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夜初語也因此被嗆的只咳嗽。
某大叔倒是完全沒有反應,還在急切的尋找著方才的水源。
夜初語抬起手背輕輕揉了揉紅腫的嘴唇,心里暗想,“這個家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至少剛才兩個人那啥時,他生龍活虎一般,完全就不像是高燒不退的人吶!
想到這里,夜初語盯著冷驀然的睡顏看了許久,他一點反應也木有,看來真得不是故意的。
夜初語又弄了從冰箱弄了一些冰塊,她不敢直接用冰袋給三叔敷在頭上,怕太涼會傷身。
就把冰塊化開在常溫的水里,然後浸濕毛巾再搭在三叔額頭上。
就這樣後半夜,她不停不停的幫三叔物理降溫。
一直到將近凌晨,夜初語覺得她已經困的不要不要的,兩只眼皮就算是用火柴撐住,恐怕也沒辦法睜開。
便趴在三叔床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臉頰癢癢的,睡眼朦朧之下,看到三叔那張俊臉正橫在她面前。
“艾瑪,三叔你離我這麼近干啥,嚇死我了。”
“我很難看嗎?”
冷驀然說著還用手摸了摸他微微泛著胡茬的下巴,臉上少有的浮現出一種自戀的神情。
“不是難看不難看的事,大清早人家一睜眼就看到你的大臉,誰都會被嚇一跳的好不好?”
冷驀然听到夜初語的解釋,咧開嘴露出雪白的牙齒笑著回道“那你可要盡快適應,以後我每天都要看著你醒來。”
“你……”
夜初語被他說的無言以對。
“我什麼我,我就這樣,反正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
冷驀然故作嬌羞的言語,讓夜初語頓時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她差一點就想要吐血。
“三叔,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掉了。”
夜初語隨即說道。
“不是,我是兩年半以前,知道自己愛上了一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時候就知道自己腦子壞掉了。”
夜初語一听,氣鼓鼓的嘟著小嘴,“切,誰沒心沒肺,話說你不想腦子壞掉也可以去愛別人呀!”
冷驀然笑盈盈的看著一臉不忿的夜初語,忽然又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嚴肅又認真的說道“我就是喜歡腦子壞掉,腫麼辦?叔,就是這樣任性。”
“涼拌。”
夜初語當即將手又搭在冷驀然額頭,“咦,居然退燒了。”
她欣喜的說道。
“嗯,叔的身體棒棒噠,你以後有福氣了。”冷驀然臉上帶著壞笑,生怕夜初語不懂,還故意目光大膽的盯著小丫頭豐盈的前胸。
原本夜初語是真的沒有想歪,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似乎被三叔調教的,時不時就要邪惡一下下。
尤其是被那麼紅果果的眼神逡巡,她便秒懂。
臉頰不由自主的泛上紅暈,嬌嗔的瞪了冷驀然一眼。
“哼,大早上就說胡話,不理你了。”
說罷,就要離開,冷驀然那里肯放開她,自然圈的更緊了幾分。
“語兒,你別害羞嘛!其實我敢打賭,早晚有一天,你會看到叔,就迫不及待想要推倒。”
“切,才不會,誰稀罕推倒你。”
夜初語被冷驀然一說,小臉更是紅的可以滴出血一般。
口不對心的回應。
“那咱們拭目以待,不過你得先幫叔洗個澡,這出了一身汗兒,渾身黏黏的,很難受。”
冷驀然伏在夜初語耳旁,將下巴搭在她一側肩膀上,討好一般的哀求。
夜初語一听要給三叔洗澡,當即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她就知道三叔這只腹黑的大灰狼,平時都有事沒事的佔他的便宜,如果給他洗澡,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眼見夜初語拒絕,冷驀然便做痛心疾首狀,“威爾斯說,我的傷口不能沾水,如果我自己洗,傷口踫到水,就會感染,化膿,搞不好敗血癥,然後整個人就掛掉。”
“我究竟是為了誰,才變成這個樣子,這世間還有點真情麼?有點真愛麼?”
“難道歌里面唱的都是騙人的?”
冷驀然像是祥林嫂附體一般,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讓夜初語難以招架的話語。
仿佛她若是不去幫他洗澡,那就是天理難容,那就是要受萬人唾罵。
實在被他鍥而不舍的精神給打敗了,夜初語妥協了,主動進了浴室,幫他放洗澡水。
盯著冷驀然那奢華又高大上的浴室,她腦海中騰地浮現出,第一次幫三叔放洗澡水,自己摔進浴缸里的事情。
當時似乎,三叔還一不小心摸了她的那啥,偶不,是不小心抓到的。
然後驚慌失措的一撒手,她就摔了個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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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起思緒,在冷驀然的遙控指揮下,總算是順利的將浴缸接滿了水。
之後她擼胳膊挽袖子的,從浴室走出來,兩只芊芊玉手上還掛著水珠兒。
看到冷驀然一臉淡定的坐在床上,正等著人幫他沐浴更衣,夜初語就氣的直咬牙。
不過還是壓著心里怨氣,走過來說道“三叔,請您老人家移駕,洗澡水已經給你備好。”
“嗯,干得不錯,再接再厲。”
冷驀然話一出口,夜初語就在心里狂吐槽。
隨即伸手抓住冷驀然的胳膊,笑眯眯的說“三叔,來,我扶你過去。”
冷驀然能感覺到夜初語這是笑里藏刀,不懷好意,可是又木有辦法拒絕。
便在她的攙扶下,從床上下來,倆人一路朝著浴室行進,冷驀然才真正的體會到偉大的老子大人多麼地有先見之明。
會曰出那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至理名言。
因為此時夜初語正用指甲摳著冷驀然胳膊上的肉,讓他這麼拽,讓他在這裝,姐摳死你。
冷驀然見識到小丫頭的惡作劇以後,也不吭聲,就這樣淡定從容的一路和她一起走到了浴室。
然後恬不知恥的將雙臂張開。
夜初語歪著頭看著他奇怪的舉動,那水靈靈的大眼楮里寫滿了問號。
“愣著干啥,幫我脫衣服啊!”