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
“感謝王墨?”
不管是焦正公,還是萬立、周烈、付世雄都是一愣。
因為西夷州公孫侯爺乃是神武王一系,按道理說,不來為難王墨就已經稀奇,怎麼反倒是來感謝王墨。
公孫離人在將軍台上遙遙沖著王墨點了點頭,大聲說道“我西夷州前些日子丟了一批軍備,乃是在運輸的時候路徑大澤山被劫,奈何猿族一直在邊疆虎視眈眈,只能派遣了幾只小分隊在大澤山搜尋,不過卻是一無所獲,反而落得損兵折將。多虧了王墨賢弟剿殺了這股匪寇!”
周烈道“公孫都督會不會弄錯了,要知道王兵衛繳獲上來的戰利品中,並沒有什麼軍備,只有一架破損的雙轅馬車。倒是周繼仁參將和周振宇兵衛繳獲了不少兵刃,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西夷的軍備。”
周烈和周城守的心里都涌起了一股希望,如果這西夷州被劫掠的軍備失而復得,這樣的功勞,似乎可以和殲滅了一些黃神教教眾相比。
如果公孫離人能夠在周繼仁和周振宇繳獲來的戰利品中,找出一些丟失的軍備,說不定還可以把甲午營的王營資格給免去。
哪里知道公孫離人的回答卻是更加讓他們失望。
“絕對沒錯!王墨賢弟差人把西夷周丟失的四輛大車軍備給運到了西夷南臨關,我剛剛得到消息就趕了過來。就是為了要當面謝謝王墨賢弟。”
說著公孫離人站了起來,朝著王墨拱了拱手,略微躬身道“倒是多謝王墨賢弟,這一次清剿匪寇,卻是了卻了我西夷州南部的一顆毒瘤。”
周烈臉色一暗,冷哼道“王兵衛,你在戰斗中繳獲物資,怎麼能夠私自處置,而不是交回越嶺關。你可知罪?”
王墨哪里懼他,坦然道“當時清點賊贓,我發現有八箱軍備藏于其中,上面都有西夷州的標示。我認為當時西夷州軍備緊缺,丟了這些軍備一定很是緊迫,所以就連夜遣人把這些軍備送了回去。這情況我這幾天都想要匯報,不過幾位偏將大人太過忙碌,以至于通報了數次都毫無音信。”
周烈臉上怒氣不減。
公孫離人道“周將軍,我西夷州軍備物資一向緊缺,何況是戰事緊迫之時,我想王墨賢弟所作所為並無不妥。至于對于王墨賢弟的封賞,我已經親自上書到了京城,把此間發生的一切都寫了個明白,到時候自有聖斷。”
周烈和周城守對視了一眼,別過頭去,不再說話。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怎麼會還看不明白,這公孫離人根本就是特意來給王墨捧場的!
“諸位將軍,我剛才好像听到什麼王營,感情倒是打擾了你們越嶺關的重大事情,要知道新兵營中的王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選出。我既然趕上了,不在意我在一邊旁觀吧!”公孫離人笑眯眯地說道。
“怎麼會在意?公孫都督能來,是我們越嶺關的榮幸。一直以來,越嶺關和西夷州都是相互幫助,公孫都督從來都是越嶺關的貴客嘛!”
焦正公說得倒是實情。因為越嶺關的顯要位置,所以經常受到豺猿兩族的圍攻,就是半月圍城的情況也是時有發生。全部都是靠著西夷州在一旁策應,及時援兵,才能夠緩解危機。所以公孫離人作為西夷州的實權大都督,一直是越嶺關的貴客,就是大將軍周師鵬也不敢怠慢。
“我是看周將軍和周城守臉色不對,還以為是我打擾了諸位。”公孫離人道。
听到這話,周烈和周城守都只有勉強陪了個笑臉,客套道“公孫大都督說笑了。我們只是恨自己家子佷不爭氣,出去清剿匪寇不力。”
站在台下的周繼仁還一臉茫然,他到現在也不清楚為什麼王墨可以憑借一箱子面具,就讓所有的將軍改變了看法,就連周震宇的親爹周城守都不幫忙說話,心里堵著難受,又听到周烈這時候把話帶到他們身上,忍不住插口。
“諸位將軍,末將不明白,為什麼王兵衛一箱子面具就可以有那麼大功勞,難道僅僅是一箱子面具,就能比我們繳獲來兵刃和鎧甲更加重要嗎?”
公孫離人毫不給周繼仁留面子,甚至有點喧賓奪主道“哼!這也有你插嘴的份!這其中牽涉到軍機要聞,你的級別還不能獲悉!”
周繼仁踫了個釘子,灰頭土臉地耷拉著頭。
“諸位將軍,我還有一個提議。就是這此匪寇之禍沒有那麼簡單,還請聯名上奏京城,一起上報檀帝聖裁。你們越嶺關和我們西夷州的折子,也好相互之間有個映襯,檀帝那里就更加明白這件事情的始末了,你們說呢?”公孫離人道。
“應當如此!應當如此!”
越嶺關幾個偏將都是連聲應道。
“如此甚好!你們繼續!”公孫離人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焦正公清了清嗓子,當眾宣布“本次甲午營清剿匪寇有功,冠絕諸營。加上半月前新兵檢閱,甲午營表現突出。特,授予王營稱號!兵衛王墨,練兵有素,剿匪有功,特提拔為千戶。在摘星峰萬立將軍帳下听用,甲午營擇時編入摘星峰守軍,營中諸人可由王墨封賞。”
“哎呀!”
公孫離人拍了下大腿道“對了。我剛才忘記說清楚,這次王墨賢弟給西夷州找回了軍備,更是清剿匪寇,我已經特封王墨為西夷州特事參將,只要在西夷州,可以隨時調用千戶以下軍士。並將此事一並上報京城,如果越嶺關只是提拔一個千戶,恐怕有點……”
“這個……”
焦正公看了看其他幾人。
周城守傲然道“如果越級提拔參將,恐怕于理不合吧!”
“不然!我記得周師鵬大將軍,當時不就是因為功勞巨大,越級提拔。這可是有先例的!”公孫離人道。
當時周師鵬借助元稹的功勞,的確是越級提拔,才會如此年輕就成了越嶺關的鎮關大將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