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緊張,“怎麼了?不舒服嗎?”
“其實我也知道,我想約局麻將,只可惜三人獨少一位啊!”
母親盯著我說,“小甦啊,何時給我們帶個人來呢!”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瞥見父親也是笑意望著自己,不禁苦笑回應︰“不然喊元宵來湊齊人吧!”
母親不滿掃視了眼我倆。
不過,腦中浮現出那位優雅女子的倩影,心下一陣溫暖。
夜色降臨,臥室內躺在床上瀏覽社交媒體。
這時“龔悅”
的名字赫然跳出來,心里頓時波瀾起伏,想要點擊訪問但顯示“僅限qq好友查看”
,如同當頭澆了盆冷水,心中五味雜陳。
良久嘆聲息,也許真無此緣吧,對錯難以評說。
雖然已過數日忘卻當時的酸痛,但每當回憶起來還是會隱隱作痛。
經過一天思慮,決定找機會把關于伏丘印記之事告知四叔並說服他放棄探密之路,尤其是帶著元宵一起參與風險太大。
爸媽出門上班後,我去往四叔經營的藥店里找到了正在看電視的老人,順口打趣著問︰“四叔您老現在吃著什麼,早午飯混搭了嗎?”
“就這一頓飯,省事兒!”
四叔回應笑著道,“你怎麼來了,不去工作?”
“暫時放放再說吧,”
我接著講述昨天發現的過程。
四叔听完震驚不已,“你說的是真的?”
我又敘述了一遍,四叔怔神半天,最終詢問是否可以看看
林風急忙擺手,“叔叔,您可千萬別為難我。
如果在貴州的生意您不再感興趣了,干脆賣了吧。
讓我來管理?我還年輕,實在擔不起這份重任。”
叔叔笑了笑,為他倒了一杯茶,說是他知道林風最愛喝的鐵觀音,隨即也為他自己斟了一杯。
這番談話讓他內心輕松了許多。
自上次去了祁連山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能夠和叔叔如此悠閑地品茶聊天。
正當他們交談時,電視里突然播出一則關于貴陽的新聞。
由于叔叔的公司在貴陽有業務,所以這則消息立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二人停下談話,全神貫注地看著屏幕。
電視里播報的是貴陽市內發生了一場大巴翻車事故。
盡管有不少圍觀群眾參與救援幫助抬車運送傷員,幸運的是沒有人員死亡,只是有一些受傷。
看到這一幕,林風心中有些感慨,畢竟自己也曾在貴陽待過幾天。
當他準備和叔叔討論畫面背景時,卻發現叔叔正瞪大眼楮,神情驚愕。
林風輕輕拍拍叔叔的肩膀,“叔叔,怎麼了?是不是沒事吧?”
叔叔這才緩過神,揮揮手說道︰“沒事,剛剛覺得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熟人?”
林風好奇問道,“是誰啊?”
叔叔端起茶一飲而盡,“也許是我看錯了。”
晚飯後林風便離開了,回到家里繼續過起了往常的生活,找工作、投簡歷,參加面試等。
第二天晚上,接到叔叔電話說要回貴州一趟。
雖然一開始有些懷疑是否又有什麼特別的事,不過見叔叔回答堅定,林風也不好繼續質疑。
又過了兩天,高中同學劉洋聯系林風要買中藥。
想到叔叔藥鋪的事,于是委托小六幫忙拿了藥,並與他聊起叔叔離開前的狀態。
得知叔叔走前幾天突然對上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還學會了打字,常常整晚對著電腦忙乎不停。
對此感到困惑的林風進入二叔的房間里打開了那台平日幾乎不用的電腦,在瀏覽歷史中找到大量與那次車禍新聞相關的鏈接。
意識到叔叔可能是在追查那段新聞背後的故事。
但究竟是什麼讓他如此在意呢?
為了找出更明確的答案,林風截取了一段視頻發給了做媒體的朋友嘗試提高畫質。
回到家後的林風繼續等待回復。
這時接到了朋友元宵的來電閑聊著彼此的生活狀況及近況,突然話題轉變到一個名叫孔雪的人,詢問他有沒有留意對方社交媒體上的更新。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應道︰“我想去看,但我得有這個機會。
我現在進不了阿梅的空間了,她已經把我屏蔽了!”
“哦。”
元宵輕聲應道,接著說︰“阿梅從國外回來了,前幾天跟我聯系過,這幾天她要來北京一趟,我們準備聚一聚,你想要一起來嗎?”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算了!阿梅肯定不想見到我,掃大家的興就不好了。”
盡管這麼說了,心里卻不禁泛起一絲酸意。
“也不是這樣。”
元宵接著說,“其實我跟阿梅提過了,問她要不要叫上李然,她沒反對。”
我嘆了口氣,“沒有表態並不代表不反對啊,元宵,你是真的太天真了吧?非要讓人家直接說‘我不想見李然那個混賬’這種話嗎!”
我不願意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好了,這件事回頭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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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後,我心里開始變得浮躁不安,腦海里翻騰著各種思緒,又想有所行動卻又擔心再次受挫。
我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打開網上找到的一部電影,可是兩個小時過去,我對影片內容依然迷迷糊糊。
第二天早上,接到做視頻的同學來電。
他說雖然我的視頻清晰度處理不來,但他通過關系從當地電視台找到了原始新聞錄像,畫面相當清晰,並發給了我,建議我去查看是否符合需求,我連聲道謝。
第二十九章 袁安的來電
放下電話,我連忙將視頻下載到電腦並播放開來。
畫面依舊和之前新聞內容相似,只是清晰了許多,每個人的表情和面容幾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仔細盯著屏幕,在鏡頭掃過圍觀群眾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面孔突然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趕忙暫停,一幀幀回放,果然看到了曾經在貴州結識的老友——老張!
可是,據說是他早已故去了。
放大定格,確定無誤︰畫面上確實是二叔曾提及的那位朋友。
我忽然想起早前在貴陽也踫到過類似的一個人,那時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如今看來,當時確實沒有看錯,老張根本沒有死。
二叔當初與老張關系甚密,也因此理解為何二叔見他還活著如此激動。
更讓我疑惑的是,如果老張還牽涉到那些神秘的事件中去,二叔此次尋人是否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考慮再三,我打電話給二叔。
听筒里的撥號音響個不停,終于,二叔的聲音傳來︰“喂,小子。”
听到聲音,我松了一口氣︰“二叔,你現在在哪兒?”
“公司在處理些公務啊。”
二叔淡淡地說,“怎麼了?有事?”
“沒特別的事……”
猶豫片刻,我繼續問道︰“二叔,這次貴州之行真的是公干嗎?”
“你還想說什麼?”
不等我回應,二叔就開口了。
既然二叔這麼說,我也不再猶豫,直截了當問道︰“二叔,您是不是在找那個叫老張的人?”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哼,“你以為你在破案呢?什麼都想查。
老張是我的老友,我以為他已經去世,現在才知道還活著,所以順道尋找。
這有什麼問題嗎?!”
“二叔,我只是擔心您的安全。”
解釋道。
二叔嘆了口氣說︰“我能理解你的擔心,不過,你要真正遠離那段生活就別整天掛在嘴邊。”
想了想,他繼續說︰“這沒什麼問題,我真的就是來會個老友!”
我心中一塊大石落地,答應下來並叮囑兩句,希望他們早日團圓。
掛斷二叔的電話後,我也覺得自己多慮了,回到平靜的日常生活,找份工作維持生計。
幾天後,一位文員的工作機會出現在眼前。
這家建材公司規模很大,老板高高在上,下屬趨炎附勢。
年輕氣盛的我很不適應這樣的企業文化和拍馬屁的文化,只想安安心心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
一次主管要求我為高層鋪設客房的床鋪,我心里十分不滿。
“我不是保姆,請另找別人!”
我當時這樣反駁道,惹得主管很不滿,此後一直針對我找麻煩。
某日下午近中午時,老板路過辦公室,直接吩咐我打掃客房以備晚上的使用。
我心里明了,這無疑是主管搗的鬼,令我不禁惱怒,但還是忍了下來。
由于上班時間手機需要交出,午餐時間拿到手機,才發現上面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同一個號碼。
懷著好奇心撥回去。
另一端傳來焦急的聲音︰“喂,是李然嗎?”
听到他喊名字有些吃驚,“我是,你是誰?”
對方簡短有力的回答︰“袁安。”
“袁先生?”
詫異問道,“您找
“二叔那邊公司有些事務需要處理,所以前去了一趟。”
我解釋到這里,還在猶豫是否該告訴他有關老哥皮的事。
袁安緊接著問道︰“就這些嗎?還有沒有其他原因?”
听到他這麼說,我意識到他也可能有所察覺,于是坦誠道︰“其實,二叔順便要去見一個老朋友。”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袁安才低聲回應道︰“這就清楚了,的確如此!”
“怎麼了,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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