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也看到了方遠沒事,紛紛松了一口氣。
“還要繼續嗎?”
“有了前車之鑒,只怕那些人不會給我們那種機會的。”
“如此,倒是不好處理。”
巴林盯著方遠道。
“前輩,既然決定了,那就不要懷疑。”
“這是一個局,我們都是棋子。”
“想要翻盤,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那就是跳出棋盤,可如此,就意味著我們要放棄蓬萊仙島。”
“我想,沒人會選擇這一條路。”
方遠緩緩道。
巴林等人點了點頭,好不容易來到了這里,哪怕是前方有仙人阻攔,那都不會退縮。
更別說,此刻的他們還沒有到了那種絕境。
“那第二種可能呢?”
杜奎疑惑道。
“這第二種可能,那就是我等掀了這棋盤。”
“有人落子百萬年,單單憑借我們的力量,很難掀翻整個棋盤。”
“可是拉著這里的所有人,那就不一定了。”
“最差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無非是毀掉所有的棋子。”
“如此,這棋局自然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那下棋之人,也會隨著棋盤消散,而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方遠冷笑著。
接觸到了老太婆,這讓方遠更加肯定了一點,那就是這里隱藏的棋手不單單只有那麼倆人,絕對還有其他人。
只是,這些人並沒有顯現出來。
“那就不用客氣。”
“一個一個來。”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
巴林听到這,眼中露出了一抹冷冽。
于是乎,以奇門老三為首的四位王者,再次開啟了破壞陣法的事情。
沒多久,旁邊村落的陣法再次被破。
同樣是出現了王者,只是數量不同,只有六尊。
方遠卻不敢大意,帶著那柳浮生的兩個手下,直接潛伏到了那茅草屋的旁邊。
這一次,方遠清晰的看到了那鼎爐,與之前老太婆交給他的一模一樣。
方遠沒有遲疑,身形一動,直接進入了茅草屋內。
果不其然,卻見一道黑影的速度更快,直接帶走了那鼎爐。
“開天。”
方遠這一次沒有留手,直接對著那黑影斬了出去。
只是,對方的速度奇快,即使是方遠有了準備,卻也是無濟于事。
同樣的結果,那些人隨著神魂消散,死在了院子當中。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沉默了。
一想到這些人詭異的死法,眾人都是不寒而栗。
尤其是巴林與杜奎,倆人可是差一點就留下了神念,差一點就走上了這不歸路。
“有趣。”
“這些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看來,有人是不想讓我們做成這件事。”
“可越是如此,那就越是不能放過。”
“我也想要看看,他們是不是能殺掉這里的所有人。”
巴林說罷,直接向著下一個村落而去。
奇門老三此刻已經有些輕車熟路,畢竟以奇門遁甲為基礎,再加上巴林與杜奎這兩尊頂尖的王者,破除陣法,並不是什麼難事。
更別說,他還掌握著盜天術,此刻更是如魚得水。
半個時辰後,陣法再次被破開。
可詭異的是,這里並沒有人出現,也沒有鼎爐的存在。
“繼續。”
巴林沒有搜尋,只是毀掉了那個村落的所有東西。
隨即,又對著下一個村落而去。
只是這一次,不等方遠等人動手,卻見二十多尊王者出現在了院子中。
看著這麼多人,方遠只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八尊王者,差一點讓自己丟了性命,這一次性的出現了二十多尊王者,簡直是匪夷所思。
“還要繼續嗎?”
一丈青小聲問道。
“繼續。”
“無非是搏命而已,爾等進入那山河圖之內,這里的人交給我與杜奎。”
巴林很是霸氣,絲毫不在意對方有多少人。
杜奎笑了笑,倒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的取出了自己的刀。
刀身涌動著靈力,刀鋒閃爍著寒芒。
“爾等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我等來到這里,是為了求取那蓬萊仙島上的秘密,而不是自相殘殺。”
“破了那幾個村落,已經差不多了,繼續下去,只怕你們會死。”
這時候,卻見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左手端著一個如意,右手持拂塵,好一個仙風道骨的道爺。
“打醒你們,如此,才能進入那蓬萊仙島之中。”
“否則,就算是再等待數萬年,那都是無用功。”
巴林嘲諷道。
“爾等還是離開吧,不要生事。”
“否則,後果爾等難以承受。”
那位道爺淡然道。
顯然,對于巴林的話,他一個字都听不進去。
“不用多說,是直接動手?還是說我等破開了陣法之後搏殺。”
“選一個吧,不要浪費時間。”
巴林拿回了機關城,此刻化作了一把長劍。
“大膽。”
那道爺身後的四人瞬間穿越陣法,直奔那巴林等人而去。
方遠並不著急進入山河圖內,只是帶著奇門老三等人緩緩的退到了一邊。
“這不是送死?”
“群起而攻之,他們或許還有機會。”
“單打獨斗,那不是送菜?”
一丈青調侃道。
果不其然,巴林與杜奎幾乎是沒有任何保留,出手就是絕殺。
只是幾息之間,居然就斬殺了對方。
如此快速,即使是方遠,也感覺到有些吃驚。
雖說王者之間有差距,可這差距還是太大了。
“那倆人也不好受,動用秘法,副作用極大。”
“看著他們此刻沒事,只怕體內的力量已經流逝了一半。”
凌空突然開口道。
“速戰速決?這就是代價?”
方遠嘟囔著。
萬萬沒想到,倆人會選擇這種方式。
而隨著那倆人隕落,旁邊的倆人沒有遲疑,直接退到了一邊,警惕的盯著巴林與杜奎。
而那位道爺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波動,甚至于,他身後的那些王者,此刻也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仿佛,死去的那兩位王者與他們沒有太大的關系,甚至于說,就好似是陌生人一般。
如此反應,可是讓方遠有些捉摸不透了。
畢竟,能在一個村落,那必然是有淵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