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該沒有那麼多男人有這方面的問題，這個市場還是太小了。”
林楓對于徐墨客提出的想法抱有懷疑態度。
“那可不好說，你就算身體正常，那你想不想五分鐘變成半小時嘛？”
林楓無言以對，這倒確實很有誘惑力，男人在這件事上是非常要面子的。
“而且我說的東西不只是壯陽這麼簡單，那種藥最重要的功能是短時間內放大人的快樂感官，讓你的心情變好，簡單的刺激就能感到非常快樂，不過因為會促使人類產生性沖動，加上用在房事上面效果實在太好，所以奢比都是當壯陽藥在用。”
“奢比他……身體不行嗎？”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林楓嘿嘿一笑︰“听起來很有搞頭，有副作用嗎？”
“唔∼副作用是有，不過問題不大，主要就是藥效結束後會很快打瞌睡。”
“這算什麼問題，完全可以包裝成第二功效，就說是助眠藥，更能賣錢了！”
“有道理！”
“那現在就剩一個問題了，制造成本怎麼樣？”
“簡單的要死，主要材料都是很廉價的植物，唯一貴一點的就是一些動物血，不過我有辦法找到替代，這玩意兒都算不上什麼正經藥，我一天造幾百枚就跟玩一樣。”
林楓立刻來勁了︰“你這兩天就弄點樣品出來，我先讓人賣到粵東去看看市場反應！”
“今晚天黑之前我就給你配一爐出來！”
“好好好，賺了錢我代表全體村民感謝你！”
……
林楓笑嘻嘻地走了，第一時間把四眼老李叫到了自己辦公室。
把情況一說，咱們的經管司司長立刻眼楮一亮︰“好啊，這個好啊，真有那麼厲害的話肯定能賣爆的！”
雖說升職做了司長很爽，地位上來了，待遇也高了，但老李其實非常苦惱，因為偌大的經管司包括保潔在內僅有區區十一個人！
整整五百多萬人的組織，一個專門管理經濟和商業的部門卻只有這麼點人，說出去都讓人想笑。
實在是兵團內部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商業可言，民眾私下的小規模交易又不需要這麼“高大上”的部門去協調和管理，兵團實行的又是配給制，只要是個工廠或者企業全都直接由更具體的部門來管理，只需要經管司給些評估建議就足夠，實際的調撥分配到了下面也是地方的人執行細節，監督也輪不到他們，以至于根本沒太多事要干。
就沒有經濟，哪里的經濟管理可言？
老李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擔任村部的幕僚，然後就是絞盡腦汁想辦法從哪個角落扣點錢出來。
現在一听到林楓又要搞這些“歪門邪道”，他立刻就來了興趣。
“我覺得不能當成簡單的壯陽藥來賣，應該好好地營銷一下，主打一個差異化、特殊化、神秘化！”
“不戳不戳，我就知道你肯定有騷主意。”林楓拍了拍巴掌，一副看你表演的表情，“你覺得這玩意兒能當成我們的拳頭產品來打開外部市場嗎？”
“可以，一百個可以，只要營銷到位，絕對大賺！”
“好好好，這件事交給你，等下午你去找徐墨客拿了樣品體驗一下，盡快搞一個銷售計劃給我！”
“體驗一下？嗯，確實該體驗一下……要不我叫上老龐一起吧，他的評價肯定很有說服力！”
“隨你。”
“村長，要不要你也體驗一下？”
林楓沒說話，靜靜地看著老李，老李被看得有些發毛，干笑道︰“看我都忘了，村長龍精虎猛，哪里會需要這些奇技淫巧啊！”
罵罵咧咧地打發老李滾蛋，林楓吸了根煙突然有點煩躁，他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許久沒有性生活了。
那些經歷過的女人的面孔在腦海里跑馬燈一般浮現，林楓一陣悵然若失，就沒有一個算得上真正的愛情，全都是露水姻緣，任何一段感情他都沒有興趣進入更深層次的靈魂交流，哪怕連于欣都可能是假的，不過是他自己被記憶蒙騙後產生的自我欺騙。
也許有很多女人愛過他，但他卻一個也愛不起來，興趣時常有，但談不上愛。
生理上確實如老李所說一般龍精虎猛，但精神世界卻已經快要陽痿了。
林楓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毛病，根本沒興趣讓一個女人走進自己的內心世界。
可能是里面太過陰暗，以至于無法示人了吧。
“要不試試徐醫生的藥？”
林楓如此想著。
……
徐墨客的效率很高，老李的效率更高，晚上林楓剛吃過晚飯散步回到家，老李就拿出一份剛出來的計劃草案找上了門。
“村長，請過目！”
老李滿面紅光神采飛揚遞上自己趕制的計劃書，隨後坐在沙發上如同驕傲的小公雞一樣仰起頭等待夸獎。
林楓瞥了眼他這幅死樣，心說這藥效可真大，看給你鬧成什麼鬼樣子了，不知道還以為嗑上了呢。
林楓點上煙瀏覽起了紙上的內容，讀了幾句就皺起了眉，繼續看下去，他的眉頭又舒展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再往下看，笑容凝固，眉頭重新皺起，眼中流露遲疑和糾結。
如此反復幾次，林楓滿臉古怪地放下計劃書抬頭看向老李。
他沉默了好幾秒，緩緩開口︰“能想出這一堆騷主意，我是不是該請個大師做法啊？”
“做什麼法？”老李疑惑發問。
“看看你是不是被鬼纏上了，我懷疑背後有妖人指點！”
老李嘿嘿一笑，諂媚道︰“村長，你就說這個營銷計劃如何，有沒有搞頭吧！”
林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確實很有搞頭，我得承認你在這種蠅營狗苟的事情上非常有天賦，居然能想到把妓女變成我們的業務員，甚至可以說你是個天才也不為過。”
“當然，這里面少不了龐村長的指點，他可是提出了不少建設性的意見，功勞……”
“行了，你們兩個是什麼貨色我還能不知道嗎？”
林楓大筆一揮，簽下大名。
“我批準了，這個項目立刻上馬，需要什麼資源只管找老龐，我要最快速度見到白花花的銀子爬進兵團的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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