以。
也不用給公婆買點什麼。
趁著婆婆去賣草藥，她們也能偷摸著跟上來，沒準能偷一點。
對此，秦晚晚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吧。
那兩個兒媳婦，也未必就是一條心。
大概也是怕明奶奶多給了另外一人，所以一起出來盯著呢。
孔秀臉色不太好看。
方翠翠剛才的話，就差直接指著她的鼻子罵了。
這和對著和尚罵禿驢沒有什麼兩樣了。
可是她剛才的動作已經很隱秘了，還是被方翠翠轉身看到了。
她也狡辯過，但大家誰不知道誰呢？
之前秦晚晚提出來，一個月給12塊錢，已經算是基本撕破了臉皮了。
不過是她們臉皮比較厚，基本的好處拿到了。
另外的好處，也不想要少。
不過一路上，不算孔秀這點子額外的，過程倒是比較和諧。
可能是馬上就要賺錢了，大家的心情都不錯。
就連孔秀，都露出了笑臉。
雖然方翠翠一直盯著她，但偶爾也會轉過去說笑幾句。
孔秀也不嫌丟人，只要有錢，她就是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偷摸拿點藥材。
秦晚晚也堵了幾次，效果不大。
還是那句話，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孔秀就是不要臉的那個。
若是其他時候，秦晚晚還能懟幾句，或者是動手。
可孔秀肚子里有孩子，這就好像是帶著尚方寶劍了。
真是賤。
孔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秦晚晚有心弄點粉末，比如說麻痹粉之類的，讓孔秀不能動。
可之前已經給魚鳳瑤和張敏敏用過了。
這會兒給孔秀用上，不是讓別人來懷疑自己麼？
秦晚晚覺得，不到逼不得已，還是要避嫌的。
至少不要被人當場懷疑。
“看來，還得搞點別的粉末出來。”
秦晚晚想了想，也不是沒有。
之前還弄了一些古怪的粉末。
再次轉身，看孔秀還在偷藥草，雖然一次不多，但次數多了，也偷了一小背簍了。
秦晚晚雖然在靈泉空間里還弄了很多，數量比這外面的要多很多倍。
本來是打算偷渡一些出來賣掉。
至少明面上使用的錢，要有來處。
之前買下那一批瑕疵布，最後一筆尾款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手頭上有大量的款子。
秦晚晚還想著怎麼多弄點不動產。
臨江市這邊發展比較慢，性價比比較小。
她想回帝都，或者去魔都弄一點地。
至于這表面上買東西吃的錢，還得從這草藥上來想辦法了。
另外就是給村里人看病，診費還有湯藥費。
這辭掉了醫生的職位，這兩樣都可以名正言順的收起來。
村里人的言語都少了。
因為他們也知道，沒法說了。
“二嬸，樹可以不要皮，但人不能不要臉吧？”
秦晚晚趁著說話的時候，撒了一點苦味粉在孔秀的身上。
不能動手，還不能說話了？
“我教導大家采藥的時候，也沒避著你。二嬸自己不願意采藥，就光想著從我們這背簍里偷，這不為自己著想，反正二嬸的名聲本來也沒有。
可也要為自己的孩子想想？
這肚子里的孩子，可都看著呢。
二嬸希望自己這孩子出來就學自己的媽，來做賊的？
以後也不怕被抓進去，吃花生米。”
饒是以孔秀這厚臉皮，秦晚晚這聲音這麼大，一點都不避諱。
那語氣還很溫柔。
可听在孔秀的耳朵里，就很難听了。
張敏敏這個時候，眼珠子轉了轉，還要來秀一下存在感“秦晚晚，你話也不要說的這麼難听。
到底那是你嬸嬸，是長輩。”
孔秀一下子就挺直了背，對啊，自己可是長輩。
秦晚晚嗤笑一聲“長輩？
你這書都白讀了，長輩也要先有個長輩的樣子。
再說了，長輩就是給我們做榜樣的。
那你來，我把你背簍里的藥材都拿過來，你到時候可別放屁。”
“你！”
張敏敏氣壞了，她才弄了多少草藥？
這秦晚晚每次教學的時候，都要避著她。
張敏敏本來都賭氣不想學了，也不想采藥。
但眼看著自己口袋里的錢都花光了。
舔狗那邊，也沒有那麼富裕了。
這想要接濟她，也是有心無力。
最後，張敏敏也只能咬著牙，和林藻一起過來繼續學。
秦晚晚也不可能完全不讓她們听到，所以也多少學到了一些。
但采集的草藥是數量，還有質量，以及炮制的結果麼？
就難以保證了。
張敏敏還要多說，秦晚晚就道“那你把這二嬸帶過去，去你們知青那個車上。
我相信，天天在我二嬸家蹭飯吃的你，肯定和我二叔他們更親。”
秦晚晚這話說完，張敏敏臉色都難看了。
她可不想讓孔秀過來，她自己這點草藥都不多，還不知道能賺多少錢呢。
孔秀來了，可不會手軟。
秦晚晚還會訓斥，不肯讓她拿。
自己這聲援過孔秀的，孔秀還會手軟？
她一點都不懷疑這一點。
她臉色難看，更在于秦晚晚說她和二叔方振斌親近。
這不是污蔑麼？
可聯系上下文，她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方翠翠得意的點頭“自己都怕，偏偏要別人接受，這雙標黨，真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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