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蠍夫人是通過金銀私下與馬語義搭上了關系。而馬語義將天蠍夫人介紹給大哥馬谷主時,卻不曾想馬谷主被天蠍夫人的風采折服,此後居然對其有了非分之想。
天蠍夫人與馬谷主套近乎,目的就是為了其手中的那份九州圖。對馬谷主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于是便想趁機要走此圖。幸虧馬谷主雖然對天蠍夫人意有所圖,但是也知道此圖關系重大,不敢輕舉妄動。
天蠍夫人因此也並未得到金河谷的九州圖,而馬谷主自從對天蠍夫人念念不忘,從而冷落了谷主夫人金雨荷。
從此之後,馬谷主與金雨荷兩人罅隙漸大。而金老太太續命的白蛇,又被衛塵陰差陽錯的斬殺。兩母女無奈之下,帶著親信到了興安城,在金河谷的興安城分堂暫居,一則希望都城有名醫可以給老太太看病。二則希望借武林大會之機,能見到衛塵將其誘至分堂,獲取鮮血。
當金雨荷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說了一番之後,衛塵與甦舟幾人這才恍然大悟。眼看著淚眼婆娑的金雨荷,與痛苦不堪蜷縮成一團的老太太,甦舟幾人也不禁唏噓不已。
“馬夫人,若是你不介意,我來給你母親看看吧!”甦舟于心不忍,終于說了一句。
衛塵聞言大喜,轉頭對金雨荷說道︰“馬夫人,我舟妹乃是岐黃高手,讓她給前輩看看,或許會有奇效!”
金雨荷神情疑惑的看著甦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小柔弱的女子,會有超乎常人的能耐。
衛塵看出了金雨荷的疑問,耐心的解釋道︰“馬夫人,我師妹乃是青州神醫百草園鹿老的關門弟子,醫術精湛。你夫人請放心。”
金雨荷听罷此言,不由得心頭大喜。忙對甦舟施禮道︰“姑娘,妾身剛才多有冒犯,有對不住姑娘的地方,還請姑娘海涵。若是姑娘當真醫治好了母親的病癥,妾身傾全金河谷之力報答姑娘。”
甦舟淡淡一笑的接話道︰“馬夫人,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本分,我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願意嘗試為你母親醫治,不圖你金河谷的任何回報。再說了老太太久病在身,或許本姑娘學藝不精,不一定能幫的上忙。”
甦舟說罷,讓金雨荷先扶住老太太,自己則仔細的替其把脈查看病情。
半晌之後,甦舟轉頭對衛塵開口說道︰“大哥,這老太太的病,只怕非一時半會能夠醫好。”
金雨荷一听此言,不由得心頭一涼。剛才的滿懷希冀,此刻卻如同被風吹散。臉上的神情,頓時失望不已。
衛塵聞言眉毛一緊,沉聲說道︰“舟妹,難道老太太的病癥,連你也無能為力?”
甦舟搖了搖頭說道︰“大哥,老太太的寒毒癥乃是多年積累而至。若小妹猜測未錯,金河谷應該是地處陰寒,老太太多年生活其中,再加上當年懷胎分娩時不慎落下病根。此病根已經深入骨髓,一時半會恐怕不會有起色,且每次寒毒發作都會讓人欲死不能。除非……”
衛塵與金雨荷兩人一听此言,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是有人願意,用內功將寒毒逼出體外,再加上一味奇藥火靈芝,慢慢調理,此寒毒才有可能斷根痊愈。”甦舟的話,讓金雨荷不禁沉默。
衛塵略一沉吟道︰“舟妹,這火靈芝從未听過,更不要說取的此物,難道就無其他方法?”
甦舟思索了一下,緩緩說道︰“其實金河谷的白蛇之血,對于老太太來說亦只是治標不治本。只能在每次寒毒發作之前喝下,暫時抑制了病癥的發作。故而才會讓老太太與馬夫人有了錯覺,以為這蛇血可以治療此病。”
金雨荷听甦舟說的如此在理,終于按捺不住帶著哭腔的問道︰“姑娘,你之所言妾身也已經明白。眼下到哪里去找火靈芝呢?”
甦舟聞言搖了搖頭,臉色凝重的說道︰“這個火靈芝乃是奇藥,非有緣之人不能遇到。我也只是听師尊提起過,說其當年曾有幸見過一次。或許,我等窮畢生之力也未必能有機會遇到。”
衛塵听罷甦舟的話,也知道有些事非人力可能達。只得無奈的對金雨荷說道︰“馬夫人先莫急,以金河谷的實力,或許重賞之下另有玄機。我等亦會留意 ,若有火靈芝之消息必定第一時間通知到夫人。”
甦舟看了看衛塵,又轉頭看了看馬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哥說的也是。火靈芝只能隨緣了。不過我有一劑藥方,可以暫時壓制住寒毒,夫人只需按照我給的方子,再將那白蛇的蛇珠碾成粉一起服下,起碼可以讓老太太不再這麼痛苦。”
金雨荷聞言大喜,忙對甦舟施禮道︰“姑娘大恩,妾身當真是感激不盡。”
甦舟淡淡一笑,讓金雨荷取來筆墨,細一沉吟便將幾味藥物寫好。然後又交代了金雨荷如何熬藥之細節。金雨荷見甦舟這般熱心,更是滿心感激。
當甦舟將事情交代好,衛塵才帶著幾人,在金雨荷的千恩萬謝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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