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的話還沒說完,江芷雲已經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間,她的腳步聲在走廊里回響,透露出她內心的急切。
凌星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知道江芷雲對母親的擔憂讓她無法冷靜思考。
凌星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玉瓶上,瓶中的丹藥散發著淡淡的光澤,那是她精心煉制的成果。
她輕輕觸摸著瓶身,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力量。
雖然她對自己的煉丹技藝有信心,但藥物的效果終究需要在實際使用中才能得到驗證。
不久,江芷雲帶著江家主回到了房間。江家主的目光銳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解藥的渴望。
“凌星姑娘,這是真的嗎?你真的煉制出了能解我夫人之毒的丹藥?”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對希望的渴求。
凌星點了點頭,但她的表情依舊嚴肅。
“江家主,這些丹藥是我根據毒血的特性煉制的,理論上應該有效,但……”
她的話再次被江芷雲打斷。
“父親,凌星姑娘已經煉制出了丹藥,我們快試試吧!”
江芷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江家主接過玉瓶,他的手微微顫抖,那是對未來的不確定和對妻子的擔憂。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玉瓶,倒出一顆丹藥,那丹藥圓潤光滑,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凌星姑娘,如果這丹藥真的有效,江家必定重謝。”
江家主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急切,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凌星的期望。
凌星微微頷首,這下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讓他們試試。
“江家主,我盡力而為,希望這些丹藥能為江夫人帶來轉機。”
她的聲音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隨即三人去了夫人的房間。
江家主深吸一口氣,然後將丹藥輕輕放入江夫人的口中。
房間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夫人的身上,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江夫人的臉色依舊蒼白,沒有任何變化。
江芷雲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而江家主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痛苦。
凌星的眉頭緊鎖,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她的煉丹技藝從未出過差錯,為何這丹藥沒有效果?
她迅速思考著可能的原因,是否是藥材的問題,還是煉制過程中的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就算是錯了,也不應該是完全沒反應啊?
就在這時,江夫人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雖然微弱,但卻被江家主捕捉到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急忙握住江夫人的手。“夫人,你醒了嗎?”
江夫人緩緩睜開眼楮,她的意識逐漸恢復,雖然聲音微弱,但她確實醒了過來。
“夫君,我這是怎麼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
江家主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緊緊握住江夫人的手。
“夫人,你終于醒了,感謝凌星姑娘,是她煉制的丹藥救了你。”
江芷雲的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淚水,她緊緊抱住母親,心中的擔憂終于得到了釋放。
“母親,你終于醒了,我好擔心你。”
凌星默默退了出去,到了大廳中,混入了正在激烈討論的人們之中。
徐福林在旁邊觀察著眾人,凌星過來的時候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似乎是不在意凌星的動向。
在他眼里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來江家做客,到處亂跑是正常的。
在去煉丹室之前,她悄無聲息地接近江芷雲,傳音說道︰“江姐姐,我有一個想法。暫時不要告訴徐福林夫人已經痊愈了的事情,我們需要觀察他的動向。”
江芷雲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凌星的用意。
她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按理說徐醫師來江家很久了,為人方正,平日里也是盡職盡責,不應該是那樣的人。
“我明白了,凌星。我會告訴父親和母親。”
江芷雲還是選擇了相信凌星。
時間回到現在,凌星退回到人群中,繼續觀察著徐福林。
江芷雲在確認了母親痊愈以後,走到江家主和江夫人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江家主和江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了然的神色。
他們立刻明白了凌星的意思,開始按照劇本行事。
之後江家主來到了大廳。
江家主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雖然各位傾力相助,江某不勝感激,但現在夫人情況惡化,江某不能繼續陪著各位,江某在此向諸位道歉。徐醫師,快來一下。”
江芷雲走到徐福林身邊,輕聲說道︰“徐醫師,我母親的病情仍然很嚴重,您是否有其他的辦法?”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銳利。
徐福林听聞江芷雲的話,心中暗喜表面卻裝得鎮定。
“小姐莫急,老夫再去看看。”他跟著江芷雲走向內室。
進入房間後,看到江夫人氣色紅潤毫無病態,徐福林大驚失色。
江家主冷冷道︰“徐醫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福林明白事情敗露,腿一軟便跪了下來。
“江家主,是小人鬼迷心竅,听信了夜家之言,說若能害了夫人,就給我珍稀藥材助我晉升化神。我自知罪孽深重,請江家主處罰。”
徐福林不斷磕頭。
江家主怒極反笑,“哼,你以為如此就能了事?我江家待你不薄,你竟敢做出這種事。”
江家主大手一揮,兩名護衛上前架起徐福林。“將他押入地牢,廢了他的修為。”
徐福林面色慘白,掙扎著大喊︰“江家主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但沒人理會他的求饒。
“啊,很經典的求饒………”
凌星虛著眼楮說道。
﹝你怎麼確定的是他啊?﹞
“猜的。”
【忘了她的最離譜的能力了?她這就是明牌抓人。搞那麼多彎彎繞繞不知道在干嘛。】
“那你說,我為什麼沒直接說凶手是誰?”
【沒有證據。】
“那麼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能直接說人是罪犯嗎?”
“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嫌疑人就只能是嫌疑人。”
“要指認他的罪行,我需要證明他的犯罪證據,否則我就只能證明我的能力。”
“就這麼簡單。”
在地牢中,徐福林雙眼無神地癱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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