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佛爺,奴才斗膽推薦譚得來,奴才認為譚得來熟悉戲班子業務,工作能力強,完全可以勝任這個工作。況且以前他就是戲班子總提調,這就等于官復原位。不知道老佛爺同意不同意?”李蓮英說完,怯怯地看著慈禧老佛爺說道。
慈禧老佛爺未置可否,沉思了半晌,又問小德張︰“小德張,你認為譚得來行嗎?”
這次小德張心里有底了,既然是李蓮英大總管提出來的,正合他的想法。
即使他說錯了,老佛爺也不會怪罪他的。如果他說對了,那就更好了。他既把師傅譚得來推到了戲班子總提調的位置上,師傅一定會對他感恩戴德的,而且他還討好了李蓮英,支持了李蓮英,與李蓮英站在了一起,等于變相巴結了李蓮英,與李蓮英站在了一個戰壕里。李蓮英以後不會再為難他的,或者說,在心理上李蓮英也會逐漸接受他的。
真是一石二鳥,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呢!
小德張這樣一想,說︰“老佛爺,奴才以為李大總管說的對,譚得來是最合適的人選。”
小德張說完,看了一眼老佛爺,又看了一眼李蓮英。
李蓮英對他投來了滿意的一瞥。
小德張心里釋然了,看來他這樣做對了,李蓮英在心里一定會感激他的。
“小德張,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同意小李子推薦譚得來呢?”慈禧老佛爺又問小德張。
小德張這次底氣足了,他說︰“老佛爺,奴才認為,譚得來只是因為‘九歲紅’的事情冒犯了老佛爺,才被免職的,這完全不是他個人的過錯,而應該是‘九歲紅’的過錯。奴才斗膽說一句,如果老佛爺再給譚得來一次機會,譚得來一定會對老佛爺感恩戴德,他會將功贖罪,把南府戲班子搭理得好好的。”
小德張說到這兒,停下來看了看慈禧老佛爺的臉色。
慈禧老佛爺見小德張看著他,鼓勵他說︰“接著說,哀家听著哩。”
小德張得到老佛爺的鼓勵,開始大膽地侃侃而談起來︰“老佛爺,奴才以為譚得來業務能力強,敬業精神好,這是南府戲班子全體人員對譚得來達成的共識。當然,這些只是奴才個人的一點想法和建議。如有不妥之處,還請老佛爺恕罪奴才。最後,奴才斗膽說一句,南府戲班子總提調這個職位讓誰擔任,還得老佛爺定奪。”
小德張一番頭頭是道,有條有理的話,使慈禧老佛爺听了非常佩服,讓她對小德張越加喜歡了。
慈禧老佛爺听完小德張的話,沉思了一會兒說︰“好吧,哀家今天就听你們兩個人的建議,任命譚得來為南府戲班子的總提調。”
“老佛爺英明。”李蓮英趕緊恭維地說,他的目的終于達到了,他心里相當高興。
“小李子,下去傳哀家的口諭,即日起,擢升譚得來為南府戲班子總提調,讓譚得來即刻走馬上任,不得有誤。”慈禧老佛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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