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祁佑痛苦的抓著頭,將頭埋在腿間,他哭了,真的哭了,第一次為一個女孩子而流淚。
可男人的尊嚴讓他不敢面對這份脆弱,他死死的低著頭,就是不想讓夜初語看到他這個情場浪子也會有今天。
夜初語臉色變得慘白,即便如此,她仍舊不敢相信。
她木訥的站起身,拔腿就朝著樓上房間跑去,隨後手里捏著手機又跑下來。
接下來便一遍又一遍的撥著杜宥藍的電話,可惜听筒里傳來的每一次都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夜初語隨後撥了穆小愛的電話,這一次竟很順利的接通了。
穆小愛一張口就帶著哭腔,“小語語,我爸太可惡了,他不準我和你聯系,還要送我去國外讀書,說讓我不準和你聯系。”
“你千萬不要怪我,我這幾天一直在絕食,如果讓我和你友盡,還不如讓我和他斷絕父女關系。”
穆小愛內疚的不行,尤其是夜初語去“春風一度”酒吧,又差一點被綁架的事情,安後來都和她說了。
安回到酒吧之後,就听聞了這件事,當時還去找常爵天理論了一番。
隨後他就和穆小愛聯系,讓穆小愛和夜初語解釋一下,他很抱歉,當時不在酒吧,還差點害了夜初語。
可惜穆小愛被父親控制著,完全就聯系不了夜初語。
眼下兩個人一踫上頭,她自然急切的表達了內心的歉意。
夜初語根本沒心思听她說這些,直接打斷她的話,急切的問道“小愛,你這幾天見到藍藍了麼?”
“藍藍?”
“木有啊!我被爸爸關在家里,通訊設備全部沒收,我和外界一點聯系都沒有。”
“我絕食了三天,還是我媽媽心疼我,才把手機拿給我,說我爸爸不管我的事了,估計他們是怕我真的餓死了,他們會斷子絕孫。”
穆小愛真是個單純的孩子,至始至終她都以為這一切都是她粑粑自導自演的鬧劇。
殊不知一切都有一只幕後的黑手在操作。
夜初語也不想再多解釋,便接著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現在聯系藍藍,聯系到了第一時間和我說。”
“就這樣,掛了。”
說著,夜初語掛斷了電話,之後她又給幾個同學打了電話,結果出人意料的是,大家的口徑十分統一。
都是清一色的說沒有見過杜宥藍,也沒有通過電話。
丟掉手機,夜初語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她直勾勾的盯著祁佑說道“你不就是搞情報的麼?”
“你查一個人,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麼?”
夜初語的確是後知後覺,其實祁佑又何嘗沒動用情報網來查找杜宥藍的下落,如果他能找得到,就不會有眼下的這一幕。
正因為如此,祁佑才會這樣沮喪,因為他感覺到了,杜宥藍是藏起來了,她應該在躲他。
本以為可以從夜初語這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眼下看來,夜初語也是一無所知。
此後的幾天時間,冷驀然也幫忙一切尋找杜宥藍的下落,可是杜宥藍母女倆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猶如墜落浩瀚海洋的塵埃,再也沒有了蹤跡。
慢慢的,日子又恢復了既往的平靜,沒有人再提起杜宥藍。
祁佑竟也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很少再流連各色夜店,即便是喝酒也是和幾個好兄弟在一起。
除了冷驀然、夜初語和顧明軒,就連宋寧夏都覺得意外,祁大少腫麼轉性了?
他還不止一次的調侃祁佑,是不是某方面不行了。
祁佑只是淡淡的一笑而過,不解釋,不反駁,不理會。
日子如白駒過隙,飛快的流淌而過,冷驀然胸口的傷終于好了,夜初語漫長的暑假也要到了盡頭。
開學以後她就要讀大學,或許這也是開啟她人生新篇章的。
這個假期里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三叔和夜馨宸的訂婚儀式,因為夜馨宸酒駕、無證駕駛事件,而被無限期推遲。
冷老太太出院以後,一直對這件事扼腕惋惜,不過她還是動用了她的關系網,幫夜馨宸疏通關系。
最終認定這個事件是烏龍事件,夜馨宸才算徹底恢復了人身自由。
瀏覽著網絡上關于夜馨宸酒駕烏龍事件的澄清新聞,夜初語只是“呵呵噠!”
其實這樣的結局她早就預料到了,只不過是早晚而已。
放下手里的iad,慢慢走到窗邊,伸手推開窗子,一股兒清新而微涼的秋風撲面而來。
窗外仍舊郁郁蔥蔥,但秋風拂過,依稀可以看到幾片枯黃的樹葉飄零而下。
終究天還是涼了下來。
杜宥藍已經走了整整一個月了,一個消息也沒有,她和祁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沒有人知道,除了他們彼此。
傷春悲秋也不過如此,夜初語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憂傷的人,但最近她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感嘆著世事的炎涼。
正出神的盯著窗外的景色,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從身後圈住。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
冷驀然將臉頰貼在她的耳側,溫柔細語的說道“在看什麼?”
“秋色。”
夜初語的聲音不大,卻將她內心的傷感一覽無遺的都表達了出來。
“小小年紀,就老氣橫秋,這樣不好。”
“看什麼秋色,你應該享受夏陽。”
冷驀然說著一把將夜初語從窗前抱回到房間里,隨後將她按在沙發上。
“語兒,去換衣服,我要履行一個承諾。”
冷驀然說著給了她一個“什麼都不要問,相信我”那樣的眼神,隨後他率先走出房間,留下夜初語一個人換衣服。
當夜初語換好衣服走下樓的時候,冷驀然也已經穿戴整齊,正站在客廳中央笑盈盈的看著她。
兩個人一道出門,很意外的是譚皇竟立在外面,而且停在別墅門口的並非是三叔的布加迪威龍,而是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
譚皇眼見冷驀然和夜初語走出來,便主動上前將車門打開。
冷驀然護著夜初語上車,隨即自己也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