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抬著石頭回了賓館。
老石這才仔細看了一下他的石頭，發現里面有幾塊外皮表現都很不錯，要是自己看到也是會買回去的。
不過就算它表現再好，徐凡出的這個價還是有點虛高了，全部切出來賣了不知道夠不夠回本。
“小徐，這些原石你是要帶回去還是在這邊開？帶回去的話等明天我買了跟你的一起辦托運。”
“在這兒開吧，帶回去麻煩。”
托運回去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誰知道半路會出什麼事兒。
翡翠弄丟了事小，給陸瑩媽媽的禮物不能耽擱。
在這邊開出來做成手鐲或首飾，到時候往包里一放再神不知鬼不覺收進空間，丟不了。
老石點了點頭，看了幾塊之後睡覺去了。
徐凡一時半會兒睡不著，看了一眼通訊腕表，孫女發消息說有人打算投靠他們，但是不確定對方可不可靠，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鑒別人家是真心還是假意。
弱者也就罷了，若是不知底細的強大異能者跟在身邊，那他們就是隨時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
這確實是需要解決的一件事情。
徐凡敲了敲手指，有強者投靠，他們的勢力也就越大，對他們的發展也就越有利。
但怎麼測試人心呢？難道弄個測謊儀過去？
他拿手機查了一下，測謊儀有很大的局限性，根本不是問一兩個問題就能夠確定出來的。
他又看了一眼系統商城，沒發現什麼合適的東西。
“統子統子。”
【我在~】
“你這兒有什麼可以辨別人真心的機器或者藥物之類的嗎？”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農村路也滑，人心太復雜~】
【???哈哈！對付你們人類這麼弱小又復雜的物種，我們系統聯盟早已想出應對之策，不然我們這些小系統不隨時有被你們干掉的風險嗎？】
“我去~真的假的？你這麼強大還是小系統？那你們到底有多少系統哇？”
【不告訴你，每個人只能有一個系統，你休想打其他系統的主意！哼！】
“誰要打其他系統的主意了，我有你就夠了呀，我就是想問問，我這個位面還有其他系統嗎？”
【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沒有，我不知道，每個系統的分配都是隨機的，我並不清楚其他系統去了什麼地方，除非靠得很近很近才能知道。】
“行吧，那你說的應對之策是什麼？”
【商城有一種伸腿瞪眼丸，讓人吃下去就能知道是不是真心的嘍！】
“伸腿瞪眼丸？”徐凡深深的懷疑，“你確定人吃下去不會被嘎掉？”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伸腿瞪眼丸也稱為忠貞不二丸，測試對象吃下去之後，如果對給藥者是忠誠的，他就會用伸腿，瞪眼，敬禮，表示自己的忠誠。】
【如果對方心口不一，就不會有任何反應。】
“信你一次。”
徐凡去系統商城找到了那個東西，每丸100美味值，他直接買了100顆。
自己留了10顆，其他的明天早上給徐苒苒發過去。
第2天一早，老石和他抬著一麻袋石頭去了他相熟了一個切石雕刻工廠。
昨晚上老石和他朋友直接買了老緬一麻袋原石的事情已經在市場上傳開了。
看他倆抬著麻袋過來，工廠的老板老高笑眯眯的開口，“老石，這不會就是你們昨晚上買的那袋原石吧？”
“是的高老板，這是我朋友小徐，年輕嘛，下手難免沖動了一點，還得麻煩你幫我們開一下，我們想把肉取出來帶回去。”
“行，沒問題！”
高老板讓手下的工人把石頭抬進去。
他這工廠集切割，雕刻，鑒定，賭石于一體。
他自己買賣原石，也有銷售成品的渠道。
工人抬著麻袋放到切割機面前，高老板讓人把石頭倒出來清點數目，一邊清點還一邊錄視頻。
這麼多石頭，一般人不會一直守在這兒，錄下初始狀態以免產生糾紛。
經過清點，大大小小的石頭總計78塊，一一擺開成一個小方陣，場面還不小。
高老板蹲下隨手拿起一塊看了看，問道“兩位有什麼想法嗎？先切哪塊？”
老石看向徐凡。
徐凡隨手指了一塊邊上黑不溜秋的小石頭說“就從它開始吧。”
這石頭才拳頭大，可別一不小心給踢跑了。
“好。”
高老板放下手里那塊，撿起徐凡說的這塊走向切割機，又讓其他幾位師傅各拿了一塊開工。
他這里有好幾台機器，同時開工可以快速把這些石頭都切開。
他們是今天來的最早的一批，待會兒肯定還會有其他昨天晚上買了石頭的顧客過來的，早點切完早點結束。
老石去守著他看好的一塊石頭去了，徐凡就守在離他最近，就那塊小黑疙瘩前面。
呲啦！呲啦！
切石機先後啟動，聲音抓耳撓心，鋸片一點一點往里面推進，速度沒有想象中那麼快。
徐凡看了一會兒就走開了，在這大廠房里隨便走了走，看到他們這兒除了這種小型切石機，還有那種幾米高的大型機器。
大機器前面的框子里面放了很多板料，切出來的翡翠厚度差不多就是手鐲的厚度，一塊大板上能套出十幾二十個手鐲。
其中一些已經套出去手鐲了，露出一個個的圓洞。
板材上各種顏色都有，白的，紫的，綠的，黃的，不過在徐凡看來這些顏色都很淡，質地也一般，擺在這里也不知道是高老板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機器對面有一間房門敞開，里面擺放著一些個頭比較大的翡翠原石。
徐凡透視眼看過去，這些石頭的品質有高有低，有粗棉有裂綹，還有一大塊造假的。
他算是知道昨晚看的石頭里為什麼有些只有薄薄的一片帶色翡翠了。
人家就是故意的！
切下一片真翡翠貼在廢石上，造成整塊石頭都是這種翡翠的假象！
這邊這塊大石頭也一樣，貼了翡翠的地方還開了窗，露出一抹綠中泛藍的高品質翡翠，貌似管中窺豹好看的一批，其實那後面啥也不是！
別說色了，連種都沒有，就純純的一塊大石頭！
誰要是買了它，那真是虧的連褲衩子都不剩！
不過這些大石頭里面有一塊讓他看了也忍不住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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