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涉及到這樣一個話題,兩個人愉快的談話瞬間停住了,彼此變得沉默起來,不說話了。
沉默了一會兒,小德張率先打破沉默,說︰“鄭兄,來,咱們喝酒,喝了這一杯,小弟就回去了,尋找奶媽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好,來,干杯!總提調耐心等著為兄的好消息。”鄭寶田說。
“好,小弟靜候佳音。”小德張說。
“ 當”一聲,兩個酒碗踫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隨後,兩個人仰起脖子,把碗里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此時,兩個人都喝得有點高了,小德張起身告辭,鄭寶田一直把小德張送到門外,直到他消失在茫茫黑夜中,他才轉過身,進了客棧的門。
從那天起,小德張就焦急地等待著鄭寶田給他捎來口信,說找到奶媽了。
可是,好幾天過去了,小德張還是沒有等來鄭寶田的好消息。
小德張有點坐臥不安,開始懷疑鄭寶田的話,鄭寶田是不是在哄騙他,是不是根本就找不到什麼好的奶媽,只不過是給他夸下海口罷了。
小德張在坐臥不安中等了十多天,實在等不住了,就準備親自去“好客來”客棧找鄭寶田問問此事,看看此事究竟辦得如何了,有沒有什麼希望,能不能辦成?
這天早晨,吃過早飯,戲班子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小德張找來師傅譚得來把戲班子的事給他安頓了一下,叫他操點心,說自己有要事,需要出宮去。
譚得來自然痛快地應承了下來,說︰“總提調,你盡管放心地去吧。這兒由奴才給你打理,你就別擔心了。”
現在的譚得來學乖巧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從小德張手里搶回來總提調的職位,只能認命,好好跟著小德張干,起碼還有一條活路,否則,他連命都保不住的。
“謝謝師傅,奴才去去就來。多虧師傅這些日子的鼎力相助。”小德張感激地對譚得來說。
小德張在譚得來面前,一直把他稱作師傅,把自己稱作奴才。這種謙虛的做法,讓譚得來很受感動,心甘情願地為小德張盡心盡職地效力。
“總提調,奴才斗膽問一句,不知道你出宮去辦什麼重要的事?”譚得來多嘴問了一句。
“師傅,這事你就別問了,是奴才的私事。等奴才辦成了,你就清楚了。”小德張委婉地拒絕回答譚得來的問話。
“總提調,你看奴才這張烏鴉嘴,又多嘴了,該打!”譚得來說著,掌摑了自己一個嘴巴。
“師傅,沒什麼,不過以後你注意點,不該問的事情,你盡量別問,好嗎?”小德張客氣地說。
小德張雖然語氣委婉,但話語中卻包含著埋怨譚得來多管閑事的潛台詞。
“是是是,奴才記住了,以後總提調不說的事情,奴才決不再問。剛才是奴才多嘴了。”譚得來愧疚地說。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當兒,小德張的一個手下進來了。
“總提調,外面有人求見。”
“什麼人?”
“他說是‘好客來’客棧的伙計。”
小德張一听高興極了,一定是鄭寶田派人來給他報告好消息來了。
“快快讓他進來。”小德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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