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實力,是無法煉化的。但是大師兄的神識強大,原本想著下次開放的時候,讓大師兄來煉化。
他稍作易容,也鑽進了洞天,耽誤這麼長時間,里面的寶物怕是搶空了。
不過宮千秋不擔心,真正的尋寶者,都是殺人奪寶!最不濟,也可以宰幾名劍道聖門的修士,這些人以後都是自己的敵人,殺一個少一個!
洞天內,與上古戰場完全不同,毫無劍氣和殺氣。
此刻的洞天,已經面目全非。
宮千秋神識掃了一下,發現所有修士都聚集在一起。以他多年的鑽秘境的經驗,那里肯定發現了寶物了,或者是有可能出現寶物。
巧的是,被他標記的那群人,都在那里。
宮千秋飛了過去,落在人群邊上,沒人關注他。
宮千秋看了下楚小天等人,有八人受傷,數量只有三十五人了。宮千秋嘆了口氣,死了一個。不過這個實力混到這里,只死一個人,也算有點東西了。
至于“死”的那個,其實是楚小天,他離開宮千秋後,第一時間清除掉身上的殺氣標志。
當宮千秋看到正中間的鏡子時,眼前一亮,好東西!
他又看向四周的九樣物品,也都是頂級材料,可惜沒有劍道法則和殺道法則的材料,不禁有些失望。
場上沒有人大聲喧嘩,修士都很有耐心,各支隊伍正在抓緊時間找同盟、談條件。
戚昆宇這邊終于談妥了,那個禁錮法則的鏡子歸劍道聖門;大甲門拿走其中四件法則材料;龍族和刀家分得三件。
戚昆宇又拉進來兩支比較大的隊伍,每支隊伍一件。
小隊伍們,可沒這麼有自信,他們結盟不是為了分物品,而是為了戰斗。至于誰拿什麼,各憑本事。
“大家靜一靜!”
終于,戚昆宇發話了!場上立刻安靜下來。
“這個祭壇有古怪,我們先派人查探一下。”戚昆宇冷聲說道,“誰敢這個時候下黑手,休怪老夫不客氣!”
場上無人說話,誰也不想當出頭鳥。
劍道聖門的幾支隊伍,迅速擴散開,佔據了一片區域。
一名劍修走到平台前,全身防御後,小心翼翼的踏上第一個台階。
當他站上第一個台階後,防御法寶立刻失去法力加持,掉在地上。身上的法罩,也因為失去法力加持而消失。
這修士對戚昆宇傳音道︰“戚師兄,禁飛、重力、禁法和驅散!其他的還不知道。”
戚昆宇點點頭︰“你繼續嘗試!”
這劍道聖門的修士,艱難的抬起右腿,踏上第二個台階。
看到這修士並無危險,其他修士也趕緊踏上台階,根本不理劍道聖門的警告。
楚小天也趕緊來到逆命斷緣石的下方,這里的修士很少,畢竟修煉命運法則的修士太稀有。
即使有一些修士,來到逆命斷緣石下方,那是因為其他地方競爭太激烈了。
不遠處的宮千秋,感覺自己的劍動了一下。他笑了笑,走到楚小天身邊。
楚小天正盯著逆命斷緣石,拿到這個,以柳冰嫣的悟性,法則之力肯定更進一步。
突然,一只手拍在楚小天的肩膀上。楚小天大驚,趕緊跳開,自己身邊沒有人啊,神識一直警惕著,怎麼被人拍到肩膀了?
劉劍楓和付星等人也很吃驚,怎麼突然竄出個人。
楚小天回頭一看,這人不認識。不過當他接觸到宮千秋的眼神時,立刻認了出來,有些緊張、略帶尷尬的說道︰“見過道友!”
宮千秋說道︰“你警惕心很高啊,不錯不錯!”
楚小天轉移話題說道︰“不知哪件寶物,能入得道友法眼?”
宮千秋看下楚小天,此時的楚小天已經在台階邊緣,若不是自己拍了他一下,現在估計已經在爬台階了。
他淡淡說道︰“你很少進秘境奪寶吧?”
楚小天點了點頭。
宮千秋說道︰“奪寶的關鍵,不在于誰第一個擁有它,而是最後一個擁有它。”
楚小天一听,覺得這句話有道理,立刻退了下來。
宮千秋指著逆命斷緣石問道︰“你會命運法則?”
楚小天回道︰“我不會,我有個同門修煉的是命運法則。”
宮千秋點點頭,退回到邊緣,遠離台階。
楚小天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也不敢貿然詢問。
付星見宮千秋離開,趕緊問道︰“蠱道友,剛才那位道友是哪支隊伍的?”
楚小天搖搖頭︰“不知道,不怎麼熟悉,只是見過一面。”
付星點點頭,繼續看向平台。
在楚小天的命令下,霜葉谷弟子都選擇了觀望,沒有人去爬台階。
這個時候,大勢力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他們只需分出一半人手去爬台階,其他人在下面接應。
而那些散裝的隊伍,上去幾個肯定搶不到;但是上去多了,一會肯定下不來。包括付星的隊伍,只能在旁邊看戲,不敢上去。
台階上既然沒有危險,大家爬台階就可以全神貫注。而台下的修士則虎視眈眈,誰拿了寶物下來,有機會就搶。
楚小天看著這平台,覺得這不是祭壇,應該是一處修煉的地方。
又是禁飛、禁法,又是重力、驅散,最頂上還有個禁錮,四周輔助的材料,都是各種法則的頂級材料,這是修煉什麼逆天秘術啊!
特別是那個鏡子,散發著濃郁的禁錮法則。如果斗法的時候被鏡子罩到,立刻被定住,法則之力弱的修士,定住了根本無法移動。
就算法則之力強的修士,也不是能瞬間脫困的。高階修士斗法,被鏡子定一下,足以丟掉性命。
在眾人清楚平台的特性後,踏上平台的大多是體修。
最先踏上頂端的,是龍族的龍雲飛。到了頂端,龍雲飛已經站不起來了,只能趴在地上,發出龍吟之聲。
龍吟之聲彷佛提醒了劍道聖門那邊的隊伍,他們眼楮看向劉劍楓,這家伙有御龍氏血脈,防止他突然沖過去搶奪。
劉劍楓像是為了避嫌,站得遠遠的,抱著劍似乎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