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神智時，托舉哥感應到周圍的能量似乎更強盛了。
或許他之前哭的太狠，此時的他明明悲傷欲絕，卻完全哭不出來，沉默的就像雕塑。
“你看到什麼了？”
瓦麗狄絲這句話才把托舉哥帶回他的現實。
“你怎麼……”
托舉哥露出不解的神態，凝望著瓦麗狄絲。
“你剛剛消失了一會兒。”
瓦麗狄絲的蘿莉電子音顯得很正式，還是第一次讓人感覺到壓迫感。
“啊？真的？”
托舉哥以為自己真的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轉移走了，和他瞬移的感覺不一樣啊？
“假的。”
瓦麗狄絲依舊是同一個表情，畢竟擁有機械熊身體的她無法做出表情。
冷笑話使氣氛尷尬。
“你愣在原地，叫你也沒有反應。”
瓦麗狄絲實話實說，托舉哥剛剛神智似乎都不清醒。
“我猜測，你看到了什麼。”
根據瓦麗狄絲控制小甜的演算，托舉哥之所以會如此，早就有了備選答案。
不過，瓦麗狄絲更傾向托舉哥自己說出來。
“的確。有點特別。”
托舉哥還在回味那幾道白光，以及出現的那些場景，更像某種投影？
可是托舉哥更傾向那是那會兒發生的事。
“方便說說嗎？讓我們不要懷著遺憾離開。”
瓦麗狄絲與托舉哥本來就是為了尋找特殊催化劑，既然踫到了這樣的怪事，如果不弄清楚，說不定他們回去以後就會被各種事情絆住手腳，再想回到肯特家族輻射區這里就難了。
“瓦麗狄絲你是否相信......”
明明只有一點點場景，讓托舉哥說了足足二十分鐘。
幸虧是超級人工智能，給足了托舉哥情緒價值，沒有打斷他。
“我猜測，剛剛可能是高維投影，你贊同嗎？”
托舉哥一陣手舞足蹈，又高興又悲傷，動作矛盾，情緒也矛盾。
“嗯，有待檢驗。”
瓦麗狄絲沒明說，更沒有破壞托舉哥的興奮感。
在托舉哥描述白光帶他到了可能是未來時，瓦麗狄絲就已經打量起裝置。
那個失憶的人工智能，以及裝置的能量散發，這都讓瓦麗狄絲起了疑心。
來都來了！
托舉哥、瓦麗狄絲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不能動的裝置，突然就允許他們觸踫了。
至于類似裝置的守護神一樣的人工智能卻再沒有回應過瓦麗狄絲。
與靳言匯合時，瓦麗狄絲與托舉哥已經攜帶著一整箱特殊催化劑，同時，托舉哥扛著裝置。
盡管靳言看著他們倆有點情況，並沒有當面問，便一同離開了駐扎點，算是徹底離開了輻射區。
托舉哥沒有主動講，不代表瓦麗狄絲不匯報。
白光、未來、死亡，這些與預言一樣的畫面沖擊著托舉哥，也沖擊著知道了信息的靳言。
“來自高維的投影？”
靳言打趣著托舉哥，但心里也有一絲絲疑問。
“是啊！太逼真啊！不然，就是我到了未來啊！”
有點刺激，也太過于悲傷，給這件事留白。
托舉哥便沒有繼續展開項探討。
即便他們最後采用的是瞬移策略，輪船實驗室需要大量的特殊催化劑，一直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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