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東西準備好,還有程律師那邊,這個案子由我和程律師共同負責……”
“嗯,我知道刑事案件拖的時間比較長,短時間我就不接其他案子了,你幫我推掉後面的所有應酬之類的,再安排個飯局,看方檢有沒有時間,讓程律師一起來吃頓飯……”
“對,就定在格麗斯,要私密性比較好的包間,提前放好信號屏蔽器……”
“是,就下周二周三的午飯,不用定酒,我請了人來泡茶彈琴……”
“嗯,走我的私賬……”
“好,就這樣,去辦吧。”
掛了電話,簡潼回頭才發現蕭辰宴已經在身後了。她的腳傷好了許多,現在也能正常行走。
“不冷嗎?”蕭辰宴給簡潼披了件大衣。
“還好。”
“那先進去吧。”這會兒在下小雨,外面已經有點冷了。
“那個,我應該能出院了吧?”簡潼有點待不住了。
“你的復檢報告我看了,一切正常,就是血壓有點低,我的建議是你在休息幾天,但我知道你不會听我的,所以,可以出院。”
“那就好。”
“肝髒已經恢復原先的80了,你要繼續好好吃飯,明年開了春,你想去哪就去哪。”
“這次的案子短時間內不會結束,開了春我應該走不了,還有年底的幾個年會,今年肯定都是要參加的。”
“不是都交給程律師了嗎?”
“沒有,是我和程律師聯合負責。”
“交給他吧,你還是要好好休息。”
“讓他帶我辦一次這樣的案子,以後我能獨立做了。”
“你真是,一點都不听勸。”
“你最近不是要去歐洲嗎?或者去香港?什麼時候動身?”
“你是盼著我去了就沒人能管你了是吧?”
“不是,我只是不想耽誤你的事情。”
“我最近是要動身了,但我不放心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我走不開。”
“所以我更不放心。”
“那我多帶一些人上班,除了陳沖,還有保鏢我也帶幾個,實在不行把徐姐也帶上。”
“這個可以。”
“你放心出遠門,家里有我,我不住酒店了,每天都會回去的。”
“這麼乖?怕我不放心你要把你拴在褲腰帶上帶走?”蕭辰宴刮了刮簡潼的鼻子。
“你安心做事,我也能安心的。”
“好吧,那我就安排航線了,不過我回來之前,你想不想跟我去挪威看雪?”
“看情況吧,這個案子一時半會兒結不了。”
“你也說一時半會兒結不了,干脆就挪出一周的時間去挪威,我在那邊等你好不好?”
“我暫時還不能答應你,不過時間能安排得過來,我一定會去的。”
“行,我先去香港,兩周後去歐洲,在歐洲要待兩周左右,差不多就是一個月了,你這邊忙得差不多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叫韓縱給你安排航線。”
“好。”
“別讓我空等噢,你知道我本來就想帶你去的。”
“嗯,我盡量。”
“不是盡量,是一定要去。”
“好,下個月,月初我會跟你說的。”
“還記得每天想我,每天給我打電話。”
“有時差,我也不確定你什麼時候有空。”
“那我給你打,我會在午飯或者晚飯時間給你打,還有就是晚上睡前,我會調好鬧鐘的。”
“也不用調鬧鐘吧?”
“我怕我錯過最佳時機,也怕會有哪一天見不到你。”蕭辰宴幫簡潼理了理頭發,他這次十分不舍,尤其是在簡潼遇到事故以後。
“我會空出時間給你打電話的,也會提前查好時差。”
“你不用當成工作來做,反正想我就打電話,隨時都可以。”
“嗯。”
會想他嗎?簡潼不知道,可是人都是感情動物,相處這麼久又對自己這麼好,怎麼會一點都不動心呢?雖然知道那件事是騙自己的,可是感情是真的,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真的啊!
“那,今天是周六,我們回家?”
“好。”簡潼沒多想,可是一回到東院,蕭辰宴就遣散了眾人把房門緊閉。簡潼這才想起來當初自己說過的話。
“那個,現在是白天誒。”
“沒關系,拉上窗簾就是晚上了……”
擔心簡潼的腳傷,又擔心簡潼最近太勞累會撐不住,蕭辰宴克制了又克制,到晚飯時間才放開簡潼。
懷里的人像一朵美艷又清冷的曇花,在某個時刻綻放出動人又絢麗的光彩,這個時刻幸好只有他一人能看見,否則他真的要吃人。只是意猶未盡之後,簡潼渾身是汗地去泡澡,他心癢難耐,一路跟著去了浴室。
“那個,我泡澡呢。”簡潼還是別扭,因為浴室的燈光很亮。
“我也想泡澡。”蕭辰宴關了浴室燈,只留下一盞小小鏡前燈,脫了睡袍一下子就鑽進了浴缸。
“需要我幫你搓澡嗎?”蕭辰宴摸著簡潼滑溜溜的身體問道。
“哎呀,不用,這,這里太局促了。”
“這麼大的浴缸你還嫌局促?那咱們再換個更大的?”
“哎呀,不是,你手,手啊。”
“我手怎麼了?”蕭辰宴明知故問,已經再次緊緊抱住了簡潼……
浴缸的水花四濺,從沒嘗試過的刺激都在這里發生著。簡潼全程閉眼,可是細膩光滑的肌膚透出紅潤的光澤,蕭辰宴一次又一次地沉淪其中,甚至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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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8點一刻,徐姐敲響東院主臥的房門,蕭辰宴穿好浴袍來開門,才知道飯點已錯過,徐姐就端了些飯食過來詢問。
“給太太熱一杯牛奶,再泡杯養生茶來。”
“是,主君。”
等蕭辰宴在外間擺好桌子,簡潼擦著頭發出來,臉上的潮紅還沒褪盡。
“我幫你先吹頭發。”
“不了,一會兒飯菜就涼了。”
“那我幫你調好空調,房間里暖和點。”
“嗯。”
溫馨的晚餐時間,蕭辰宴還是看不夠簡潼這張臉。明明不是明艷型的眉眼,卻有著十足十的勾人奪魄,到底是為什麼呢?他不明白,其實這叫生理性喜歡,加上心理上的愛慕,對一個人就會死心塌地了。可是這個問題他想不明白,簡潼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怎麼了?”簡潼正吃著東西呢。
“沒怎麼,要一個月都見不到了,我會很想你的。”
“我,會去挪威找你。”
“真的?”
“不是,說好了嗎?”
“嗯,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