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擾力心里煩躁的很,白念卻也恢復了平靜,吃著面條的時候,她的眼楮,又浮現出些許的愛慕。
這時消息發來的聲音,讓唐擾力眼楮一亮,隨意的看了一眼,看著上面的對話,心中倒是有幾分高興,但是當著自己的女朋友的面,他還是裝作鎮定的把手機關機倒扣在桌子上。
“原來是一個騷擾信息,真是煩人。”
白念微微一愣,隨後又繼續吃飯,仿佛已經相信了這個信息是騷擾信息。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白念還想著和唐擾力好生的說了兩句,卻直接被一句話把所有的想法都打消了。
“時間都不早了,我也要早點回去了。我宿舍還有一些事情要做,要不,我們下一次再見面吧。”
唐擾力擠出一抹笑容,面上裝作一副鎮定的樣子,任誰都能看出里面有鬼。
只是,白念像是看不見一樣,一句話都沒有說。
反而點了一下頭,同意了男朋友離開。
唐擾力毫不客氣的離開了,一點都沒有回頭看一眼,白念原本迷糊的雙眼,也漸漸變得理智起來,眼中帶著一些猜測。
白念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面的空盤子,又回憶了一下今天的安排,明明是生日,結果一天下來,她除了吃一碗長壽面以外,其他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得到。
至于自己看不上的那種沒有任何標志的化妝品,也直接被唐擾力給帶走了。
“我夜宵一般都不怎麼吃東西,結果今天,我竟然還吃了那麼大的一碗面條,全都吃的一干二淨,甚至連湯都喝了一半,肚子都快撐破了。”
她只覺得自己自從和唐擾力談了戀愛之後,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實在是有一些恐怖。
“我再看一看,再測試一下對方,實在不行的話,男主的女朋友的身份,我實在是要不起了。”
又是在小河邊,蚊子越來越多,陳柔即將離開的時候,卻猛然間注意到不遠處的熟人——唐擾力,和另一個女子靠的很近。
而那個女子也是熟人,也是她的舍友,劉珊,兩人挨得很近,舉止也格外的親密。
時不時的還親一兩口,根本就不像是親人或者是朋友的關系。
傳過來的撒嬌聲音,還有劉珊對唐擾力的稱呼,分明就是老公2字。
陳柔听得清楚,整個人也僵在原地。
唐擾力還真是厲害,不光有一個女朋友,還有一個叫劉珊的老婆。
瞧瞧那溫和的話語,偶爾還透著一股子油膩,唐擾力究竟何德何能,能夠擁有兩個漂亮的女人跟在他的身邊?
陳柔自己都特別的不理解,吃了這麼大的一個瓜,她只能恍恍惚惚的悄悄離去。
由于現在的天氣更加的灰暗,甚至連湖里面的水,都變得一片幽深,黑乎乎的,陳柔的悄然離去,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就算周圍有路燈,但是昏黃的路燈,給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薄紗,根本就讓人看不真切。
回了宿舍,陳柔稍微洗漱一下,順便擦了一下身體,上了床。
外面逛了一圈,盡管沒有做什麼事情,但是身體微微有些發汗。
在在關宿舍樓的前10分鐘,劉珊從外面回來了,嘴唇格外的紅艷,似乎還泛著一些油光。
劉珊臉上還是喜氣洋洋,仿佛遇到了什麼好事,
“你們應該不知道我出去見誰了吧?我去見我老公了,我和老公都已經約好,到了這個周的星期日,有了空我們再去領證結婚,反正我們的年齡都已經到了,可以去領證了。”
這個消息太過炸裂,胡穗香當時正在喝奶茶,正好就嗆到了。
不停的咳嗽。
“你不停的咳嗽,算什麼?難不成是嫉妒我?”
“就算記得我,那你也沒辦法把我的老公搶走。”
劉珊高傲的抬起頭,想著自己遇到的老公,整個人更是歡喜的不行。
陳柔有一種懷疑,難不成考上大學的人,腦子都有一點問題?果然智商和戀愛腦,好像一點都不沖突呢。
就好像智商和人品有問題,也不能同時掛鉤。
想著周圍的人都是這種性子,盡管這些腦袋有問題的人沒有危及到陳柔,陳柔卻不得不考慮防備。
不早一點防備,估計以後被害了,估計都反應不過來。
“你真是自作多情,誰喜歡你的男朋友啊?沒有你的男朋友就是男朋友,你非要叫老公,真是惡心。”
“你這樣子,該不會是傳說當中的倒貼吧?對方的彩禮給了沒有啊,相關的婚禮也沒有辦吧,房子和車子以及未來,你們應該也沒有考慮過吧?!”
胡穗香好不容易讓自己的胸口舒服了一點,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珊。
誰讓這個劉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惡心別人呢。
這個人估計還以為自己的男朋友,是什麼天底下最好的人,是什麼最好的香餑餑,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人喜歡香餑餑,很多人都喜歡有內涵又有外在的肉包子。
味道美味就不用說了,里面還有肉。
怎麼著也比所謂的香餑餑好吃。
想到香餑餑,想到肉包子,胡穗香突然就有一些饞了。
她有點想吃這些美食,肚子里面的饞蟲好像在不斷的翻涌,她也只能強行按耐住自己心里的想法,直接從旁邊拿了一塊餅干吃了起來。
順便在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
等著吧。
明天就買一些吃的,好好填填肚子。
“你說的那是什麼話?我和我的老公是正經相戀的,馬上就要領證,我為什麼不能叫他老公?”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有了一個好老公,你看我老公還送給我一套護膚品,就算你再怎麼羨慕,這個護膚品也不是你的。”
“你就哭去吧,反正,我是絕對不會把護膚品讓給你用的,你多看兩眼吧,算是我憐憫你的。”
劉珊掏出了一個較為眼熟的化妝品,這個好像是某人送給另一個女生的生日禮物,只不過沒有送出去。
通過簾子的縫隙,陳柔還有一些不確定,她就特意掀開簾子看了一下,心里有了明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