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身上這股煞氣……”
“什麼情況，他不是在突破永恆真神嗎，為什麼會有如此濃郁煞氣？”
邱杰大吃一驚，只感覺秦浩整個人都被濃郁煞氣所覆蓋。
這煞氣則有些分不清是從秦浩身上彌漫出來的，還是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
齊航也被邱杰的動靜所吸引，同樣看向秦浩，只是看了一眼後，齊航也是倒吸口冷氣。
單單秦浩身上這股煞氣，就給他一種大毀滅、大破壞的感覺，仿佛只要這股煞氣沖擊而來，就有可能將他們兩人沖殺。
“不對，這不是煞氣！”
齊航想到什麼，低聲喝道︰“天地秘境地煞地界蘊含的就是煞氣，跟現在秦浩身上的這股煞氣完全不同，秦浩這股煞氣更像是毀滅之氣……”
“毀滅之氣？”
邱杰愣了下，許是受到提醒，他也認真感知起來，果然，立即便也從其中感受到了與地煞地界煞氣的區別。
正常來說，煞氣乃是無形無質的，唯有感知，無法看到，此刻秦浩身上的煞氣卻不然，竟然顯形，將秦浩完全籠罩。
更像是毀滅之氣！
只不過毀滅之氣和煞氣兩者本就息息相關，故而邱杰方才感知錯誤。
“這麼說，是秦浩在玄罡道場感悟的生死兩種意境，從而激發出來的毀滅之氣？”
邱杰若有所思，感覺應該就是如此，不然的話無法解釋秦浩身上的這股煞氣是怎麼回事。
齊航則是點了點頭，同樣認為便是如此，畢竟秦浩可是已經將玄罡道場生死、輪回和永恆三種意境參悟。
而這三種意境中，本身就蘊含著毀滅意境。
只是……
當邱杰話音剛剛落下，便見到覆蓋在秦浩身上的毀滅之氣，忽然全部收攏起來，迅速無比的朝著秦浩下方……
一處地面收攏而去！
那種感覺，就仿佛有人在刻意控制。
見此一幕，邱杰和齊航一愣，滿臉愕然之色，他們原本還以為這股毀滅之氣，乃是秦浩身上釋放出來的，源自于其中的毀滅意境。
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如此……
這股毀滅之氣，竟然來自于地下？
齊航思索了下，之前他前來此地的時候，確實也有感受到大毀滅氣息，但當時受到兩尊域外魔靈襲擊，並沒有多加感悟。
莫非這股大毀滅氣息，就是來自于地下，也就是剛剛包圍秦浩的那股毀滅之氣？
邱杰則是臉色驚疑不定，隱隱之中只感覺有大恐怖在醞釀，絲毫不敢靠近那毀滅之氣收攏之地……
深深看了地面一眼，齊航和邱杰都不約而同將目光轉移到了秦浩身上，然而這一看兩人再次一愣。
“永恆真神小成？”
“這這這……秦浩竟然直接從半步永恆真神，突破到永恆真神小成之境，連續橫跨兩個境界？”
齊航和邱杰滿臉驚愕。
雖說齊航修為鞏固，距離永恆真神小成之境更近一步，但終究並未完全突破，距離永恆真神小成還是有差距的。
萬萬沒想到，秦浩竟然直接晉升永恆真神小成！
“果然。”
“我就知道，這家伙能闖過永恆路，還能感悟其中生死、輪回和永恆之意，怎麼可能突破永恆真神的時候，如此平淡。”
齊航和邱杰了然，感覺這才正常，之前秦浩突破的時候，絲毫沒有動靜，才是不正常的。
雖然修為突破永恆真神小成之境，但秦浩並沒有立即出關，仍舊處于閉關修煉之中。
見此一幕，齊航和邱杰也就不再多加打量，而是彼此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堅毅和決絕。
仿佛下定決心，要超越秦浩一樣。
“一時勝敗不算什麼，只要我努力修行，我定然會超越齊航和秦浩！”邱杰心中默默下定決心。
“永恆真神小成麼，我一定也可以。”
齊航暗暗握緊拳頭，兩人都沒發現，不知不覺間，兩人都已然將秦浩當成了追趕的目標。
渾然忘記了原來對方，才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
“永恆真神小成之境，還算不錯。”
對齊航和邱杰來說，這個突破過程雖然順利，但其中還是有些許波折的，但對秦浩而言，整個突破過程可謂平淡如水。
有過本尊突破的經歷，毀滅分身再突破起來，輕松無比，更不用說本尊闖過玄罡道場後，秦浩已經積蓄大量天源之力。
突破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真要說意外的話，那就是源自于地面的毀滅之氣！
“剛才我修為突破永恆真神的時候，我並沒有逸散出太多永恆真神氣息波動，可卻激發了地面的毀滅之氣……”
之所以秦浩沒有逸散永恆真神氣息波動，主要是擔心被羅威統領發現。
開玩笑。
羅威統領作為一星祖神，感知能力也是非常強的，而突破永恆真神的時候，如果不刻意壓制，永恆真神氣息波動也是非常夸張的。
事實也是如此。
本身以秦浩的能力，想要完全壓制永恆真神氣息波動，很難很難，他自身只是剛剛突破罷了，如何壓制同境界的氣息波動？
真正導致氣息沒有泄露的，還是那股毀滅之氣！
正是因為毀滅之氣的突然出現，秦浩的氣息波動方才被壓制下來，這讓秦浩都不禁松了口氣，雖說分身和本尊還是有些許區別……
但誰也無法確定，羅威統領就一定不會發現，感知到自己毀滅分身的存在，一旦羅威統領殺來，憑借自己毀滅分身……
根本無法抵擋。
到時候只怕還會連累齊航和邱杰，兩人也會隕落于此。
所幸氣息並沒有逸散出去。
“這股毀滅之氣是什麼？”
秦浩心中驚奇。
這股毀滅之氣……
秦浩當初進入玄罡道場的時候，就已經感知過，包括之後最開始的時候，有人因為即將墜入黑暗，被迫突破修為，強制性傳送離開……
秦浩也感受到毀滅之氣。
只不過那個時候秦浩並沒有多想，認為這是玄罡道場的特殊之處，畢竟玄罡道場中蘊含的三種意境，本身就蘊含著很濃郁的毀滅。
生，乃是生機。
死，便是毀滅！
既有毀滅，自然有毀滅之氣！
而毀滅之氣和煞氣又極為相似，亦或者說兩者乃是相輔相成，故而齊航和邱杰才第一時間，感知為煞氣。
也是秦浩並沒有真正關注的原因。
現在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