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完美保姆!
凝眸盯著她看了許久,紀健輕嘆了一聲。
伸出一只手搭上了紀夫人的肩,他輕吁了一聲“不過這畢竟是孩子的事情,也不要太過強求了。”
“什麼強求?”紀健的話頓時讓紀夫人不悅了。
她抬起手用力在紀健的手背上拍了下,瞪著對方,她一字一句的強調道“你說他們兩個都已經領證多長時間了?婚禮的事情是早晚都要舉行的。”
其實她也知道,紀凌風最近正在為薛華的事情煩心。
縱然如此,那也不能因噎廢食。
難道因為一個薛華的存在,他們兩個人就永遠不舉辦婚禮了?
“我知道……”紀健放緩了語氣。
誰知道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紀夫人搶白了。
將雙手環在胸前,她怒目相斥的瞪著紀健,咬緊了牙關“我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我是絕對不可能讓李曼肚子里的孩子冠上私生子的頭餃。”
說完也不等紀健開口,她狠狠瞪了一眼便徑直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氣沖沖離去的背影,紀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此時另外一邊,剛才鬧出了烏龍事之後,李曼便將房門反鎖了。
紀凌風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好話說盡,但是房間里的李曼卻置若罔聞,仿佛壓根就沒有听到他的話一般。
恰好,此時紀健從陽台走了進來。
一對同病相憐的父子相視一笑,眼神里充滿了無奈。
將一只手扶在有些隱隱作痛的額頭上揉了揉,朝著樓下怒了努嘴,紀健笑了笑“一起下去喝杯酒吧。”
算起來,今天他們兩人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半個小時之後,茶幾的紅酒已經空了大半瓶。
紀凌風用一只手撐著額頭,而另外一只手則輕輕搖晃著高腳杯里的紅酒,眸光幽暗。
坐在對面的紀健用手捂著唇輕咳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里帶著幾分欲言又止。
眼角的余光不經意得瞥了一眼,紀凌風不由得挑了挑眉“爸,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剛才看到媽怒氣沖沖回房的時候,他就覺察到了什麼。
有些話要是今天不說出口的話,爸今天晚上恐怕要睡不著了吧?
想著,紀凌風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輕嗤了一聲。
抬眼跟他對視了一眼,紀健一伸手將高腳杯放到了茶幾上。
雙手交疊在一起,輕輕搓了搓。
掩飾得輕咳了一聲,他這才緩緩的開口“你跟李曼之間的婚事也是時候找個時間辦了吧?”
現在李曼已經正式住進紀家了,雖然他們兩個人領了結婚證的事情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可是欠缺了一場婚禮,總是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爸。”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紀凌風抬起手用力在額頭上拍了下。
一仰頭,他一口就將杯子里的紅酒飲盡。
長長的從肺里吁了一口氣,他慢條斯理的開口道“上次我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跟李曼的婚事暫時拖延一陣子。”
他也想要讓李曼正式成為紀家的人,可是現在時機卻還沒有成熟。
他打從心底的希望能夠給李曼一個完美無瑕的婚禮。
但是薛華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爆炸。
“時機沒有成熟?那什麼時候才叫時機成熟?”紀健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樓梯口就冷冷得傳來了紀夫人的聲音。
紀凌風原本就隱隱有些頭疼,乍對上了紀夫人冷冽的眼眸,他越發覺得煩頭痛欲裂了起來。
下意識的得握緊了手里的高腳杯,他張了張嘴“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
瞪了紀凌風一眼,紀夫人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徑直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下,紀夫人將雙手環在胸前“凌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跟李曼都已經領了結婚證這麼久,為什麼到現還不舉行婚禮?”
抬起手用力的在大腿上拍了下,紀夫人目不轉楮的盯著紀凌風,緩緩的道“凌風,我之前不管你是因為我相信你做事向來都有分寸。可是你現在也不看看外面的人是怎麼說的。”
太陽穴的位置一陣陣的抽痛,紀凌風的眉心用力擰在了一起。
“好了。”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紀健一把伸手攥住了紀夫人的手腕。
酒氣上涌,他回眸瞪了紀夫人一眼,臉紅脖子粗的吼道“大晚上的,你這是在鬧什麼?”
用力抓著她的手腕,紀健用力靜她朝著前面一拽“你跟我回房。”
紀凌風的手指抵在太陽穴上,眼睜睜的看著二老拉拉扯扯的上樓……
當樓上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紀凌風不著痕跡的從肺里吁出了一口氣。
一把抓起了茶幾下剩下的半瓶紅酒,他猛地灌下了幾口。
用力將身子往後面一仰,他盯著天花板,臉上是掩飾不去的疲倦……
房間里,紀夫人一把甩開了他的手。
用手輕輕的在有些隱隱作痛的手腕上輕揉著,她瞪了紀健一眼“你把我拉上來做什麼?我還沒有跟凌風把話說清楚呢!”
“說清楚?”倏地揚了揚眉,紀健雙目瞠圓得瞪著她“你想要說清楚什麼?當初我們不是早就已經說好了,不要再插手孩子的事情了。”
之前,所有的事情不全都是好好的嗎?
今天,她這是撞了什麼邪?
在這里鬧哪門子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