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媽六年前就過世了。”
……
“騷擾?呵呵,長官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手里的生意都忙不過來呢,還有閑心去騷擾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女人?”
……
“哇,長官,你不要凶我嘛。我說的都是實話。”
……
“畫都是我姑媽賣的嘛,我怎麼知道。”
……
“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我只記得——我姑媽去世之前,她就把我表哥的畫全部賣掉了。是開普賽畫廊接的手。當時還上了新聞,所以我才會有印象。”
……
“長官,我姑媽沒兒沒女的,不靠我們這些親屬,還能靠誰?對,我是得了大部分遺產,但遺產貢金我也老老實實地交了呀。長官,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我都說過很多次了,你怎麼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
“不認識,我根本不認識。”
……
“我表哥的女朋友?天吶,他都快死了三十年了,我怎麼會記得……”
……
“我表哥那人有精神問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
“精神分裂唄,還能是什麼?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的,還喜歡直勾勾地盯著人看……我小時候,還差點被他猥褻……他偷看我上廁所,他是變態……”
……
“官司?沒听過。”
……
“長官,我真不清楚……當年我小學都沒畢業呢,我怎麼可能記得那麼久遠的事?”
……
“長官,我發誓好吧,我真沒騷擾過這個女人。我根本不認識她。”
以上是雷德溫的表妹,希琳的詢問記錄。
接下來是幾份審訊記錄。其中的大多數被審訊者,均為阿斯瑪•哈伊口中的‘英雄的後裔’。
第一份——
杰拉德樂園礦工)︰“這個女人有毛病,還是傳教的。不答應她,她就不走,還神神叨叨的,非說我是什麼天選之人……唉,長官,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可能會信這些?我要真是什麼天選之人,至于在樂園里挖礦嗎?我連老婆都娶不起……唉,這是哪門子天選之人?”
審訊人︰“那她給過你錢或者東西沒有?”
杰拉德︰“給過錢,大概六分多吧。我本來不想要,可她非要硬給……還說這是主降下的恩賜……才六分哎,又不是六源幣……上帝就這麼摳門是嗎?”
審訊人︰“那你加入她的教沒有?”
杰拉德︰“加了。不過我是被逼的啊,長官。如果我不入教,那她就不走,還一個勁兒在我面前叨叨……長官,我受不了啊。”
審訊人︰“行,了解了。說說你父親的事情。”
杰拉德︰“我爸?長官,這個事跟我爸有啥關系嗎?他都死了多少年了。”
審訊人︰“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杰拉德︰“他死得太早,我基本沒什麼印象了……听我媽講,他是被擊斃的,但具體原因我媽卻從來沒告訴過我……他應該是搶劫了吧……小時候家里窮,都快揭不開鍋了,他一直吵吵著要去搶劫……然後有一天,他就再也沒回來過……”
審訊人︰“湮滅派,你母親可曾跟你說過這個教派?”
杰拉德︰“這不是她指向阿斯瑪•哈伊)讓我入的那個教嗎?我媽沒跟我說過,我媽身體一直不好,我爸死後沒多久,她也死了。長官,這是個啥教?是不是邪教?喜歡讓人自殺的那種?長官,我跟他們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我只是收了她幾分錢而已……長官,我是被逼的,你們不能冤枉我呀……長官,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根本不信這個神那個仙的,我只想過好自己的日子……”
審訊人︰“你先別慌,我們會調查清楚。”
第二份——
吉莉出台女郎)︰“見過幾次,不過都是她來找我的。這個人……很煩……”
審訊人︰“她做了什麼,讓你如此煩她?”
吉莉︰“她一直在勸我從良……她以為我樂意干這種勾當是嗎?我是沒辦法了,才做這個的……她跟那群狗男人一樣,以為花了點錢,我就要什麼都听她的……才五分錢哎,我出一次台最起碼還有六分可賺呢,她把我當成要飯的了是嗎?”
審訊人︰“她向你傳教了嗎?”
吉莉︰“傳教?傳什麼教?我從來不信教。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她好像是有過這種想法,不過被我罵跑了……我本來不想罵她的,可她老上店里來騷擾我,媽媽桑都對我有意見了……”
第三份——
盧卡斯毒蛇幫成員)︰“原來是她呀。�砥@エ 閼媸竅盼乙惶 一掛暈 忝前鹽易Ф詞俏 聳裁詞履亍K 諼頤嵌某〞幸9 柑歟 送Υ蠓降模 統齙男》眩 畹投際僑 D翹歟 淞瞬簧僨 孟窕拐夜 @桑 還 嚀宓奈揖筒磺宄 耍 蛭 抑皇歉隹闖 擁男÷磣卸 選 腿說木嚀邇榭觶 沂俏奕 蛺 摹! br />
審訊人︰“那她單獨找過你沒有?”
盧卡斯︰“長官,嘻嘻,我不是那種人,我是憑本事吃飯的。我是長得挺帥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不過,嘿嘿,我可能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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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人︰“不要東拉西扯,你只需回答她有沒有單獨找過你這個問題。”
盧卡斯︰“沒有。”
審訊人︰“話也沒說過?”
盧卡斯︰“話倒是說過……不過,也不是啥重要的事情……我問她想不想玩頂端,我可以帶她過去玩一把,她說她不玩,而且連正眼都沒看我一眼……然後就走了……”
審訊人︰“你主動搭的話?”
盧卡斯︰“對,是我主動的。不過,長官,你可別誤會,我不是去勾引她的,而是想引導她去玩頂端……我有提成的嘛,她玩開心了,還能給我小費的嘛……”
審訊人︰“就這些?”
盧卡斯︰“就這些。”
審訊人︰“我警告你,如果被我們發現你在撒謊,那就是故意隱瞞事實,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盧卡斯︰“不敢,長官,我不敢,我說的都是實話。”
審訊人︰“那這份名單上,怎麼會有你的名字?老實交代!”
盧卡斯︰“長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啥名單?她為啥會知道我摸名字?長官,我真不清楚,她就是個有點小錢,有點花心的老太婆而已……我真不認識她……要不是她那天輸得太多,我也根本記不住她……那天,她輸了將近三十源幣呢,我們大哥看場子大哥,不是毒蛇)為了留住她,還特意讓人送了十源幣的籌碼給她……”
審訊人︰“那你可有證人,能夠證明此事?”
盧卡斯︰“有,有,我們店里有個花名叫羅蘭的牛郎……那天晚上,正是他陪的她……你們把他找來,一切就都能搞清楚了……羅蘭和我關系不錯……他算是我小弟……我雖然不想帶他,但他挺尊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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