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基因片段在身,修仙是起點

第548章 世俗帝國建立176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龍城無敵 本章︰第548章 世俗帝國建立176

    “快!拿模具來!”老工匠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急切。阿古拉慌忙爬起來,抱過一個陶範。當鐵水被倒進模具時,銀藍色的光從陶範的縫隙里透出來,映得每個人的臉都泛著奇異的色澤。冷卻的過程比往常快了一半,當阿古拉敲碎陶範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冒頓的指尖在劍柄上摩挲,青銅劍的寒意還未散盡,眼前這柄短劍卻像裹著層月光。劍身比尋常兵器窄了寸許,弧度卻更顯流暢,仿佛不是匠人敲打而成,倒像是從月光里直接裁下來的。他掂了掂,眉頭倏地蹙起——這重量竟比同尺寸的青銅劍輕了近半,握在手里幾乎感受不到滯澀。

    “這是……”冒頓喉結動了動,目光掃過作坊里散落的鐵屑。三天前,大食使者帶著他們的鑌鐵刀來訪,那刀削鐵如泥的模樣還在眼前晃。部落里最好的鐵匠打了七柄劍,竟沒有一柄能在鑌鐵刀下走過三招。使者臨走時那句“草原的鐵,連我們的箭頭都不如”,像根刺扎在他心里。

    老工匠枯瘦的手指撫過劍身,指腹傳來的冰涼中帶著種奇異的溫潤,不像鐵器的冷硬,反倒像撫摸著一塊被晨露浸潤的玉石。他忽然從腰間抽出柄牛角小刀,刀刃在日光下閃著微光——那是他用了三十年的修坯刀,鋒利度不亞于尋常短劍。

    “當啷”一聲輕響,小刀在劍脊上劃過。老工匠的手頓住了,渾濁的眼楮猛地睜大。劍脊上只留下道淺淺的白痕,像被指尖不經意劃過,而他的牛角刀刀尖,竟卷了個極小的豁口。

    “這……這是‘柔鐵’啊!”老工匠的聲音抖得像風中的殘燭,渾濁的淚珠順著皺紋滾下來,砸在滿是鐵屑的地面上,“古籍里說的‘以柔克剛’,原來不是傳說!”

    他忽然跪倒在地,對著短劍連連叩首︰“老朽打了五十年鐵,見過隕石鐵,煉過玄鐵,卻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它看著柔,內里的勁卻比最硬的玄鐵還足,這是神賜的寶貝啊!”

    冒頓沒理會老工匠的失態,目光落在角落里縮著的阿古拉身上。這小子是部落里出了名的愣頭青,父親曾是部落最好的鐵匠,去年在與大食的沖突中被鑌鐵刀砍斷了手臂,沒多久就去了。阿古拉接過父親的熔爐才半年,打出來的鐵器不是歪歪扭扭就是脆得像陶片,作坊里的人都笑他是“只會添柴的蠢貨”。

    “你做的?”冒頓的聲音里听不出情緒,手指卻下意識地握緊了劍柄。

    阿古拉身子一哆嗦,膝蓋“咚”地砸在地上,額頭抵著冰冷的石板︰“首領,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頭,額頭上還沾著炭灰,眼楮卻亮得驚人,像淬了火的銅珠,“剛才添柴時,我總覺得廢料堆里有光,一閃一閃的,像父親生前說的‘礦靈’。他說過,有些礦石里藏著靈性,遇到旺火就會顯形……我就試著抓了一把扔進去,誰想……”

    冒頓的目光轉向角落的廢料堆。那里堆著些敲碎的礦渣,是前幾日煉廢的鐵石,灰撲撲的看不出異樣。他忽然揮劍,不是砍向鐵砧,而是削向旁邊的木柱。劍鋒掠過,木屑紛飛,切口平整得像用尺子量過,連最細的木刺都沒有。

    “拿鐵砧來。”冒頓的聲音沉了沉。

    兩個武士抬著半人高的鐵砧過來,這鐵砧用了十年,被無數鐵器敲打得起了層厚繭,邊角卻依舊堅硬。冒頓深吸一口氣,手腕翻轉,短劍在空中劃出道銀弧。“鐺”的一聲脆響,像兩塊冰相撞,震得作坊里的銅鈴都叮當作響。

    武士們下意識地閉眼,再睜眼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鐵砧的右上角被削掉了一塊,斷面光滑如鏡,而短劍的刃口,連絲劃痕都沒有。

    “首領,讓我試試!”一個絡腮胡武士喊道,他腰間別著柄大食鑌鐵刀,是上次繳獲的戰利品。他抽出刀,對著鐵砧的同一位置砍去,“當”的一聲,火星四濺,鐵砧上只留下個淺坑,鑌鐵刀的刃口卻卷了個小缺口。

    “這……”絡腮胡張著嘴,手里的鑌鐵刀突然變得滾燙。這他天神的,無上寶刀居然被砍出了缺口,真是斃了狗了。早知道這樣,之前有族中長老求購時就出手了,不行了,馬上出手,哪怕只有一半的價格也行,想到這里,馬上和大單于告假,轉身而出。

    冒頓即使沒有看他,也知道這小子一直被族中貴族纏身,手中的寶刀確實是草原上的頭把,比他的寶刀還要好一些。此刻他巴不得這些貴族多出些金子,讓手下能換一批寶刀。這種寶貝不可能白白放下去,一把千金,也有人排隊來搶,必須先讓手下勇士們出手寶刀,有足夠金子購買新型寶刀。

    轉身發話︰“親兵們的寶刀全部出手賣給族中貴族,立刻、馬上,否則新型寶刀你們就買不起,也配備不上!”

    親信听完,立刻明白了,大單于想要把這種寶刀優先武裝親兵衛隊,三千親兵平時就頂得上一萬精兵,如果換了新型寶刀,即使面對大食年駱駝精兵,也會佔上優勢,眼中精光大放,立刻開始執行。

    冒頓的目光落在短劍上,他忽然想起曾經大食使者的話︰“你們的兵器,連我們的鐵甲都穿不透。”他轉頭看向兵器架︰“拿鐵甲來,要最厚的那種。”

    三個武士各抱來一塊鐵甲,疊在一起有半尺厚。這種鐵甲是部落里的防御利器,尋常箭簇都穿不透,上次與大食交戰,就是因為他們的鑌鐵刀能輕易劃破這種甲冑,才讓部落損失慘重。

    冒頓舉起短劍,劍尖對著鐵甲。作坊里靜得能听見爐火的 啪聲,老工匠的呼吸都屏住了,阿古拉的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發白——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咱們草原的鐵,輸就輸在不夠韌,硬拼硬,只會被人砸得粉碎。”

    劍鋒落下,沒有預想中的阻滯,甚至沒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只有“噗”的一聲輕響,像切開凍硬的羊肉。短劍穿透了三塊鐵甲,劍尖從最下面那塊的邊緣露出來,帶著點暗紅色的鐵屑。

    冒頓拔出劍,鐵甲上的圓孔光滑無比,連卷邊都沒有。他掂了掂劍,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帶著股壓抑許久的暢快︰“大食的鑌鐵刀,能穿幾塊甲?”

    老工匠顫聲道︰“上次他們演示,穿兩塊就費勁了,第三塊只能留下個凹痕。”

    “好。”冒頓的目光掃過作坊里的熔爐,“阿古拉,你扔進去的礦渣,還有多少?”

    阿古拉愣了愣,連忙指向廢料堆︰“就……就在那兒,還有大半堆呢!我之前覺得它們煉不出鐵,就扔在那兒了。”

    冒頓走到廢料堆前,蹲下身抓起一把。礦渣里混著些銀白色的碎屑,在陽光下泛著微光,觸感比普通礦渣更細膩。“這東西,是什麼礦里的?”

    老工匠湊過來細看,忽然“呀”了一聲︰“這是黑石山的伴生礦!去年去黑石山挖礦,挖出來不少這東西,煉了幾次都出不了鐵水,就當廢料扔了。沒想到……沒想到這才是寶貝!”

    冒頓站起身,目光掃過作坊里的工匠︰“從今日起,所有熔爐都改用這礦渣配比。阿古拉,你盯著火候,務必照今日的法子來。”他頓了頓,看向老工匠,“把古籍里關于柔鐵的記載都找出來,一字一句地看。”

    老工匠連連點頭,轉身往藏書的木箱跑,腳步都帶著顫︰“哎!我這就去!《天工開物》里好像提過,柔鐵需以‘活火’煉,看來就是這道理!”

    接下來的三日,作坊里晝夜不息。熔爐的火光映紅了半個天空,工匠們輪班值守,眼楮熬得通紅卻沒人肯休息。阿古拉守在最旺的那座熔爐前,手里拿著根鐵 ,時不時往爐里添些礦渣。他總覺得那礦渣里真的有“靈”,添料時都帶著股虔誠,像是在供奉什麼神明。

    第三日傍晚,第一柄長劍出爐了。這劍比之前的短劍長了尺許,劍身更顯修長,泛著淡淡的銀光。冒頓親自試劍,揮劍砍向堆在一起的五塊鐵甲,劍鋒穿透時依舊流暢,連刃口的寒光都沒變弱。

    鑄造長劍主要是為了獻給中原皇帝,雖然新國還沒有晉升皇朝,但是這明顯是早晚的事,他的頭腦靈活,一定要獻給新國皇帝一把從未有過的寶劍!

    “大單于,大食使者求見。”衛兵在外稟報。

    冒頓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抹冷笑︰“讓他進來。正好,讓他見識見識,咱們草原的鐵,到底怎麼樣。”

    大食使者帶著鑌鐵刀進來時,還帶著慣有的傲慢。他看到作坊里新鑄的長劍,撇了撇嘴︰“冒頓首領,幾日不見,難道你們就造出了能比得上鑌鐵刀的東西?”

    冒頓沒說話,只是讓武士抬來十塊疊在一起的鐵甲——這是大食鑌鐵刀絕對穿不透的厚度。使者的臉色微變,強作鎮定道︰“首領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想用這些鐵甲來掩飾兵器的不足?”

    冒頓握住柔鐵劍的劍柄,手腕輕抖,劍身發出聲輕鳴,像有只雀鳥在展翅。“你看清楚了。”

    話音未落,劍鋒已落下。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只有十聲連貫的“噗噗”聲,像切開十層薄紙。當冒頓抽回劍時,十塊鐵甲上都出現了整齊的圓孔,陽光從孔里穿過來,在地上投下十個光斑。

    使者的臉瞬間白了,手里的鑌鐵刀“當啷”掉在地上。他踉蹌著上前,手指顫抖地撫摸鐵甲上的圓孔,這鐵甲沒有鬼,手感十足!又去看那柄柔鐵劍——劍刃光潔如新,連點鐵屑都沒沾。

    “這……這不可能!”使者失聲喊道,“鐵器怎麼可能這麼鋒利?還這麼輕?你們用了什麼妖術?”

    冒頓彎腰撿起鑌鐵刀,用柔鐵劍的劍脊輕輕一敲。“ 嚓”一聲,鑌鐵刀竟斷成了兩截。“這不是妖術,是我們草原的鐵。”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股壓不住的底氣,“你們的鑌鐵刀能穿兩塊鐵甲,我們的柔鐵劍能穿十塊。你說,誰的兵器更好?”

    使者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他想起來時國王的囑咐︰“只要拿出鑌鐵刀,草原人定會臣服。”可現在,他手里的斷刀像個笑話。

    “你……你們要多少?”使者忽然問道,聲音里帶著顫抖,“我們願意用三倍的香料換柔鐵劍的法子,不,五倍!”

    冒頓笑了,笑聲在作坊里回蕩︰“這不是香料能換的。”他指著熔爐里跳動的火苗,“這是我們的礦靈,是草原的饋贈。大食若想換,得拿你們的鑌鐵秘方來。”

    使者臉色變幻,最終咬了咬牙︰“我……我回去稟報國王!這交易,我們做!”

    看著使者倉皇離去的背影,阿古拉忽然湊到冒頓身邊,撓了撓頭︰“首領,我現在才明白,父親說的礦靈不是神話。原來最沒用的廢料里,藏著最厲害的寶貝。”

    冒頓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落在熔爐里的火光上。火光映在他眼里,像跳動的星辰。“不是廢料沒用,是我們沒找到用它們的法子。”他頓了頓,看向作坊里忙碌的工匠,“記住,能打敗強敵的,從來不是兵器本身,是敢試敢闖的心。”

    老工匠拿著本泛黃的古籍走過來,臉上帶著激動︰“首領!找到了!古籍上說,柔鐵劍不僅能削鐵如泥,還能彎曲如弓,百折不斷!”

    冒頓接過古籍,指尖拂過“百折不斷”四個字,忽然舉起柔鐵劍,手腕用力。劍身彎成個驚人的弧度,像輪新月,松開手時,“嗡”的一聲,劍身彈回原狀,連絲變形都沒有。

    作坊里爆發出一陣歡呼,工匠們互相擊掌,眼里的淚水混著炭灰流下,卻笑得比陽光還亮。阿古拉望著熔爐,仿佛看到了父親的身影——父親臨終前說的“總有一天,草原的鐵會比誰都硬”,終于成真了。

    爐火依舊跳動,映著滿地的鐵屑和工匠們忙碌的身影。柔鐵劍的清輝透過窗戶,灑在草原上,像給這片土地鍍上了層銀甲。冒頓知道,這柄誤打誤撞煉出的神兵器,不僅解決了大食的兵器差距,更給了草原人底氣——原來只要敢想敢試,最不起眼的廢料里,也能煉出斬斷一切的鋒芒。

    後來,大食果然用鑌鐵秘方換了柔鐵劍的煉制之法。而草原的工匠們在柔鐵的基礎上不斷改進,造出了更長的劍、更利的箭,甚至還有能彎曲的鐵盾。再與大食交戰時,柔鐵兵器所向披靡,大食的鑌鐵刀再也沒能佔到便宜。

    阿古拉成了部落里最有名的鐵匠,他總在廢料堆前徘徊,說要找到更多的“礦靈”。冒頓則把那柄最初的柔鐵劍獻給了新國皇帝王新,自己又打了一把長劍掛在帳中,劍柄上刻了四個字︰青出于藍。

    這四個字,不僅說的是柔鐵劍勝過鑌鐵刀,更說的是草原人那顆敢闖敢試的心——只要不放棄,哪怕是誤打誤撞,也能走出條前人沒走過的路,煉出屬于自己的“神兵器”。

    配方經過多次調整後,終于固定下來,靈料加多了也會影響兵器的硬度。

    “省多少料?”冒頓的聲音有些發緊。

    老工匠掰著手指計算︰“原本十斤鐵礦出三斤鋼,加了這星砂,十斤能出五斤!而且鍛打次數能少一半,省的炭火夠多熔兩爐鐵!”

    風從冶煉坊的門簾里鑽進來,吹得銀藍色的火光在劍身上流動。冒頓忽然想起少年時听薩滿講的故事,說天地初開時,火神與風神打賭,要造出世上最厲害的兵器。火神用烈火燒煉,風神卻偷偷往火里吹了口靈氣,結果造出的兵器既有火焰的剛猛,又有風的輕盈。

    他舉起短劍,對著月光細看。劍身映出他的面容,也映出帳外的星空,那些銀藍色的紋路在光線下流轉,像極了草原上蜿蜒的河流,將火焰的力量與星砂的靈氣纏繞成一股。

    帳內的鐵匠們不知何時都跪了下來,對著短劍叩拜,匈奴人喊著“騰格里保佑”,中原人念著“祖師顯靈”,兩種語言在火光中交織,竟有種奇異的和諧。

    冒頓忽然笑了。他想起慶功宴上那些交織的絲綢與狼旗,想起馬奶酒混著米酒的香氣,想起此刻銀藍光暈里融合的草原礦砂與中原技法。原來所謂的天神保佑,從來不是憑空降下的奇跡,而是當不同的智慧像鐵水與星砂般相遇時,自然會踫撞出超越彼此的力量。

    夜風穿過冶煉坊,帶著新鍛鐵器的清香,吹向遠方的草原。冒頓知道,從今夜起,草原的兵器不僅會帶著鐵騎的勇猛,還將藏著星河的輕盈。那些困擾先輩的資源糾葛,那些因內斗而消散的功業,或許真的能在這熔火與星光的交織里,獲得新的生命。

    他抬手將短劍高舉,銀藍色的光芒刺破夜色,像一道連接天地的光柱,照亮了帳外正在集結的鐵騎——他們的刀鞘里,將跳動著融合了兩個文明的火焰。

    五、狼嘯歐亞︰永不停止的遷徙

    草原的風帶著初春的寒意,吹過王庭廣場上豎起的巨大狼旗。冒頓站在高台上,望著台下集結的十萬大軍。他們穿著鐵甲,手持“破虜”劍,胯下的戰馬噴著響鼻,蹄子不安地刨著地面。

    “勇士們!”冒頓的聲音透過擴音的號角傳遍整個營地,“你們手中的劍,比大食的彎刀更鋒利;你們身上的甲,比羅馬的銅甲更堅固!”他拔出腰間的狼牙聖器,高高舉起,“狼神指引我們,向西!向南!向太陽落下的地方!”

    台下響起震耳欲聾的呼喊︰“向西!向南!”狼嗥聲此起彼伏,與戰馬的嘶鳴交織成令人熱血沸騰的樂章。

    大軍出發的那天,秦老頭帶著鐵匠們也隨軍前行。他們的熔爐被裝在特制的牛車上,隨時可以就地鍛造兵器。張誠帶來的漢朝使者站在山坡上,看著這支由鐵甲騎兵組成的洪流,眼中滿是敬畏。

    “大單于,”使者遞上漢朝皇帝的詔書,“陛下說,願與大單于永結同好,共分西域之地。”

    冒頓接過詔書,卻沒有看,只是揚了揚下巴︰“告訴你們皇帝,等我的狼旗插到大食的土地上,會派人給他送去最好的駱駝。”他調轉馬頭,白狼駒發出一聲長嘶,“全軍出發!”

    大軍像一條鋼鐵巨龍,沿著草原向西推進。他們渡過伊犁河時,遇到了西域聯軍的抵抗,但那些裝備著青銅兵器的軍隊,在鐵甲騎兵面前不堪一擊。冒頓坐在戰車上,看著“破虜”劍劈開敵人的盾牌,忽然想起秦老頭說過的話——鐵器的時代,已經到來。

    在怛羅斯河畔,他們終于遇到了大食人的主力。那些騎著駱駝的騎兵揮舞著彎刀,身上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著奇異的花紋。當兩軍接觸的瞬間,草原的鐵劍與西域的彎刀踫撞出刺眼的火花。

    “讓他們嘗嘗‘破虜’的厲害!”冒頓揮舞著狼牙聖器,率先沖入敵陣。他的鐵劍輕易地劈開了對方的彎刀,刺穿了鎖子甲。他看到身邊的狼騎兵像砍瓜切菜般收割著敵人的生命,那些曾經令西域各國聞風喪膽的大食勇士,在中原鐵器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戰役結束後,冒頓站在堆積如山的戰利品前,拿起一把彎曲的大食彎刀。他用“破虜”劍輕輕一削,彎刀的刀刃就出現了缺口。“告訴秦老頭,”他對身旁的護衛說,“把這些彎刀融了,回爐重造。”

    當大軍繼續向西推進時,中原的商隊始終跟在後面,源源不斷地送來糧草和鐵料。冒頓知道,這場跨越歐亞的征服,不僅僅是草原狼性的勝利,更是文明交融的力量——中原的鐵器技法,草原的騎兵戰術,在他手中融為一體,形成了無堅不摧的力量。

    在多瑙河畔的草原上,冒頓舉行了盛大的祭天儀式。他將狼牙聖器埋入地下,周圍豎起

    位面北方大陸是王新的大本營,這里還有他最後的殺手 ——神龍和鳳凰大神,超越神靈的存在,僅僅是神魂狀態就能秒殺他這個土生土長的三級神靈,真是努力了幾年,成為了少年,考上了舉人,創建了新國,圍困了強秦,兼並了鄰國。

    能打趴趙國和大楚,也能平定邊疆和西域,分身坐上了新國王位,發現了一大批國運攜帶者,這是位面在擴張的原因,正好新國同時也在成長,這些國運攜帶者可以隨著新國一起成長,成為真正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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