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悄悄的溜進去,四下看了看,里面也沒有清掃的工人在工作呀,外面干嘛要豎著那樣的牌子。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洗手台的面前,將手指搭在水龍頭的開關上面,還沒有打開水龍頭,就听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還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聲,當時夜初語吃了一驚,心想莫不是真的有人在打掃。
她後退了幾步,沒敢出身,豎起耳朵繼續听著里面傳出來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那呼吸聲漸漸平息了一些,但是接下來發出的聲音讓夜初語瞬間面紅耳赤。
即便沒吃過豬肉,她也知道豬跑的蝦米樣子的。
而就在她眼皮底下,甚至是一門之隔的幾米遠的地方,顯然是有人在做著那種令人無法直視的活動。
隨著“啪,啪,啪”地撞擊聲越來越大,開始有女人明顯在壓抑的嬌喘之音流出,夜初語這時候已經傻眼了,她完全不造應該怎麼做?
離開麼?對,應該趕緊跑,可是為什麼兩條腿像是被強力膠水黏住了一樣,完全邁不開步子呢?
真是太讓人憂傷了,她整個人的精神高度緊張,渾身都有點瑟瑟發抖起來,這要是一會兒被人家發現她在這里,豈不是會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說起來里面那對也是挺投入的,似乎一點都沒意識到外面有人在圍觀,即便是看不到那種桃色的畫面,但是光听聲音也是足夠讓人血脈噴張。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夸張,似乎早已經忘記了這里是公共場所,伴隨著男人粗重的一聲低吼,之前那種叮叮當當的聲音戛然而止。
剩下的便是靜謐,夜初語納悶了,方才倆人還激戰正酣,怎麼一下子就啞火了,難不成都在回味不成?
她這時總算是恢復了行動自由,開始靠著牆邊向門口移動。
就在她的手挨到門把手,準備逃之夭夭的時候,里面傳來一道男聲,听起來有點熟悉,是用純正的法語說的,“甜心,你真棒,我簡直愛死你了。”
“親愛滴,我也愛你,你還是那麼強,人家好滿足。”
後面這句是女人說的,可惜夜初語的法語詞匯量有限,並沒有听的太懂。
她心里暗想,不管他們說的什麼,內容無非就是卿卿我我唄,她還是趕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免得一會兒難堪。
就在她半個身子都探出洗手間門外的時候,里面的男人又說了一句,這次他竟然用的中文。
這可嚇壞了夜初語,難不成里面的人,是b大的,難怪會覺得聲音很熟悉。
男人說“寶貝,知道我這次為什麼會帶隊來法國麼?”
女人說“因為你想我,它也想我。”
原諒法語並沒有辣麼好的夜初語,她還是沒听懂女人說了什麼。
但是從那個男人的話里她確定了他的身份,一定是他們的帶隊老師,b大的外事處處長。
夜初語有種偷窺到人家隱私的緊張感,真沒想到這帶隊老師還有個法國情人,太厲害了吧!
男人果然都是四處留情的生物,精蟲上腦不分時間地點,不分人種國籍。
忽然之間她沒有那麼著急想著離開這里,便將身子從門外又移動了進來,然後將門再次關上。
整個人靠在牆壁上面屏住呼吸,打算將這個秘密偷窺到底。
大概在女人說完那一句夜初語沒听懂的法語之後,男人沒說話,隨後里面傳出就是那種唇舌相依,吧嗒吧嗒的接吻的聲音。
夜初語心想,這倆人也真是夠可以的,光天化日的就在女洗手間里干這麼齷齪的事情。
難道覺得這里環境好,還是覺得這里很刺激?
好不容易等到倆人親夠了,當時一听到女人又嬌滴滴的喘起來的聲音,夜初語差一點以為干柴烈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還好,男人隨即說道“這一次真是托了某個富豪的鴻福,才能讓我再來這里和你相會呢?”
女人至始至終都講的法語,很流利,還帶著一些巴黎郊區口音,所以夜初語能判斷出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正宗法國女人。
她似乎問了一句,然後男人又說道“就是我們國內一個跨國公司的老總,不知道抽哪門子的瘋,花了大把的錢,要求學校組織這次發過游學營活動。”
“你難道沒發現這一次游學營的規格是歷屆以來最高,最奢侈的?”
“听校長口里表達的意思,這富豪為了討好一個女孩子,所以特意為那個女孩子安排了這次活動,但是又不許我們對那個女孩子說他是這次活動的幕後資助人。”
“你說這富豪是不是錢多燒的?哈哈!”
夜初語听到這里,完全愣了,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她親自跑到帶隊老師辦公室問過的,他明明告訴她說這次游學營活動是學校舉辦的,並沒有什麼贊助商之類的。
可是現在帶隊老師和他的情人說的這番話,雖說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也印證了這次活動是有人有意為之。
這個人會是三叔麼?
她臉上是錯愕又驚詫的表情,滿腦袋里轉悠的都是這個所謂的錢多燒的沒事做的富豪,究竟是不是冷驀然問題。
在男人說完這些以後,里面的女人也附和著男人一起輕笑起來。
女人邊笑著邊問道“是什麼富豪,這麼的愚蠢?”
富豪和愚蠢這兩個法語單詞,夜初語听懂了,她隨即便豎起耳朵等待帶隊老師的回答。
之後的幾秒鐘看似短暫,但對于夜初語來說竟是那麼那麼的漫長。
當冷氏集團的名字傳至耳中的時候,夜初語的身體一下子猶如被抽干了力氣一樣,向後重重的一靠。
原來真的是三叔,真的是他。
他為什麼要欺騙我,為什麼,他口口聲聲說要我信任他,要我等他,可是他這樣欺騙又算什麼?
顧不得里面還有人什麼的,夜初語瘋了一樣拉開洗手間的門便沖了出去。
她一路跑的飛快,像是一直矯捷的兔子,也是一只淚流滿面,憂傷的兔子。
穆小愛跳完一支舞發現夜初語不見了,便四處的尋找她的身影兒,剛巧看到她“咻”的一下從禮堂門口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