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皇帝遲到了,自知理虧,進門後就給慈禧老佛爺請安問好“皇額娘,兒臣給皇額娘請安問好。”
慈禧老佛爺板著個面孔,看著光緒皇帝,臉色一沉,說道“皇上,你昨晚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來請安?”
光緒皇帝略微遲疑了一下,小聲地回答說“回皇額娘的話,兒臣昨天晚上住在珍妃那兒。”
慈禧老佛爺看了一眼光緒皇帝,又看了一眼隆裕皇後,然後對光緒皇帝說“皇上,皇後跟哀家哭訴了,你從來不寵幸她,眼里沒有她,她心里非常郁悶。自從皇上和她大婚後,皇上就沒有在她那兒睡過一晚上。皇上,你這樣也不對。她是母儀天下的皇後,現在你們兩個還沒有一子半嗣,哀家發愁啊!”
慈禧老佛爺說到這兒,看了看光緒皇帝,光緒皇帝好像無動于衷。
慈禧老佛爺又意味深長地說“皇上,你應該多去皇後那兒走走,不能冷落了皇後啊,大清還沒有後啊!還等著你們兩個生皇子呢。”
光緒皇帝听了慈禧老佛爺的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卻又不敢反駁,只是低頭說道“皇額娘,兒臣知曉了。”
慈禧老佛爺又看了看隆裕皇後,此時的隆裕皇後氣還沒有消下去。
“皇後,你也別再生氣了,哀家現在已經批評皇上了,以後讓他多去你那兒,寵幸你,這樣行了吧!”
“老佛爺,臣妾希望皇上能夠說話算數。皇上可是九五至尊,一言九鼎,金口玉言,可不能食言啊!”隆裕皇後滿懷希望地說,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偷偷地看了光緒皇帝一眼。
慈禧老佛爺見隆裕皇後不生氣了,又對光緒皇帝說“皇上,你先跪安吧,哀家跟皇後再說說話。”
“嗯,皇額娘,兒臣先退下了。”光緒皇帝說完,不滿地看了一眼默默地站著的隆裕皇後,走出了老佛爺的寢宮。
慈禧老佛爺是想把隆裕皇後留下來跟她說點私房話,教她一些搞好夫妻關系的秘籍,好讓隆裕皇後能夠吸引著光緒皇帝,讓光緒皇帝迷戀隆裕皇後的身體,夜夜去隆裕皇後那兒和隆裕皇後顛鸞倒鳳,纏綿悱惻,享受肌膚之親,魚水之歡。
小德張見光緒皇帝從老佛爺的寢宮里面走出來,趕緊走上前說“皇上,您慢走,奴才跟您有話說。
光緒皇帝正低著頭想心思,忽然听見有人跟他說話,忙停下腳步,抬起頭來看,原來是一個太監在跟他說話,于是問道“你是誰?”
“回皇上的話,奴才是老佛爺身邊的尚衣總管。”小德張戰戰兢兢地說。
“你有什麼話要說?”光緒皇帝問,心里想,你一個老佛爺身邊的太監,有什麼跟朕說的話,心里很不舒服。
準備說完後,好好收拾一頓這個狗太監,因為光緒皇帝現在心里還對老佛爺生著悶氣哩,對她手下的太監當然沒有好態度。
小德張見光緒皇帝態度不好,陰沉著臉,知道他剛才一定是挨了慈禧老佛爺的訓斥,心情不順暢,拿他撒氣。
小德張也不在乎這些,忙從袖筒里抽出剛才從皇上腰間抽下來的那條粉紅色束帶說“皇上,這是奴才剛才從您身後抽下來的束帶,請您拿走吧。”
小德張說完,恭恭敬敬地把這條粉紅色束帶雙手捧著呈給光緒皇帝。
光緒皇帝一看,大為吃驚,這條粉紅色的束帶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他每天晚上在和珍妃柔情蜜意時,都要親自從珍妃的腰間解下這條粉紅色的束帶,現在這條粉紅色的束帶怎麼跑到小德張的手里了。
光緒皇帝忙接過小德張呈上來的束帶,塞進他的袖筒里,一臉吃驚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條束帶怎麼到了你的手里?”
“回皇上的話,奴才剛才見皇上急匆匆地進老佛爺的寢宮,您的腰間吊著這樣一條粉紅色的束帶。奴才見皇上時間緊迫,沒有敢打擾皇上,私自做主把它從皇上的腰間抽下來了。現在奴才見皇上出來,奴才才把這條束帶呈給皇上。”小德張畢恭畢敬地說,這樣就可以避免光緒皇帝的尷尬。
光緒皇帝听了小德張的話,懸著的心才算落下來,心里暗暗地慨嘆道“好懸啊!要不是這個奴才發現,朕可就丟大人了,讓老佛爺和隆裕皇後看見了,叫朕情以何堪?”
對此,光緒皇帝一下子對小德張產生了好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的話,奴才叫小德張。”小德張見光緒皇帝不生氣了,而且對他和顏悅色,就高興地大聲說。
“你叫小德張?”光緒皇帝驚詫地問。
“嗯,奴才叫小德張,奴才的這名字還是老佛爺給賜的哩。”小德張解釋說。
他這樣說的目的就是向光緒皇帝暗示,他可不是一般的太監,可是老佛爺親自賜了名字的太監,是深受老佛爺喜歡的太監。
“哦,你的名字是老佛爺賜的?”光緒皇帝不相信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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