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時候,酒杯這種東西,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于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江洋也換了酒杯。
丁意已經衣衫難掩的癱倒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嘗的迷離神態。
羅衫半褪,紅霞遮身。
...........................(此處省略一千五百字).
事實證明,丁意戰斗力真的不高,哪怕她後來已經因為酒精與**的沖擊,努力和江洋痴纏了幾個回合。
可在江洋間入鞘中之後,丁意的潰敗來得極為快速與不堪。
太過精美、……的劍鞘更像一個絕美的裝飾品,美不勝收,讓人會愛不釋手的把玩。
可終究是難堪大用。
寶劍飲血之後,更添殺意……
此劍名為巨闕,蘊養二十載有余,如今初試鋒芒,自然無人可敵,飲血之後更添征伐之意,敵人丟盔棄甲,倉皇逃竄,哀聲求饒。
戰時種種狀況與反應,…………
因主人江洋,過于憐惜之後,才意猶未盡的止住……。
江洋本想抱著丁意幫她清洗一下,畢竟身上酒水、汗水、...睡著的話,會很不舒服。
但看著丁意發絲凌亂,臉色潮紅的仿佛睡了過去一般,江洋舒爽之後,也有點乏力,加上他的酒喝的也不少,頭腦亢奮中,手腳也有些無力。
輕輕的丁意臉上親了一口之後,就拿了一條毛巾簡單的為丁意擦拭了一下身子,看著上面斑斑點點的紅痕,江洋是愛憐中又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特別是在丁意迷迷糊糊中蹙著眉心,嘟囔道︰“江洋..不行了..饒了我。。”
江洋先是有點後悔,然後也趕忙收了手上的動作,因為他發現,他的身體真的有點好。
可丁意現在顯然是不行了。
他也不舍得再折騰對方,然後小心下了床,進了洗手間洗了好一會,才消除了自己的**。
江洋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看著丁意雖然蹙著眉頭,但嘴角微揚的睡姿,耳中听著丁意不時嘟囔他名字的樣子,忍不住探身整理了一下丁意額前的頭發,然後在額頭上吻了一下。
丁意似有所感,呢喃道︰“江洋。”
“我在。”江洋回應之後,手掌貼在丁意的臉上。
丁意沒有說話,卻好像感受到江洋的存在,只是用小臉蹭了蹭江洋的手,江洋知道她應該只是在說夢話,丁意顯然因為醉酒以及疲累睡得很死。
有趣的看著丁意,想看看她睡覺還會說什麼,畢竟這個樣子的丁意讓他覺得非常可愛。
輕輕摩挲丁意白嫩臉頰的時候,似乎听到丁意吐字不清的說著︰“不準...拋棄..我,我什麼..都給你了。”
江洋手頓住的時候,心中同時也是一窒,他沒想到睡夢中的丁意竟然好似在擔心這種事。
內疚、疼惜在心中翻滾。
江洋看著丁意,輕聲又堅定的說道︰“不會。”
江洋其實也發現,在某件事之後,他的心態似乎有了某種不同,床上躺著的丁意在他眼中越來越不同,這是他第一個真正擁有的女人,從心到身體都是他的。
江洋甚至覺得心底有個聲音在說,她是你的,永遠都是。
江洋拿起臥室桌上之前的酒水,又喝了起來。
他是睡不著的,不論心里難言的激動、復雜狀態,還是身體盡管舒爽卻沒有滿足的狀態。
再喝點吧,過了今晚,自己已經算是某種意義上真正的男人了。
自斟自飲的江洋偶爾看看月色,偶爾看看床上依舊沉沉睡著的丁意。
這一刻如果是永恆,他也願意。
江洋不知道的是,在他在臥室里自斟自飲的時候,一門之隔的大廳里,也有一個身影在獨自飲酒。
薛泠冰臉色緋紅,衣衫也微有凌亂的坐在沙發上。
目光偶爾也會看一眼窗外的明月,今天的月亮比較圓,但她大多數時候看向的是緊閉的房門。
又悶了一口杯中酒,薛泠冰目光帶著迷茫復雜,同樣帶著水汽繚繞。
她是在什麼時候悄悄進的屋子,她已經忘了,入目的是凌亂的大廳,酒水、衣服什麼都有。
不過,簡單的一掃而過之後,她的注意力,就被隔音不錯但是依舊被丁意抑揚頓挫的聲音穿透的臥室所吸引。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男女真是有區別的,她不是沒听過丁意的嬌呼聲,但這次與之前絕不相同。
丁意的聲音讓她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丁意揚起的修長脖頸,美妙的音樂從喉間滲出。
薛泠冰覺得,自己光是听著丁意的聲音,就好像身體被拉進了臥室之中,站在一旁看這里面**的一幕。
到了丁意小聲哀求的時候,薛泠冰先是覺得好快啊,隨後不得不走到門邊,才能听得清楚一些。
某些有節奏的聲響不時的蓋住丁意的聲音,讓她听不清晰。
不過她顯然能猜到,那是求饒聲。
伴隨著丁意一聲聲江洋的聲音,以及最後顫抖的聲音,薛泠冰在她自己臉色紅潤的喊了同樣的名字之後,才回過神。
注意到自己好像有了自我意識的手掌以及微亂的衣服,薛泠冰啐了一口。
不過很快臥室就沒了丁意的聲音,雖然時間不短,也並不長。
薛泠冰微微詫異之後,就努力克制情緒不再亂想,而是坐回沙發上,喝起了酒。
對于江洋,她現在的心情是非常復雜的,
就像她沒想到江洋的情感會這麼復雜。
這讓向來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設立目標,去完成的她都有了迷茫。
她的思想是混亂的,從今晚開始,她的腦海里有過無數個想法。
可好像每個都不能讓她自己滿意,甚至有的會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比如︰放棄江洋這件事。
薛泠冰從來都認為沒有一件事是純粹的。
追根究底毫無意義。
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人的心思是世上最復雜最多變的。
一邊喝著酒,一邊沉思的薛泠冰又想了好多,可這一次,丁意和江洋在臥室中的畫面開始沖擊著她。
那是一種非常復雜的心態。
最後薛泠冰又喝了一口酒,站起了修長的身體。
其他事都暫時拋開,最關鍵的問題是,她舍得放棄江洋嗎?
好像答案是否定。
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她已經開始眩暈的腦袋中總是浮現的念頭。
丁意可以贏過蕭笑嗎?
別說丁意自己都沒信心,就算有又怎麼樣,不論是贏了蕭笑還是最終只能做個見不得人得小三。
都不會有好結果的,就算蕭笑百分之一的可能不會做什麼,蕭家的老太太呢?甚至是蕭雲的?
他們對付不了江洋,因為江洋是顧淵的兒子。
但丁意不是。
江洋護不住丁意的,就像顧淵都護不住他的妻子一樣。
意意,我是為你好。
你看你們是彼此的第一次,你應該也滿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