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想去嗎?從心底講是渴望的,但理智告訴我現在的局面並不適合,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覺得突兀。
我不知應以何種心情去面對林曉。
深深地吸了口氣,我告訴她︰“小嬋,我最近的確有事情抽不開身,今晚沒法去聚餐,真的很抱歉。
如果有機會的話,請代我向林曉表示歉意吧。”
她接著勸我︰“林遠,別太計較這些,大家都只是朋友,聚在一起吃飯也不是難事,何必要給自己添堵呢!”
我實在提不起力氣跟她解釋,只能說︰“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對林曉並沒有任何怨言,但是現在我確實不能成行。
改天再聊吧,我還真有點急事。”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靠在床鋪上,我內心泛起一陣失落,不知道是因為陳家的事情還是林曉的緣故,不過都已經不再重要。
經歷過這段時間後,我明白自己改變了,清楚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這趟幾十個小時的旅途十分難熬。
到了成都站下車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全身酸痛無力。
用手觸踫額頭,似乎有些發燙,我心里暗暗擔心,難道要生病了嗎?
就近找了家信譽不錯的連鎖酒店住了進去,並且在路上從附近藥店買了體溫計和一些應急藥品。
進了房間,那種不舒服感愈發強烈。
扔下行李喝了點熱水就鑽進了被子,拿起體溫計量了一下,竟已達到了38.5c,果然發燒了,真是懊悔這次出門的時機選得太糟。
一個人在外面生病不僅身體受折磨,心里更是一片孤寂。
雖然從前也有幾次受傷住院的經歷,身邊總有親人朋友陪伴著,而此次全憑自己獨自承受。
半夢半醒中感覺冷得直打寒戰,汗水浸透全身,不停地做著各種奇怪的夢。
回憶起祁連山的紅眼楮巨蛇、海島古墓的幽暗之眼、單桓古城地下王陵的生命之泉以及卓氏祖先墓地下的神秘門廊,這些影像不停地在我的腦海中閃過。
最後,我夢到了再次遇見藏于祁連山深處的九龍天棺。
那巨大的石棺仿佛懸在半空,蓋子仍裂開了一絲縫隙。
我順著狹隘的路徑一步步前行,想要探明其中究竟。
然而當我即將靠近時,一只手忽然從棺內伸出,我嚇了一跳,趕忙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身後已是懸崖邊緣。
望著眼前打開的石棺,又出現了人影,慢慢地爬了出來。
我發現這個人影如此熟悉,定楮一看,竟赫然是我自己!
被驚嚇中的我在床上猛然驚醒,定了定神,發現窗外已經大亮。
坐起來感覺好多了,摸了摸額頭已無熱感,頭發卻被昨晚的虛汗濕透了。
身上黏答答地非常難受。
趕緊沖進洗手間洗了個熱水澡,因剛剛睡醒加之前一天的病弱讓我不停暈眩。
我咬緊牙把沐浴液沖洗掉,回到床上倒頭就睡,天花板似乎在頭頂不停地打轉,不得不閉上雙眼。
緩了好一會兒,我勉強睜開眼自言自語道︰真是在此經歷了一場苦難。
這是前幾次倒斗招來報應嗎?
我翻身從包里翻出了剩下半包干餅干,三兩口塞進嘴里補充能量。
胃里的“咕嚕”
聲仍在回響。
身體經過了一晚的斗爭此時急需補充能量,于是走出酒店找到了一間看上去干淨的小吃攤點了碗擔擔面。
擔擔面是成都特色美食,據聞因過去小販挑擔沿街售賣因此名。
端上來的油潤光亮面條讓人垂涎欲滴。
面條雖窄卻富有嚼勁,佐料金黃鮮艷配上蒜末豆芽和四川特色的辣椒令人食欲大增。
看著碗里
古玩市場的新變遷與一幅特別的油畫
曾經的“街市收荒人”
主要從事于走街串巷,收購廢舊物品,或是以物換物,或直接購買。
當時人們對于古玩的價值認識尚不充分,這些收荒人經常能夠意外淘到寶。
隨著市場逐漸規範並繁榮,一些專門的古玩集市也陸續形成,例如送仙橋古玩市場就是最大的市場之一。
昔日的收荒人也搖身一變,成為專業的古董商。
我走在熙熙攘攘的送仙橋市場里,這個坐落于文化風景區內的一角不僅吸引了眾多收藏愛好者,還成了游客的熱點打卡地。
這里的店鋪和攤位一家挨著一家,門面、露天攤位應有盡有。
然而在市場里轉了一圈後我發現人群實在太多了,想要打探信息幾乎是ission ipossibe無法完成的任務)。
因為這對我來說是初次 行動,心里沒底,決定先緩一緩再行動,邊散步邊看看也不錯。
二樓則是書畫與玉石的世界,這里的氛圍明顯更專業安靜一些,因此我決定上樓一探究竟。
樓上畫室內擺放著多種繪畫作品,包括中國水墨、工筆畫及西方油畫等各種形式的藝術佳作。
不經意間,我在油畫展示區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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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描繪的是沙丘中古城遺址的夕照場景︰落日西沉,光芒映射下連綿起伏的沙地和殘破建築顯得無比神秘而迷人。
特別是畫 現的黑色石塔,讓我心頭一震——那正是之前在險境中遇見過的情景!這幅畫中的情景完美還原了單桓古城衛城遺跡的樣子,而這遺址深藏于古爾班通沙漠的核心區域,非常人所能至,不禁引發我對此畫家身份的好奇心與警覺性。
帶著滿心疑問走進畫室時遇到的那位戴著框架眼鏡、專注創作山水水墨圖的中年男子。
得知我對面的油畫有興趣後他主動提出幫我聯系貨主。
大約等了十多分鐘後一位高個兒的年輕人進屋來介紹作品。
此人自稱叫做“阿細”
。
寒暄幾句後我意識到阿細口音並非四川地區所有,並不是我想象中的本地人士。
為了防止暴露自己身份,在對話里使用虛構名字成陽進行交涉。
通過與他的交談了解到此畫出自旅美華裔著名畫家約翰馮之手。
但听其言辭感覺更像是信口開河,意欲抬價賣高價而非實話告知事實 。
最終斷定這位畫商跟所擔憂的目標人物並無任何關聯可能。
阿細解【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改編版
我笑了笑,決定逗他一回。
于是我信口開河地說︰“從這幅畫中陽光照在沙子的角度來看,這里絕對不是非洲的東北部。
從天象和地形上看,應該是某個地方的東北部吧。”
事實上,這些都是我編造的。
畫面並不能告訴我這些細節,我只是知道了答案,過程自然可以隨意發揮。
陳先生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高見!高見!今天遇到專家了!”
他走到畫前,把畫的背面掀開了一角,露出一個被抹去的痕跡。
陳先生指了指說︰“這幅畫原本是哪里,我看不出來,但這里原本寫著三個字。”
“是什麼字?”
我立刻追問道。
“古爾班這三個字。”
陳先生回答道。
“一般來說,油畫如果是進口的,賣價會更高一些,而國內的作品就要差些。
所以我把這三個字抹去了。”
我把畫摘下來放在桌上仔細查看,沒注意陳先生慢慢湊近,然後他俯身在我耳邊輕輕問道︰“張先生是圈里的行家吧?”
我抬頭看了看他,帶著疑惑問︰“什麼圈里圈外的,你什麼意思?”
陳先生曖昧一笑︰“我在這行混了很多年,在送仙橋也有小十年了,以前在琉璃廠干過六七年,別的本事沒有,就是眼光還算不錯。
你剛才的舉動、眼神以及話語,十有 你是搞古玩的。”
我心里一驚,雖然表現得很平靜,但這句暗語還是讓我意識到,自己可能暴露了行藏。
所謂古玩行業有個隱秘的說法叫土行hang),因為這一行的人也稱為地皮客,所以我們私下稱之為“土行”
。
不過既然被人看出來了,再遮掩也無意義,但我也未明確答復他的話,只是輕松地說︰“你以前還在琉璃廠干過啊?”
“是啊!”
陳先生點點頭,“我入行就在琉璃廠。
後來遇到點事,到了四川繼續老本行。
不過,送仙橋這邊行情也不錯,賺的錢還蠻多的。”
我點頭,目光回到眼前的畫上。
陳先生為我續了一杯茶遞過來︰“沒想到張先生年紀輕輕就是搞古玩的行家,確實是英雄出少年。”
我對這種奉承感到好笑,畢竟干這一行和英雄扯不上邊。
沉默一會兒後,他突然開口問我︰“張先生看起來像是北來的吧,不知出自哪一派系?”
這句話瞬間讓我警惕。
這是我二叔告訴我的一種行業術語——家門派向,指的是你在古文物交易中隸屬于哪個派系,早年間主要用于倒斗行業,如今古玩市場有時還會用到。
我明白他在試探我的背景。
建立互信或能幫我找到譚家的信息。
陳先生在這行經驗豐富,他的關系網正是我需要利用的。
我故作鎮定地啜飲一口茶,淡淡答道,“出自山西支脈。”
陳先生面色驟變,“莫非是山西聶家的?”
我沒有作聲,僅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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