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為我會對你手下留情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巴爾特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君島的坑。
他現在只單純的以為君島是想借此來降低他的警惕心,然後謀求一絲生存之意。
“不,我剛剛就說到這里,然後就不知怎麼了,就惹莫洛先生生氣了,他就甩了我一臉不高興,緊接著您過來,他就對你說的那些話——”
“……”
“……”
如果沒有剛剛沒落冷臉的話語,巴爾特肯定以為這是在挑撥離間,可是剛剛君島什麼都沒說,莫洛先甩了他的臉子,就說明對面的人沒有在說謊。
而且驀然回首,莫洛現在這個表情好像有點不自在,這個家伙剛剛在想什麼,他現在又在打什麼主意?
呵呵!不管怎麼說?這就是心里有鬼的表現了!
也就側面驗證了,對面這個家伙他是實打實的,在說實話!
莫洛對他有意見!
呵呵——
男人優雅的臉龐,撐不起優雅的笑容了。
呵!真是挺有意思呢,不就是因為剛剛他提醒他一定要堅守自己的崗位,不能手下留情,也不能掉以輕心嗎?這就不高興了。這在網球比賽過程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巴爾特冷笑一聲。
這是以自我為主,自我過頭了吧?
這家伙!
在雙打比賽之中,也有一個頭頭的,而在這組雙打之中,他才是那個領頭的人。
莫洛要是學不會听話的話——
“哼,我知道了,不需要你多說!”
巴爾特不善的看了君島一眼,不管他心中怎麼想的,在表面看來,他們隊伍里的事情不需要君島這個外人過來多張嘴。
“當然,我只是提了個醒而已,沒有別的意思——”無辜單純的笑意再次涌現在君島的嘴角。
他像是被批評了一樣,帶著些許的落魄回到了他們的場地,而這邊剛剛休息好的白石擦了,把自己臉邊的冷汗。
掃視了一圈,對面的兩個人氣氛好像沒有剛剛那麼和諧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剛剛做了什麼?”
“當然是救了你和我的小命啊,我能做什麼——”
君島道。
他雖然這麼說了,可是白石藏之介心里卻冒起了突突,這家伙不會在密謀什麼事情吧?
“你不會——”回憶起君島育斗曾經干過的事情,白石藏之介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
“要做什麼呢?是我的選擇,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再不進步,那你在這場比賽中是一點地方都沒有了!”
君島育斗冷冷的看著白石藏之介。口中的話語,冰冷又無情,像冷酷的刀子一樣,一點點切割著白石的內心。
“放棄,不是我們的首選,我一定會撐到最後的!”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別最後丟的是你們自己的人!”
……
“這樣真的好嗎?讓君島育斗自由發展!”三津谷亞玖斗停下了記錄的筆,扭頭問旁邊的仁王。
“那這家伙的背叛屬性,一旦點起那會背叛到什麼程度,誰心里都沒底,這畢竟是他的本能——”
“就這樣讓他們兩個繼續比賽,確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嗎?”
這可是連平等院鳳凰都無法控制的事情,當然這其中也有平等院鳳凰懶得控制的原因。
畢竟——
用平等院鳳凰的話來說,弱者根本就沒有權利帶在他們的隊伍里,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更別說主動提出調停這等策略了。
“我相信每個人在不同的時間段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在此刻他們身後站著的是國家代表的,也是國家選擇,也是為了國家!”
仁王或者看向旁邊一臉擔憂,不知道該如何勸服他的三津谷亞玖斗,“你要相信他們,也要相信你自己!”
在關鍵時刻,國家至上的原則刻在了每個人的內心深處。
“好吧!”三津谷亞玖斗只能相信,在這里站著的每一個人,不會讓他們的國家失望的。
而這樣想了之後,心里忽然好受了很多,也安穩了很多。看君島育斗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或許這個人的做法之下還有更深層次的考慮,也未可知啊。
而場上的君島育斗忽然覺得背後一陣惡寒。
“君島前輩,你這是怎麼了?”
“就忽然覺得背後涼涼的,是誰在背後說我嗎?”
“應該不會吧!”
都這個點了,應該沒有人會抽這個時間段吧。
不管了,管他們有沒有在背後屈曲,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我只給你一局比賽的時間,如果要是調整不了自我的話,那你就真的可以直接下場了,听到了嗎?”
“嗯!”
白石藏之介能說什麼,他只能老實點頭。
以及——
表一下自己的信心!
“放心吧前輩,我不會一直拖你後腿的!”
他可是來自四天寶寺,來自那個不服輸的奇怪集團,他才不會隨隨便便的就認輸呢。
“嗯!”
兩個人這邊既然已經對好了戰略,那麼之後的一切就比較完善且完美了。
對面的兩個人雖然佔據了上風,可是一旦說起自己的個性,那簡直就是在自我個性發展展現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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